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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为了救竹马,把我绑给了她的死对头后续+完结

苏听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甩开她的手,“谁知道那张床有没有被他睡过,我有洁癖,嫌脏。”苏听澜脸色苍白,“没,他没睡过,真的……算了吧,我不信。”说完,我将她关在了房门外。很快门板外传来苏听澜暴躁的怒吼,以及顾远不停的解释。再然后,重重的关门声震得耳膜发颤。房间门被敲响,苏听澜低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泽天,我已经让他走了。”我叹了口气,“苏听澜何必呢,反正他迟早都会回来。”“不、不……泽天,他不会再回来了,我发誓!”我嗤笑。发誓有用的话,我们现在根本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他今天为我赶走顾远的情形,何尝不是当初我被她弃之不顾的模样。说到底,她太过贪婪,太过自私。从前的我全心全意爱她,她就自大地以为抓住了风筝线,松紧之间,我都会在她掌心。现在的我不爱了,她抓不住那股...

主角:苏听澜顾远   更新:2025-03-24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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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听澜顾远的女频言情小说《未婚妻为了救竹马,把我绑给了她的死对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苏听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甩开她的手,“谁知道那张床有没有被他睡过,我有洁癖,嫌脏。”苏听澜脸色苍白,“没,他没睡过,真的……算了吧,我不信。”说完,我将她关在了房门外。很快门板外传来苏听澜暴躁的怒吼,以及顾远不停的解释。再然后,重重的关门声震得耳膜发颤。房间门被敲响,苏听澜低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泽天,我已经让他走了。”我叹了口气,“苏听澜何必呢,反正他迟早都会回来。”“不、不……泽天,他不会再回来了,我发誓!”我嗤笑。发誓有用的话,我们现在根本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他今天为我赶走顾远的情形,何尝不是当初我被她弃之不顾的模样。说到底,她太过贪婪,太过自私。从前的我全心全意爱她,她就自大地以为抓住了风筝线,松紧之间,我都会在她掌心。现在的我不爱了,她抓不住那股...

《未婚妻为了救竹马,把我绑给了她的死对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甩开她的手,“谁知道那张床有没有被他睡过,我有洁癖,嫌脏。”

苏听澜脸色苍白,“没,他没睡过,真的……算了吧,我不信。”

说完,我将她关在了房门外。

很快门板外传来苏听澜暴躁的怒吼,以及顾远不停的解释。

再然后,重重的关门声震得耳膜发颤。

房间门被敲响,苏听澜低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泽天,我已经让他走了。”

我叹了口气,“苏听澜何必呢,反正他迟早都会回来。”

“不、不……泽天,他不会再回来了,我发誓!”

我嗤笑。

发誓有用的话,我们现在根本就不会是这个样子。

他今天为我赶走顾远的情形,何尝不是当初我被她弃之不顾的模样。

说到底,她太过贪婪,太过自私。

从前的我全心全意爱她,她就自大地以为抓住了风筝线,松紧之间,我都会在她掌心。

现在的我不爱了,她抓不住那股风筝线了,才开始心慌。

后悔吗,大概是没有的。

毕竟直到现在,她都未曾为我的身体残缺掉过一滴眼泪。

顾远约我出去并不奇怪。

苏听澜对他态度大变,他原先那些示弱的小招数没用,因此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我们约在了一家咖啡厅。

我到的时候,他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

见我坐下,他立即咬牙切齿,全然没有之前在苏听澜面前的温柔小意,“我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你不知道什么叫守时吗!”

我施施然看向他,“确实不懂,但我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

他面色阴冷,“你少在这里得意,真以为失忆了听澜就会回到你身边,别做梦了,她爱的人是我。”

“既然你这么有把握,今天又何必约我出来呢。”

大约是戳中了他的痛处,他咬了咬牙,眸子里闪过一丝恨意。

“我劝你趁早离开听澜,黑鸢俱乐部的日子,你应该不想再来一次吧。”

我眼神一凛,“你什么意思?”

顾远眼中再次升起得意,慢条斯理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你真以为我是被楚阎罗绑架的,别傻了。”

楚阎罗,就是黑鸢俱乐部的主人,也是将我折磨得只剩半条命的变态。

“你是故意的。”

顾远笑了,“就算是故意的又怎样,听澜还不是把你送过去换我回来了。”

“听说你身体被割了一个肾在流血都流了三天三夜,跟那只猫一样,听澜根本不在乎,只要是我的事,就算要你的命,听澜也会毫不客气地送到我面前。”

“就是有点可惜,你怎么没死在黑鸢——啊啊啊!!!”

我猛然起身,一把抓住他的头,死死拖着他往外走。

顾远尖声惊叫,无数污言秽语砸在我身上。


我一脸的难以言喻,“你有病吧,谁要跟你结婚。”

她顿时慌了,眼神颤了颤,“你不是一直想跟我结婚吗!”

“我想?

那我现在不想了行不行,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心。”

苏听澜很受伤。

但我说的是实话。

寥寥几句对话,已经让我对她如此厌恶,也不知道从前的我是如何忍受下来的。

苏听澜走后,我打开了手机的语音备忘录。

我一直都有用语音备忘录记日记的习惯,也不知道长大后有没有把这个习惯延续下去。

查看后,最新一条记录是在昨天晚上。

点开前,我莫名地有些恐慌,心里沉甸甸的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但经历过刚才的事,我迫切想知道一切。

二十分钟的记录。

我抹了抹脸颊,摸到了一手眼泪。

二十八岁的林泽天,怎么活成了这个样子。

在爱里卑微,被陷害,被羞辱,被心爱之人亲手送到变态手里折磨……割肾,小猫连同尊严一起剥离……没关系。

再也不会了。

十八岁的林泽天不爱苏听澜。

不爱,也不就不会卑微,更不会有一丝丝心软。

出院那天,苏听澜开车来接我。

虽然现在的我一看到她,就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但没办法,我是孤儿,除了她那里别无去处。

或许也是这个原因,才让苏听澜这么多年有恃无恐,不论如何对我,都笃定我不会离开。

毕竟离开她,我就真的没有家了。

二十八岁的林泽天会因此而不安彷徨。

可十八岁的我不会。

十八岁的我野蛮生长,还没有被人以爱的名义桎梏,没有得到过爱,自然也就不会害怕失去爱。

我只知道,被打了要还手,被欺负了,要千百倍还回去。

睚眦必报,这是十八岁的我的生存法则。

一路上,苏听澜都试图跟我搭话,我根本不想理她,她渐渐地也闭上了嘴。

回到家,打开房门。

我正好奇以前的我住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系着围裙的顾远迎了过来。

一副男主人的姿态。

“回来了,我做了你们爱吃的菜。”

我瞟了一眼苏听澜,含着笑意道:“你日子过挺好啊,家里还养着一个。”

苏听澜脸色僵了僵,略有些不自然地看顾远,“你怎么在这儿?”

顾远委屈地咬了一下下唇,“我只是想给你们做顿饭,让泽天不要因为我跟你生气,没有别的意思。”

我好整以暇看着他,“如果你真的不想影响我们的感情,就应该滚得远远的,而不是趁着男主人不在家登堂入室。”

顾远脸色一白。

我没什么兴致看他表演,挑了一间客房把东西放了进去。

苏听澜皱眉拉住了我,“这是客房,主卧在那边。”


咖啡店的客人大约没见过这种场面,震惊地看着我把顾远拖到店外的水池边,狠狠摁进了水中。

顾远拼了命地挣扎起来,我死死摁住他的脑袋,面上半分表情都没有。

就在他快窒息的瞬间,我松开了手。

他整个人浑身湿透瘫坐在地,撕心裂肺地咳嗽。

我掐住他的脸,“这只是个开始。”

顾远双目猩红,愤恨地瞪着我,“林泽天,听澜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我看向不远处的身影,“是吗?”

一脸黑沉的苏听澜走了出来。

早在顾远约我时,我就已经告诉了苏听澜,她也应该看看用丈夫的命“照顾”的竹马到底是个什么样。

顾远吓得不轻,无措地爬起来抓住苏听澜,“听澜,你别相信他,是他故意设计陷害我的,你忘了吗,之前他也这样陷害过我啊。”

我讥笑出声。

他说的,是我故意掉下楼梯诬陷他的事。

但实际上,是他把我从楼梯上推了下去,我的腿骨折,疼痛和愤怒之下,我指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却一脸无辜的表情,反问我为什么诬陷他。

他的朋友们也纷纷作证,是我看不惯他,故意设计摔下楼梯,嫁祸给他。

他们早就商量好的,不论我如何解释,他们都有话等着我。

那个楼梯口有监控,我让苏听澜去调,嚷着说我要报警,而后换来了苏听澜的怒吼。

她冷眼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没想到你这么恶毒,竟然想出这种法子来陷害顾远,林泽天,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

从那之后,每一次我与苏听澜的争吵,苏听澜都只会站在他那一边。

他在心里认定了我就是一个为了争风吃醋,不惜生命的恶毒男人。

思绪回笼,苏听澜黑着脸猛然甩开顾远。

眸子里都是被欺骗后的愤怒,“你为什么要这样!”

顾远急着解释道,“听澜你相信我,我只是因为太爱你了,明明我们两个才是青梅竹马,要不是她,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苏听澜面庞布满了冰冷,“我只是把你当家人。”

这话说的,连顾远都笑了。

“什么样的家人会上床,苏听澜,到现在了,你还在装什么!”

苏听澜的脸色轰的一声沉了下来,眼神不断闪躲,最终狗急跳墙地扇了顾远一巴掌,“你胡说八道什么!”

顾远嘴角流出鲜血,哼笑一声,“你不是说,我在床上比他厉害,比他花样多吗?”

“泽天,你听我说,那次是我喝多了,我不知道——”苏听澜慌慌张张地想抓我的手,我侧身躲过,眼底的嫌弃不加掩饰。

“你是真醉还是假醉自己心里清楚,苏听澜,我一个十八岁的人都懂的事,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笑了一声转身就走。

身后顾远又拉着跟苏听澜纠缠。

我只替二十八岁的林泽天感到不值。

这样一个女人,根本不值得你伤心难过。

但你放心,一切我都会替你讨回来。

再次站在黑鸢俱乐部的门口,即使脑海里没有那些记忆,但我依旧腿肚子打颤。

楚阎罗看到我很是稀奇,“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你,怎么,还想进来?”

我压下心底的恐惧,亮出我来这里的目的,“跟你做笔交易要不要?”

楚阎罗是个聪明的变态,与我对视片刻,便明白了我的意思。

“好啊。”

苏听澜的公司出了大事,几个大单子陆续黄了,就连多年的合作商都解约走人。

苏听澜忙得焦头烂额,又传来公司被举报,工商局派人下来检查的消息。

一夜之间股票下跌惨淡。

几番折腾下来,公司摇摇欲坠,苏听澜资金周转不开,各大银行都不愿意贷款给她,公司濒临破产,唯一向她伸出援手的是楚阎罗。

而楚阎罗只有一个条件——把顾远送给他一星期。

苏听澜犹豫了。

顾远知道此事,跟苏听澜大闹了一场,怒吼她不能这么对自己。

很显然,即使苏听澜还没说,他已经知道了苏听澜的选择。

如同我被送去那天,苏听澜将他五花大绑。

“顾远,这原本就是你欠泽天的,现在该还给他了。”

我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这场闹剧。

苏听澜送走了破口大骂,几近疯癫的顾远,转身走向我,目光缱绻。

她叹息一声,“泽天,我帮你报仇了。”

我静静地看着她,不知眼前站着的究竟是人,还是魔鬼。

不管是我,还是顾远,实际上,她在乎的只有她自己。

“苏听澜,你真是够狠毒的,我所遭受的一切不都是你害的吗?”

苏听澜顿了顿,“泽天……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不信你看不出顾远对你的情感,你只是在装傻,享受两个男人为你争风吃醋的成就感。”

“顾远的伎俩,你乐在其中,可你为什么偏偏要拿我的猫,跟我的身体去做筹码,你还有没有心?”

苏听澜面色惨淡,“泽天,以前是我不好,之后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孩子我们还会再有的。”

我推开她的手,“不会了,我跟你不会再有孩子了。”

“苏听澜,你真的以为楚阎罗会帮你吗?”

苏听澜神情一凛,“什么意思?”

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特意带上的手表,“还有一分钟,跟你的公司说再见吧。”

苏听澜还没来得及张口问我,她的电话响了。

“苏总,资金一直没有到位,我刚刚得到消息,那块地被楚总抢走了。

还有,有人提供了内部资料,公司已经被查封了……”
我眯了眯眼,随即扬起手,啪的一声。

女人脸上留下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

男人尖叫一声,猛地扑了过来,扶着女人的脸,察看她的伤势。

我不为所动,趁机抓过手机,快速拨打了警察电话。

“林先生脑部并未有损伤,根据检查结果来看,他应该是由于遭受了某种刺激,身体的防御机制令他选择逃避痛苦,因此记忆停留在了十八岁。”

医生和警察走后,我抱着手臂,面无表情盯着眼前的两人。

据警察叔叔所说,眼前的女人是我的未婚妻,旁边的那位是她的青梅竹马。

听完之后我就笑了。

谁好人家的未婚夫会跟竹马搂搂抱抱,反而把自己的未婚夫晾在一旁。

而且,就刚刚警察没来之前她们二人的言语,这两个人不清不楚就算了,貌似对我并不好。

苏听澜面色略显苍白,坐在病床边,试图拉我的手。

我立刻收了回来,并且再次举了起来,“我不介意再给你一巴掌。”

苏听澜眸光闪过了一抹受伤,抿抿唇,“泽天,你真的把我给忘记了?

你以前明明那么爱我……”我笑了,“可你好像并不怎么爱我哦。”

苏听澜顺着我的视线瞥见了顾远,她急切地辩解道:“我跟你解释过无数遍了,顾远只是和我有小时候的情分,他身体不好,我照顾他有什么不对吗?”

“对对对,用自己丈夫的命去照顾一个大男人,乐山大佛来了都得给你让位。”

“苏听澜,你自己心里想着什么最清楚,搞暧昧就搞暧昧,还要假借什么名义,说实在的,你这种女人不仅恶心,还很没有道德,也不知道我是瞎了什么眼,看上你这种货色。”

苏听澜脸色苍白,面颊肌肉紧绷。

顾远扶着苏听澜的肩膀站在她身侧,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你说话怎么能这么难听,我跟听澜从小一块长大,我们是家人,她多照顾我一点怎么了。”

我微微一笑,直起身来朝他招了招手。

他不明所以凑近了点,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啪的一声,将他扇翻在地。

“你自己没爹妈啊,要跑到外面抢别人的老婆当家人!

这么缺照顾,收拾收拾东西滚养老院躺着去啊!”

顾远捂着脸,牙齿咬着下唇,含泪的眼睛看向苏听澜。

苏听澜想说些什么,触及我的眼神,又咽了回去,只是默默把顾远扶了起来。

“泽天你先回去。”

顾远难以置信,“听澜……回去!”

顾远愤恨又不甘地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病房。

“你的小情人走了,你还留下来干什么?”

苏听澜没反驳我的话,抿抿唇,“泽天,等你出院,我们就去把证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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