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泽林清雅的女频言情小说《账户多两个亿后,姐姐自杀了秦泽林清雅》,由网络作家“秦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覃覃没有催促我回答,她默默削了个苹果。红色的果皮在她手中变成一条完整的螺旋。“吃点东西。”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我接过苹果,却没有胃口。“说了这么多,有什么想法?”白覃覃终于开口,紧盯着我的反应。我抬起头,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决心涌上心头。“我想跟你们一起查下去。”“为了姐姐,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相信她一定有苦衷。”白覃覃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她沉默了很久。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床边的栏杆,像是在计算什么。“确实有个事,也许需要你的帮忙。”她最终开口,声音压得很低。“但不能明面上,因为作为警察,我不能向普通民众透露案情线索。”“但我也确实没办法了,如果你愿意…”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她。“我愿意,白警官,有什么我能做的。”...
《账户多两个亿后,姐姐自杀了秦泽林清雅》精彩片段
白覃覃没有催促我回答,她默默削了个苹果。
红色的果皮在她手中变成一条完整的螺旋。
“吃点东西。”
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
我接过苹果,却没有胃口。
“说了这么多,有什么想法?”
白覃覃终于开口,紧盯着我的反应。
我抬起头,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决心涌上心头。
“我想跟你们一起查下去。”
“为了姐姐,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相信她一定有苦衷。”
白覃覃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她沉默了很久。
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床边的栏杆,像是在计算什么。
“确实有个事,也许需要你的帮忙。”
她最终开口,声音压得很低。
“但不能明面上,因为作为警察,我不能向普通民众透露案情线索。”
“但我也确实没办法了,如果你愿意…”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她。
“我愿意,白警官,有什么我能做的。”
我的声音出奇地坚定,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为了姐姐,什么我都愿意做。
即使是走进地狱。
“灭门案有个知情人,一直不肯开口。”
白覃覃的声音压得极低。
“想请你去说服他,毕竟你是林家血脉。”
我攥紧了病床的栏杆,白指节显露。
“他能知道些什么?”
“他是你们林家邻居,声称案发当晚走亲戚,但调查显示他根本没出门。”
白覃覃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像蛇注视猎物。
“他可能亲眼目睹了一切,却因恐惧保持沉默。”
“我能说服他吗?”
我的声音在颤抖。
“你是唯一幸存者,血亲的身份或许能触动他的良知。”
白覃覃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地址。
“今晚八点,龙华路199号。”
她把纸条塞进我手心,触感冰凉。
“你不用害怕,我会暗中保护你。”
我点点头,喉咙干涩。
下午四点,我回到空荡荡的家。
厨房抽屉里,我找出了那支被姐姐藏起来的录音笔。
电量还剩一格,足够用了。
床垫下面,那把仿真手枪打火机冰冷地贴着我的掌心。
姐姐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说是防身用。
我把它塞进后腰,坚硬的金属抵着脊柱。
龙华路199号,一座废弃的仓库,铁皮外墙锈迹斑驳。
门口的荒草有半人高,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味。
我站在门前,想到白覃覃的承诺:“我会保护你。”
可她在哪里?
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推开了那扇摇摇欲坠的铁门。
“嘎吱——”仓库内部漆黑一片,只有角落里一盏孤灯发出微弱的黄光。
光线下站着一个消瘦的中年男人,神情紧绷,眼睛不断扫视四周。
他的手指在衣角处摩挲,指甲泛白,随时准备逃跑。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霉菌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都让我感到窒息。
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惊扰了角落里的老鼠。
“您好,我是林晚晴。”
声音在铁皮墙壁间反射,形成诡异的回音。
男人没有回应,警惕地盯着我。
爸妈早逝,我和姐姐相依为命。
姐姐永远是那个完美无缺的存在——学校里的年级第一,家里的小妈妈。
她帮我煮饭,辅导功课,挑灯夜读到凌晨。
可现在,这个曾经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难过半天的人,居然和爆炸案、巨额转账扯上了关系?
那一亿元就这么躺在我账户里,警方调查后说来源合法,没人过问,仿佛它本该属于我。
更诡异的是,当我试图把钱还给秦泽家人时,却发现他没有亲友,没有关系网,他的公司也一夕之间被注销。
我盯着手机银行里那串数字,却只觉得遍体生寒。
姐姐回家后仿佛变了个人。
她整日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门缝下偶尔透出诡异的蓝光。
我敲门,她不应;我喊她吃饭,她置若罔闻。
有几次我半夜醒来,听见她在房间里自言自语,声音冰冷刺骨,却听不清在说什么。
那串代码“4-7-22-9-15-14”在网络上掀起轩然大波。
有黑客悬赏五百万要破解它,有阴谋论者称它是某个恐怖组织的暗号,甚至有人说这是预言下一个自杀者的死亡时间。
而姐姐对这一切毫无反应,就像这场风暴与她无关。
第三天凌晨,我发现姐姐房门大开。
她坐在电脑前,屏幕上全是数字和符号,闪烁的光映在她惨白的脸上。
我刚靠近,她猛地关掉显示器,转头看我的眼神冰冷得不像个活人。
“回你房间去。”
她语气冰冷的警告我。
“姐,你到底在干嘛?”
我站在门口,喉咙发紧。
“别问了,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
那一刻,我似乎有点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了。
一个月后,奇怪的事再次发生。
“突发新闻”全国十大杰出青年律师沈律,跨海大桥引爆炸弹自杀!
我的心猛地沉到谷底。
这种熟悉的恐惧感又来了。
果然,手机再次震动,银行APP的通知。
“沈律向您转账100000000.00元”又是一个亿!
又是自杀!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电视里正播放现场画面:大桥断裂,浓烟滚滚,警笛声划破夜空。
沈律,那个我从未见过的律师,就这样选择了结束生命。
警方在他笔记本电脑里,发现了来自姐姐邮箱的那串熟悉代码:“4-7-22-9-15-14”。
网络瞬间爆炸了。
“代码指令死亡”的标签冲上热搜第一。
“这是恐怖组织的暗号!”
“这女人能控制别人自杀!”
“她是邪教头目!”
沈律的未婚妻哭得撕心裂肺,指着电视里姐姐的照片:“她就是恶魔!
我未婚夫心地善良,从不伤害任何人,而且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他怎么会自杀?”
画面切到沈律生前照——西装革履的成功男人,笑容温暖。
女主播的声音在背景响起:“据悉,沈律曾多次资助山区贫困儿童,还创立过法律援助基金会…”我关掉电视,手机上那个亿的数字刺痛我的眼睛。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我走近了一些,鞋底踩过地面的碎玻璃,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姐姐刚刚去世,她临死前很痛苦。”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姐姐七窍流血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只想知道真相,求你了。”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滚烫地划过脸颊。
“我们一家到底犯了什么错?”
声音在哽咽中破碎,像是被撕裂的纸片。
“为什么会有人想要灭我们的门?”
我的双手在身侧握紧。
“为什么我姐姐、我堂哥都得死?”
男人的表情松动了,眼中的警惕被某种复杂的情绪取代。
他的嘴唇颤抖着,像是在与自己搏斗。
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终于,他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
“你不该来的,”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如同砂纸摩擦。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他的眼神飘向仓库的各个角落。
恐惧在他脸上蔓延。
“我不怕死,”我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出奇地平静。
内心深处的某种力量支撑着我,让我不再颤抖。
“我怕的是带着疑问死去。”
他的眼神闪烁,挣扎在说与不说之间。
他叹了口气,环顾四周后,压低声音。
身体前倾,靠近我的耳边。
“二十年前,那晚…”他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像是害怕被墙壁听见。
“我只能说,你真的惹不起……真凶是谁?”
我几乎屏住了呼吸,心脏在胸腔中疯狂跳动。
“警察,”他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是当时的警察队长…”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刺入我的心脏。
“好像是叫张毅!”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张毅?
那个一直在追查案件的警察?
那个审讯我十小时的专案组副组长?
他竟是二十年前灭我满门的刽子手?
“为什么?”
我艰难地问,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
“你家垄断了当地货运生意。”
“张毅想插手分一杯羹。”
“你父亲拒绝后,他就…他就带人闯进你家,杀光了所有人。”
“只有你姐姐抱着你藏在地下室才逃过一劫。”
“张毅后来爬到了高位。”
“他一直在找你们,怕你们知道真相。”
“你姐姐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调查。”
“她找到了证据,但张毅势力太大。”
话音未落。
仓库大门被猛地踹开。
金属撞击声在空间内回荡如雷。
是张毅,他冲了进来。
手按在枪套上,他的脚步在水泥地面溅起尘埃,眼神锐利如刀。
“别听他胡说!
这人是全国A级通缉犯道马!”
张毅怒吼的声音在空荡仓库内回荡。
“他是潜逃多年的连环杀人犯,不是什么知情人!”
仓库内的空气骤然凝结,我的瞳孔急剧收缩。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覃覃轻笑道:“二十年前,我也是这样用枪顶住你爸的脑袋,帮他在脑袋上开了个大洞。”
“哦,还有你妈,我把她的肠子都掏出来了可是你妈嘴是真硬,死也不肯说把你姐藏哪哪里了。”
“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姐,我一直以为你家就剩她一个人了,哈哈哈哈哈”我的世界瞬间崩塌。
那个给我削苹果的女警,那个声音柔软的专案组组长,竟是二十年前屠杀我家族的刽子手?
“你姐姐真的自以为是。”
她继续说,手枪稳稳指着我的额头,“秦泽自杀那天,我就知道这是一盘棋。
他们想用自己的死,把灭门案重新拉回公众视线。”
她的笑容扭曲:“是我我主动请缨来参与调查,就是为了找出所有林家余孽,全!
部!
杀!
掉!
哈哈哈哈哈”此时的白覃覃仿佛一个魔鬼。
我站在死亡面前,双腿发软。
“你、姐姐、秦泽、沈律,林家最后的血脉。
今晚过后,就拜拜咯。”
她一步步逼近,枪口闪着冷光。
我后退到墙角,无路可逃。
绝望中,我摸到后腰的打火机。
颤抖着掏出,对准白覃覃。
“别动!”
我声音嘶哑,手抖得像筛糠。
白覃覃看着我手中的“武器”,脸上浮现出讥讽的笑容。
“开枪啊!
你以为你拿个打火机,就能吓到我了?”
她轻蔑地挑衅,眼中闪烁着猎人捕获猎物的得意。
此刻,我却我嘴角慢慢上扬,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在仓库内炸响,震耳欲聋。
白覃覃的肩膀喷出血花,她惨叫着倒地,眼中的轻蔑变成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怎么…怎么会是真枪?!”
她捂着血流不止的肩膀,声音里满是痛苦和困惑,“我去你家翻的时候明明是个打火机,怎么会?”
“你日夜都在我监视下,怎么会有真枪?
你…?
难道说……”我站直身体,俯视白覃覃。
她肩膀的血像罂粟花一样在警服上绽放,触目惊心。
“也许自以为是的是你呢。”
我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不是我在说话,而是某种更冷酷的存在借用了我的声带,“姐姐、秦泽、沈律,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引你出来啊,我的白警官。”
白覃覃瞪圆了眼,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
震惊在她脸上凝固。
“你以为自己是猎人?”
我蹲下身,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声音低得只有我们能听见,“错了,你不过是我们的猎物。
姐姐早就查到你的底,但你势力太大,普通手段根本动不了你。”
我冷笑一声,“所以我们只能用死亡作饵,让整个案子升级到国家层面。”
白覃覃脸色灰白,额头冒出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像是死神的泪滴。
“我们知道自大的你肯定会亲自前来。”
我话语如冰刀,“我们也算准了你会在张毅查到真相前亲自动手。
毕竟你最喜欢亲手解决威胁,不是吗?”
我盯着她的眼睛,“而这,正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白覃覃突然狞笑起来:“你们没有机会,就像二十年前一样!”
她猛地扑向我,鲜血飞溅。
警笛声撕裂了仓库的死寂,由远及近,越来越尖锐刺耳。
仓库大门被猛地撞开,金属变形的声音在空间内回荡。
数十名全副武装的特警如黑色洪流般涌入,枪口齐刷刷对准了白覃覃。
“放下武器,双手抱头!”
领队的特警吼道。
刹那间,我明白张毅也早就怀疑上了白覃覃,他暗中布置了这一切。
那声向天花板开的枪,原来是信号。
白覃覃脸色铁青,眼中喷射出刻骨的恨意。
鲜血从她肩膀涌出,染红了半边身体,却丝毫无法浇灭她的狂妄。
“林家那群人活该!”
她突然尖叫起来,声音扭曲变形,像是来自地狱的回响,“不听话就该死!
这二十年来,谁不服我,我就灭谁全家!”
她的面容扭曲成一个可怕的形状,疯狂在她眼中燃烧。
特警向她逼近,她却像垂死挣扎的野兽,猛地朝我扑来——“砰!”
又是一声枪响。
白覃覃的腿部中弹,她跌倒在地,鲜血在地面扩散。
即使如此,她仍试图向我爬来,眼中满是毁灭的欲望。
第二波警笛声响起,更多的警车包围了仓库。
专案组成员冲进来,迅速控制了局面。
姐姐死了。
我跪在冰冷的地上,无助的看向远方。
姐姐濒死前的模样,在我脑海中闪过——黑血从七窍涌出,眼球上翻,嘴角抽搐。
那是我唯一的亲人,就这样在警车后座离开了人世。
审讯室的灯光刺眼得让人发疯。
张毅站在我面前,像一堵墙。
“你姐姐最后说了什么?”
他第十七次问我同一个问题。
我闭上眼。
那三个字在黑暗中浮现——活下去?
还是别的什么?
姐姐嘴唇的颤动太微弱,黑血模糊了一切。
“我不确定,”我声音嘶哑,“可能是活下去,但我真的不能肯定。”
“撒谎。”
张毅拍桌,冰冷的金属声在密闭空间回荡,“你姐姐策划了两起恐怖袭击,两个亿转到你账上,她临死前一定告诉你什么!”
十小时。
他们轮番审问我十个小时。
没有水,没有食物,没有休息。
姐姐的尸体上有发黑的皮肤和诡异的斑纹,专家们说那是某种未知毒素。
姐姐随身携带毒药?
为什么?
警察翻遍了我家,搜查了我所有电子设备。
一无所获。
“她死前给我说的,只是三个字,”我喃喃道,眼前开始发黑,“真的只有三个字……”我感到身体在下坠,意识像退潮的海水般流失。
在姐姐离世的巨大打击和长时间的审讯下,我晕了过去。
再睁开眼,刺眼的白光充斥了整个视线,鼻尖传来一阵消毒水味。
床边坐着一个陌生女警,穿着淡色制服。
“你昏迷了三天。”
她递给我一杯水,“我是白覃覃,国家派来的专案组组长。
那个张毅,其实只是副组长。”
她的声音柔软得不像个警察。
我的警惕感在她微笑下不知不觉松懈了几分。
“家里情况如何?
记得出生时候的事吗?”
白覃覃问道。
“不记得。”
我摇头,“懂事起就只有姐姐,她说爸妈在我出生后不久就病死了,家族人很少。”
对面的白覃覃眼神闪烁,犹豫片刻才开口:“专案组查出了一些事。
那个秦泽和沈律,他们原来都姓林。”
“林?”
“你们是亲戚。
严格来说,他们是你堂哥。”
白覃覃顿了顿,“二十年前林氏家族被灭门。
当时你刚出生,而你、你姐、秦泽和沈律,是家族仅存的四人。
这件案件当时闹得很大,国家派出很多人来查,但是都一无所获,凶手至今还没找到。”
我大脑轰的一声,有点没反应过来,灭门案?
什么?
“灭门后你们四个分开生活,各自隐姓埋名。”
白覃覃注视着我,“他们为何自杀还不清楚,但肯定与林家灭门案有关。”
我的大脑一片混沌,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姐姐大我十岁,她独自背负了这么多东西?
灭门案、代码、自杀、两个亿——这些碎片在我脑海中旋转,拼不出完整的图景。
她为什么从不告诉我真相?
为什么要把我蒙在鼓里?
为什么要用死亡作为最后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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