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景屿江仙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焚天烬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这辈子就完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眉,“解释我改婚契时手抖?还是解释我把自己炼成阵眼?”剑尖微微挑起江景屿下巴夜阑的声音凑在他耳边,痒痒的:“装得大义凛然,连道别都不敢当面说?”残魂突然实体化,抓住夜阑持剑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当面说你会让我去死?”“会。”夜阑发力将人按在冰壁上,“然后跟你一起死。”“嚓——”冰锥擦着夜阑耳际坠落,他拽着江景屿翻滚避开。掌心传来的触感冰凉刺骨,但灵脉相连的刺痛却真实得骇人。“维持实体要耗多少灵力?”夜阑扯开衣襟,心口金纹疯狂闪烁,婚契中的共生咒正在生效,“抽我的,十倍百倍都行。”6.江景屿轻拍开他的手,指尖在他额间一弹:“想都别想。”夜阑眉头紧锁,强行扣住他手腕,灵力顺着掌心涌入:“不想反噬就别动。”“他来了...”江景屿突然低语。“...
《焚天烬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眉,“解释我改婚契时手抖?
还是解释我把自己炼成阵眼?”
剑尖微微挑起江景屿下巴夜阑的声音凑在他耳边,痒痒的:“装得大义凛然,连道别都不敢当面说?”
残魂突然实体化,抓住夜阑持剑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当面说你会让我去死?”
“会。”
夜阑发力将人按在冰壁上,“然后跟你一起死。”
“嚓——”冰锥擦着夜阑耳际坠落,他拽着江景屿翻滚避开。
掌心传来的触感冰凉刺骨,但灵脉相连的刺痛却真实得骇人。
“维持实体要耗多少灵力?”
夜阑扯开衣襟,心口金纹疯狂闪烁,婚契中的共生咒正在生效,“抽我的,十倍百倍都行。”
6.江景屿轻拍开他的手,指尖在他额间一弹:“想都别想。”
夜阑眉头紧锁,强行扣住他手腕,灵力顺着掌心涌入:“不想反噬就别动。”
“他来了...”江景屿突然低语。
“谁?”
夜阑话音未落,身后黑雾炸开,岩浆映红二人半边脸。
魔尊虚影从火海中升起,黑袍白发在热浪中翻飞。
“三百年了...”魔尊嗓音沙哑,目光灼灼地盯着二人,“终于等到你们自投罗网。”
他抬手凝出骨刃,刃尖直指夜阑心口:“净炎骨与凤凰血...真是绝配。”
要是能助他离开这鬼地方就更好了。
“退后。”
江景屿残魂突然实体化,掌心凝出冰棱,“他的目标是我。”
夜阑嗤笑一声,重剑横在身前:“少逞能,你现在连只赤蝎都打不过。”
魔尊骨刃劈下的瞬间,夜阑拽过江景屿旋身避开。
剑气与冰棱同时爆发,却在触及魔尊虚影时被黑雾吞噬。
“没用的...”魔尊狞笑,“在这焚天境,我就是天道!”
江景屿咬破指尖,血珠滴入夜阑剑锋:“借你一剑。”
剑身瞬间被金光包裹,强大的灵力顺着夜阑经脉奔涌。
他后撤几步,借力跃起,剑出鞘的刹那如星辰划过,直指魔尊心口。
下一刻,随着魔尊的挥手,黑袍翻飞,黑雾凝成千万利刃,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夜阑挥剑格挡,灵力屏障在雾气中闪烁不定。
“膻中穴!”
江景屿的残魂藏在夜阑发带中,声音在识海炸响。
夜阑旋身避开一道黑刃,剑尖精准刺向魔尊膻中穴。
剑锋触及魂核的瞬间,弑神香的香气轰然炸开
剑柄,轻笑,“下次提醒早点。”
5.忘川雾里,寒冷的空气裹挟着冰碴,与第一境界的赤砂炎热截然相反。
夜阑再睁眼是一处冰河,静谧的枝叶结着冰霜折射出月亮的残痕,冰河上一片斑斓,隐约浮着琉璃般的记忆碎片。
他微微挑起眉,碰了碰那斑斓的碎片,霎时间周围的景物飞速扭曲拉长,识海中一个画面突然炸起——浑身是血的江景屿正将剑捅入自己的丹田。
下一秒,画面又一转,魔尊贪婪吸食着江景屿的残魂,他那双涣散的瞳孔直直盯着夜阑。
清脆的冰裂声,幻境转眼被夜阑击碎,他并指摸过剑刃,幽幽道:“魔尊大人,请问我跟幻境是有仇吗?
动不动就蹦出几……”话音未落,他微微一怔,破碎的冰镜上画面倾泻而出。
这回是真的。
三百年前的雨夜,惊雷劈开诛魔阵眼的夜幕,照彻长夜,隐约显现一个高挑的身影。
这是江景屿赴死的那晚——江景屿跪在锁魂阵中,白皙的指尖凝着血,将婚契上的“兄弟”二字狠狠划去,雨水晕开新加上的“道侣”两字,异常刺目,阵法的反噬让他唇角溢血,却偏要对着虚空轻笑:“阿阑...你最好永远别发现...”可明明……之前是他亲手把“兄弟同心”几个大字写上去的。
“改个婚契躲三百年?”
夜阑屈指弹碎冰片,飞溅的冰渣擦过脸颊,掩盖了眸中的情绪,“出息。”
整个冰河剧烈震颤,无数记忆碎片突然聚成旋涡,少年时期相处的一幕幕在眼前扫过。
腕间发带不知何时脱落盖在了他眼上,一阵“清风”带着他缓缓往前走,走向那最终局——焚天境核心阵眼。
发带从他眼上落下那刻,倒影里的一抹衣角清晰入他眼——那人站在冰窟深处,半透明的身影被锁链缠住手腕,正是三百年来夜夜入梦的模样。
夜阑怔了怔,冷笑:“舍得出来了?”
靴底碾过满地冰渣,“继续躲啊,江仙君不是最会装死么?”
江景屿的残魂晃了晃,腕间锁链发出脆响。
他抬手理了理根本不存在褶皱的袖口,开口还是那副气死人的腔调:“你拆家的本事倒是见长。”
夜阑突然逼近,剑尖抵住他咽喉,声音是江景屿从没听过的调:“解释。”
“解释什么?”
残魂挑
色。
夜阑的虎口突然传来细微震颤,仿佛有人握着剑柄另一端轻轻敲击。
指节抚过凹凸不平的剑脊,在第七道裂纹处顿住。
夜阑借着月光看清裂纹深处闪烁的金粉——净炎骨燃烧后的残渣正从缝隙中簌簌飘落,在雪地上铺出星斗的轨迹。
特意凿出的裂痕,“共生咒”导致的本命剑共鸣,用来修复灵剑的净炎骨。
要是真的在跟魔尊厮杀至于特意弄出这么多没必要的东西来吗?
他剑尖猛地刺入阵眼中心,金粉突然暴起化作流火:
月牙疤痕清晰得刺眼——那是夜阑失控时所伤,疤口本该结着冰晶,此刻却泛着诡异的赤红。
热浪翻涌携着风沙,少年见他没反应,笑意更甚:“阿阑,新酿的杏花醉,尝尝?”
夜阑突然扣住他手腕:“杏花醉要埋三年,这壶酿了多久?”
“三百年...”少年脱口而出的瞬间,砂海掀起巨浪。
江景屿酿酒从不说“年”,他只数“坛”。
学得倒像...连他握壶时小指微曲的习惯都仿了。
“疤还没好就喝酒?”
夜阑剑尖戳向他心口,“魔尊他老人家为了骗人真是煞费苦心。”
砂地忽然塌陷,幻象顺势贴近,按住他执剑的手,掌心温度烫得真实。
酒壶塞子崩开的刹那,甜腻酒香混着惑心蛊毒扑面而来——识破了魔尊的幻象开始翻脸攻击人了。
夜阑屏气后撤,慢了——蛊毒已渗入眼角,视野顿时血红。
他看到三百年前因失控的自己举剑刺向江景屿,剑锋入脖颈肉时爆开的血雾里...混着对方释然的笑。
夜阑反手将重剑插入沙地稳住身形,轻笑——太扯了,江景屿挨剑时分明在骂娘,哪会有这种笑。
他旋身将佩剑拔出,俯身斩向面前的“江景屿”顶着这张熟悉的脸看得他生理不适,对方攻击完也该让他回招了。
剑刃“轰”地砸下,巨大的剑气使得脚下一片震颤,幻象渐渐消散远去,融入满地沙尘中。
夜阑刚要把剑插回鞘里,脚下沙地突然轰隆塌陷。
无数赤蝎从裂缝里涌出来,黑压压一片看得人头皮发麻。
他眯起眼扫过蝎群——最边上那只个头最小,甲壳却泛着诡异的暗金色。
“他死在了最爱我的那一年,却在业火中攥紧婚契低笑:‘这次,你逃不掉了。”
1.“话说那天衡山天机阁少主江景屿,有着天生特殊灵脉净炎骨——修仙界千年一遇的克魔体质。
从小锦衣玉食却心怀志向,以身为祭封印那作恶多端的魔尊,他决然走向诛魔阵眼的那一刻,九霄雷动、山河同悲——最后魔尊被困于焚天境九重业火中,可怜那江仙君英年早逝。”
天衡山山脚一家酒肆里,说书人正口若悬河地讲述着江景屿为众人牺牲的“壮举”唾沫星子直飞八里远,两簇短胡子随着激昂讲述一翘一翘。
这个故事年年讲,年年听,人们却不厌其烦。
夜阑斜靠在二层的雕花木栏上,面无表情盯着楼下那位说书人,瘦长的手指摩挲着杯盏,手腕上挽着条褪色的发带,那是江景屿的旧物。
这么多年没来,醉梦楼里的东西做得越来越差了,桂花都成“酸苦”的了。
心也挺苦的。
“咔嚓”掌心里的酒盏应声碎裂,簌簌落向大堂。
说书人头顶的灯笼应声而灭,惊得他一个踉跄。
“这位爷,您这是...”掌柜擦着汗凑上来。
“酒不错。”
夜阑将碎瓷片整齐码在案几上,指尖一推,瓷片滑到掌柜面前,“就是杯盏薄了些,不经捏。”
说罢,鹿皮靴尖挑起说书人掉落的折扇,扇骨在他指尖转出残影,露出内里暗绣的雪松纹。
夜阑眯起眼,这是天机阁独有的标记。
他轻敲扇骨,声音不高却清晰,“故事讲得还行,就是细节差了些。”
说书人讪笑着后退:“小的也是听人说的...…听谁说的?”
夜阑将折扇抛回给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江景屿那傻子酒量差得很,三杯就倒,能喝赢魔尊?”
“……”2.天衡山山顶,一座金楼浮现在云层之中,雾气缭绕间一个人影渐渐显现。
天机阁的朱漆大门紧闭,檐角铜铃在风中轻响。
夜阑拎着酒壶站在阶前,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壶身,发出清脆的叮咚声,算是间接性的敲门了。
“吱呀——”门扉缓缓开启,茶香混着檀香在室内弥漫,一闻便知那青梧长老又在烹茶了。
紫砂壶嘴腾起的热气里,浮着几片雪松碎屑。
“夜仙君,”青梧眼皮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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