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既明陈既的其他类型小说《催情圣手和妖艳太后的双向攻略陈既明陈既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爱停在码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沾唇即倒?”太后指尖划过他泛红的锁骨,“我看陈太医站得倒是比殿前的石狮子还端正呢?”陈既明额角青筋暴起:“臣忍得住。”“可是摄政王也是人中豪杰,他的忍耐能力定然是非凡。”太后又用指尖挑起他的外衫,“若这春药连爱卿这一关都过不了,哀家如何敢对摄政王用?若失败的话,那可是没第二次机会,还丢尽老脸。”陈既明呼吸加重,原本如冠玉的脸也透出不自然的潮红,后颈处的官服也都被汗水浸湿。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太后的表演。“所以您就拿臣试药?”陈既明突然欺身上前,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那日说漏嘴的不举之症,倒成了您的灵丹妙药。”“臣说过…...”陈既明突然扯过她手中纨扇,抓起太后手腕按在自己滚烫的胸口,“这身子用不着解药。”殿内的熏香混着他身上的药味笼罩下...
《催情圣手和妖艳太后的双向攻略陈既明陈既大结局》精彩片段
沾唇即倒?”
太后指尖划过他泛红的锁骨,“我看陈太医站得倒是比殿前的石狮子还端正呢?”
陈既明额角青筋暴起:“臣忍得住。”
“可是摄政王也是人中豪杰,他的忍耐能力定然是非凡。”
太后又用指尖挑起他的外衫,“若这春药连爱卿这一关都过不了,哀家如何敢对摄政王用?
若失败的话,那可是没第二次机会,还丢尽老脸。”
陈既明呼吸加重,原本如冠玉的脸也透出不自然的潮红,后颈处的官服也都被汗水浸湿。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太后的表演。
“所以您就拿臣试药?”
陈既明突然欺身上前,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那日说漏嘴的不举之症,倒成了您的灵丹妙药。”
“臣说过…...”陈既明突然扯过她手中纨扇,抓起太后手腕按在自己滚烫的胸口,“这身子用不着解药。”
殿内的熏香混着他身上的药味笼罩下来,“娘娘若不信……可以试一试——”太后被陈既明突如其来的举动怔住了,顿时慌乱不已,热意爬上了脸,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他眼尾泛着醺红,目光却寸寸掠过过她颤动的鸦睫,最后钉在抿紧的丹唇上,喉结重重一滚。
“娘娘抖得厉害。”
跃动的烛火让陈既明的表情变得晦暗不明,他直勾勾盯着她,恍若暗夜里逡巡的猛兽盯上了避无可避的猎物,要把她吞吃入腹……第三章珠帘突然哗啦作响,外头传来宫婢通报:“摄政王到宫门了!”
太后虽然为所欲为惯了,但若是被她还没有追到手的“情夫”抓到她“淫”乱宫廷,那后果不堪设想。
正不知如何是好,太后被陈既明拽进床帐,迅速将床幔放下,然后他伸手去脱她外袍。
“你干什么?”
她制住他的手。
他看着她慌乱的模样,有些好笑:“娘娘不是要验药效?”
殿外传来摄政王叩门声,陈既明突然在她的耳畔低语:“您猜王爷若发现床下有男子汗巾——”他指尖勾出条绣着青竹纹的绸帕,“会先查太医院还是内务府?”
太后瞳孔骤缩——那是三日前她替他擦汗时顺走的。
“陈既明你......嘘。”
太医滚烫的手掌覆上她后颈,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唇畔,“此刻该唤侍卫,还是先解臣这不举之症
音却微微发颤。
陈既明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目光如刀,直刺高景珩的心底。
高景珩的士兵全都面面相觑,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状况,这难道是要窝里斗?
随后,陈既明身后涌出大量弓箭手,拉满了弓弦,全部调转箭尖直指摄政王,气氛紧张得仿佛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会断裂。
“王叔——”一道青涩的稚声响起。
听到这声音,高景珩的眼睛都瞪大了!
小皇帝缓缓走进凤鸾殿,来到高景珩面前,冷着脸浮现几分帝王威严。
“高珏?”
高景珩咬牙笑道:“看来你真的长大了?”
小皇帝冷眼看着他,捡起地上的毒酒壶,在手里把玩:“王叔教过朕,猎鹿需先断其蹄。
陈将军熟通了皇宫,自然也熟通了王叔的府上了。
王叔换的了城门守将,朕自然也能换的了王叔的亲卫了。
不知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计谋使得可令王叔满意?”
“哈哈哈……高珏我还以为你早就去见阎王了呢?”
小皇帝看着高景珩发疯,突然又扯起嘴角冷笑到:“王叔送来的杏仁酥很可口,不知王叔是否也收到了朕送给你的雨前龙井呢?”
高景珩脸色大变,不可置信地看着高珏:“什么意思?
不可能,我日常喝的茶里怎么会有毒?”
“哦?
果真是中毒了吗?
王叔记性都变差了,陈爱卿可是制药圣手呢?
春药他会做,毒药自然也会做。
无色无味,每天一点点……”小皇帝冷讽道。
他忽而收起笑容,稚气未脱的脸上闪过寒光,提高声音,
子,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他的手探向她发间,指尖擦过她耳后的肌肤,带起一阵战栗。
藏在发钗中的暗器被他抽出,寒光一闪,“当啷”一声坠地。
“太后扮作娼优行刺摄政王,”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史官笔下落款该写贞烈还是荒唐?”
太后扯了扯嘴角,强装镇定:“闺房情趣罢了。”
她眼波流转,忽然踮起脚尖凑近他,“陈爱卿这是在关心哀家?”
他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情绪,一脚把那暗器踢入莲花池:“你这点儿拙劣的把戏,连三岁孩童都骗不过,真当高景珩是傻子不成?
他能稳坐摄政王之位三年,手上沾的血比你喝过的茶还多。
你是嫌命太长,赶着去阎王殿报到?”
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还是说,你以为凭你这张脸,就能让他神魂颠倒,任你摆布?
呵,天真。”
太后被他怼的哑口无言,陈既明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剜在她脸上,语气讥讽:“你以为你是谁?
一个连自己都护不住的弱女子,也配去刺杀他?
你连他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会白白送死!”
“我早知此行凶险,原本也就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思。
我带去的暗器不过是声东击西,真正的杀招,还是用药,用香。”
他目光灼热,定定地看着她姣好的容颜,轻拉起她的手,心底微不可察的叹口气:“婉玉,你何必如此呢?”
时隔多年,他难得又叫唤了一次她的闺名。
太后心里动容片刻,随后神色坚决地说:“我本和他之间就横亘着灭族之仇,此次不过是顺水推舟,一石二鸟罢了。”
“灭族之仇?”
“他父亲灭了我全族,仅留我一人苟活于世。
他又是奸佞之臣,这样的人,我是断然容不得了。
拜你父亲所赐,我坐到了太后的这个位置,身为太后起码也要有一点家国的责任感吧!”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悲怆的意味。
陈既明沉默了,拉着她的手也松开,眼神晦暗,犹豫许久,才继续道:“如果是因为灭族之仇,那我想说你恨错人了。
他的父亲并非是你的灭族仇人,所以,以后就不要以身犯险了,这天下,也轮不到你来担负。”
说着他便背过身去:“回宫的路,太后也知道,那么微臣就先告辞了。”
“陈既明,你敢走!”
太后还陷入陈既
隐约可见太后惯用的口脂颜色,她的媚眼如丝,将一杯酒奉到摄政王的面前,不断勾引着:“王爷,可愿与奴家共度良宵?”
摄政王虽温香软玉在怀,却好整以暇地看着怀中娇艳的女子,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这是太后?
他勾起嘴角,带着玩味,他倒要看看她又耍什么把戏。
心里盘算了一下,然后挑起她的下巴,正要接过她手中的酒杯。
突然间,有人破门而入。
来人是陈既明,他闯入时正见那截雪白皓腕攀着蟒纹衣襟,染着蔻丹的指尖已抵住摄政王喉结三寸。
陈既明冷眼望着座上亲昵的两人,内心翻江倒海,强忍怒火作揖道:“陛下早日看上了这位教司坊新来的姑娘,现急召进宫,劳烦王爷您割爱了。”
摄政王摩挲着盛满酒的琉璃盏:“哦?
陈太医如今连教坊司的差事也管?”
两人眼神对立,剑拔弩张。
太后看到陈既明来,心里自然是欢喜的,起身从摄政王的怀里出来,摄政王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陈既明一把把她拉过来,护在身后,此刻太后看着他高大伟岸的背影,心里安全感满满。
陈既明看着座上的摄政王,沉声道:“多谢王爷,臣就不打扰王爷的雅兴了,先行告退。”
说着就拽着太后的手腕往府外走去,太后自然是乖乖地跟着,她星星眼看着陈既明,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
陈既明注意她灼热的目光,也侧头去看她,嘴角勾起冷笑,冷哼道:“还犯花痴呢?
回头在收拾你…………”太后噤声。
座上的摄政王冷眼看着两人的离去背影,漆黑的眸中暗色翻涌。
随即,一位谋士上前来到他的身旁:“王爷要不……”他打断了谋士的话语,挥手将他摒退……月色如霜,洒在九曲回廊的青石板上。
陈既明攥着太后的手腕,一路上没有半点言语。
游廊两侧的宫灯在风中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
夜风掠过荷塘,卷起她绯色纱衣的衣袂。
伎俩,放在本王眼里都不够看的!”
“我当时想为什么太后恨毒了本王,想必是先帝告诉你,本王的父亲通敌,这才让你们姜家几乎满门被灭,以至于你对本王起了杀心吧?”
太后眉头一皱,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没想到高景珩眯了眯眼,抛出一颗惊雷,恶狠狠道:“我父亲白白替人家担了罪名,当了替罪羔羊,被斩首于众。
你们姜家真正的仇人,是陈既明他父亲,他奉了先帝的旨意,趁乱除了你们姜家。”
原来这些年,陈既明一直避着她的缘由是这个!
而她居然傻乎乎地去贴他灭族仇人之子的冷脸!
太后瞳孔一下子睁大,脸色变得苍白,她心里已经信了大半,却仍然道:“信口雌黄!”
高景珩不怒反笑,眼神里带着怜悯道: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没必要对一个将死之人说谎话吧?”
“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够这么顺畅地到这里吗?
是陈既明这些年埋伏在宫中,给我清路,他和我合作,他去夺取军权,而我……就来此逼宫。”
她心里已是怒极恨极,整个人摇摇欲坠,借着扶手才稳住身体,她缓了缓,已经冷静下来: “你要怎样?”
高景珩笑得很欢乐,命人端来一杯毒酒和一条白绫:“看在太后曾经对本王情深义重的份上,可以让你死的体面些。”
说完,他露出阴森森的笑容:“选吧,太后!”
太后目光沉沉看着这两样要她命的东西,缓缓伸手去拿那杯毒酒,看着杯子里无色无味的酒,她的心下一沉……高景珩看戏一样看着太后,像是要欣赏她的死亡过程。
“要死你去死!”
她猛然把酒朝高景珩泼去。
高景珩被激怒:“不想喝也得给我喝,来人按住她!
把酒全部给我灌下去。”
开始太后还剧烈的挣扎,随着毒酒入腹,传来剧烈的绞痛,随后七窍流血,渐渐没了生息……第七章高景珩看着女人倒地的身体,内心发出冷笑,接下来得处置那个毛头皇帝了……高景珩转身离去,还未踏出凤鸾殿门,一把泛着寒光的刀就稳稳地架在他的脖子上,刀刃紧贴着皮肤,仿佛随时都能割破那脆弱的血管。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来人的眼神如淬了毒的寒冰。
“陈既明,你这是何意?”
高景珩强作镇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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