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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公主的草原郎无无结局+番外小说

邻居家的土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再也躺不住,开了灯,披上羽绒服准备出去看看。衣服穿到一半,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受惊的女孩立刻屏住呼吸,拉了一半的拉链也停在那里。“咚咚咚。”有人在敲她的窗户。拉着窗帘的窗户看不到外面,她屏住呼吸,扭头在屋子里找可以防身的东西。“雅雅老师,是我。”可能是没听到她的回应,窗外的人低低的喊了她一声。女孩紧绷的肩膀立时松懈下来,她两三步跑到窗边,一把拉开了窗帘。是他!是哈浊!女孩眼里的惊惶被欣喜取代,她推开窗户。远处一声更加嘹亮的叫声传来,这次她听清楚了,是狼!窗外的男人扭头往黑漆漆的草原望过去,眉头皱的很紧。“寨子外头来了一群狼,刚刚去探的人说也就一公里远了。”男人压着声音,虽然在说着很危急的事情,声音却很沉稳,无形中叫人跟着稳定了心...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3-24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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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公主的草原郎无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邻居家的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再也躺不住,开了灯,披上羽绒服准备出去看看。衣服穿到一半,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受惊的女孩立刻屏住呼吸,拉了一半的拉链也停在那里。“咚咚咚。”有人在敲她的窗户。拉着窗帘的窗户看不到外面,她屏住呼吸,扭头在屋子里找可以防身的东西。“雅雅老师,是我。”可能是没听到她的回应,窗外的人低低的喊了她一声。女孩紧绷的肩膀立时松懈下来,她两三步跑到窗边,一把拉开了窗帘。是他!是哈浊!女孩眼里的惊惶被欣喜取代,她推开窗户。远处一声更加嘹亮的叫声传来,这次她听清楚了,是狼!窗外的男人扭头往黑漆漆的草原望过去,眉头皱的很紧。“寨子外头来了一群狼,刚刚去探的人说也就一公里远了。”男人压着声音,虽然在说着很危急的事情,声音却很沉稳,无形中叫人跟着稳定了心...

《娇软公主的草原郎无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再也躺不住,开了灯,披上羽绒服准备出去看看。

衣服穿到一半,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受惊的女孩立刻屏住呼吸,拉了一半的拉链也停在那里。

“咚咚咚。”

有人在敲她的窗户。

拉着窗帘的窗户看不到外面,她屏住呼吸,扭头在屋子里找可以防身的东西。

“雅雅老师,是我。”

可能是没听到她的回应,窗外的人低低的喊了她一声。

女孩紧绷的肩膀立时松懈下来,她两三步跑到窗边,一把拉开了窗帘。

是他!是哈浊!

女孩眼里的惊惶被欣喜取代,她推开窗户。

远处一声更加嘹亮的叫声传来,这次她听清楚了,是狼!

窗外的男人扭头往黑漆漆的草原望过去,眉头皱的很紧。

“寨子外头来了一群狼,刚刚去探的人说也就一公里远了。”

男人压着声音,虽然在说着很危急的事情,声音却很沉稳,无形中叫人跟着稳定了心神。

她仰头望着男人,只觉得有他在好像那黑洞洞的寒夜也不那么可怕了。

“学校在寨子外围,不安全,你跟我走吧。”

男人往前走了一步,像是怕她拒绝,又补充道:“狼群饿了一冬了,非常凶狠。”

女孩知道轻重,忙点头:“我跟你走!”

男人松了口气,又往下瞥见她羽绒服下低低的领口,那是她的吊带睡衣。

自从装了炉子,她就再也没穿过大厚睡衣。

男人移开目光,背过身:“你换个衣服。”

远处的狼嚎声越来越急,越来越清晰,她不敢耽搁,开了门,一把把男人拉进屋里。

“你背过去,在屋里等,我很快!”

说完,她插上门,开始脱套了一半的羽绒服。

男人没有推拒,狼群越来越近,谁也不敢保证没有先溜进寨子里的狼。

男人背对着女孩,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就在他身后。

寨子里到处都亮着灯,每家都在毡房周围插了火把。

哈浊拉着她的手,带她快速穿过学校附近那条没有路灯和火把的小路。

男人听到身后女孩急促的呼吸声,直接蹲下:“上来,我背你。”

她平时缺乏锻炼,已经尽力了还是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

他要背她,她也不扭捏,听话的趴在他背上。

毕竟这个时候尽快到寨子里才是最重要的。

哈浊背着她,大步往回走,靠近他的毡房时,两只大藏獒迎了出来。

狗的眼睛警惕的望着四周,紧紧护在主人两侧。

进了暖和的毡房,哈浊把她放下来。

“你在屋里,别出去。”

嘱咐完,他转身往外走。

一只小手拉住他,他回头。

“哈浊先生,谢谢你。”

女孩惊魂未定,鼻尖通红。

男人大手在她头顶拍了拍,又转身从一旁的大木头箱子里抱出一床被子。

“干净的,困了就去床上睡。”

“煤炭在那边的铁桶里,冷了自己加。”

他把被子塞给她,又拍了拍她的头。

“别害怕,不会有事的。”

男人出去了,毡房里只剩下炉子燃着的噼啪声。

女孩抱着被子,低头嗅了嗅,干净的皂角味。

在这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所有人都顾着自家的马和羊,却有个男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接她这个毫无用处的人。

她听到后面羊圈里羊群焦躁的踢踏声,不一会儿两只狗狂吠起来。

她听见外面好像出来了很多人。

她不敢出去,她帮不上忙,只会拖累他们。

毡房的门被推开,高大的男人走进来。


男人咚咚狂跳的心一窒,喉头滚了几滚,呼吸都停了:“什么?”

女孩红着脸,目光潋滟:“嫁给你啊。”

猛的翻身,他像头牛,猛烈的喘息,目光锐利的锁着她。

“说什么!”

女孩环住他的脖子,在他涨红的脸上轻轻啄了一下:“结婚前不能睡一起的,要分开睡。”

男人仰头,狠狠呼出两口气,低低的笑声从他胸腔里荡出来。

铺散在床上的头发缠绕在他指间,他再也忍不住,压下去,狠狠吻住这个随意牵动着他的人。

他这辈子最最正确的决定就是不顾一切的招惹了她。

他这辈子最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在那个春天听从本心的把藏在心里的话全都说给了她听。

他们相识的第四年,她答应嫁给他!

他真的要死了!

粗重的喘息,甘甜的女孩,他的大手压着她的后脑勺,胡乱的吻纠缠着她的唇舌。

她被他吻的嘴唇都麻了,女孩娇弱的哼唧惹起男人更强烈的反应。

他揽着她的腰,紧紧贴在滚烫的身体上。

女孩感受到了那里明显剧烈的变化,迷糊的理智瞬间被拉回,男人吮吻着她的脖颈,灼热激烈。

她用软绵绵的手推他,嘴里微弱的拒绝。

“哈浊,别……”

男人重重的嗯了声,埋首在她颈间,不规矩的大手勉强拉好刚被扯开的领口。

他紧紧抱着她,难耐的喘息。

“雅雅……”

性感的声音,她觉得自己要化了。

“我不知道你们那边结婚有什么习俗,带我回去见见你的父母,好吗?”

他是自卑的,在这段感情里,他卑微的不敢向她索求什么。

可,他也想得到认可,也想堂堂正正的做她的丈夫。

他没有双亲,没办法带她敬告自己的双亲,可他不想她因为他也失去双亲。

他的雅雅,应该是最最顺心,最最幸福的女孩。

“好。”

一只小手抚上他的头发,他喟叹一声,安顿好她,起身去外头冷静冷静。

被窝里的女孩拉起被子,遮住脑袋。

她起初意识到自己喜欢这个男人的时候是惶恐的,她知道她不会留在这里,也给不了这个男人什么承诺。

可他就像童年那种很酸很酸的喷壶汽水,一下就冲进嘴里,强烈不可忽视的存在,还带着一丝丝甜味的引诱。

她彷徨,害怕,有时候躲着他,有时候被他轻而易举的冲破防线。

直到那一个春天,寨子外头来了一群饿的皮包骨头的狼。

雅雅到这里的第二个年头,冬天出奇的长,本该是初春回暖的时节,依旧刮着凛冽的大风。

下午放学的时候,雅雅站在校门口看着孩子们一个个被领回家。

她已经习惯,甚至有些享受这安静平淡的教书生活。

又一阵大风刮过来,她搓了搓手,除了这能冻死人的冬天。

夕阳垂挂在天边,远处一个人赶着羊群,急匆匆的往寨子里走,嘴里还喊着什么。

她没听懂,不过看其他人匆匆忙忙的身影,她也大概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太阳彻底沉了下去,她躺在被窝里睡不着。

今晚的风格外大,吹着她的窗户咯吱响。

她把自己裹得更紧,不知道是因为傍晚时寨子里紧张的气氛还是不远处寨子里隐约传来的狗吠,她有点害怕。

越是这个时候,感官越被放大,她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很多人说话的声音,还有一声几乎听不见的不知道是大风的呼声还是野狼的叫声。


哈浊笑一声,惬意的靠在门边:“对你男人的手艺不放心?”

女孩嗔他一眼,又低头吃面不理他了。

“谁家的羊圈倒了咱家的也不会倒。”

男人见她不理人,又凑过来跟她说话。

“哈浊!哈浊!”

遮天蔽日的雨幕里跑来一个女人,即使打着伞,大雨还是把她的衣服都淋湿了。

哈浊站起来,回屋拿了件雨衣披上。

他和女人在篱笆院门口说了几句话,雨太大了,她听不清。

男人转过身,看到毡房门口坐着的女孩捧着碗,不再吃面条,而是看着他。

他转身折返,那个女人又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跑。

“哈浊?”

女孩莫名的紧张起来,捧着碗,仰头看雨衣上哗哗滴水的男人。

男人想摸摸她的头,雨衣袖子连着淌下来一串水珠,他又收回手。

“那家的羊圈翻了,羊跑出去了。我得去帮忙。”

女孩站起来,担忧的看了眼丝毫不见收小的雨势。

“小心一点儿。”

男人应声,回屋里拿了东西,急匆匆出了门。

手里的面忽然没了滋味,她搁在桌子上,把门口的两个小矮凳也都收回了屋。

指针指向十二点的时候,女孩终于坐不住了。

她在桌子上留了纸条,披上雨衣,往族长家去。

拉塔把人迎进屋,帮她擦脸上的雨水。

“不用担心,往年也常有这种事。”

听了拉塔的话,雅雅提着的心放下来。

“在这里等会儿吧,哈浊一会儿回来了得先过来留条子,你们正好一块回去。”

遇上这种事,帮忙的人都会到族长这里留条子,族长到时候会送给主家。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拉塔也有点坐不住了。

正当她准备出去看看的时候,跑回来一个人。

“雨太大了,河水涨的太厉害,冲跑了十几头羊。”

回来的女人拉着拉塔,急得在原地乱转。

“请问哈浊呢?”雅雅再也坐不住,拉着回来的女人,“你看到哈浊了吗?”

女人认得她,握着她的手安慰:“我回来的时候哈浊已经跟他们去下游拦截了,雅雅老师你放心,哈浊是老手了,不会有事的。”

拉塔也过来安慰她:“雅雅老师,哈浊水性好,做事有分寸,你放心。”

女孩望着大雨,又默默坐回去。

他会好好回来的。

她要相信他。

快四点的时候,雨势收了,只稀稀拉拉的落点毛毛雨。

雅雅披上雨衣,她想去迎迎他。

拉塔没有再拦她,整整一天,她连饭都没吃。

雅雅走出族长家没多远就碰到了往回赶的一群人。

哈浊走在人群里,远远的看到站在雨里的女孩。

男人皱眉,她怎么没在家等他。

他看到那女孩突然往这边跑过来,急忙快跑几步迎上去。

女孩一头撞进他怀里,抱着他不说话。

“怎么跑出来了?”

男人拍着女孩的背安抚。

带着点哭腔的声音从怀里传出来:“我担心你,就到族长家问问。”

男人嗯了声,把她从怀里放开,刮刮她的脸,声音温和。

“什么时候去的?”

女孩两只手攥住他的大手:“中午的时候。”

男人皱起眉:“吃饭了没?”

女孩眼睫忽闪两下,垂下头:“没有。”

男人牵紧了她的手,领着她往族长家走。

“怎么不吃饭?”

明知答案,他还是想听她亲自说出来。

“你不回来,我吃不下。”

男人得到了满足,揽着女孩的肩膀,高大的身躯给她挡住从侧面刮过来的雨丝。

男人们平安回来了,拉塔就逮着雅雅笑话。

女孩羞红着脸,拽着男人湿漉漉的衣角,往他身后躲。


血珠滚下来,两个阿婆哎呦叫着赶他走。

不远处的女孩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目光,她走过来,一个阿婆也不管男人尴不尴尬,跟雅雅笑话他。

“看看,这么大个块头,串肉串还能扎到手。”

男人一脸尴尬的举着手里的签子和肉,另一个阿婆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撵人。

“去去去,这里不用你。”

男人抬头,女孩正带着促狭的笑看他,他就又愣在原地。

“去包包吧。”

细嫩的手指戳戳他硬邦邦的胳膊,女孩被他难得露出来的呆样逗的笑出声,莫名就带上了哄孩子的腔调。

男人耳朵一热,乖乖站起来跟着她去洗手。

冰凉的河水带走了男人手上的脏污,布满厚茧的大掌被一双小手捧着。

她正给他涂碘伏。

他其实想说不用上药的,这对他来说就像被蚊子咬了一下,可看着她低头认真的模样,他又把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本来备药箱是给孩子们用的,没想到先给你这个汉子用上了。”

清甜的声音带着调侃,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听着格外顺耳。

额前落下的几缕碎发被一只大手拨到耳后,正给男人贴创可贴的女孩下意识抬头。

那个男人正目光沉沉的盯着她,刚才他也是这样,就算站在她身后,也叫人没办法忽视他的视线。

“以后,你的草莓屁股给我吃。”

男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啊?”

女孩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脸腾的红了。

他在后头听见了她刚刚说的话,还……

“你!流氓!”

又是一句娇娇软软的骂,女孩拿着药箱,走的飞快。

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包好创可贴的指头,爽快的笑了声。

“流氓?说我?”

炭火升起来,肉串被烤的滋滋作响,孩子们被香味吸引过来,都围着烧烤炉子。

“老师,好香呀。”

小孩子拉着雅雅的裤腿,眨巴着大眼睛,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雅雅揪着身边男人的藏袍衣摆:“哈浊先生,你快点儿烤。”

手里抓着两把肉串的男人笑了一声:“馋了?”

女孩脸一红,把腿边的孩子抱在怀里:“孩子们馋了。”

男人看看她,看看她怀里眼巴巴盯着烤肉的孩子,又笑了声:“孩子们一会儿就能吃到了。

女孩眨巴眼看他,总觉得他这句话说的意有所指。

肉烤好了,围了几圈的小脑袋都眼巴巴的看着。

男人挑了里头烤的最好的一串递给女孩,孩子们咽咽口水。

她怎么好意思接……

男人直接塞进她手里,又转头去分剩下的肉串。

男人把凑的近的几个男孩子略过,粗声粗气的:“男子汉要让着女人,知不知道!”

男孩子们立马挺起胸膛,大声回:“知道了!”

雅雅拿着肉串,用一双明亮干净的眸子盯着他。

这个男人真是……

男人坐回炉子边,状似无意的看了她一眼。

接着,她就听到他的声音,低低的,虽然还是很粗的嗓子,却不像刚刚训孩子们那样糙,甚至可以说带着点温柔。

“给你少放了辣椒,快吃吧。”

心里忽然暖暖的,又空落落的,两种感觉夹杂在一起,不太好受。

刚刚还笑盈盈的女孩忽然就安静了,男人盯着她看,猜不透这温温柔柔的人。

一颗草莓递过来,她顺着递草莓的那双大手看进男人眼里。

“你吃尖尖。”

他说。

她鬼使神差的低头,就着那双大手咬下了草莓尖。

男人的手指头动了动,在她的目光下把剩下的草莓屁股丢进嘴里。


等一脸懵的女孩坐下,男人在她面前蹲下来,大手一抓一抬就把她的鞋子脱了下来。

女孩受了惊,下意识的抬脚要踢他。

男人大手一握,抓住她的脚踝。

女孩的两只脚都被他抓住,羞愤的红了脸。

“你做什么!”

娇软的女孩,生起气来都没什么威慑力。

男人看了她一眼,转而握住她的脚尖,是和手指一样的凉。

男人眉头皱的更紧,把她的鞋给她穿上。

“逞强什么?”

粗声粗气的,气的她想再踢他一脚。

“你凶什么!”

女孩抿着唇,气的眼尾都红了。

男人一愣,看着忽然生气的人,眉头皱成了个川字。

女孩见他还更起劲了,直接扭头不再理他。

男人在她背后,半天憋出一句我没有凶。

女孩转过身想再跟他理论理论,望进那一双眼里又熄了火。

粗糙的脸上是被寒风吹的干裂的皮肤,他看着她,皱着眉,眼里却平平静静的。

“晚上冷就不要逞强,装个炉子不费事。”

男人继续补充。

女孩恍然,他说的逞强什么其实就是让她不要逞强。

女孩咬着唇,搓搓手:“你讲话声音真凶。”

已经去拆教材绑带的男人顿了顿,朝女孩看过来。

“那怎么算不凶?”

男人迎着光,棕色瞳孔在阳光下颜色更浅了一些。他认真的看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女孩低下头,白嫩的脸慢慢染上红晕。

“你声音小一点儿啊。”娇娇软软的。

男人顿了好一会儿,答了句好,又低头去解教材的绑带。

那道沉沉的视线收回去,女孩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踟蹰片刻,她走过去,站在男人身边,解另外一摞教材的绑绳。

男人侧头看了她一眼,手指一挑,他的那一摞教材解开了。

“现在发?”男人盯着身边的人。

她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又低下头:“嗯。”

男人的大手一搂,厚厚的一摞教材就被他全部抱起来。

女孩偷偷抬眼,瞥见那个高大的身影正一本本往课桌上放书,每一本都放在正中间,摆的正正当当的。

男人转过来发第二排的时候,看到讲台上的女孩想跟他一样一把全抱起来,试了两次没成功,鼓鼓腮,抱了一小摞下来。

抱着书的女孩一抬头,不期然撞上男人的视线,男人低下头,嘴角往上勾了勾。

两摞书,男人发了一摞半。

发完书,男人拉了个桌子过去,踩在上头量墙的高度。

男人比划了比划,心里记下尺寸,转头时看见女孩站在黑板旁边,踮着脚擦黑板。

黑板很高,除了最上面那一块地方,其他位置都写满了板书。

踮着脚努力伸长胳膊的女孩忽然被一道影子笼住,手里的黑板擦也被人抽走。

女孩回头,看到男人宽阔的胸膛,顺着看上去,是男人突出的喉结,最后是那张轮廓硬朗的脸。

她踮着脚才能擦到的地方,男人只微微抬胳膊呼啦两下就干干净净了。

男人察觉她的视线,低头看她,举着的手还没放下,她就这样被他虚虚的半困在怀里。

鼻尖充斥着男人的气息,女孩慢慢把脑袋转回来,头低了又低,露出一段白皙纤长的脖颈。

男人喉结滚了滚,放下黑板擦,往后退了几步。

“我去镇上一趟,有要带的东西吗?”

男人拍着手上沾的粉笔屑,问她。

“学校没什么缺的了。”

女孩还面朝黑板背对着他,说话也小小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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