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建桓帝祁炎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建桓帝祁炎全局》,由网络作家“星若尘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炎一脸阴沉地朝冯薇走来。冯薇身后是床榻,她根本退无可退,只能往旁边的角落挪去。“殿下将臣妾蒙骗至此,究竟意欲何为,臣妾如今乃是梁王世子妃,还请殿下自重。”祁炎却快步来到她跟前,将她强行搂入怀里。“自重?你让孤自重?昔日你在掖庭之时,你可都没拒绝过孤,怎如今就得让孤自重了?”冯薇听他提起以前之事,慌乱不已,伸手就推起他来。“殿下,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我已是人妇,已有夫君。”祁炎却将她压向自己,咬牙切齿道:“夫君?他一个瘸子,也配当你的夫君?你这个骗子。”“孤与你说过,让你在宫里等孤回来,孤与你说了会纳你入东宫为良娣。”“可你却转眼就接受了父皇赐婚,出宫嫁给了别人。”冯薇抬眼望向他:“陛下赐婚,我只是这宫里的奴婢,又怎能拒绝。殿下真是好...
《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建桓帝祁炎全局》精彩片段
祁炎一脸阴沉地朝冯薇走来。
冯薇身后是床榻,她根本退无可退,只能往旁边的角落挪去。
“殿下将臣妾蒙骗至此,究竟意欲何为,臣妾如今乃是梁王世子妃,还请殿下自重。”
祁炎却快步来到她跟前,将她强行搂入怀里。
“自重?你让孤自重?昔日你在掖庭之时,你可都没拒绝过孤,怎如今就得让孤自重了?”
冯薇听他提起以前之事,慌乱不已,伸手就推起他来。
“殿下,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我已是人妇,已有夫君。”
祁炎却将她压向自己,咬牙切齿道:“夫君?他一个瘸子,也配当你的夫君?你这个骗子。”
“孤与你说过,让你在宫里等孤回来,孤与你说了会纳你入东宫为良娣。”
“可你却转眼就接受了父皇赐婚,出宫嫁给了别人。”
冯薇抬眼望向他:“陛下赐婚,我只是这宫里的奴婢,又怎能拒绝。殿下真是好不讲道理。”
祁炎将她禁锢在怀里:“照你这样说,你心里没那祁子恒。”
“你嫁给祁子恒都是因为父皇的旨意,你心里藏得是孤是吧。”
“阿宝,你还真是巧言令色。孤与你亲热那么多次,你却连小名都不肯告知孤。”
“若不是孤派人去了梁国一趟,都不知你有小名,更不知你原有意中人。”
冯薇把手撑在两人之间:“祁子恒是我的夫君,我自是要将他放在心上的。”
她又哀求道:“殿下,过去之事就忘了吧。你放了我吧。”
祁炎哪肯罢休,他伸手摸上她的脸:“放了你?那谁来放过孤。”
“你可知孤每晚都梦见与你缠绵,连大婚孤都想着你,你让孤如何放过你。”
冯薇急红了眼,拼命躲闪着他的手:“殿下多去纳几个孺人良娣,定能解决此事。”
“臣妾不是大夫,无法帮殿下解决这个问题。”
祁炎却在她耳边低语道:“可孤认为,此事很好解决。”
“只要夫人替孤圆了梦,说不定孤便不会梦见夫人了。夫人意下如何?”
祁炎扶着她的颈脖,搂着她的腰,就要吻了下去,还伸手去扯她腰间的腰带。
冯薇没想到这祁炎会如此荒唐,连她是祁子恒的夫人都不在意。
她拼命挣扎起来:“殿下怎能如此!我是有夫之妇……”
慌乱之际,她随手抄起在旁的烛台,朝祁炎额头砸了过去。
祁炎未曾料到冯薇有此胆量,猝不及防被砸了个正着。
虽则冯薇力气不大,但那烛台尖锐,他依旧受了伤,痛得松开了冯薇。
冯薇见他额头流血,很是恐惧,吓得将烛台扔到一旁,打开房门便冲了出去。
待到了昭阳宫,冯薇忙着宫女去将祁子恒请了出来。
祁子恒出来见她脸上带着慌乱,又换了衣裳,连忙问道:“发生何事了?你原来的衣裳呢?”
冯薇颤抖着低声说道:“我把太子殿下给打伤了。”
祁子恒一听,便知太子肯定是蒙骗了她去。
他忙握住她发抖的手:“别怕,我们这就出宫去。”
“太子殿下定然不敢声张今晚之事,你不会有事的。”
冯薇点了点头,待祁子恒请宫人奏请了建桓帝,便扶着祁子恒匆忙出了宫门,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唐凯看到冯薇冲出了掖庭,忙进了屋内,只见祁炎用冯薇换下的衣裳紧紧捂着额头。
唐凯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殿下,你这是……”
祁炎则满心怒火地往屋外走去:“回宫,莫要声张。”
她的胆子真是越发大了,居然敢拿烛台偷袭他。
待看到稳婆将孩子抱出来,他抱着那孩子,紧张地有些不知所措。
他又想起屋内的冯薇,连忙问道:“夫人如何?”
稳婆笑道:“夫人一切都好。侯爷可放心了。”
祁子恒抱着那孩子,就要往屋里走去,却被稳婆拦下。
“侯爷,如今屋里血气太重,侯爷明日再去看夫人吧。”
祁子恒却没有理会:“无碍,本侯百无禁忌。”
祁子恒抱着孩子进了屋,见冯薇似是疲惫地睡了过去,又问了给冯薇诊完脉的张赫几句,方才放下了心。
翌日,祁子恒将房里的旁人遣退。
他看着冯薇怀里的孩子,摸着冯薇的头发:“我已经给你阿兄去信,让他来带孩子走。”
冯薇看着怀里的孩子,微微颔首:“我想给他起名叫‘景瑞’,祁景瑞。你觉得如何?”
祁子恒笑道:“这是个好名字,阿宝用心了。”
为了让冯谦能顺利将孩子带走,孩子都只交给了王傅母和冯谦安排过来的乳母带着。
其他人接触不得。
张赫作为大夫,在孩子出生以后,就频繁进出侯府。
渐渐的,侯府里面有了些传言,说是孩子先天不足,很是体弱。
孩子满月那日,冯谦乔装成送菜的菜农进了侯府。
丑时,冯薇和祁子恒对那些建桓帝派过来的侍女傅母都用了迷药后,将祁景瑞放进了菜篮子里,交给了冯谦。
冯薇看着菜篮子里的孩子,很是不舍。
冯谦劝慰道:“阿宝,我定会与阿父阿母将孩子照顾好的。”
“你们保全好自己,总会和孩子有相见的一日。”
冯薇红了双眼:“阿兄,景瑞就交给你了。”
冯谦又望向祁子恒:“子恒,照顾好阿宝。”
祁子恒点了点头:“阿兄请放心。我定会保阿宝周全。景瑞就麻烦兄长了。”
冯谦离开后,冯薇才抱着祁子恒低声哭泣起来。
次日一早,冯薇房里传出了冯薇悲恸的哭声。
王傅母和石兰匆匆提着个篮子随着张哲出了府,直到晌午才回到府里。
自那日起,府里就没有了小世子的啼哭声。
侯府遣散了所有的乳母,冯薇每日泪如洗面,祁子恒愁眉不展。
府里传闻,小世子满月当晚就猝逝了,浑身溃烂。
为了不让冯薇伤心,祁子恒才命王傅母和石兰偷偷将孩子下葬了。
几日后,乐阳侯府小世子猝死的消息传到了建桓帝那。
建桓帝想起不久前东宫流产的第一个孩子,悲从中来。
他下旨给冯薇赏了好些滋补身子的药材,还去信让她早日振作。
十二月,梁王将梁军集结于梁国北境,以清君侧为由起兵。
梁王要求朝廷废黜推行的“分封令”并治罪临西王祁轩。
梁军气势昂扬,一路往北,连续攻下好几个县城。
因形势紧迫,建桓帝召群臣商议梁王起兵清君侧一事。
因此事事关皇室宗亲,章太后也去了宣室殿垂帘听政。
在宣室殿中,各大臣对此事议论纷纷。
这临西王祁轩乃当今陛下的儿子,而梁王又乃章太后的儿子,这可该如何是好。
“陛下,梁王起兵不过是为了清君侧,陛下不如按梁王的要求废黜‘分封令’,治罪临西王,想必梁王会退兵。”
周丞相率先开了口。
如今陛下如此看重临西王,已经危及了太子的地位,还不如趁机将临西王拉下台。
只要治罪了临西王,那太子的威胁可解。
乔大将军却冷讽道:“周丞相想必是一把年纪老糊涂了吧。”
冯薇满是愁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子恒的眉眼比我好看,景瑞的眉眼像他挺好。”
她已经好久没有得到子恒的消息。
也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为何这样久都没有来找自己。
贺莲看她紧皱眉头,安慰道:“子恒他不会有事的,你不用担心。”
冯薇微微颔首:“希望如此。”
翌日,石兰匆匆忙忙地跑回了院里,直奔冯薇房中。
冯薇正在房里哄着祁景瑞睡觉,见石兰风风火火地打开房门,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待出了房间,冯薇把房门关上,才对石兰说道:“怎样,大公子来信没?”
石兰忙将手中信件递过:“这是大公子刚着人送来的信件。”
冯薇忙将那信件拆开看了起来,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祁子恒居然和那梁王一起被作为乱臣贼子押送进了皇都。
建桓帝不是说过会饶了祁子恒吗?
还有那驻守在乐阳的朝廷军队将领,应知道祁子恒在帮助陛下,为何还会将祁子恒一起作为叛党押送进皇都。
冯薇不由得着急起来:“大公子何时回来?”
石兰见冯薇如此着急,忙道:“大公子派来的人说,大公子后日才回来。”
“女公子,你为何如此着急,是侯爷出事了吗?”
冯薇心乱如麻,就往外走:“我先去找下阿父阿母。”
贺莲此时正在前厅里坐着饮茶,看到冯薇慌慌张张的模样,忍不住站了起来。
“景瑞睡着了?出什么事了,怎么一脸慌张?”
冯薇忙拉着贺莲的手:“阿母。我得去找下阿兄。”
“找完阿兄我还得去皇都一趟,景瑞就麻烦你们照顾了。”
贺莲见她一脸焦虑,赶紧问道:“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要回去皇都?”
他们一家好不容易团聚,她怎么又要回到那个地方去。
冯薇哭道:“子恒不知为何被作为叛党押进了皇都,我要去求陛下履行他给的承诺,求他放了子恒。”
贺莲一听,急了,拉着她不肯放:“阿母不让你去。”
“你可知作为叛党是要族诛的,你若回去皇都被抓了可怎办,你不要阿父阿母和阿兄了吗?”
冯薇却想着怎样都得试试。
毕竟建桓帝答应过自己,他是帝王,一言九鼎,怎能食言呢。
她一把在贺莲面前跪下:“阿母,你就让我去试上一试。”
“如今我们虽然在这里有了假的户籍,但祁子恒被作为叛党押送进皇都,朝廷很快就会追捕我们。”
“只要陛下不兑现他给我的承诺,我们就无法安定下来。”
“我们得逃亡一辈子。我不想让你们这样四处颠沛流离下去。”
贺莲哭着连连摇头,紧紧抓住她的手:“我不许你去。”
“就算逃亡一辈子又怎样,我不能看着你自投罗网。若你死了,你让阿母怎么办?”
冯修远此时却走了进来,厉声道:“让她去!”
贺莲指着他就骂道:“你……你怎能让女儿去送死!”
冯修远却望向冯薇,语气里很是严厉,眼神里却满是担忧和心疼。
“若她不去为祁子恒洗清冤屈,我们冯家将背上叛党的骂名,我又如何对得起阿父,对得起冯家的列祖列宗。”
冯薇猛地挣脱贺莲的手,磕了个头。
“阿宝若是遭遇不测,阿父阿母对阿宝的养育之恩,阿宝来生再报。”
说完,冯薇就起身冲出了府。
贺莲正要追赶出去,却被冯修远一把抱住。
贺莲边哭边打起冯修远来:“你为什么要让她去……你还我阿宝……你还我女儿……”
见众人都已散去,连章太后、建桓帝等人都进了营帐,冯薇与祁子恒才来到了围场。
冯薇先上了马,祁子恒在张哲的搀扶下,上马坐在冯薇身后。
冯薇摸了摸那马,心情甚好,拉起缰绳。
她回首朝祁子恒笑道:“夫君,你可要抱紧了妾身。别摔下了马。”
祁子恒微微一笑,伸手抱住了她:“还请夫人保护好为夫。”
冯薇忍不住笑了起来,扬起缰绳,两人便骑着马小跑进了离围场最近的小树林。
这小树林只有小型动物,秋猎的人一般不会来这。
冯薇听着那潺潺流水,看着那偶尔出现的野兔小鸟,心情很是愉悦。
“子恒,你还记得,我们那次与阿兄去云岚山游玩吗?”
“当时你腿脚不便,阿兄找了两个滑杆夫将你抬上去。”
“阿兄本以为那两个滑杆夫是熟手,后来却发现是两个愣头青。”
祁子恒笑道:“当然记得。那两个滑竿夫让我摔了好多次。”
“可后来到了山上,我发现那山上的风景很是迷人,便觉得一切都值得。”
祁子恒轻轻环着冯薇,在她耳边低声道:“阿宝,我定会想办法为我们谋出一条生路的。”
“我们到时一起去游山玩水,赏遍这天下美景。”
冯薇微微握了下祁子恒的手:“好。”
两人正缓缓骑着马,却突然听到了身后有声响,不禁一惊。
这个时候,怎会有人来这小树林。
冯薇正要回头,祁子恒便看到一支箭朝他们飞了过来。
“阿宝,小心!”祁子恒忙抱住冯薇。
那箭直接射在了那马的屁股上,那马痛得跃了起来,一把将他们甩到了地上。
祁子恒抱着冯薇,整个背部重重摔到地面,冯薇则整个人压到了祁子恒身上。
冯薇反应过来,忙起身抬头望向那箭飞来的方向。
只见祁炎正骑在马上冷冷地看着他们。祁翰骑马在他身旁,眼里带着些许惊诧。
祁炎又把弓箭搭了起来,直接对准了躺在地上的祁子恒。
冯薇一惊,连忙俯身抱住祁子恒。
她抬头朝着祁炎大喊:“殿下这是何意。今日是秋猎,猎的是野兽,不是人!”
祁子恒见祁炎已经搭起了弓箭,忍住背部的剧痛,就要将冯薇推开。
“阿宝,你走开。他要杀的是我。”
冯薇却死死抱着他不放,红了双眼:“我不。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
他们在那世子府里,就每日活得心惊胆战的。
如今来了猎场,他们还要遭遇此番危险。若是真的要死,那就死在一起好了。
祁翰见状,忙伸手拉住了祁炎:“殿下,今日是秋猎,你若不喜他,给他个教训即可。”
“他毕竟是梁王世子,没必要惹得陛下不快。”
他是真没想到,这太子殿下会射出那一箭。
祁子恒身体弱,冯薇又是女子,两人从马上摔下来,非死即伤。
即便如此,太子殿下竟然还不罢休,还要射杀祁子恒。
祁子恒再怎么着也是一个封国世子,论血缘还是太子的从父弟。
太子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思及此处,他都不由得害怕起来。
同为出质的封国世子,他和祁子恒也算同病相怜。
他虽不喜祁子恒,可也不想看着祁子恒丧命于此。
祁炎看到冯薇对祁子恒以身相护,怒火更盛,直接将那弓拉了开去。
冯薇见他仍没有把弓箭放下,大喊道:“殿下,臣妾的夫君乃是梁王世子。”
“殿下射杀他,就不怕梁王会以此为由造反吗?”
没等祁子恒回复,冯薇就小跑着离开了营帐。
冯薇寻到了建桓帝的营帐,对守在营帐外的侍卫说道:“大人,能否帮我找下李常侍李大人。你就与他说,冯薇找他。”
那侍卫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回道:“李大人不在。”
冯薇又看了眼那营帐:“那陛下可在里面?”
此时,周皇后掀开营帐的门帘走了出来:“吵吵嚷嚷地在作甚,勿要扰了陛下歇息。”
冯薇见到周皇后,连忙行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周皇后看到是她,冷冷说道:“世子妃不去照顾梁王世子,来此处作甚?”
冯薇连忙回道:“皇后娘娘,臣妾的夫君刚从马上坠了下来。”
“臣妾想求陛下请御医来帮夫君瞧瞧。”
周皇后看了她一眼:“陛下如今在休息。你待会再来吧。”
说着,周皇后就掀开营帐的门帘,就要回到营帐里去。
冯薇见状,急了,连忙下跪。
“娘娘,既然陛下在歇息,求您请御医帮臣妾的夫君瞧瞧吧。臣妾必定会对娘娘感恩戴德的。”
周皇后是这后宫之主,定然也是可以请御医的。
周皇后停下了脚步:“梁王世子乃是陛下的臣子,请御医需得经过陛下特许。”
“你们不是后宫之人,本宫又怎能私自给你们请御医。”
“你夫君既然坠了马,你就该早些回去伺候你的夫君,勿来此处打扰陛下歇息。”
随后,周皇后对侍卫说道:“请梁王世子妃离开,勿要让她扰了陛下歇息。”
周皇后没再看冯薇一眼,便进了营帐。
建桓帝将这冯薇和祁子恒几次拒之宫外,今日又怎会见她。
她还真是异想天开,还是早些把他们打发了才是。
冯薇急红了双眼,却被侍卫拉着起了身,不让她再走近营帐。
她只好在营帐外徘徊,希望能遇到李常侍,求得他帮忙。
乔贵人正要去寻建桓帝,看到冯薇在营帐门口附近徘徊。
“冯薇,你在此处作甚,怎的不去陪梁王世子?”
冯薇见是乔贵人,似是看见了救命稻草,连忙跪下。
“求夫人救救臣妾的夫君。夫君从马上摔了下来,伤得很重。”
“臣妾想求陛下允御医去看看夫君。可如今陛下和皇后娘娘在歇息。”
“臣妾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求夫人帮帮臣妾吧。”
乔贵人是昭阳宫主位,自是有权力请御医的。
听完此言,乔贵人望向营帐,便知她求见陛下而不得。
可无论是这宫里的人,还是这皇都的权贵,都知这梁王世子和世子妃受到陛下的冷待。
思虑片刻,乔贵人把冯薇扶了起来。
她替冯薇擦了一把眼泪:“你别急,本宫这就派人去请御医到你们的营帐去。”
她望向随从的宫女:“青黛,你速去请张御医去梁王世子的营帐,就说是本宫的意思。”
青黛连忙应下:“诺。”
看着青黛离开,冯薇这才放下了心。
乔贵人望向冯薇:“你快些回去吧,莫让梁王世子久等了,御医应该很快便到。”
冯薇连忙跪下磕了几个头:“臣妾谢夫人的大恩大德,夫人的救命之恩,臣妾没齿难忘。”
乔贵人将她扶起:“本宫知道了。你快去吧。”
冯薇匆匆赶回了营帐,没一会,御医便到了。
御医替祁子恒细细检查了一番,又给他施了针,推拿了几下,他方能动弹了些。
御医又给祁子恒开了个方子:“世子施针及时,已无大碍。”
“只要每日按时服用汤药,休养一段时日便能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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