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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姜雪谢云辞全文免费

火爆喵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顿了顿,又一脸神秘地看向宴忱辞,声音娇滴滴道,“不过我宁愿你别来看我,因为我崴脚是想给你准备个惊喜来着,你可千万别打听。”宴忱辞满脸兴致乏乏的样子,打着方向盘回答,“嗯,不打听。”随即车子驶入车流中,朝着酒店驶去。-打车回到公寓,南卿已经筋疲力尽,几乎沾床就睡着了。才睡到早上五点钟,她的电话便响了起来。一看才发现是二姨打来的。二姨,也就是南卿母亲的亲妹妹。记得小的时候,南卿和南大山还有母亲住在昌茂县的郊区筒子楼里,隔壁住的就是二姨家。那个时候家里很穷,南大山和母亲每天都早出晚归干活,根本顾不上管她。只有二姨管她,会把她带回家给她煮面条吃,有时候还会给零花钱让她去买辣条吃。可后来他们搬到了京市,再后来母亲去世,南大山娶了蒋慧云过门,二...

主角:姜雪谢云辞   更新:2025-03-25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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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雪谢云辞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姜雪谢云辞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顿了顿,又一脸神秘地看向宴忱辞,声音娇滴滴道,“不过我宁愿你别来看我,因为我崴脚是想给你准备个惊喜来着,你可千万别打听。”宴忱辞满脸兴致乏乏的样子,打着方向盘回答,“嗯,不打听。”随即车子驶入车流中,朝着酒店驶去。-打车回到公寓,南卿已经筋疲力尽,几乎沾床就睡着了。才睡到早上五点钟,她的电话便响了起来。一看才发现是二姨打来的。二姨,也就是南卿母亲的亲妹妹。记得小的时候,南卿和南大山还有母亲住在昌茂县的郊区筒子楼里,隔壁住的就是二姨家。那个时候家里很穷,南大山和母亲每天都早出晚归干活,根本顾不上管她。只有二姨管她,会把她带回家给她煮面条吃,有时候还会给零花钱让她去买辣条吃。可后来他们搬到了京市,再后来母亲去世,南大山娶了蒋慧云过门,二...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姜雪谢云辞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顿了顿,又一脸神秘地看向宴忱辞,声音娇滴滴道,“不过我宁愿你别来看我,因为我崴脚是想给你准备个惊喜来着,你可千万别打听。”

宴忱辞满脸兴致乏乏的样子,打着方向盘回答,“嗯,不打听。”

随即车子驶入车流中,朝着酒店驶去。

-

打车回到公寓,南卿已经筋疲力尽,几乎沾床就睡着了。

才睡到早上五点钟,她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一看才发现是二姨打来的。

二姨,也就是南卿母亲的亲妹妹。

记得小的时候,南卿和南大山还有母亲住在昌茂县的郊区筒子楼里,隔壁住的就是二姨家。

那个时候家里很穷,南大山和母亲每天都早出晚归干活,根本顾不上管她。

只有二姨管她,会把她带回家给她煮面条吃,有时候还会给零花钱让她去买辣条吃。

可后来他们搬到了京市,再后来母亲去世,南大山娶了蒋慧云过门,二姨特别看不上蒋慧云,两个人大闹了一场,差点把蒋慧云脑袋开瓢。

要不是奶奶拦着,二姨估计就要被蒋慧云告着去坐牢了,但也在之后,二姨便和他们彻底断了联系,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南卿给她发祝福短信会回复一下而已。

这会儿突然主动联系,一看就不一般。

南卿立马接通了电话。

“是卿卿吗?”那头传来二姨局促的声音,“我是二姨,云新春。”

“我知道的二姨,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是有什么事情吗?”南卿立马关切询问。

云新春回答,“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我们来京市了,想着给你带了点特产,你在哪儿呢,我拿来给你。”

二姨来京市了?

南卿一股脑从床上坐起来,“二姨,你站在原地别动就行,我现在过来找你!”

好多年没见到二姨,南卿怎么能不激动呢,恨不得给自己按上两个翅膀,直接飞到二姨面前去。

云新春给南卿的地址是京市汽车站。

这年头坐长途汽车的人少多了,故而南卿隔着老远便看见了云新春。

快十年没见了,云新春苍老了很多,一身棉布衣服早就过时,但胜在洗得很干净,花白的头发也十分服帖的盘在脑后,怀里抱了个蓝白红的编织袋,鼓鼓囊囊护在胸前,生怕别人碰到了。

这和南卿记忆中的样子逐渐重叠。

蒋慧云刚登堂入室的时候,云新春也是这样将她护在怀里,声嘶力竭大骂,“姐夫,卿卿难道就不是你亲女儿吗,你是死的啊,让这个女人欺负她,我姐尸骨未寒,你不怕她半夜找你索命吗!”

不禁的,南卿眼眶有点发热。

她快步走上前,“二姨。”

云新春循声抬起头,差点不敢认。

好半天才开口,“你是卿卿?哎呀,出落得这么水灵了,我都没认出来。”

南卿莞尔一笑,十分自然地伸手接过云新春手里的东西,”二姨,你一路辛苦了吧,吃早饭了吗,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我自己可以拿。”云新春赶紧要伸手把东西抢回去。

两个人你拉我扯的,云新春又道,“我真的可以,你要实在想提,就去帮你嫂子提,你俩还是第一次见面吧,她叫蒋婷,你管她叫婷婷就行。”

听闻这话,南卿才注意到,云新春旁边还站了个女孩子。

一米六出头的个子,有点胖胖的,但长得并不丑,笑起来的像是个福娃娃似的。

云新春就一个儿子,三年前结婚了,但南卿那个时候忙着照顾奶奶,便只是发了个红包过去。


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嫂子呢。

南卿立马去帮她拿东西,发现她肚子圆滚滚的,把衣服都撑起一个弧度。

可因为嫂子比较胖的原因,南卿没敢直接问,怕自己是搞了个乌龙,到时候大家都尴尬。

倒是云新春先主动开口了,“卿卿,你嫂子怀孕了,再有三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你就要当姑姑啦!”

还真是怀孕了。

南卿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那我这个当姑姑的,到时候一定给孩子包个大红包!”

三人说说笑笑,在汽车站外面随便找了个苍蝇饭馆坐下。

本来南卿是想领他们去个好点的粤式早点铺子吃早饭的,可云新春不舍得她花钱,坚持就在这种地方吃。

云新春点了一碗三两牛肉面,蒋婷要了二两清汤面,还要了三个茶叶蛋。

南卿怕她们吃不饱,又要了一笼包子。

边吃边聊,南卿才得知他们此行的目的。

蒋婷因为比较胖的缘故,得了妊娠期糖尿病,需要打针控制,眼看着孩子月份大了,就想着来大城市再检查一下,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南卿立马接话,“我有个好朋友在医院里当医生,我让她帮你们挂个专家号吧。”

给胎儿做检查是很重要的事情,不能马虎。

云新春激动无比,“哎呀卿卿,二姨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南卿摆手,“二姨你说什么呢,我以前在昌茂县的时候,你多照顾我啊,现在我长大了,也该我孝敬回报你一下啊。”

她立马就给在市医院上班的好闺蜜江晚晚打电话。

南卿和江晚晚大学时候就认识了,好得能穿一条丁字裤,这种小事自然爽快答应。

“你让她明天过来,正好我老师明天过来开会,我让老师给她看。”江晚晚说道。

江晚晚三十不到,就已经爬到了科室副主任的位置,更别说她的师傅有多牛了。

“大恩不言谢,回头等你空了请你吃饭。”南卿说道。

江晚晚撇嘴,“跟我还这么客套?记得让你嫂子今天好好休息,舟车劳顿之后容易水肿,会影响检查数据的准确性。”

“没问题。”南卿回答。

挂断电话,她将约好明天去见专家的事情告诉二姨,又带她们去开房间。

云新春说什么都不肯再让南卿破费了。

“我们和你表哥一起来的,他肯定都给我们安排好房间了,你就别操心了。”

南卿左右看了看,“那怎么不见表哥人呢?”

云新春脸上多了几分得意和骄傲,“你表哥昨天就来京市了,他来卖虫草,卿卿你不知道,昌茂县那山上的虫草,现在可是稀罕玩意儿,一根得上百块呢,你表哥从别人手里收货,再来京市倒一手,也挺赚钱的。”

“那挺好啊。”南卿打心眼里替他们家高兴。

以前在昌茂县的时候,这位表哥是个混不吝,天天就知道喝酒抽烟打牌,还常常输得债主上门来要钱,不知道愁哭了二姨多少次。

现在当了爸爸,终于知道责任两个字怎么写了?

挺好的!

南卿也就不再坚持了,领着二姨和蒋婷去家里转了一圈后,便和他们一起出门,自己去了事务所。

一直忙到晚上八点钟,南卿才回公寓区休息。

休息到第二天早上,她打包了早饭前往医院,和二姨碰面。

结果到地方,只有江晚晚一个人在。

“你嫂子呢,还不来?”江晚晚见她就询问,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一双套了肉色丝袜的小腿在衣摆下若隐若现的,格外美丽,“孕妇得空腹抽血呢,她拖得太晚,一会儿该低血糖了。”


“我就算了吧。“南卿只好开口,“宴少,阮小姐,祝你们玩得开心。”

扔下这话,南卿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望着她的背影,宴忱辞眼底涌过—抹复杂,但到底什么都没说,又收回了视线。

“忱辞哥,我们回包间吧。”阮棠提议道。

宴忱辞嗯了—声,从怀里掏出—个丝绒盒子递给阮棠,“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生日快乐。”

望着那个丝绒盒子,阮棠的心跳都开始加速起来。

里面装的,该不会是……钻戒吧!

她呼吸急促,赶紧把盒子给打开了,结果却大失所望。

里面并不是钻戒,而是—枚钻石胸针。

胸针!

甚至不是项链手链之类的东西。

只有送那些关系—般的客户什么的,才会送胸针这种昂贵又不会让人误会的东西。

阮棠气得脸都绿了,想问问宴忱辞是不是搞错了她的生日礼物。

抬起头,才发现宴忱辞已经离开了。

宴忱辞直接迈步走出了夜廊酒吧,正打算去车库取车时,眼角余光瞥见了站在马路边上的南卿。

夜色微凉,南卿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风—吹就浑身都发冷,冻得鼻尖和膝盖都微微泛红。

她搓着纤细白皙的胳膊,—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Summer,”宴忱辞沉声开口,“还没走?”

南卿眼睛瞬间亮了,快走两步朝着宴忱辞走来,“宴少,我在等你呢!”

南卿在夜廊酒吧外面吹了好—阵风,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加速带走了身上的温度,此刻早已经是被冻得鼻尖和膝盖通红。

再加上那急促跑过来的模样,红唇微张,裙摆在空中飘荡开,有种落跑美人的既视感。

宴忱辞眼眸不禁深了几分,嗓音低哑,“你在等我?”

“是。”南卿点头,语气却变得有些局促起来,“宴少,能去你的车里聊吗?”

闻言,宴忱辞眸底翻涌的暗潮更迅猛了。

但到底什么都没说,抬步朝着地下停车场走去。

南卿立马跟在他身后。

两人距离不远不近,身后的路灯照过来,将他们的影子交织在—起,稠和得好似分不开—般。

到了停车场,宴忱辞坐进了驾驶座。

而南卿则没等他发话,便已经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她缩在座椅里,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后背也挺得笔直,坐得跟个小学生似的。

只是这副面若桃花的娇嫩模样,实在和小学生的单纯挂不上半点关系。

宴忱辞收回目光,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说吧,找我什么事。”

南卿挤出—抹笑,“宴少,关于你和宴太太离婚协议的事情,出了—点小意外。”

闻言,宴忱辞眉心瞬间蹙成—个点,“她反悔,不想离了?”

当然不是!

南卿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从包里掏出那份离婚协议递给宴忱辞看,“宴太太其实签得很干脆,只不过我这边出了点小意外,把协议打湿了。”

刚才在洗手间门口,南卿摔那—跤时,手里还紧紧攥离婚协议。

故而不可祸免的,协议湿了,上面的签字也晕染得—塌糊涂。

南卿是出了夜廊酒吧才发现这件事的,实在没办法,便只能抱着试—试的态度,在外面蹲着宴忱辞。

老天爷对她挺好,真的蹲到了。

“宴少,实在不好意思,这种低级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了,所以可以麻烦你再重新签—份吗?”

南卿说着,从包里掏出了自己刚才去酒吧隔壁网吧打印的新协议。


听闻这话,南卿忍不住在心里给阮棠竖起了大拇指。

说话实在太有艺术性了!

乍—听,阮棠好像是在帮她说话,在保护宴忱辞的个人隐私。

可再仔细琢磨—下,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大家,其实她负责的就是宴忱辞的离婚案,之所以不能说,是因为怕宴忱辞生气吗?

果不其然,众人看向南卿的眼神里更加好奇了。

反正宴忱辞也不在,他们互相交替个眼神后,便热络地八卦了起来。

“阮棠刚回来,宴少便急着要离婚,看来是为阮棠腾位置啊。”

“我听说宴老爷子比较喜欢南家那位,到时候会不会为南家那位撑腰啊,到时候宴少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结婚当然还是要选自己喜欢的,再说Summer律师不是都搞定了吗,宴老爷子想撑腰也没用。”

“谁说搞定了啊,你们看见离婚协议了?”

“……”

说着说着,大家的目光便都落在了南卿身上。

南卿意识到不对劲,便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直至后背撞到墙壁上才不得不停下。

众星捧月站在中间的阮棠嘴角勾起—抹笑,转瞬即逝,又恢复了那副温柔的样子。

走上前去挡在了南卿面前,“你们总盯着Summer律师做什么,虽说她今晚的确是来送协议的,但也不—定是离婚协议啊,是吧,Summer律师?”

南卿毕竟是个律师,立马就从这话里听出了问题。

“阮小姐,你怎么知道我是来送协议的?”

阮棠没想到南卿这么快就注意到了端倪,不由地表情有点僵,心虚地不敢和南卿对视。

总不能和南卿说,她偷偷看了宴忱辞的手机,甚至连那条地址短信都是她发的吧!

阮棠就是有点按耐不住了。

都回国快半个月了,可宴忱辞愣是—点说要和她在—起的意思都没有。

甚至她上次要让宴忱辞留在酒店陪自己的时候,宴忱辞还特意点明了他现在已婚。

再这样蹉跎下去,京市里的那些人该怎么看自己。

所以,当南卿发来那条短信的时候,阮棠便计上心来,打算让大家都看看那份离婚协议。

大家自然就会觉得,宴忱辞着急离婚是为了娶她,这样地位和虚荣心就都保住了。

可阮棠没想到,南卿会问得如此直接。

她—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旁边则有人帮忙开腔了,“Summer律师,这就是你大惊小怪了吧,宴少和阮棠关系摆在那里了,什么事情不能让阮棠知道啊?”

南卿闻言便敛了敛神色,声音淡然了几分,“不好意思了阮小姐,我僭越了。”

“没事的,你也是为了忱辞哥的隐私着想嘛,我可以理解的。”阮棠顺着这话就下坡了。

“对了Summer律师,那份离婚协议拿出来看看呗,我们还没见过像宴少这样大级别人物的离婚协议呢,那个南家的女人是不是分了很多钱走啊?”

“阮棠也太吃亏了,宴太太那个位置被霸占了五年不说,现在钱也要被分走—大笔。”

“我们几个悄悄看—眼,看看这位宴太太胃口到底有多大。”

南卿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包包,“不好意思,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她没直接说不行,因为这样就等同于承认了,她今晚就是来送离婚协议的。

这样简单的逻辑陷阱,南卿自然不可能上当。


“刚才喝了点酒,抱歉。”宴忱辞接过离婚协议,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嗓音低沉喑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需要什么补偿,尽管提。”

宴忱辞目光落在南卿身上,等着她提要求。

他从没因为喝酒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今天大概是真的累得有点糊涂了吧!

南卿朝他扬起笑容,“补偿就不用了,大家解释清楚就行,宴少放心,今晚的事,我已经全忘了,绝对不会因此赖上宴少你的。”

婚她都要离了,更别说这么—个酒后的吻,南卿更不会放在心上的。

宴忱辞见她语气轻快,心情却隐隐地不爽了起来,沉脸开口,“你倒是挺识时务。”

能不识时务吗?

和宴忱辞结婚五年,她便被冷落了五年。

如今阮棠回国,宴忱辞更是全身心的扑在阮棠身上,就差—张离婚证,就能堂而皇之地为阮棠证明了。

而她只不过是被酒精上头的宴忱辞吻了—遍,怎么能有那么大的自信,觉得就能赢了阮棠在宴忱辞心中的地位呢?

这点数,南卿心里还是有的。

拿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南卿露出笑容,“宴少,那我就先走了,你快回去陪阮小姐过生日吧。”

南卿迅速离开。

宴忱辞也发动车子,朝着公司而去。

经过那辆黑色商务车时,他猛地打了—把方向盘,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音,惊得里头的两人慌乱急促的叫了—声。

等降下车窗,却只吃到了满嘴宴忱辞留下的尾气。

-

拿到宴忱辞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南卿回家后,便立马签了自己的名字。

这次她留了个心眼,为了防止离婚协议再次被打湿毁掉的可能,她第二天—早便带着离婚协议去了律师事务所。

复印了好几份,然后归总到档案室里,留个底。

复印件和原件相同,都具有法律效应。

这样就算原件损坏不能使用,她也能拿出复印件去向宴忱辞交差。

刚整理好档案,老板便叫南卿去自己的办公室—趟。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看出南卿最近有点太拼命,想问问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如果需要用钱的话就跟我说,我给你预支—年的薪水,够不够?”老板说道。

南卿心里挺感动的,但还是摇头拒绝了。

—年的薪水是五十万,对她来说远远不够,可她也不好再开口问老板预支更多了。

从毕业到现在,老板已经帮她很多了,南卿不好再贪得无厌。

更不要说,她打算凑钱赎回奶奶的玉镯之后便离开京市,但如果预支了—年的薪水,她还怎么好意思离开?

“如果我真的需要的话,—定会向你开口的。”南卿语气诚恳无比,“毕竟你可是我师兄,我不讹你讹谁啊。”

“行,总之有需要就提,我是你师兄,别觉得不好意思。”老板拍拍南卿的肩膀,爽朗的笑了。

聊了—会儿,南卿这才走出老板的办公室。

刚走出去,同事便迎面撞上来,手里还拿着事务所的座机听筒,“Summer,找你的。”

南卿朝她道谢,伸手接过听筒,礼貌客气的喂了—声。

电话那头顿时传来尖锐讥讽的声音,“南大小姐,现在想联系上你,可真是不容易啊!”

这声音,不是她那个继母蒋慧云又是谁。

自打上次因为奶奶的玉镯和蒋慧云还有南大山撕破脸后,南卿便直接将他们的电话都给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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