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挽声秦谟的其他类型小说《难以招架!京圈三爷低头诱宠江挽声秦谟》,由网络作家“木木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挽声脸涨得通红,两脚的脚心与男人的掌心紧紧相贴,甚至他还在滑动,一会脚掌,一会脚心,她想躲开男人的力道就收得更紧。“别动,脚这么凉不暖怎么睡觉,家里没有暖贴,只能这样。”她一口一口僵硬地吃着小丸子,脚下的触感好像与心脏的某根神经相连,寂静无声的夜晚她的心跳声如擂鼓。他垂着头,面色依旧的冷厉俊美,却那么专注,好像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过了好一会儿,江挽声才把那一碗红糖水喝完,双脚也因为源源不断的热流烘的暖洋洋的,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秦谟觉得暖的差不多了,接过她的空碗,起身,“我一会过来。”江挽声缩在被子里,不明所以。喝完了也暖够了,怎么还过来?秦谟再回来的时候,双手空空,径直坐到她身边,隔着一层薄薄的夏凉被盖在她的小腹上。江挽声猛地一...
《难以招架!京圈三爷低头诱宠江挽声秦谟》精彩片段
江挽声脸涨得通红,两脚的脚心与男人的掌心紧紧相贴,甚至他还在滑动,一会脚掌,一会脚心,她想躲开男人的力道就收得更紧。
“别动,脚这么凉不暖怎么睡觉,家里没有暖贴,只能这样。”
她一口一口僵硬地吃着小丸子,脚下的触感好像与心脏的某根神经相连,寂静无声的夜晚她的心跳声如擂鼓。
他垂着头,面色依旧的冷厉俊美,却那么专注,好像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过了好一会儿,江挽声才把那一碗红糖水喝完,双脚也因为源源不断的热流烘的暖洋洋的,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秦谟觉得暖的差不多了,接过她的空碗,起身,“我一会过来。”
江挽声缩在被子里,不明所以。
喝完了也暖够了,怎么还过来?
秦谟再回来的时候,双手空空,径直坐到她身边,隔着一层薄薄的夏凉被盖在她的小腹上。
江挽声猛地一惊,直接按住身上的大手,整个人坐起来,瞬间拉近了和秦谟的距离。
她磕磕绊绊地问,“这,做什么?”
秦谟:“不是疼?帮你揉揉。”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秦谟轻笑:“就你那双手还是刚暖过来的,还想自己揉?”
“躺好,揉一会会舒服很多。”
她僵硬了片刻,重新躺回去。
小腹上传来一股股热流,被子不厚,男人的触感依旧清晰可感。
窗外微风徐徐,月色和夜色裹挟着趴伏在天幕。
室内热气涌动,冷木香气氤氲盘绕着女孩的沐浴香流转在尺寸空间,隐隐有暧昧流泻而出。
她躺在床上不安的闭着双眼,浓密的鸦睫轻颤,感受着他的碰触。
小腹上他的力道轻缓,平摊着掌心打圈的揉动。
渐渐的,舒适感伴随着困意渐渐袭来,她呼吸放轻,最终沉沉睡去。
秦谟安分地在她的小腹上轻揉,女孩腰肢纤细,似是能一手掌握。
他黑眸发沉,又揉了十多分钟,见女孩睡得很沉,帮她盖好被子,把空调温度调到最佳,轻缓又克制地在女孩额际落下一吻,才安静离去。
——
翌日,江挽声早早的起来,昨晚上温温乎乎地睡过去,睡眠质量很高。
下楼后,文嫂照旧在餐厅里做事,宽大的餐桌旁端坐着男人的身影,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硬朗挺直的背脊,冷白修长的脖颈垂着,黑发打理的很整齐。
看到他,昨晚的场景再次占据脑海,她有些难为情。
秦谟闻声回头,察觉到小姑娘的踟蹰,嘴角扯了扯,淡声开口:“还要在那里站多久,不饿?”
话音落下,小姑娘才慢慢地走到他面前,面上不动声色,耳垂的浅粉却让他看得分明。
他再度开口:“还疼吗?”
小姑娘闷头喝粥,闻言轻声回答:“好多了。”
他应了一声,提醒道:“中岛台那边放着一些暖贴和暖宝,手脚凉了就用那个,文嫂今天一天都会留在这里照顾你,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说。”
江挽声回头往岛台看了一眼,果然摆着各种样子的保暖用品,她感激道:“谢谢小叔叔,我没那么娇气。”
秦谟不赞同,“女孩的身体应该好好养着,别那么不重视。”
她心头有些雀跃,这种被人珍重的感觉真的很好。
秦谟之后就没再说什么,吃完饭就被林堂接走。
她今天上午也还有事情要做,吃完饭整理好自己,拿了一个便携式的暖手宝就去了约定好的书吧。
秦唯昭把江挽声送进自己房间的浴室,又把拉上来的行李箱放在自己房间门口。
心里闪烁着隐秘的兴奋,本来以为今晚的姐妹聚会就要泡汤了的,结果没想到峰回路转。
四十分钟后,江挽声把头发吹到半干后从浴室里出来。
秦唯昭走过来,递上一碗姜汤,“虽说现在是夏天吧,但是还是喝点姜汤预防一下感冒。”
江挽声惊讶地接过来,“你会煮姜汤?”
秦唯昭一甩手,“怎么可能,这是我小叔叔熬的。”
她差点呛到,这下更惊讶了。
秦唯昭盘腿坐到床上,“你慢点喝。我小叔叔看起来挺高不可攀的,但其实就是性子太无欲无求了,对什么都不太在乎吧,所以就显得不好接触。而且他人比较挑剔,饮食什么的要求都很高,所以有的时候他为了让自己吃的好一些就会自己下厨,我小叔叔厨艺很好的,想不到吧?”
秦唯昭笑着扬了扬眉,“不过我小叔叔不经常下厨,这次给你熬姜汤我也有点惊讶,毕竟他今天自从过来以后心情就不太好。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心情又好了,还给你煮了姜汤。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
她小口小口的喝着姜汤,很认真的听着,“小叔叔心情不好?”
“是啊。”秦唯昭应道,“你不知道今天一下午就跟头上拢着乌云似的,我都不敢靠近他,一下午都夹着尾巴做人的,憋屈死了。”
她看着秦唯昭皱巴巴的小脸,忍俊不禁,但还是没忘记问这个目的,“那小叔叔为什么心情不好啊?”
今天秦谟那么认真地安慰她,她也想看看能不能让他心情好一点。
秦唯昭蹙眉想了半天,“我也不知道,他肯定不会跟我说的。可能是因为……工作?我听林堂说,小叔叔最近工作很忙,好几天都睡不够五个小时,可能是太累了?”
说完又反驳自己,“那为什么晚上心情又好了?”
突然,她一拍大腿,杏眸闪着别样的光,“我去!不会吧不会吧。”
江挽声已经习惯她的一惊一乍了,“怎么了?”
秦唯昭故作神秘地低声道:“我小叔叔不是谈恋爱了吧?”
江挽声脸上挂着的笑陡然有些僵硬,心脏好像漏跳了一拍。
秦唯昭没意识到江挽声脸上一瞬的僵硬,兴奋地继续,“我越想越对,只有谈恋爱才能让人喜怒无常,情绪多变啊。我的天,我小叔叔母胎solo这么多年,我本来以为以他这种挑剔寡性的样子一定得孤独一生了,没想到竟然有人收了他!这得是何方神圣,能入得了我小叔叔的眼!”
江挽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她应该对这件事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才对。
听到这些天他很忙,睡眠不足的时候,她的心里是沉闷的,她能明白自己在担心。但她觉得是小叔叔帮了她这么多次,小叔叔对她来说已经是重要的长辈了,所以她的担心也是情理之中。
可是在听到小叔叔可能在谈恋爱之后,她却又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失落。甚至在秦唯昭笑着看向她时,她感到慌乱而勉强地扯出一抹笑,来隐蔽自己内心,并不开心的事实。
为什么?
她为什么会为此感到难过?
她不应该为他收获幸福感到开心吗?
秦唯昭说着说着,情绪突然低落下来,声音也小了。
江挽声诧异地看着她,看她一瞬间蔫了,揉了揉她的头,温声问她:“怎么了,怎么突然不开心了?”
秦唯昭塌着腰,声音低低的,“虽说我有点怕我小叔叔吧,但我从小就是我小叔叔看大的,我爸妈全世界到处飞,都是我小叔叔照顾我。”
“他虽然脾气不好,但也是真的疼我,我不是感受不到。”
“现在他突然有了女朋友,可能以后他就会把所有的爱都给他女朋友了,我以后就不能对她那么随意了。”她语气逐渐酸涩,“那我以后就是他的外人了。”
江挽声好像被戳中了什么一样,对秦唯昭的情绪完全能够理解,她宽慰道:“可是你始终是你小叔叔的侄女啊,你们永远是一家人。”
秦唯昭叹了口气,“我了解我小叔叔,他是那种什么都看不上,但一旦看上死都不撒手的类型。如果得不到,他甚至会手段强硬地直接抢过来,霸道又果决,不然他怎么被称为秦三爷,那么让人害怕。他手段就是这样。”
“他肯定会拿命爱她,我一定就靠边站了。”
江挽声突然失声。
她好像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难过。
就和秦唯昭一样。
一种怕被隔离在外的恐慌。
她从小就沉浸在被嫌弃的多余人的位置上,小叔叔给了她无比珍贵的温暖。
等到小叔叔有了自己的家庭,她尚且不是小叔叔的亲侄女,她只不过是一个外人,肯定是要避嫌的。
现在这些她得到的,还是小叔叔看在昭昭的面子上,这些温暖对她来说,都不会长久的……
她该摆正自己的位置吧。
她对于小叔叔,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接受现实,江挽声的失落还是如疯长的藤蔓盘绕在心头,压抑又难捱……
她看着手中白色的瓷碗,堪堪回神,“别想了,你在小叔叔的心里永远都有一席之地的。”
不像她,无非过眼云烟。
她深吸一口气,“别不开心啦,我把碗送下去,一会我们一起睡觉啊。”
秦唯昭情绪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好呀,我正好有很多话要跟你聊呢。”
……
江挽声拿着空碗下楼,心还闷闷的,低着头走下去。
一楼的灯已经关了不少,只剩下中岛台位置上悬挂的小吊灯还发着黄晕晕的光。
开放式的厨房和与中岛台隔着些距离的客厅略微匀着几缕光线。
江挽声借着这点光,走到厨房,把碗洗好。
随后转身,脚步骤然停在原地。
主客厅旁边被分割出一个铺设落地窗的小客厅,窗外流泻而下的月光洒落在男人的身上。
他此刻正敞着腿坐在沙发上,带着蛇头尾戒的右手夹着一根细长的烟。
烟雾缭绕缠在他的身周。
江挽声看不清他的轮廓,但能感受到他身上不加掩饰的颓懒。
夜色缠绕月色,烟雾袅袅。
男人身上笼罩着让江挽声无法抵挡的欲。
还没等她发作,身后一道低冽的男声响起,裹着寒意。
“在干什么?”
这句话不知道在问她还是她面前这个小姑娘,但那凛凛的气压让她的后背蹿出一股寒意。
钟芮动作有些僵硬地回头,就看到男人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冷厉的眉眼沉下来。
她扯出来个笑,迎上去打招呼:“三爷。”
“我正巧在这里吃饭,所以过来……”
“让开。”
秦谟言简意赅,连多余的眼神都没分给她,大步走向那个女孩。
钟芮站在门口,忍着难堪再开口,“三爷,不好意思打扰你和小孩吃饭。其实就是前几天我和家父去看望秦老爷子的时候,他说起你很长时间没回老宅了,叮嘱我要是遇见了也跟您说一声回家看看他老人家。”
秦谟气定神闲地拉着江挽声的手腕坐回去,闻言,薄薄的眼睑懒散抬起,声音冷寂疏离,“你是谁?”
江挽声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这个女人一开始费尽心思地打探,现在又想套近乎,不惜把秦家老爷子搬出来当挡箭牌,她还以为两人就算不熟也该有个照面,却不曾想秦谟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她从刚才到现在一系列的做法俨然是个跳梁小丑。
钟芮面上的温婉端庄寸寸皲裂,嗓音干涩道:“我是钟家的钟芮啊,我们一家人还常常去秦家老宅那边走动的呀。”她极力想让秦谟记起关于她的一星半点印象。
毕竟她曾经在老宅里碰见过他一两次,也打过招呼的。
然而秦谟只是颇为不耐烦地蹙了蹙眉,一心都在给江挽声夹菜上,“钟小姐,你若是心系老爷子就自己去找他,别在这聒噪。”
江挽声低头吃饭,极力忍笑。
她本来以为刚刚自己就已经够不给人留面子的了,没想到小叔叔的嘴更厉害。
秦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小丫头嘴角绷着的笑,不自觉地嘴角也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冷隽凌厉的眉眼有片刻的柔和。
余光瞥见那位钟家小姐还站在原地,他只能再度开口,语气清淡凉薄,“用我送你吗?”
这句话已经带着压人的沉戾了。
钟芮涂着红棕色唇釉的嘴紧抿着,一双眼睛里面盛满了委屈和难堪,如果不是粉底盖着,她的脸已经被尴尬折磨的通红了。
她强装着最后的体面,“三爷既然还忙,我就不打扰了,改日我们再组局约您。”
说完,踩着高跟鞋娉娉婷婷地走了。
江挽声暗自感叹这人的心理素质还真是强大,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地说出下次再约这种客套话。
有一种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格局。
江挽声啧啧称叹。
正想着,一道懒散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吃饭总是走神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说完,他停下给她夹菜的动作,放下筷子散漫地后靠,阒暗的黑眸锁着她,“说说刚才偷笑什么呢?”
江挽声有点受不了他每每这样漫不经心又气定神闲的垂眸看人的模样,眼睛上弧线平压,黑眸深邃,闲散的做派好像任你予取予求,有种极具攻击性的破坏感。
她清咳了下,“就是看您说话太不留情面,让她哑口无言的样子有点有趣。”
“有趣?”他轻缓重复,“还是觉得解气?”
她认真地感受了一下,“一半一半。”
秦谟轻笑,“江甜甜你还挺厉害的。”
江挽声其实不太想进去,实在是秦谟现在散发着太过强大的攻击性。
但秦谟已经往里走了,她只好硬着头皮跟进去。
秦谟随口道:“鞋柜里有一次性拖鞋。”
江挽声乖乖换上。
等她换完,男人已经坐到了沙发上,那双黑眸一瞬不瞬地凝着她。
她更觉得不自在了,强装镇定地迈步走到沙发旁。
他在看什么?
她今天的衣服没什么古怪的地方啊。
“伤怎么样了?”低沉的声音响起。
她是周一那晚受的伤,已经过了四天了,现在走路都没什么问题了。
“正在结痂了,不影响走路。”
秦谟垂眸,“我看看。”
?
“怎、怎么看?”江挽声有点反应不过来。
秦谟轻笑了一声,把一旁的矮凳扯过来,放在她的的脚边。
“脚踩着,我看看。”
“不用了吧……”
“听话。”秦谟的声音不容置疑。
她曲起小腿,把脚踩在上面。
就看到秦谟那双精致好看的手慢慢褪下她的白袜,露出她白皙的脚踝。
若有若无的触感,像是小勾子,轻轻地勾着她的心尖,耳廓有些发烫。
男人的大手托着她的脚,转动了一个角度。
凌厉的黑眸无比专注的看着那一道浅棕色的伤口。
在她的角度看他,流利紧实的肌肉线条将家居服撑起好看的弧度。
领口垂着,被衣服遮盖的小腹,似有分明的凸起。
这男人太犯规了。
她慌忙看向别处。
男人的手掌温热,拇指轻轻地碰了一下伤口,她有些瑟缩。
男人力道收紧,“乖点,别动。”
她像踩在他的手上。
这个认知让她的耳垂更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轻声询问:“好了吗?”
秦谟“嗯”了一声,把她的袜子拉上去,“看来有按时换药。”
手掌松开,身子退回,一副清心寡欲之态,好像刚刚似有若无的暧昧与他无关。
江挽声垂头把袜子又往下拉了拉,堆了几个褶,才放下去。
秦谟蹙眉看着她的动作,“拉下来干什么?”
他好像是真的不解。
她觉得有点好笑,“这样比较好看,这个袜子就是这么设计的。”
怕他不信,她还站起来,并了并脚,“你看,这样比拉直了更好看一点吧。”
秦谟看着,喉间泄出一声低哑好听的笑,“好看。”
她眉眼一弯,有点高兴。
秦谟起身去岛台洗了个手,回来以后打开她带来的木盒。
是很漂亮的花酥,小巧精致。
江挽声:“四种花型,每种形状都是不同口味,你可以猜猜都是什么花。”
女孩眸子里拢着细碎的光,秦谟随着她,拿了其中一块。
然后懒散地开口:“梨花?”
她摇了摇头,“不是,再猜。”
秦谟笑着,也不觉得烦,“莲花?”
江挽声“啊”了一声,尾音上扬,有些挫败,“我做的那么不像吗?”
秦谟笑意更浓,故作恍然,“原来是桃花啊。”
她看到了秦谟眼中的戏谑,“小叔叔你怎么耍人啊?”
秦谟冷隽的眉眼软和下来,咬了一口,咽下去后意味深长地开口:“江挽声,怎么那么甜啊?”
江挽声:“不会吧,我没放很多糖啊?”
秦谟:“江甜甜,真的很甜。”
?
他说什么?
什么江甜甜?
她吗?
她愣愣地重复:“江……甜甜?”
……
江挽声被这个称呼惊得不轻,最后回去的时候还有点缓不过来。
他的声音很好听,带着微哑,叫她的时候无端的有些缠绵和……宠溺。
她吓了一跳,赶忙把这种想法驱逐出去。
怎么可能。
他估计就是把她当小孩逗呢。
——
江挽声回到学校,在食堂吃晚饭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凌南。
凌南也是刚来,拿着餐盘坐在她的对面,“嗨,江学妹。”
江挽声闻声抬头,礼貌笑笑,“凌学长。”
“学妹把东西送给你那个长辈了?”
江挽声:“嗯,刚回来。”
“那你这个暑假就待在你叔叔家?”
她不解抬头:“我留校啊。”
她好像和他提过。
这次换凌南疑惑了,“你不是住在女生公寓6号楼吗?”
她点头。
“6号楼暑假的时候要进行大规模的电路维修和装修,建议大家尽量不要留下。”凌南顿了顿,“你没收到通知吗?”
她确实没关注最近的通知,“什么时候发的?”
凌南:“昨天中午。虽说想留下也可以留下,但是施工人员人来人往的,你一个女生也不太安全。”
她蹙眉,凌南说的不无道理。
她们在宿舍里讨论过暑假安排,只有江挽声选择留校。
她不能回家,回去就要面对父母为难的样子。
可留在这里,她还得给自己另找住处。
“那,可能我得再校外附近租个房子。”江挽声有些头疼。
凌南提醒:“那你得早做打算,最近租房的人肯定不少。”
他想了想,“你可以在校内互助墙蹲一蹲合租的舍友,都是同校的也安全。”
江挽声感激道:“谢谢师兄,我会试试的。”
凌南安慰:“没事。”
江挽声点头。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有点困扰。
如果要租房的话,还需要一笔额外的开销,虽说她这三年奖学金、助学金和打工的薪酬加起来能够支撑,就是有点心疼。
——
回去之后,江挽声就挂了互助墙,找能够合租的室友或是有意愿转租的学长学姐。
可惜过了一周仍然一无所获。
她有点挫败,想着要不干脆就住在学校里,加紧防范就好。
但宿舍的人都劝她出去住。
秦唯昭也说可以搬过去跟她一起住重翡园。
但江挽声拒绝了。
虽然她和秦唯昭是闺蜜,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毫无顾忌地享受她的东西。
秦唯昭理解她,也没为难。
就是转头给秦谟打了电话。
响了好几秒,那边才接起。
“小叔叔,你那边有没有空着的,离我们学校很近的一居室、两居室什么的啊?”
秦谟懒散清冽的声音夹杂着电流传过来,“重翡园不想住了?”
“不是我住,是我闺蜜,就是江挽声啊。”
秦谟那边静了两秒,“怎么回事?”
秦唯昭细细解释:“我不是跟你说过声声父母的情况吗,所以她暑假是不回家留校的。但是我们宿舍要搞装修,她一个人住着也不安全,所以现在在外面找房子。”
“我想了想,与其租别人的,不如租你的。”
“她不想住重翡园?”秦谟大概能猜得出原因。
秦唯昭的声音有点失落,“嗯。”
过了片刻,秦谟的声音再度传来:“到时候发你地址。”
秦唯昭语气扬高,“好嘞!”
等晚上宿舍四人凑齐了,就一起出发去了学校附近烧烤店,秦唯昭和曾朵荔俩人对瓶吹,喝的昏天黑地,被江挽声和舒可扶着回了学校,到了宿舍又吐了一回才算老实。
郑问在那晚之后半个月才来了学校,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别人问只说不小心摔着了。回来后直接退了读书社,跟文晴也闹得不愉快,之后也没有下文了。
江挽声也没有特意关注,这还是秦唯昭当时觉得解气分享给她的。
眨眼到了六月初,太阳越发灼热,夏天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江挽声在宿舍复习,六月末是期末周,中文系临到期末要背诵的内容很多,完全不轻松。
秦唯昭在床上躺着刷手机,舒可在肝论文,曾朵荔泡在机房一天到头见不到人。
“我当时选课的时候脑子一定是被门夹了,为什么会选择这个5000字结课论文的选修,大好的时光一个可怜的小废物只能苟在宿舍生产学术垃圾。”
舒可无数次删了改改了删,精神状态已经岌岌可危。
秦唯昭在一旁幸灾乐祸,玩着手机模仿《小邋遢》的音调欢快地唱着:“小垃圾~小垃圾~”
“……”
舒可鼓了鼓包子脸,转身把倚靠的抱枕扔到秦唯昭床上,“秦唯昭,你死了!”
两个人又开始每日一斗,江挽声已经可以很平静地面对这一切了。
两人的战斗最终以秦唯昭的手机闹铃响起而休止。
秦唯昭抱着布偶,拿起手机,发现是日历提醒:
【小叔叔生日还剩1天】
倏然想到了什么,“声声。”
江挽声抬眸看她,“怎么了?”
“我小叔叔明天生日,一般都是明天晚上小叔叔和他的几个朋友随便聚一聚,你上次说的小饼干,我正好帮你带去呀。”
江挽声眉目染笑:“麻烦昭昭了,那你什么时候走?”说着就要起身去准备。
“你别着急,明晚聚会,我明天下午才走,时间还很充足。”
江挽声细细想了想,还是要提前准备练一下,还要去找烘焙社的同学借一下工具。
舒可在一旁不明所以,“你们在进行什么加密通话,什么小叔叔,什么小饼干?”
江挽声没打算细讲,“前段时间昭昭小叔叔帮了我一个忙,我打算送点曲奇饼干表示一下。”
“昭昭小叔叔,不是……”她清了清嗓子,有些敬畏地压低了声,“秦三爷吗?”
秦唯昭见她那样子觉得好笑:“你怎么怂成这样?”
舒可扬了扬眉,一副“你在得瑟什么”的表情,“请问,您不怕吗?”
“……”秦唯昭默,想了想自家三叔那副生人勿近,冷漠疏离的样子,还有那双像沉了千年寒冰一般的墨眸,不禁打了个冷颤,“我收回我刚才嘲讽舒可同学的话。”
江挽声见两人的样子,想了想那晚被那双寒眸睨着时的不安,深以为然。
就像是在虎狼环伺的丛林中,稍微一动,就可能被咬断脖子,成为猛兽的盘中餐。
“秦三爷过生日,你们送个小饼干?”舒可不可置信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是个笑话,对吧。”
秦唯昭耸了耸肩:“那不然?我小叔叔什么都不缺,送什么都白送,干脆送个饼干意思意思得了。”
“难不成你叔叔就没有收到过他很珍惜的礼物?”
江挽声也有些好奇,那样总是漫不经心,什么都不在意的人,会珍惜什么。
秦唯昭费劲的想了想,“送他的东西不少,但要是说珍惜的——”顿了片刻,“他成年的时候我爷爷送他的蛇头尾戒算不算?”
江挽声:“……”
舒可:“……”
在京城,秦、裴、岑三家实力雄厚,独占鳌头。
秦家三爷作为秦家的掌权人,在这京城处于无人敢惹的绝对强势地位,尤其是那代表着秦谟的标志性蛇头尾戒。
双蛇环绕,蛇身构成戒圈,蛇头趴伏在蛇身,蛇眼是缅甸鸽血红红宝石,价值连城,镶嵌在纯黑的戒指上,犹如鲜血,诡谲危险。
被秦三爷戴在右手尾指上。
见它,如见三爷。
“这东西没有丝毫的参考价值,一般人送不起缅甸产的鸽血红红宝石,也请不起能把黑蛇刻画那么真实的工匠。”舒可面无表情吐槽。
江挽声忽然想起,那天她意识涣散即将跌倒的时候,腰肢被人揽住,依稀觉得硌到了什么东西,凉凉的。
那个触感轮廓,好像就是这个尾戒……
一想到这,她突然觉得那一小块肌肤都有点发麻。
——
江挽声下午去找了烘焙社的负责人,名叫凌南,是个个子中等,脾气温和的人,和她同系,不过比她大一届。
她曾经跟他是同一节选修课的课友,一起做过小组任务,两人加着微信。
凌南人很好,她刚说明来意,他就爽快答应了。
江挽声借到了场地,一下午都耗在了烘焙屋。她以前在甜品店打过工,做曲奇称得上熟练。
等晚上回宿舍的时候,带回了好几种口味的曲奇。
因为待得时间过长,身上都沾染了浓浓的甜味。
曾朵荔刚从机房回来,还没吃晚饭,整个人像是被毒打了一顿,蔫的不行,看见江挽声拿着点心盒子回来,两眼都在放光。
“声声小天使,我闻到了浓郁的香味,你是不是听到了我肚子的惨叫,特地过来拯救我的。”她感动得快哭了。
秦唯昭和舒可也闻味而动,三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挽声手中的盒子。
江挽声把帆布包放下,就把曲奇盒子放桌上拆开,“我做了四种口味,有原味的,咸香芝士的,巧克力的,抹茶的,你们帮我尝一下哪个好吃一些?”
三个人把各种口味都尝了一遍,但众口难调,最终也没有选出最好吃的两个,江挽声只好四个全做。
不知道哪个会合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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