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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裴寒远闪婚后,被偏执大佬撩到失控小说

财星小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过敏了是吗?医生怎么说?严不严重?”桑喻直接略过裴寒远跑到病床边上,左看看右看看。“桑小姐,我想您作为她的朋友,应该比我更清楚她有严重的心脏病和哮喘,不能去人员密集的地方,为什么还要不顾危险的带她过去?”桑喻转过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宁宁之前没有因为衣服材质过敏过,我承认这次是我疏忽。但作为她最好的朋友,我更希望她能在可控范围内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不是因为各种理由被困在家里。”桑喻早在阮宁决定去之后就跟乔西说过,所有的衣服还有道具都要是干净的,只是没想到最后是材质出了问题。“你们别吵了......”阮宁扯了扯桑喻的胳膊,怯怯地开口。“裴寒远,你别怪喻姐,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会对合成材质的衣服过敏......”刚才还理直气壮跟自己吵架...

主角:阮宁裴寒远   更新:2025-03-25 1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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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宁裴寒远的其他类型小说《阮宁裴寒远闪婚后,被偏执大佬撩到失控小说》,由网络作家“财星小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敏了是吗?医生怎么说?严不严重?”桑喻直接略过裴寒远跑到病床边上,左看看右看看。“桑小姐,我想您作为她的朋友,应该比我更清楚她有严重的心脏病和哮喘,不能去人员密集的地方,为什么还要不顾危险的带她过去?”桑喻转过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宁宁之前没有因为衣服材质过敏过,我承认这次是我疏忽。但作为她最好的朋友,我更希望她能在可控范围内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不是因为各种理由被困在家里。”桑喻早在阮宁决定去之后就跟乔西说过,所有的衣服还有道具都要是干净的,只是没想到最后是材质出了问题。“你们别吵了......”阮宁扯了扯桑喻的胳膊,怯怯地开口。“裴寒远,你别怪喻姐,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会对合成材质的衣服过敏......”刚才还理直气壮跟自己吵架...

《阮宁裴寒远闪婚后,被偏执大佬撩到失控小说》精彩片段


“过敏了是吗?医生怎么说?严不严重?”桑喻直接略过裴寒远跑到病床边上,左看看右看看。

“桑小姐,我想您作为她的朋友,应该比我更清楚她有严重的心脏病和哮喘,不能去人员密集的地方,为什么还要不顾危险的带她过去?”

桑喻转过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宁宁之前没有因为衣服材质过敏过,我承认这次是我疏忽。但作为她最好的朋友,我更希望她能在可控范围内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不是因为各种理由被困在家里。”

桑喻早在阮宁决定去之后就跟乔西说过,所有的衣服还有道具都要是干净的,只是没想到最后是材质出了问题。

“你们别吵了......”阮宁扯了扯桑喻的胳膊,怯怯地开口。

“裴寒远,你别怪喻姐,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会对合成材质的衣服过敏......”

刚才还理直气壮跟自己吵架的人,现在却为了维护别人低眉顺眼的跟他求情......

叫别人叫的那么亲密,到他这就连名带姓。

裴寒远胸腔里像压了块石头,锋利的棱角硌得他血肉模糊。

他怔在原地静默了一会儿,转身出门。

“他去干嘛......”

“管他呢。”桑喻拍着胸口坐下来,“诶呦刚才吓死我了,宁宁,他每天都这么凶吗?”

阮宁呆呆看着门口,摇摇头,“没有,第一次。”

“对不起啊喻姐,害你被骂了,你别生气,他没有恶意的。”

桑喻无所谓地摆了下手,“我生什么气,这件事确实是我做错了,他要是不骂我我才生气呢。”

阮宁一脸疑惑,有些不明白。

“他现在是你丈夫,要是看见你出事了还无动于衷那才不正常呢!”桑喻解释道,“不过他生气的时候确实挺吓人的。”

所以他生气,是因为担心和在乎?

阮宁又看了看门口,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喻姐,你回家帮我拿套衣服吧。”

“行,需要住院吗?需要的话我再给你带点洗漱用品。”桑喻说。

阮宁抬头看了看输液瓶,“应该不用。”

“好,我回去给你拿,你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

桑喻出了门,转头却看见裴寒远倚在墙边,指间还夹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

她没说话,利落地转身离开。

病房里阮宁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裴寒远发条消息。

叮咚一声,桑喻的消息弹出来,说裴寒远在门口站着。

阮宁踩在床上站起来,把输液瓶取下来,单手举高,慢吞吞地下床,走到门口拉开门,“裴寒远......”

裴寒远下意识地丢掉了手里的烟,“你出来干什么?”

阮宁举着输液瓶很吃力,眼睛还是红的,头上的发髻歪歪斜斜垂下来,真的很像个兔子。

“回去里面待着。”裴寒远冷声说。

“喻姐说你在外面。”他态度好冷淡,阮宁有些委屈,又往前走了两步。

她举了一会儿胳膊就有些酸,高度放了下来,手背上的针管立刻就回了血。

裴寒远叹气,走上前,拿过她手里的输液瓶,“回去。”

阮宁委屈巴巴地回头看他,回到病床上坐下,看他挂上输液瓶就要走,连忙拉住了他的袖子,“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好不好......”

裴寒远心脏蓦地疼了一下,可阮宁刚才说的话又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一年时间的联姻而已,她喜欢的人也不是自己,他不应该愈陷愈深。

清醒过来心脏的疼痛并未减轻,反而愈发沉闷,裴寒远扯开她的手,“坐好。”


“你们觉得亏待了我,所以把所有的爱都弥补给妹妹,那我对你们来说算什么呢?试验品吗?”

她平静地撕破家庭和睦有爱的假象,也拆穿刘慈一直为自己打造的慈母形象。

裴寒远站在门口,听见她颤抖着为自己辩驳的声音,每个字都像是刀一样割在他身上。

“阮宁!”刘慈眼里沁出泪光,声音喑哑地低喊,“我是你妈——”

“你知不知道当年我生你的时候有多难?”

阮宁低下头,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清冷的声音像是从风中吹过来的一样,“生我是你们要生的,我长这么大是爷爷奶奶养大的,妈,我不欠你们什么了,如果不爱我,为什么不在我生病那年就掐死我呢?”

刘慈不可置信地看向她,瞳孔震颤,紧接着恼羞成怒地伸出手,朝阮宁的脸上扇去。

啪的一声,整个客厅都安静下来。

“刘阿姨!”

距离太远,裴寒远根本来不及阻拦,他几个箭步冲了过来,把阮宁拉到怀里。

“刘阿姨,宁宁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不管她以前在阮家是什么样,但在我这打不得,您打她跟打我无异。”

他声音冷冽,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威压。

刘慈慢慢清醒过来,“我、我,宁宁……妈妈不是故意的。”

裴寒远紧紧搂着阮宁的肩膀,“陈嫂,送客。”

“宁宁,宁宁……”刘慈走近想要拉阮宁的胳膊,裴寒远却防备地揽着人侧身躲开。

“刘太太,阮小姐,这边请吧。”

阮长乐还想说些什么,被刘慈拉着胳膊走远。

她从没被人打过,强烈的痛感在提醒着此刻的委屈和羞辱。阮宁脑袋发懵,脸颊像是有火在烧,火辣辣的疼。

“阮宁?”裴寒远把人扶到沙发上,叫她却没有反应。

他接过陈嫂拿来的冰袋,小心翼翼地放在她红肿的脸颊上,“阮宁?”

阮宁被冰的抖了一下,空洞眼神渐渐聚焦,泪光也随之显现,怔怔望着裴寒远,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裴寒远顿时手忙脚乱起来,用手帕包住冰袋重新放上去,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疼吗?”

阮宁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掉着眼泪。

“阮宁,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裴寒远的手指微微颤抖,生怕自己弄疼了她,“阮宁,你这样不说话,我很担心。”

阮宁的眼睛重新亮起来,抬头看向他,“裴寒远,好丢人……”

在自己丈夫面前,被自己妈妈打了巴掌。

阮宁觉得丢人,跟上次在阮家一样,为什么每一次这样狼狈的时候都被他撞见。

“你没做错什么。”裴寒远笨拙地安慰她,“阮宁,这不是你的错,不要觉得丢人。”

“我以前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爱我,我以为,只要我足够乖,足够懂事就可以了,我可以让着妹妹,我有时候甚至会想,如果他们生的是个弟弟就好了,我还可以安慰自己是他们重男轻女……”

“可不是的,他们就是不爱我,没有原因,没有理由,没有为什么,也或许他们是爱我的,但比起爱我,他们有更爱的东西。”

裴寒远看了眼手边的药,心疼地摸她的脸颊,“阮宁,没事的,以后不会有人再能欺负你了。”

“不哭了,以后你想做什么做什么,没人阻拦你,也别再让人打你,出什么事我都给你担着。”

阮宁委屈地撇嘴,眼泪更加汹涌。

裴寒远无意识地皱眉,想不到其他办法,笨拙地把人抱了过来,学着她上次那样,抚着她的背。


“来,两位新人靠近一点。”

阮宁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两人中间隔得距离还能再坐下一个她。

没想到最后阴差阳错,跟她结婚的竟然是桑喻说的那个“冷面阎王”。

确实挺像的。

旁边的人神情冷淡一动不动,阮宁刚想起身按照摄影师的意思靠近一点,就听见裴寒远不悦地开口:“麻烦尽快,我赶时间。”

阮宁便不再动,看向镜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咔嚓一声,画面定格。

第一次见面就是结婚,很寻常的一天,没选什么吉日也没做什么准备,连照片都是在现场拍,仿佛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跟周围笑容洋溢的新婚小夫妻截然不同。

从民政局出来,阮宁实在是跟不上他的步子,慢吞吞地走在后面,结婚证拿在手里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裴寒远走到车前,才发觉自己的新婚妻子不在身侧,已经落后自己一大截。

他转身回头,就看见阮宁脸上带着笑,不疾不徐地朝这边走来。

许是以为他着急了,步子迈得大了些。

阮宁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的鱼尾旗袍,长发用一根檀木的簪子半盘在后面。

许是被阳光晃了眼,裴寒远一时看得失了神。

脑海里蓦的响起老爷子那句“国色天香,绝代佳人。”

她担得起,只是这些与他无关。

“抱歉——”

两人同时出声,又同时止住话语。

裴寒远点了下头,“我下次注意。”

阮宁笑了笑没放在心上,他们俩的关系倒也没这么亲近。

他声音冷冰冰的,跟他这个人一样,阮宁点了点头,“没关系。”

裴寒远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她脸上始终带着笑意,跟他一样平静,一样不在乎这桩婚事。

这样正好,能省去很多麻烦。

“是送你回家还是去看看婚房?”

婚房……

“去婚房吧。”

她声音恬淡,声线温软柔和,又带着一丝不腻人的甜。

裴寒远启动车子,安静地打着方向盘。

只半个小时的功夫副驾上的人就睡了过去。

车停在悦澜府门口,裴寒远正犹豫着如何叫醒她,阮宁已经揉着眼睛坐直了身子。

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到了吗?”

“嗯。”裴寒远收回视线,“这套房子在你名下,这张卡,我每个月会打钱进去,家里有保姆和管家,有需要可以找他们。”

“我工作很忙,不会经常回来。”

阮宁刚睡醒意识还不太清醒,只听见他说了一大堆,迷迷糊糊地接过银行卡。

裴寒远看着她一脸茫然,也不知道她听明白没有。

“如果有急事,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阮宁推开门准备下车,忽然想起来他们俩还没有联系方式,于是转头问道:“可以加个微信吗?”

结婚第一天才有对方的联系方式,阮宁忍不住有些想笑。

她转身进了别墅,有人出来迎她,“太太,欢迎回家。”

阮宁笑着点头,“您怎么称呼?”

“我姓陈,您要是不嫌弃叫我一声陈嫂就可以。”

“陈嫂,我的房间在哪里?”陈嫂回道。

三层的独栋别墅,阮宁跟着陈嫂上了二楼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好在没有再上一层,到了主卧门口,阮宁扶着门口深吸一口气向陈嫂道谢,然后挪到了沙发边上坐下,缓了好一会儿。

房间里象征性的挂上了红色的装饰,床品也换成了大红色的,上面还摆了一盒“早生贵子”的干果,看着很是喜庆。

阮宁靠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儿,手机上裴寒远刚刚发来了他的电话号码,出于礼貌,她也发了自己的过去。

卧室很大,大到她能跟桑喻在这打羽毛球,只可惜她打不了。

正想着,桑喻就打来了电话。

“阿宁,真领证了?”

阮宁趴在沙发扶手上,“不然呢?”

“再拖下去我爸妈就要让我嫁给许家那位大少爷了。”

结婚证拿在手里,阮宁也终于能松下一口气,“已婚未育,老公给钱还不回家,多好的事啊。”

桑喻笑了一声,问,“那他人怎么样?是不是跟传言里的一样吓人?”

阮宁回忆着今天两人见面的情形,“嗯还好吧......挺正派的,就是冷冰冰的,像冰山。”她说完轻笑了一声。

裴寒远挺高的,五官是那种硬朗的帅,看着很严肃正经,估计是常年在部队的原因,给人一种正气凛然的感觉。

桑喻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叹了口气,“那行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别委屈了自己。”

阮宁说:“这又没人管着我,比在家里自由多了。喻姐要是真想照顾我,多给我介绍点活呗。”

她说着说着就开始打趣,桑喻没忍住被她逗笑,“会的会的,刚好星娱有个大制作找到我们,到时候叫你过来。”

“好啊,不过得等我排排档期。”阮宁开玩笑地说。

明天得去裴家老宅,后天得回门。

阮宁只是想想就觉得头大,“不跟你说了,我先洗个澡休息一下。”

“行,那你记得按时吃药。”桑喻叮嘱道,又问,“想吃蛋糕吗?”

“吃!就当庆祝了。”

两人隔着电话笑了起来,这哪有什么好庆祝的,只不过阮宁家里管得严,她平时很少吃这些。

阮宁挂断电话在卧室里转了一圈,衣柜里的衣服都是合适的,只是浴室里的沐浴用品她都不喜欢。于是在网上定了她平常用的的牌子让人送过来。

早上出门的时候她只带了自己的证件还有药,她没有再回去的打算了。

想起这些,就又买了些衣服和生活用品,等挑选完,桑喻定的蛋糕刚好送了过来。

桑喻很夸张的定了一个八寸的蛋糕,阮宁没什么胃口,只切了一小块,剩下的让陈嫂放到了冰箱里。

阮宁吃完蛋糕,让陈嫂把床上的干果收拾了。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就躺到了被窝里。

这一觉就睡到了天黑,陈嫂上来几次也没见她醒。

这哪有一点新婚夫妻的样子,一个睡得昏天黑地,一个不着家,她唉声叹气地给裴老先生打了电话。


桌上是四菜一汤,米饭也是一大碗。

阮宁只是看着就有点饱了,脑袋里瞬间有了主意,“裴寒远,你陪我一起吃吧。”

“吴妈,反正我也吃不完,扔了多浪费啊。”她晃着吴妈的胳膊撒娇。

“行了行了晃的我头晕,赶紧吃饭。”吴妈抬手捂着脑袋,“那个、小裴是吧?你跟宁宁一块吃吧,帮我好好监督她啊。”

“我很乖的好不好,哪里需要监督啊。”

阮宁小声抗议,还趁着吴妈不注意瞪了裴寒远一眼,把他夹过来的西兰花放进嘴里。

“是,不用,我们宁宁最乖了。”

得了夸奖的阮开心的笑着,“对了吴妈,我们明天就回去了。”

吴妈有些惊讶,“怎么明天就回去了,不是说要住一个月吗?”

阮宁说:“哪能真住一个月啊,我在南城还有事呢。您现在又不是家里的阿姨了,怎么能总麻烦你。”

“这说的什么话,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跟我还见外。”吴妈嗔她一眼,“也不早点说我好准备准备,多做点你爱吃的。”

“这些就够啦吴妈,等我有空多回来看你。”阮宁笑着撒娇。

以前在阮家的时候不自由,她几乎很少出门,更别说离开南城了。

“你少奔波,你在南城过得好我就放心了,按时吃饭,跟小喻工作也不要太累……”

吴妈一絮叨起来就停不住,想到什么说什么,仿佛有嘱咐不完的事情。

阮宁也不觉得烦躁,耐心地听着,每一句都笑着回应。

不知不觉吃完了饭菜,阮宁依依不舍的跟吴妈告别,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你不去酒店吗?”

阮宁坐在床上晃着腿,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含了根棒棒糖。

“你刚才还在跟吴妈保证。”裴寒远声音有些无奈,“晚上吃糖不好。”

“有本事,你找吴妈告状。”

阮宁扬着头,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你还没回答我呢,已经很晚了,我不用人陪的。”

“没带身份证。”

“哦……那你还睡沙发上吗?”阮宁下了床,往柜子那边走着,“柜子里应该还有床被子的。”

她打开柜门,抬头看着,“我记得在这里啊,早知道刚才问吴妈了。”

她踮着脚尖翻找,找到以后费力地往外拉,奈何力气太小。

上面堆叠的被褥歪歪扭扭,眼看马上就要掉下来,阮宁连忙往后退,却意外地撞进了坚硬的胸膛。

她抬头,裴寒远的手臂横在上方,手掌扶住了要掉下来的被褥。

白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手臂上的肌肉很明显,线条性感,隐约还能看到显露的青筋……

“我来吧。”

声音响起的同时,阮宁感觉到了他胸腔的震动,紧靠的距离让她的脸颊迅速升温。

她弯腰从他胳膊下面钻出去,趿拉着拖鞋跑到床边,飞快的上了床。

“你还没洗漱。”

裴寒远把被子拿出来放到沙发上,过来拉她的被子,“小心牙疼。”

“你才牙疼!”阮宁气呼呼地坐起来,“你晚上就睡沙发上,不许到床边。”

莫名其妙的在这种时候诅咒人,坏死了。

裴寒远已经习惯了她一会儿一个心情,看了看手表,“去洗漱,然后睡觉,已经很晚了。”

他语气很凶。阮宁含泪忍痛吐掉了棒棒糖,走路的时候故意踩出很重的声音,表达自己的不满。

裴寒远重新给她理好被弄乱的床,忍不住叹气。

怎么在别人面前乖巧又温柔,到了他这就一身脾气。

裴寒远想不明白,更多的问题也在夜色下涌出,不断在脑海里翻涌。


后来阮宁有爷爷奶奶疼爱,生活开心很多,也可能因为长大了,再回到南城发生这样的事情时,已经能很坦然的面对。

现在跟桑喻聊天时也不像之前那样伤感。

“反正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以后再也不回去了。”阮宁抱着抱枕,靠在沙发上一脸淡然。

桑喻举着奶茶跟她碰了下杯,“那就庆祝你。”

“对了,你的新老公怎么样?”

阮宁摇了摇头,又点头,“人挺好的。”

“上次不还跟我说冷冰冰的?”

桑喻笑了一声,才两天过去,阮宁对他的态度就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但确实人挺好的啊,只是看着冷冰冰的。”她又没说错。

桑喻没有跟裴寒远接触过,却从朋友那听说过,“挺好的”这三个字可跟他沾不上边。

“行了行了,你觉得好就行。”桑喻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你先试试配音还是先休息?”

阮宁有些纠结,她在车上的时候就很困了,但这样聊了一会儿又清醒了很多。

“先工作吧,不工作喻老板要把我赶出去咯。”

阮宁笑嘻嘻的开玩笑,桑喻作势要打她,“谁舍得赶你啊。”

桑喻毕业以后自己开了一家配音工作室,刚开始招不到人,一个人身兼数职,配音,编剧,导演她都干,还拉着阮宁给她打下手。

后来事业壮大,成了行业里的翘楚,连带着阮宁都成了小有名气的配音演员,只不过这件事也只有她们两个知道。

桑喻为了方便工作,在家也装修了一间录音棚。

阮宁最开始接触配音是帮桑喻救急,后来觉得能有点事情做也很不错,这一帮就是许多年。

她不缺钱,爷爷去世的时候大部分遗产都留给了她。桑喻给她发的工资她全都捐了出去。

阮宁看了两遍剧本,然后看了甲方提出来的要求,进录音棚试了一遍音,出来跟桑喻一起听,讨论要改的地方。

录完已经三点多了,阮宁瘫软在沙发上,像一只敞开怀瘫在地上的小猫。

“问题不大,剧方听过你之前的作品很满意才点名要你来,不然我也舍不得你这么辛苦啊。”桑喻笑着打趣,揉了揉她的脸,“你去睡会儿吧,我去跟剧方那边说。”

阮宁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起身去卧室,换上舒服的睡衣,然后上床睡觉。

一觉睡到六点钟,桑喻叫她起来吃药。

吃过药,阮宁带上口罩坐在客厅陪团团玩,她喜欢毛绒绒的小动物,可惜养不了,只能这样摸摸解馋。

她坐在地毯上,伸着胳膊过去远远摸一下,拿着狗零食逗它玩,拍了许多照片发朋友圈。

“别玩了来吃点东西吧。”

桑喻点了阮宁爱吃的瑞士卷当作晚饭,还榨了香蕉奶昔。

“坏团团自己玩吧。”

阮宁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摘掉口罩,把手洗干净才坐到餐桌旁,“喻老板好大方。”

“少贫嘴。”桑喻睨她一眼,“导演那边已经同意啦,你现在可是我的大功臣。”

阮宁盘腿坐在椅子上,“真的啊?”

她咬了一口瑞士卷,开心的眯起眼睛,“那我又可以工作啦。”

“是啊。”

两人边吃边聊天,聊着聊着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桑喻接了个电话要去忙工作,阮宁便准备洗漱过后回去睡觉。

拿起手机的时候发现上面有三条消息。

最后一条来自五分钟前,裴寒远发来的。

裴寒远:我不是想干预你的生活,是希望你能以自己的身体为主。

阮宁一头雾水,往上翻聊天记录,是一个小时前裴寒远发来的两条某医院公众号的科普内容。

《哮喘患者养宠物的十大危害》

《哮喘患者的日常注意事项》

阮宁:……

这些标题并没有让人想要点开的欲望,阮宁唇角微微抽搐,敷衍的回了句知道啦。

而另一边,等了一个多小时的裴寒远收到消息,一颗心才落到地上。

这一个小时里,他看了许多公众号科普的内容,什么xxx因为宠物毛发引发哮喘不治身亡,诸如此类,他知道这些内容有夸大其词的成分,甚至可能是虚假的。

但还是忍不住的皱眉,甚至开始臆想阮宁是不是出了事才不回他消息。

过了许久,他又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态度让她感到不适,才犹豫着发出那句。

裴寒远怔神之际,手机上又弹出新的消息。

阮宁:团团很乖的,也很可爱,别担心啦。

团团……照片里那条白色的狗。

裴寒远不觉得那条狗乖,也看不出来可爱,她的那位朋友也不靠谱,如果他早知道……

裴寒远停住幻想,打出一长段话,还是想让她离那条狗远一点,可好像怎么说都不合适。

她朋友圈有好几条都是猫猫狗狗,头像是一只捂着眼睛睡觉的白色小猫,发来的表情包也是猫猫狗狗。

她很喜欢小动物。

裴寒远得出结论,组织语言变得更加困难,也更加谨慎小心。

阮宁盯着屏幕上方不停闪烁的“对方正在输入中…”,等了半天也没有等来新的消息,干脆放下手机去洗澡。

洗完澡回来裴寒远的消息也发过来很久了,很长一段,阮宁大致看了一眼,懒得打字,于是发了语音过去。

“我刚才去洗澡啦,真的没事,我在朋友家住挺方便的,不想搬来搬去了。”

裴寒远点开语音条,软糯慵懒的声音像是撒娇一般,在清冷的办公室里响起,冷色调的灯光好像都变得温暖。

她回答了他的问题,还解释了自己为什么那么久才回消息,声音又乖又软,裴寒远找不到再劝说的理由。

裴寒远:记得吃药,早点休息。

阮宁钻进被窝,又发了语音过去:“吃过啦,晚安。”

两秒的语音不会有什么实际的内容,转成文字看也更加方便。

可裴寒远还是点开了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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