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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在黑暗中延伸，像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蛇。
我们拐过一个又一个弯，直到确定摆脱了追踪。
“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喘着气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柔呢？
苏雨晴又是...嘘！”
她突然捂住我的嘴。
水面上传来轻微的涟漪。
有人！
黑暗中闪出几个人影，手里举着枪。
为首的是个熟悉的身影。
“徐远东？”
我倒吸一口冷气。
“别来无恙啊，林小姐。”
他慢慢踱步过来，“看来我们都低估了你。”
“你不是被警方包围了吗？”
“警方？”
他冷笑，“你以为他们真的能抓住我？
二十五年了，这个游戏我太熟悉了。”
林悦挡在我前面：“你早就算计好了一切？”
“当然。
从你母亲查到那批军火开始，我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上，“现在，把U盘给我。”
“做梦！”
他摇摇头：“你以为我是坏人？
恰恰相反。
那批军火如果曝光，整个城市都会陷入战火。
我在保护所有人。”
“保护？”
我冷笑，“那我妈妈呢？
那些死去的人呢？”
“他说得对。”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从阴影中走出一个人。
我愣住了。
是陈队长。
“对不起。”
他的枪口对准我，“有些真相，永远不能说出来。”
林悦握紧了手里的枪：“你也背叛了？”
“没有背叛。”
他叹口气，“从一开始，我就是他们的人。
你以为那些证据是怎么一次次消失的？”
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所有信任过的人，都成了敌人。
“别这样看我。”
陈队长说，“我们都身不由己。
这二十五年来，多少人为了保守这个秘密付出生命？
你母亲太理想主义了，她不懂...她懂！”
我打断他，“她懂得牺牲的代价。
但她更懂得，真相的价值。”
徐远东扬了扬手：“最后的机会。
U盘，或者命。”
就在这时，一串密集的枪声从头顶传来。
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爆炸声。
整个下水道开始震动。
“该死！”
陈队长抬头，“有人在上面引爆了炸弹！”
“是军方！”
有人喊道，“他们要封锁整个地下水道！”
水位开始上涨。
混凝土碎块不断掉落，砸起一片片水花。
“快离开这！”
徐远东转身就要走。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天而降。
是苏雨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