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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嫌我得绝症,转头勾上男闺蜜全局

一尾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愿站在会议桌的最那头,唇角微微勾起,落落大方的对着我说:“知庐,你就听大家都话吧,老老实实回家养病,我会给你最好的医疗资源,让你多活几个月的。”即使装的再像,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轻蔑和得意也出卖了她,我就知道,她怎么会安好心。王安愿这时候也摆出一副顺应民心的表情,转头从包里掏出来一份合同。“各位股东,既然大家都同意我当这个董事长,那么今日在此一起和我做个见证吧。”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我,把合同书递给我,“这是股份转让协议书,你既然无法任职,不如把你名下的所有股份转让给我。”我低头看着合同上“股权转让协议书”几个大字,冷笑了一声。“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签下来?”她听到这话,挑了挑眉,似乎早就想到我不签的对策了。只见她轻轻拍了拍手,林晓接着站...

主角:林晓王安愿   更新:2025-04-04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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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晓王安愿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嫌我得绝症,转头勾上男闺蜜全局》,由网络作家“一尾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愿站在会议桌的最那头,唇角微微勾起,落落大方的对着我说:“知庐,你就听大家都话吧,老老实实回家养病,我会给你最好的医疗资源,让你多活几个月的。”即使装的再像,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轻蔑和得意也出卖了她,我就知道,她怎么会安好心。王安愿这时候也摆出一副顺应民心的表情,转头从包里掏出来一份合同。“各位股东,既然大家都同意我当这个董事长,那么今日在此一起和我做个见证吧。”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我,把合同书递给我,“这是股份转让协议书,你既然无法任职,不如把你名下的所有股份转让给我。”我低头看着合同上“股权转让协议书”几个大字,冷笑了一声。“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签下来?”她听到这话,挑了挑眉,似乎早就想到我不签的对策了。只见她轻轻拍了拍手,林晓接着站...

《老婆嫌我得绝症,转头勾上男闺蜜全局》精彩片段

安愿站在会议桌的最那头,唇角微微勾起,落落大方的对着我说:“知庐,你就听大家都话吧,老老实实回家养病,我会给你最好的医疗资源,让你多活几个月的。”

即使装的再像,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轻蔑和得意也出卖了她,我就知道,她怎么会安好心。

王安愿这时候也摆出一副顺应民心的表情,转头从包里掏出来一份合同。

“各位股东,既然大家都同意我当这个董事长,那么今日在此一起和我做个见证吧。”

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我,把合同书递给我,“这是股份转让协议书,你既然无法任职,不如把你名下的所有股份转让给我。”

我低头看着合同上“股权转让协议书”几个大字,冷笑了一声。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签下来?”

她听到这话,挑了挑眉,似乎早就想到我不签的对策了。

只见她轻轻拍了拍手,林晓接着站起来,走出会议室,不一会就带进来几个面色不善的黑衣保镖。

我认识他们,他们就是那一日在医院里,把我拖回家的人。

几位保镖气势汹汹的逼近我,他们按住我的肩膀,紧紧的钳制住我,不给我离开会议室的机会。

“我告诉你,肖知庐。”

王安愿神色扭曲,对着我笑的残忍,“你今天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我长呼了一口气,抬头笑着对她说:“王安愿,你既然做到这一步,也别怪我了。”

语毕,会议室的门口突然出现了许多保镖,他们带着电棍和防爆装置,各个全副武装,很快把控制我的两个保镖制服了,并且瞬间把整个会议室围成一圈。

王安愿的脸色一白。

“你这是干什么!”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为了感谢你的大礼,我也有东西送给你。”

我缓缓地走到桌子前,目光锐利的扫过每个人的脸,随后,一把拍下我的误诊通知单,声音冷的像冰一样:“很遗憾,王安愿,我的癌症是误诊。”

会议室里死寂一片,仿佛空气都凝固住了。

5.王安愿不可置信的从我的手里夺过单子,颤抖着手,睁大眼睛,一目十行的扫了一遍。

她的身子抖若筛糠,眼眶发红,握着误诊书,愤怒又癫狂的看着我。

“这不可能!”

她冲着我歇斯底里的大喊,随后一把将单子撕成了碎片,撒
焦的样子,他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放心吧,等你死了,你的一切,都会成为我的。”

我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暗自积蓄着力量,找准时机翻过身子来,用头狠狠的撞击他的腹部。

他被我突然的动作弄的猝不及防,躲闪不及,被我撞到了床上,散落的玻璃渣扎到他的背上,他尖叫的从床上跳起来,狠狠的甩给我一个巴掌,随后呲牙咧嘴的从我的房间里跑了出去。

我面无表情的爬起来,看都没看地上的药片,随手把床单连同碎玻璃一起丢在了垃圾桶里。

又从角落里拿出我提前放好的录音笔。

做完这些,秘书的信息也刚好到了,点开浏览了一遍,我勾了勾唇。

他们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4.第二日,肖氏集团的股东大会上,我故意姗姗来迟,还没走进会议室,就已经远远听见王安愿的声音。

“知庐他得了癌症,已经是晚期了……”她的声音带上几分哽咽,似乎真的在为我的病而哀伤。

“股东们,大家不用担心,我在这些日子会代理他管理公司。”

就在此刻,我推门而入,打断她的话,声音威严的问:“谁说我不能管理公司了?”

她见我到了,也不觉得意外,而是对着我假惺惺的柔声道:“知庐,你的诊断书我已经给大家看过了……你别逞强。”

“我支持!”

林晓突然站起来,对着我说,“安愿是心疼你,你一个将死之人,还是好好治病吧。

反正等你死了,股份也都是安愿的,让她提前熟悉一下公司的业务更好!”

他说完,还不忘去挑拨其他人:“李总,刘总,你们都说句话,是不是这个道理?”

李总和刘总都惯是会见风使舵的人,见我脸色苍白的样子,以及那份医院的检查单子,他们心里自然有了自己的盘算。

“是啊是啊,这肖总身体不好了,他的妻子代劳,于情于理我都觉得很合适。”

李总笑眯眯的说,语气里充满了虚伪。

“李总说得对,我支持肖总夫人代肖总行事。”

刘总挺着自己的大肚腩,在那里连连点头。

他们俩一唱一和,一下子调动起大众的情绪,一瞬间,会议室乱成了一团。

有些我一手提拔的心腹极力反对,也有些见风使舵的小人开始讨好王安愿。


议就在这一片狼藉之中散场了,林晓磕完那些头,额头已经破了,殷红的血迹染在地板上,我眼神都没人给他一个,径直离开了。

林晓啊,你还不能滚出我的公司。

这样全身而退,对你来说,是太舒服的结局了。

6.林晓和王安愿在公司被我当众打脸后,果然表面上偷偷的安生了几日,王安愿趁我不注意,溜回了我的别墅一趟,带走了一堆她购买的奢侈品和首饰,还拿了我之前为了哄她开心送她的黑卡。

不过她应该不知道,发现她出轨那天起,我早已经把那张黑卡换成了她的信用卡。

她花的每一笔钱,都是银行借给她的!

我这几日忙的焦头烂额,公司里有个和别的企业合作的大项目,我很重视这个项目,早早要求各部门做好了各自的方案,在审阅市场部经费预算的时候,却看出来了一些纰漏。

市场部的预算里,建筑材料的价格远远低于市场定价,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地砖选用了一个不知名品牌的瓷砖,售价远高出市场价一倍不止!

这个漏洞做的很小,层层审批之下,居然也没人发现,还好我对林晓不放心,仔细看了看,如果不是这样,那这次公司将有巨大的损失。

我握着那份报告书,忍不住笑了。

正愁怎么处理他,就给我撞上来了。

“通知审计部,”我吩咐秘书,“给我出一份详细的预算清单。”

我淡淡的说:“顺便把之前查到的那些烂账拿出来,我们一笔清算一下。”

下班前,我收到了审计部厚厚的一沓资料,统计了林晓这些年在公司财务上侵蚀出来的大篓子。

我收起文件袋,递给秘书:“帮我匿名寄到林晓的家里。”

既然东窗事发,林晓怎么会坐以待毙呢。

我倒要看看,他和王安愿会从哪里凑足这些窟窿。

第二日董事会上,我假装不知情,继续讲着项目的事情。

“林晓,你们财务部的采购安排做的怎么样了?”

林晓果然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听到我的话,他失魂落魄的站起来。

“好……好了,都安排的差不多了。”

我点了点头:“这次项目结束后,公司会再梳理一下财务,你记得也跟进一下。”

他的身子猛的颤了一下,头低的死死的,看上去一副心虚不已的样子:“好……”几
由于医院检验失误,我被误诊了癌症。

我刚准备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妻子,却发现妻子正在我的房间里和她的男闺蜜林晓潇洒。

“肖知庐肯定要完蛋了,我到时候哄他签了遗体捐赠书,到时候把他的肺部换给我们儿子。”

我心下一震,王安愿一直和我说,爱她就不能让她生孩子,因此婚后三年,我们都是丁克。

谁能想到,她居然和自己的男闺蜜生了一个儿子!

我撕碎了误诊协议书,转头给秘书打了个电话,“帮我查一下林晓这些年在公司做的所有财务,还有,我要对我的所有个人财产做保护,确保离婚的时候,王安愿一分也分不到。”

1.第二日,我假装虚弱的住在医院里,老婆王安愿果然来看我了,颐指气使的要求我签下遗体捐赠协议书。

“反正你都要死了,签下来,最后哄我开心一次。”

她坐在我身边,带着n95防护口罩,语气嫌弃的对我说。

妻子的男闺蜜林晓也来了,他和妻子并排站在我的床前,姿态亲昵,如同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当然,我不会拒绝你。”

王安愿得到满意的答案,不再犹豫,站起来就要走。

“你自己呆着吧,难受就叫护士,我还要去处理公司的事情。”

我故意叫住她,“我走了,就只有你一人了,我们要是有个孩子就好了……”话音未落,她不耐烦的回过头来,“都和你说过了,我不喜欢小孩,那时候口口声声答应我丁克,你现在怎么反悔了!”

她嫌弃的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眼,“还好没生,不然把你的癌症基因传给我孩子。”

听着她嗒嗒远去的高跟鞋声,我闭上眼睛,心下一片凄凉。

都说患难见真情,原来王安愿的真情,就是如此薄情寡义。

我在医院像模像样的输了几瓶药,刚准备站起来走走,却看见林晓带着一群黑衣保镖气势汹汹的围住了我的病床。

他此刻倒也不装了,斜睨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有些轻蔑的说:“安愿说了,你这病治不好了,从家里给你腾了个杂物间,你在那里等死吧!”

他说完,扬扬手,身后的保镖就准备走上前强行抬走我。

我怒喝一声:“林晓!

你有什么资格动我!”

他冷冷的笑了,“安愿爱我,就凭这个,我就有资格!”

语毕,
他身后的保镖走到我身边,一人钳制住我的手,另一人拽着我的腿,想要把我从床上拽下去。

我自然不情愿,双腿使劲的踢蹬着,膝盖撞在金属的床架上发出一阵闷响。

保镖见我反抗,暴力的把我从床上拖下来,我的头砰的一声砸到地上,疼痛如同撕裂一般传来,我抱着头,在地上痛苦的蜷着身子,浑身不受控制的痉挛着。

皮鞋敲击着地板,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林晓不急不慢的走到我的身边,笑着朝我炫耀,“这可是安愿出差的时候,给我从美国带来的限量款。”

他抬起腿,鞋跟缓缓的贴上我的颧骨,渐渐的放在我的整个侧脸上。

随后,他用力的在我脸上碾了一下。

我忍着耳朵的轰鸣声和头脑的混沌,喉咙里一阵铁锈的味道翻涌,我咳出一口血,伸手握住他的脚踝,狠狠地把他往边上一甩。

他被我甩的重心不稳,退后几步后,阴恻恻的对着我说:“你给我等着!”

身后的保镖用绳子把我捆住,把白布塞到我的嘴里,我呜呜咽咽的发出求救的声音,心里一边猜着她们下一步的动作,一边还要装作挣扎的样子。

刚刚被拽到床下的那股劲让我头痛欲裂,昏昏沉沉的被抬着,我感受到自己被粗暴的带到家里,随后被丢到一处满是灰尘的屋子。

我费力的侧了侧头,看见周围堆满了我和王安愿废弃不用的物品,有我们一起打高尔夫用的球杆,落灰了的钢琴,还有……我睁大眼睛,不确定的又看了一眼,那熟悉的一角,我不会认错,那是你和王安愿结婚时拍的婚纱照!

她曾经把它挂在我们的卧室里,还和我说,这是她最珍视的照片。

我气极反笑,我住院不过一周,王安愿就已经开始扔掉我们的东西了,看来这些年的感情,她已经全然不顾了。

那这样,也别怪我狠心!

2.许久滴水未进,我感到口干舌燥,于是大声呼唤了一声,想让在家打扫的保姆给我倒杯水来。

等了一小会,门被一下子打开,骤然的光亮让我有些难以适应,我眯着眼睛,侧头向外面看去,令我惊讶的是,一个约摸五六岁的小男孩,正在探头探脑的往屋里看去。

见我醒着,他推开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水,小小的脸上写满了倨傲。

“你

由于医院检验失误,我被误诊了癌症。
我刚准备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妻子,
却发现妻子正在我的房间里和她的男闺蜜林晓潇洒。
「肖知庐肯定要完蛋了,我到时候哄他签了遗体捐赠书,到时候把他的肺部换给我们儿子。」
我心下一震,王安愿一直和我说,爱她就不能让她生孩子,因此婚后三年,我们都是丁克。
谁能想到,她居然和自己的男闺蜜生了一个儿子!
我撕碎了误诊协议书,转头给秘书打了个电话,
「帮我查一下林晓这些年在公司做的所有财务,还有,我要对我的所有个人财产做保护,确保离婚的时候,王安愿一分也分不到。」
......
第二日,我假装虚弱的住在医院里,
老婆王安愿果然来看我了,颐指气使的要求我签下遗体捐赠协议书。
「反正你都要死了,签下来,最后哄我开心一次。」
她坐在我身边,带着n95防护口罩,语气嫌弃的对我说。
妻子的男闺蜜林晓也来了,他和妻子并排站在我的床前,姿态亲昵,如同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当然,我不会拒绝你。」
王安愿得到满意的答案,不再犹豫,站起来就要走。
「你自己呆着吧,难受就叫护士,我还要去处理公司的事情。」
我故意叫住她,「我走了,就只有你一人了,我们要是有个孩子就好了......」
话音未落,她不耐烦的回过头来,
「都和你说过了,我不喜欢小孩,那时候口口声声答应我丁克,你现在怎么反悔了!」
她嫌弃的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眼,「还好没生,不然把你的癌症基因传给我孩子。」
听着她嗒嗒远去的高跟鞋声,我闭上眼睛,心下一片凄凉。
都说患难见真情,原来王安愿的真情,就是如此薄情寡义。
我在医院像模像样的输了几瓶药,刚准备站起来走走,却看见林晓带着一群黑衣保镖气势汹汹的围住了我的病床。
他此刻倒也不装了,斜睨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有些轻蔑的说:「安愿说了,你这病治不好了,从家里给你腾了个杂物间,你在那里等死吧!」
他说完,扬扬手,身后的保镖就准备走上前强行抬走我。
我怒喝一声:「林晓!你有什么资格动我!」
他冷冷的笑了,「安愿爱我,就凭这个,我就有资格!」
语毕,他身后的保镖走到我身边,一人钳制住我的手,另一人拽着我的腿,想要把我从床上拽下去。我自然不情愿,双腿使劲的踢蹬着,膝盖撞在金属的床架上发出一阵闷响。
保镖见我反抗,暴力的把我从床上拖下来,我的头砰的一声砸到地上,疼痛如同撕裂一般传来,我抱着头,在地上痛苦的蜷着身子,浑身不受控制的痉挛着。
皮鞋敲击着地板,发出有节奏的声音。林晓不急不慢的走到我的身边,笑着朝我炫耀,「这可是安愿出差的时候,给我从美国带来的限量款。」他抬起腿,鞋跟缓缓的贴上我的颧骨,渐渐的放在我的整个侧脸上。随后,他用力的在我脸上碾了一下。
我忍着耳朵的轰鸣声和头脑的混沌,喉咙里一阵铁锈的味道翻涌,我咳出一口血,伸手握住他的脚踝,狠狠地把他往边上一甩。他被我甩的重心不稳,退后几步后,阴恻恻的对着我说:「你给我等着!」
身后的保镖用绳子把我捆住,把白布塞到我的嘴里,我呜呜咽咽的发出求救的声音,心里一边猜着她们下一步的动作,一边还要装作挣扎的样子。
刚刚被拽到床下的那股劲让我头痛欲裂,昏昏沉沉的被抬着,我感受到自己被粗暴的带到家里,随后被丢到一处满是灰尘的屋子。
我费力的侧了侧头,看见周围堆满了我和王安愿废弃不用的物品,有我们一起打高尔夫用的球杆,落灰了的钢琴,还有......
我睁大眼睛,不确定的又看了一眼,那熟悉的一角,我不会认错,那是你和王安愿结婚时拍的婚纱照!她曾经把它挂在我们的卧室里,还和我说,这是她最珍视的照片。
我气极反笑,我住院不过一周,王安愿就已经开始扔掉我们的东西了,看来这些年的感情,她已经全然不顾了。
那这样,也别怪我狠心!


许久滴水未进,我感到口干舌燥,于是大声呼唤了一声,想让在家打扫的保姆给我倒杯水来。
等了一小会,门被一下子打开,骤然的光亮让我有些难以适应,我眯着眼睛,侧头向外面看去,令我惊讶的是,一个约摸五六岁的小男孩,正在探头探脑的往屋里看去。见我醒着,他推开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水,小小的脸上写满了倨傲。
「你就是我妈妈那个老公吧,」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妈妈说她一点都不爱你,只是为了生活才和你在一起。」
这个孩子年纪不大,说话倒是恶毒,我能感受到,他对我充满了恶意。再结合他的话,我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身份。
这就是王安愿的私生子吧!
我从床上坐起来,刚准备说些什么,他却突然走到我身边,演技拙劣的突然脚下踉跄一下,拿着的那杯滚烫的热水,不偏不倚的一下子泼在我的脸上。
我及时反应过来,胳膊挡了一大半,但是滚烫的热水还是溅落了不少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痛。
「你干什么!」我对着他冷笑,「你到底是谁,演的真烂,这是我家,滚出去!」
他眼珠子咕噜咕噜一转,门口突然传来的开门声音,他一下子抓住旁边我和王安愿的结婚照,对着我甜甜的笑了。
「叔叔,你觉得,妈妈会相信谁?」语毕,他把照片往地上一摔,「啪——」,玻璃框砸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四分五裂成一块一块的,他接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王安愿夺门而入,见到在地上哭着的儿子和躺在床上的我,她一下子冲上来扶起他的儿子,「童童,你没事吧?」
她扫了一眼碎了一地的结婚照和哭泣的儿子,接着接叫的冲到我的面前:「肖知庐,你连一个小孩子都欺负,算什么男人!」
我眯了眯眼睛,对着咄咄逼人的王安然提出质疑,「我应该问你才是,这小孩子是谁?」
听到我的问题,她似乎是有些心虚,语气却依旧很冲:「这是我朋友的孩子,我带回家玩和他玩玩不行吗!」
我却冷冷的直视着她:「他故意把水泼到我脸上,还叫你妈妈,你不是一直不想生孩子吗,王安愿。」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突然甩到我的脸上,我捂着脸,有些错愕的看着她。
她移开视线,语气有些冷硬:「都是快死的人了,管好你自己就行!」
说罢,她搂着怀里的童童就准备出门。
童童却在这时添油加醋:「妈妈,我刚刚只是不小心,可是叔叔让我滚出这个家,还拿你们的照片砸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王安愿一下子就炸掉了,她把童童推到门外,最后快速回过头来,神色愤怒的抓住地上破碎的结婚照相框,用力砸到我的身上。


破碎的玻璃片撒了一床,我躲闪不及,身上、脸上都受到玻璃片不同程度的划伤。
此刻,杂物间静的吓人。
我看着王安愿有些愤怒到扭曲的脸,突然就感觉,眼前的爱人竟然如此陌生。
「孩子就是我和安愿的,你满意这个答案吗?」
正在房间里气氛剑拔弩张之时,林晓笑着推开门,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我,和一片的狼藉,他冲我挑衅的挑了挑眉毛。
「你也快死了,让你知道真相又如何?」他走进我的屋子,有些嫌恶的皱了皱眉,随后把王安愿一把搂在怀里,对着她柔情蜜意的说:「安愿,这里太脏了,我们出去吧。」
王安愿顺着林晓的拥抱依靠在他怀里,此刻也卸下来了自己的伪装:「肖知庐,你不用担心,等你死了,你的股份我会和林晓平分的,你就安心闭眼吧。」
她得意的够了勾唇:「童童身体不好,肺部有先天疾病,等你死了,刚好把你的肺给童童。」
我沉默的低着头,手里紧紧攥着一闪一闪的录音笔。
林晓见我不说话,嘴脸更加丑恶起来;「怎么不说话,哑巴了吗?虽然你快死了,但是你若在天有灵,一定会很高兴看着我和安愿幸福吧。」
我大口呼吸了一口气,起床头的东西就冲着她们砸过去,装出一副彻底绝望的样子冲着他们嘶吼着:「滚!你们都给我滚!」
王安愿见我这幅样子,大概觉得我是毫无翻身之地了,检查的结果她找了很多医生反复确认,她心里已经笃定了我活不过一月的结局。
王安愿走了,林晓却似乎没想放过我。他拿着一瓶子药物,冲着我晃了晃。
「这是你的靶向药,」他在我眼前展示,「想吃吗?吃了,你就能多活几天了。」
我起身想夺他手里的药。他躲了过去,一把按住我的头,拖着我的头发把我从床上拽了下来。
药片被他随意的撒了一地,他阴笑着按着我的头,压着我的背部不让我爬起来。
「你不是想活命吗?快舔啊,像狗一样把这些药片舔起来吃!」
「你不是过去一直很拽吗,现在还不是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样趴在这里,哈哈哈,你真是低贱!」
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从地上抬起来,看着我双目失焦的样子,他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放心吧,等你死了,你的一切,都会成为我的。」
我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暗自积蓄着力量,找准时机翻过身子来,用头狠狠的撞击他的腹部。
他被我突然的动作弄的猝不及防,躲闪不及,被我撞到了床上,散落的玻璃渣扎到他的背上,他尖叫的从床上跳起来,狠狠的甩给我一个巴掌,随后呲牙咧嘴的从我的房间里跑了出去。
我面无表情的爬起来,看都没看地上的药片,随手把床单连同碎玻璃一起丢在了垃圾桶里。又从角落里拿出我提前放好的录音笔。做完这些,秘书的信息也刚好到了,点开浏览了一遍,我勾了勾唇。
他们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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