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经的那个少女,是一个需要报仇的大女人。
松下一口气,心上压着的那块大石头在隐隐约约松动。
陶景和林家以为现在这样就完事了吗?
只有我清楚,我对他们的报复才初下猛药。
没错,我就是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不知道如果傅宁衿知道我这个脾性,还会不会选择跟我联姻。
低声骂了几句脏话,傅宁衿也是好手段,才重逢这么几天,竟然让我这么心心念念……嘀嗒嘀嗒--墙上的时钟不断转着,这一夜注定失眠。
天色泛青的时候,我睁开眼,眼下的黑眼圈和眼袋都很重。
我竟然只睡了一个多小时!
我现在就想让傅宁衿站在我的面前,然后我怒瞪他几眼。
这个可恶的扰乱我内心的坏男人!
为了不迟到,我早早地洗漱,只画了一个简单的妆容就去上班了。
但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
车周围的那几辆车在围堵我,试图把我引到其他的地方,很快我就被他们别停了。
我悄悄地拨打傅宁衿的电话,在下一秒手机就被扔出去。
“你们是谁?”
我尽量克制住颤抖的嗓音,指甲掐着掌心的软肉,告诉自己要冷静。
领头的小混混显然懒得回答我的问题,下一秒铁棍子敲到我的后颈,当场就晕了过去。
“唔……”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手和脚都被绑在一个木头椅子上,嘴里更是被堵上了一块破抹布。
我观察了下四周,漆黑成一片,应该是个破旧的仓库。
一股子潮气味引得我作呕。
我该怎么办……手机被小混混扔了,也就意味着傅宁衿失去了对我的定位。
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我需要自救!
13.我的手链是用玛瑙和铁链制成的,上面有几个薄薄的铁片子。
为今之计,我只能用指头捏住铁片子,一点一点地划开粗绳。
微小的摩擦声在这片空间里响起,我的额头上已经积攒了豆大般的汗珠。
几十分钟过去了,绳子已经变得愈发细了,我猛地一挣脱,真的开了。
我揉了揉手腕上的红痕,把抹布扯掉,紧接着把脚上的绳子解开,终于恢复了自由身。
我环视四周,在角落找了个货架子,躲在后面。
喝完酒的几人回来,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地上的绳子和抹布,还有空掉的木头椅子。
“妈的,那个死娘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