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爱兰徐振华的其他类型小说《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赵爱兰徐振华小说》,由网络作家“折耳根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不下去就离了吧,好聚好散。”“你爹说的没错,反正现在是新社会了,婚姻自由,离了婚,你们还能各自再找个顺心的。”赵爱兰这话一说出口,徐振华一双眼睛都亮了。赵爱兰暗暗冷笑,知道这小畜生是想和惠芬离了,就能娶镇上那个柳寡妇了。娶吧娶吧,这辈子她绝不拦着。徐振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闪了闪,居然也同意离婚。徐江淮看了二儿子一眼,没有说话。其实村里早就有人跟他蛐蛐过了,说老二跟知青点那几个女知青走得很近,还经常从家里拿吃的东西过去献殷勤。上辈子徐江淮没当回事,只是私下说了儿子两次。谁知后面老二就闯下了塌天的大祸,差点害得他们老徐家家破人亡。这一世,徐江淮什么也没说,安静地看着两个儿子作死。这个年代离婚不像几十年后,女方还能分到一些婚后共同...
《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赵爱兰徐振华小说》精彩片段
“过不下去就离了吧,好聚好散。”
“你爹说的没错,反正现在是新社会了,婚姻自由,离了婚,你们还能各自再找个顺心的。”
赵爱兰这话一说出口,徐振华一双眼睛都亮了。
赵爱兰暗暗冷笑,知道这小畜生是想和惠芬离了,就能娶镇上那个柳寡妇了。
娶吧娶吧,这辈子她绝不拦着。
徐振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闪了闪,居然也同意离婚。
徐江淮看了二儿子一眼,没有说话。
其实村里早就有人跟他蛐蛐过了,说老二跟知青点那几个女知青走得很近,还经常从家里拿吃的东西过去献殷勤。
上辈子徐江淮没当回事,只是私下说了儿子两次。谁知后面老二就闯下了塌天的大祸,差点害得他们老徐家家破人亡。
这一世,徐江淮什么也没说,安静地看着两个儿子作死。
这个年代离婚不像几十年后,女方还能分到一些婚后共同财产。徐家还没分家,两个儿媳妇离婚的时候,就只能带走自己的嫁妆,其他的,就看男方有没有良心了。
徐振华和徐振民心里藏着小九九,想为以后的新家庭攒点钱,离婚的时候,居然一分钱都不给两个媳妇。
给的理由都是现成的:徐家一直没分家,财产都在爹娘手里,他们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李惠芬和褚红霞看了公婆一眼,什么也没说,点头答应了。
从公社回来,徐振华催着李惠芬赶紧收拾东西滚蛋。
徐振民也对着褚红霞阴阳怪气:“当年你为了嫁到我们家,跟你哥嫂都断了亲,我倒要看看,离了我,你还能去哪?”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声炸雷般的怒吼。
“谁说老子跟我妹断了亲?”
褚红霞猛地回头,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哥!!”
离婚都没哭的褚红霞,看到大哥大嫂突然出现,一下子哭成了泪人。
再看旁边的徐振民,一整个傻了眼。
结结巴巴地打招呼:“红……红强哥,你咋来了?”
赵爱兰憋了好几天,此时,大戏开场,终于露出了反派的奸笑:
“我喊他们来的!还有惠芬的爹娘哥嫂,你们几个舅舅老姨,等下都来。”
徐振民一下子懵了,心里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娘,我跟大哥离婚,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你叫这么多亲戚过来干啥?”
赵爱兰呵呵一笑。
干啥?
当然是干死你们这几个小白眼狼!
上辈子六十多岁的赵爱兰,一身是病,只能躺在烂泥坑里,任凭四个白眼狼磋磨。
这辈子,今年虚岁还不到四十的赵爱兰,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赵爱兰走过去迎接亲家,顺手就把徐老二一巴掌扇到了一边。
“红霞她哥,先别忙着揍人,带你媳妇去屋里坐坐,等人来齐了,咱们再说正事儿。”
褚红霞带着哥嫂进屋。
紧接着,李惠芬的爹娘和哥嫂弟弟也来了。
乌泱泱一大家子人,看着就像是来砸场子的,原本还很嚣张的徐振华,默默把自己缩到了角落里。
过了一会儿,赵爱兰的娘家哥嫂,妹妹、妹夫,还有徐家这边的几个长辈,也都过来了。
一大早,村长家里就来了一大帮亲戚,这架势,直接把全村人都引过来了。
老徐家墙头爬满了人,就连门前那几棵香椿树上,都爬上去好几个看热闹的。
气得村里的老人直跺脚:“莫踩!莫踩!都踩断了,明年莫得香椿头吃喽,造孽啊!”
“一家之主个屁!老娘还没死呢,轮得到他们当家做主?”赵爱兰大手一挥,定了个新规矩,“这个月开始,这两块钱的零花钱不发了,以后娘每个月给你们一块钱,你们自己藏好,留着自己花,不许给那两个小畜生,记住了吗?”
赵爱兰本来打算给两个儿媳妇每人每月两块钱,但转念一想,这钱要是给多了,万一儿媳妇耳根子一软,几句好话钱就被哄走了。
还不如少给点,反正她已经决定好了,以后再也不会贴补老大和老二一分钱,省下来的钱,都贴补给两个儿媳妇。
李惠芬和褚红霞对视一眼,都感觉婆婆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但听到婆婆说以后每个月给她们补贴一块钱做私房钱,妯娌俩顿了顿,都没有开口拒绝。
李惠芬是被这次女儿高烧的事吓坏了,平平本来就是早产儿,当时生下来的时候,才四斤多一点,接生婆都说这孩子怕是养不活。
还是婆婆心疼孩子,拿工分跟生产队换了两个月的羊奶,一天几顿给平平煮羊奶喝,平平才活了下来。
虽然养活了,但平平身子骨弱,时不时的就要病一场。李惠芬天天晚上点着桐油灯编草席,就是想给孩子攒点看病吃药的钱。
可编草席来钱太慢了,她一个人,又要去割蒲草,晾干,切割,编织,忙活半个月,把草席卖给收购站,一张草席收购价才四毛钱。
要是婆婆以后每个月真能补贴她一块钱,这钱她肯定藏好了,谁也不给!
这次她算是彻底看清了枕边人的真面目,徐振华这个人,自私自利,心里只有他自己,还不如婆婆靠得住呢。
赵爱兰说到做到,立刻就从柳寡妇退回来的那些钱里,数了几张出来,塞到两个儿媳妇手里。
褚红霞惊讶地喊了一嗓子:“娘,给多了!”
她手里是两张贰元的,一张壹元的纸币,加起来都五块钱了。
赵爱兰摆摆手:“给你们就拿着!这里头,一块钱是你们下个月的零花钱,多的四块钱,你们去供销社买块檀香皂,再买两盒蛤蜊油、头油什么的,好好把自己捯饬捯饬。”
“听娘的,别想不开,舍不得花钱。你们舍不得,就有外面的女人替你们花了。”
听到赵爱兰的话,李惠芬眼圈通红,褚红霞张了张嘴,还是没忍住,当场就给婆婆告状了。
“娘,你说的太对了!前阵子河里结冰,我洗衣裳手都开裂了,疼的不行,找振民要两毛钱去买蛤蜊油,他说没钱,结果转头就买了一盒雪花膏,送到知青点,肯定是送给哪个女知青了!”
褚红霞越想越委屈。
她和徐振民是初中同学,自由恋爱,也曾经有过一段甜蜜的爱情。可徐振民这个人特别花心,见一个爱一个,结婚还不到一年,光是褚红霞知道的,徐振民勾搭过的女人,就不下十个!
这货还不挑嘴,是个母的都要上去勾搭一下。
他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小老弟,细得跟竹篾一样!
人家要不是看他手里有几个钱,还是生产队的记分员,谁搭理他啊?
要不是徐家条件好,公婆也是厚道人,依着褚红霞的性格,她早就和徐振民离婚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到了饭点,徐振民晃晃悠悠地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个铝制饭盒。
“小畜生!连半个包子都舍不得给老娘吃,以后我还指望你给老娘养老?去尼玛的!”
赵爱兰可是村里的劳动标兵,双抢的时候,一个人能挑一百多斤的稻谷,脚力惊人,一脚下去,徐振华这个弱鸡,直接嗖的一下飞出去,落在稻草堆里,一声不吭的晕了过去。
“呸!就这小身板,能不能活过老娘还不知道呢,还给我养老?”
赵爱兰骂骂咧咧地抱着一堆碎布头回家了。
至于徐振华这个孽畜?
上辈子,赵爱兰帮他们兄妹四个带大了孩子,老了之后,干不动了,不求他们给自己买床新棉被,就让他们四个,每家给自己三斤新棉花,让她能做一床厚被褥过冬,可徐振华这个老大是怎么说的?
“娘,你看谁家老人像你这么大年纪了,还盖新棉被?说句不好听的,万一哪天你人没了,不是白糟蹋了这十几斤新棉花?”
“家里不是还有爹留下的旧棉被?凑合盖盖得了,回头等你走了,烧了也不心疼。”
短短两句话,彻底寒了赵爱兰的心,后来,她到死都没再开口找他们兄妹四个要过一根纱。
更让她寒心的是,第二年,她拖着老寒腿,自己开荒种了一小片棉花,等到秋天,新棉花收上来了,刚做好的两床新被褥,她还没盖上,就被徐振华抢走,送给了柳寡妇。
上辈子一直到死,赵爱兰也没盖过一床新被褥,这辈子,她才不管徐振华这个孽畜的死活呢。
骂骂咧咧的回到家,就看到老二媳妇已经把晚饭做好了,老大媳妇也把衣裳洗好了,正在院子里晾衣服。
赵爱兰眼圈一红。
上辈子,她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四个儿女,没一个心疼她,反倒是这两个跟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媳妇,给她送饭送水。
她在雪地里被活生生冻死之后,四个儿女你推我,我推你,没一个舍得拿钱出来给她买寿衣。
最后,还是两个儿媳妇出去找人借了钱,给她置办了一身寿衣。
想到上辈子在四个白眼狼手里吃过的苦,赵爱兰擦了擦眼泪,把两个儿媳妇叫到自己面前。
“惠芬,红霞,娘之前一直没问,这一年多,振华和振民,每个月给你们几块钱?”
赵爱兰这么问是有原因的。
她虽然偏心自己的亲生儿女,但对两个儿媳妇也不算坏。尤其是老二媳妇进门后,担心两个儿媳妇手里没钱,就定了个新规矩——
家里人的工分还是算在一起,不分家,但赵爱兰每个月会给两个小家庭两块钱,也算是给小夫妻俩的零花钱。
按赵爱兰的盘算,这两块钱里头,两个儿子自己留一块钱,剩下一块给媳妇,这样孩子们手里有点零花钱,也不至于买根针都要找爹娘要钱。
可从这次平平生病来看,那两个孽畜,肯定是把这笔钱全都给昧下来了,一分钱都没给自己媳妇儿。
不然这次孩子生病,老大媳妇也不至于连挂盐水的钱都拿不出来。
果然,听到婆婆这么问,两个儿媳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心直口快的二儿媳褚红霞先开口了。
“娘,振民说,每个月那两块钱,是你和爹给他们的零花钱。我要是想要,让我回娘家,找自己爹娘要去……”
李惠芬见妯娌都说了,她也不敢再替徐振华瞒着,吞吞吐吐地开口道:“娘您别生气,振华说的也有道理,他以后是一家之主,家里的钱,本来就该让他管着……”
徐振民:“褚红霞,别踏马仗着老子宠你,就蹬鼻子上脸。惹急了,老子换个人宠,你呢?跟我离婚,你娘家那个虎狼窝,你回得去吗你?”
褚红霞平时都是一副笑模样,现在却被徐振民气得眼泪直流。
“徐老二!你当年跟我处对象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是你说的,我娘家人对我不好没关系,等我嫁过来,你爹娘就是我爹娘,你会一辈子对我好,谁也甭想欺负我。”
徐振民撇了撇嘴,小声哔哔:“我随口说说,你还真信了啊?”
褚红霞听到了,这一刻,她对眼前这个男人,彻底死心了。
“徐振民,我要跟你离婚!”
李惠芬嘴笨,不知道怎么跟徐老大吵嘴,听到弟媳这么说,她也立刻跟了一句:
“俺也一样!”
徐振华和徐振民对视一眼,笑得十分猖狂。
“李惠芬,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娘家连一间房都没给你留,你还敢跟我离婚?离了婚,你住哪?睡桥洞吗?”
“褚红霞,你能嫁到我们老徐家,就已经是上辈子烧高香了,别在这跟老子渣渣呜呜、得寸进尺!信不信你前脚跟我离婚,后脚,你哥嫂就给你找个又穷又丑的老光棍嫁了?”
听到曾经对自己山盟海誓的男人,现在拿自己的软肋,肆无忌惮的伤害自己,李惠芬和褚红霞气得浑身发抖。
赵爱兰见状,抄起堂屋里刚做好的两把扫帚,一人一把,塞到两个儿媳妇手里。
上才艺!棒打无情郎
“光哭有个屁用!骂得过就骂,骂不过就打。上!”
褚红霞抄起扫帚,┗|`O′|┛ 嗷~~的一声就冲了过去,劈头盖脸地打在徐振民身上。
徐振民节节败退,徐振华抬脚想踹她,李惠芬看到妯娌要吃亏,来不及跑过去,干脆抓着扫帚,嗖的一声,精准命中徐振华的后背。
徐振华一只脚已经抬起来了,突然后面一股大力,他单脚站立不稳,当场来了一个劈叉。疼得他冷汗都冒出来了。
徐革英看到两个哥哥在嫂子手里吃了亏,急的大叫:“爹,娘,你们就眼睁睁看着大哥二哥挨揍?再怎么说,大嫂二嫂也是外人,大哥二哥才是咱自家人。”
赵爱兰赏了她一个白眼:“照你这么说,你迟早嫁出去,也是外人,少管咱们家的闲事!”
“娘!你说谁是外人呢?”
“你!”
徐革英气的跑回了自己屋。
她以为赵爱兰还会像以前那样,低声下气的跟她道歉,哄着她求着她吃两口。
求个屁!
上辈子,赵爱兰第一次召集四个孩子开会,商量她养老的事情,徐革英当时就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没听说谁家有三个儿子,还要女儿女婿养老的。
后来还是赵爱兰拿出家里的记账本,证明当年徐革英出嫁的时候,虽然没像儿子娶媳妇一样,给她盖新房,却把修房子的钱,折算成现金,给她陪嫁了,徐革英才不情不愿的答应给她养老。
可每次轮到住在女婿家,徐革英三天两头不给她饭吃,最多的一次,整整饿了她两天。
那时候赵爱兰得了很严重的风湿病,疼的下不来床,饿极了,只能撕开棉被,扯里头的棉絮吃。
要不是大孙女平平偷偷跑来看她,给她塞了几个自己做的野菜窝头,她赵爱兰,早就饿死在女婿家里了。
当年她饿了两天都没死,徐革英饿两顿怎么了?
赵爱兰和徐江淮冷眼看着两个儿媳妇,把儿子们揍得鬼哭狼嚎的,打完了,才假惺惺地劝了两句。
“老娘今天就把话撂在这了,要么还钱还东西,要么,老娘就把你们这对狗男女,全踏马送到农场改造去!”
丢人算个屁。
她上辈子掏心掏肺的养大四个儿女,最后还不是连命都丢了?
看到大儿子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赵爱兰冷笑一声,哗啦一声,扯开大门,叉着腰,气运丹田,眼瞅着就要大声嚷嚷起来。
柳寡妇都快吓死了,连滚带爬的跑过来,扯着赵爱兰的胳膊就往院子里拽。
“婶子!婶子你消消气,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我给你赔礼道歉,振华哥给我的那些东西和钱,我马上还你。”
“求你了,别出去嚷嚷行不?”
“早这样不就完了?”
赵爱兰初战告捷,大马金刀地坐在门槛上,看到柳寡妇一脸肉痛地从屋子里往外搬东西,心里就跟三伏天喝了一整瓶冰汽水一样,别提多痛快了。
上辈子她投鼠忌器,怕大儿子被牵扯出来,拿柳寡妇这个女人毫无办法,眼睁睁看着她撺掇徐振华,差点把他们家底子都快掏空了。
这辈子,她巴不得柳寡妇鱼死网破,把徐振华这个不孝子一起拖下水,没想到柳寡妇居然怂了。
果然光脚的就是不怕穿鞋的。
“一块劳动布,三斤新棉花,两斤新绿豆,两条腊肉,一条腊鱼,二十个咸鸭蛋。”
“还有他前几次在这边吃饭的饭钱,这个我不能退给你们家,我就赚了点油盐酱醋的钱,买的菜都叫你儿子带来的人吃干净了。”
赵爱兰一听这话,噌的一下站起来。
“凭啥不还钱?那钱是徐振华从家里偷的,是老娘的养老钱,必须还!”
“你敢不还,我现在就去公社,举报你投机倒把,乱搞男女关系。”
柳寡妇目瞪口呆:“你是徐振华亲娘吗?”
徐振华也在旁边哔哔:“就是!娘你要是去公社举报柳春妮,不是把我也暴露出来了吗?”
柳寡妇得意地瞥了他一眼,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居然还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麻蛋!这是笃定了老娘为了保住这个逆子,投鼠忌器,不敢去公社举报柳寡妇是吧?
赵爱兰撸起袖子,噌的一下就蹿出去三尺地。
“都来看啊,柳寡妇投机倒把,还跟男人搞破鞋……”
柳春妮和徐振华简直快被她吓死了,俩人跟徒手摸了电门一样,浑身一个激灵,连滚带爬的跑过去,一边一个,死死抓住赵爱兰的胳膊,就差给她跪下了。
“娘!你是我亲娘啊!你啷个真要送我去农场挑大粪啊?”
“婶子!婶子你别嚷嚷啊,我还钱,还钱还不行吗?”
柳春妮真是怕了赵爱兰这个疯婆子,本来还想拿徐振华做人质,拿捏一下这个死老婆子,没想到赵爱兰居然这么狠心,为了这么点钱,连儿子都不管了。
想到公社割尾会“改造”破鞋的那些手段,柳春妮狠狠打了个哆嗦,再也不敢拿乔,咬牙从箱子里数了三张大团结,还有几张壹元贰元的纸币,讨好地塞到赵爱兰手里。
“婶子,徐振华这两年在我这里请客吃饭的钱,我可是一分没挣,都还上了。大家都是女人,婶子也体谅体谅我这个寡妇讨生活不容易,这事儿,能不能就这么过去了?”
赵爱兰斜了她一眼,舔了舔大拇指, 沾了点口水在上面,拿着钱,一张一张的数了起来。
现如今老百姓日子都不好过,家里有多少钱,连个一分钱的钢镚她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大儿子偷偷从箱子里拿钱,其实她早就发现了,只是怕闹出来,大儿子面子上过不去,再加上给了大儿子,老二和老三也摆不平,索性就装作不知道。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