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才肯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冰冷又不耐烦的声音:“谢涵之,你又在搞什么把戏,我很忙,没空搭理你。”
我忍住泪意,喘息着问他:“裴思曜,你能来救救我吗?”
对方听到了我的喘息声,大抵是误会了什么,嗤笑一声:“谢涵之,玩得挺花啊。
我问你,你现在求我,是以什么身份?”
“是我的前未婚妻,是我妻子的姐姐,还是什么不想干的人?”
我心中一痛,还想再说些什么,裴思曜已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萧淮夺过手机,扭曲地笑着,当着我的面把碎片扔出了楼下。
“谢涵之,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的裴思曜不肯帮你,可不要怪我。”
“他抛弃了你,现在,我也要抛弃你了。”
萧淮扒去了我的衣服,仅留下一件单薄的秋衣,把我关在了狗舍里。
用他的原话就是:我在萧家的地位下降了,如果还想留下,只能选择成为一条狗。
我带着狗牌,每日屈辱地跟一群狗吃睡在一起。
萧家大门敞开,我随时都可以走。
但因为情蛊的作用,我只能日日留在萧家,任人打骂虐待。
大雨过后,我身上发起了高烧。
迷迷糊糊间,谢淼捂着鼻子,站在了我的面前:“姐姐,你曾经那么不可一世,想不到如今沦落成这副鬼样子。”
“我出生时身体就弱,妈妈听了大师的话安排我去外面休养,二十岁才能回来。
想不到就这么短短的时间,你就勾引了思曜哥。”
谢淼长长的指甲刮着我的脸庞,顺着往下勾勒着我心脏的形状。
“真以为自己是谢家千金啊,爸妈当时养你,就是为了将你的心脏移植给我。
如今你白享受了二十多年的富裕时光,也该一一还给我了。
这颗心脏,就当是你给我的赔礼。”
“淮哥也是的,我只是说了你几句坏话,他就愿意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只可惜我不爱他,只能让他当个备胎。”
“说起来,我在淮哥房里看到了你那条宝贝项链,啧啧啧,碎得真惨。”
说到项链,我空洞的双眼出现了一丝色彩。
那项链不是已经被扔了吗,怎么又出现在了萧淮房里。
“你这条项链我之前还捡过玩几天呢,想不到它跟你一样晦气,戴上就让我遇到了个蠢女人,早知道该早点摔了它。”
谢淼还在那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