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肇「肇的其他类型小说《恰似无情却有情后续》,由网络作家“许愿非常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怜,倒让我填了几分心疼之意。我伸手把他往外推,问道:“你是怎么找过来的?”他直勾勾地盯着我,“皇上告诉我的。”我一愣,“你没跟公主成婚吗?”“没有。”我没说话。捡起地上的灯,继续往前走。谢肇跟在我身后。就这么沉默了一路,到了我家门口时,谢肇突然停了下来,站在台阶下,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轻咳一声,“你进来吧。”谢肇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身边。春桃瞧见他,惊得下巴都要掉了。我抬手替她合上,“行了,回去歇着吧。”我在客房中替谢肇整理床铺时,他突然抱住我,像是要将我融入他身体里一般,喃喃道:“阿檀,我好想你。”我身子一顿。心中有万千疑问,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许久,问了一句,“你不恨我吗?”他摇头,“不恨。”“从来都不恨。”“我只是有些怨,怨你...
《恰似无情却有情后续》精彩片段
怜,倒让我填了几分心疼之意。
我伸手把他往外推,问道:“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皇上告诉我的。”
我一愣,“你没跟公主成婚吗?”
“没有。”
我没说话。
捡起地上的灯,继续往前走。
谢肇跟在我身后。
就这么沉默了一路,到了我家门口时,谢肇突然停了下来,站在台阶下,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我轻咳一声,“你进来吧。”
谢肇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身边。
春桃瞧见他,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我抬手替她合上,“行了,回去歇着吧。”
我在客房中替谢肇整理床铺时,他突然抱住我,像是要将我融入他身体里一般,喃喃道:“阿檀,我好想你。”
我身子一顿。
心中有万千疑问,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许久,问了一句,“你不恨我吗?”
他摇头,“不恨。”
“从来都不恨。”
“我只是有些怨,怨你嫁给谢琢,怨你在重逢时冷漠的眉眼,怨你只有在让我帮你的时候才会对我软下性子。”
“其实仔细想想,从始至终,我都是怨你不爱我罢了。”
“我心眼儿小,我很在乎你跟谢琢的那段过去,在乎你是不是真的爱谢琢,是不是爱他胜过于爱我。”
“总想着发发脾气,你就能来哄哄我,可你哄了,我却又嘴贱,非要说些反话来压派你。”
“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是怎么了。”
“阿檀,你怪我吗?”
谢肇的声音十分痛苦。
我回过身,他早已红了眼,落了泪。
他吸了吸鼻子,声音颤抖,“我不是不甘心,是一直……心里有你。”
“你不知道,我从西北回来之后,我以为你真的死了,我都要疯了……”我眼眶酸涩,抬手替他擦了擦眼泪。
“为什么没娶公主?”
“我从来没想过娶旁人。”
窗外风动。
我心亦动。
“没有怪你。”
我踮脚,轻吻他的眉心,低声道:“也没有不爱你。”
这话像是一团出现在森林里的火苗,一下子就把大火点燃。
分隔两年,谢肇不知节制。
一边低哄,一边道歉,却依旧不停。
……当初阿檀离开后,谢肇以为她死了。
一场大火,烧的连灰都不剩。
他不相信,到处找她,整个人疯魔了似的。
皇上看不下去,这才告诉他真相。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明明爱的
我说一句,“求你闭嘴。”
后来,我小娘怀了弟弟,我忙着照顾她,没空再跟谢肇聊天了。
小娘怀胎八月时,屋里出现一精壮汉子。
主母说小娘偷人,连带肚子里的孩子都是杂种。
小娘百口莫辩,被关去了柴房。
当夜胎动难产,却没人去给她请大夫。
我的哭声惊扰了谢肇。
他问过缘由后,替我去请了个大夫。
正门没法进,他便领着大夫从墙上翻了过来。
大夫来得太迟了。
小娘最后还是血崩而亡,产下一个死胎。
她临死前拉着我的手,眼泪糊满眼眶,声音颤抖,“我的阿檀……还这么小……以后你一个人在这个家里,可怎么办才好……”我跪在她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阿娘别担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小娘欣慰地点了点头,看向谢肇,“公子,今日多谢您……我能不能……再求您一件事儿?”
谢肇跪在我身旁,“夫人,您放心,我会保护阿檀的,以后定不会让旁人欺负她。”
小娘临死都没闭上眼睛。
第二天,主母瞧见娘的尸体,只让人用草席卷了,丢去了乱葬岗。
是谢肇替我葬了她。
4小娘死后,我受人苛待。
府里的下人捧高踩低。
她们说小娘水性杨花,与人私通,说不定我也是个野种。
爹爹滴血验亲,见我的确是他的骨肉,才没把我赶出府去。
但他还是不待见我。
一年到头,我都是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
一日三餐,聊胜于无罢了。
偶尔受了欺负,也是自己躲起来哭。
谢肇不会开解人,也从不安慰我。
只是一味地追问,然后动手。
一般情况下不用等到第二天天亮,谢肇就会帮我报仇。
那些孤单的日夜里。
我们会一起隔着院墙看星星,许下彼此陪伴的承诺。
因为有谢肇的存在,我觉得府里的日子似乎也没有那么难熬。
他说他要去考功名,到时候娶我为妻,再不让我受委屈。
我笑着点头,“好啊!”
“那你不许食言!”
自那以后,谢肇的院子夜夜都亮着灯。
寒来暑往,没一日懈怠。
我盼啊盼啊,没等到谢肇考取功名,却等到了爹爹给我安排的婚事。
那年我十六岁。
爹爹想把我嫁给左相,做个小妾。
他想升官,便拿我当敲门砖。
我不肯。
左相跟我爹一般大,是个老头子!
说书先生的摊子。
说书先生吓得不行,接连求饶,“小的知错了,求大人饶过小的这次吧!”
“小的家中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三岁孩童要照顾啊!”
谢肇垂眸,丢下一枚银锭。
“把故事给我改了。”
说书先生喜笑颜开,“是是是,您说怎么改小的就怎么改,保管让您满意为止!”
10临近傍晚,天有些阴,雾蒙蒙的,眼看着就要下雨。
六月的天,难得这么凉爽。
我在回廊里放了张摇椅,吃着鲜果,听着风声,静待雨落。
谢肇从外面回来,撇瞥了我一眼,“你倒享受。”
我略微有些尴尬,“还好还好……晚膳已经做好了,洗澡水也备下了,大人想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他收回视线,往屋里走去,“不洗,也不吃。”
“哦……好吧。”
那我只好自己先吃了。
饭吃到一半,春桃从外面进来,“夫人,国公爷正让人帮着收拾东西呢,看上去像是要出远门。”
出远门?
我跑出去时,谢肇已经收拾好行李,坐在马背上,准备启程离开了。
我张了张嘴,想问他去哪儿。
但又觉得好像没有一个合理的身份,能让我将这些话问出口。
我在谢琢眼里是什么?
暖床丫头?
泄欲工具?
总归,他还怨我。
还是不要多嘴的好,省得又惹他生气。
我闭上嘴,打算安安静静目送他离开。
却不料,谢肇身边的侍卫突然开口报备,“夫人,皇上有旨,让大人去趟西北,大概月余便能归家。”
我有些意外。
谢肇黑脸,“多嘴。”
……谢肇离开后的第三日,春桃说之前放出去的那些田地,还有店铺,已经有人出价了。
今日若能签了地契,便能立刻拿到现银。
这些田产铺面,都是从前在国公府我一点一点攒下的。
大都是些别人看不上的地段。
但于我来说,已经是一笔能养老的钱财了。
春桃问,“夫人,今日过去吗?”
我点头,“去,就把人约在茶楼吧,记得告诉买家,不要银子,只要银票。”
“是。”
午后,我带着春桃去茶楼谈生意。
有人当街纵马,差点把我撞倒。
我刚避开,马背上的人便朝我甩了一鞭。
鞭子打中我的发钗。
我发丝凌乱,春桃忙护住我,“大胆!
何人敢当街纵马伤人?
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官!”
马背上是个女
间,与我身体紧密贴合,视线落在我的唇上,“我可以考虑考虑。”
“你若能让我满意,我就救你。”
他言语调笑,神情暧昧。
似乎是很欣赏我这般窘迫的模样。
我大着胆子,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带,挺着身子往他跟前儿前凑。
颤颤巍巍伸手,往他衣领里探。
谢肇忽地抓住我的手腕,眸光变得阴沉,“你从前跟谢琢也是这般吗?”
我懵了。
来不及回答,他便打横将我抱起,走向床榻。
解下我的腰带,捆住了我的手,吻了上来。
我在男人怀里,化作了一汪春水。
听见他在我耳畔低声道:“林月檀,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可莫要后悔。”
3我跟谢肇之间的事,说来话长。
我是一五品官家的庶女。
那年隆冬,父亲升了官,调任京城,一家老小跟着北上,府邸落坐在桐花巷。
我第一次见谢肇,是在桐花巷的巷口。
他浑身脏兮兮,嘴角挂着血迹,抬眸时,眼神凶巴巴的。
我吓得往嬷嬷身后缩。
一个妇人迎面跑过来,一把拉起谢肇,“哥儿,你这是跑到哪里去了?”
谢肇攥着拳头,低头不肯说话。
“是不是又去国公府了?”
妇人一脸不耐烦,“天爷啊,您可别害我!”
后来我才知道,谢肇是的母亲是位妓子。
当初国公爷南下时,将她收做外室,与其厮混了一段时日。
他离开后,外室有了身孕。
但后来不幸病故,死的时候,谢肇年仅七岁。
他一个人千里迢迢到京城寻亲,可国公爷并不认他,只把他养在桐花巷,差人专门伺候。
谢肇性情冷漠,睚眦必报。
桐花巷中住了好几户人家,男孩儿性子皮,嘴贱,总是编排谢肇,说他是野孩子,是小杂种。
因此,谢肇常常跟他们打得难舍难分。
人数不占优势,他总会受伤。
我觉得谢肇怪可怜的。
那时,我们俩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中间还有个狗洞。
于是,我便给他送药,也给他送些自己吃剩下的点心,偶尔还与他聊聊天。
起初,他不肯要我的东西,也不搭理我。
平时家里几乎没人跟我聊天。
姐姐们都不太喜欢我。
我一般都是跟院子里的小狗儿说话,所以并不觉得谢肇不回应我有什么不妥。
但久而久之,他似乎也习惯了我的存在。
在我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时候,会跟
的事儿了。”
“左相一定会利用我的死大做文章,我爹爹是个狗腿子,左相说什么,他便做什么,届时这事儿会怎么收场,还请您自己掂量掂量。”
说罢,我不再看她。
吩咐婢女送客。
待王氏走后,我松了口气,跌坐在椅子上。
瞧着镜子里的自己,痛哭流涕。
嬷嬷以为我是不愿嫁,心疼地劝我,“姑娘,国公府的姻缘,多少人求也求不来呢。”
“往后,别说是府里的小姐们,就连主君跟主母,都要高看您一眼。”
是啊,国公府的姻缘,多少人求也求不来。
国公府的主母,跟无名小卒的妻子,孰轻孰重,我掂量得清。
只是谢肇……终究是对不住他。
但在这世上,谁能保证一辈子不亏欠旁人?
6是夜,谢肇翻墙进了我的院子里。
我打开门四目相对。
他问我,“外头的传言是真的吗?”
沉默许久,我轻轻点了点头。
谢肇大力握住我的肩膀,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说过我会带你离开,你明明也答应了!”
“为什么反悔?
为什么?”
我用力推开他,“因为我想通了,我不想同你过漂泊无依的苦日子!”
“可我说过,我会考取功名,会让你过好日子的。”
我哭着说:“我等不及了!”
“等你考上功名,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如今我大好年华,既有更好的出路,又为何非要选你?”
谢肇愣在原地站了很久,视线落在我身上,似乎要把我盯出个洞来。
我跑回房里,拿出一支发钗塞到他手里。
这是他送我的及笄礼。
“我们之间到此为止,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谢肇红了眼眶,轻笑一声,“你喜欢谢琢吗?”
我没回应。
见我不回答,他固执地又问了一遍,“阿檀,你喜欢谢琢吗?”
我仰着头,梗着脖子,“喜欢。”
“嫁给他,我很欢喜。”
“我觉得我这床爬的特别值。”
“国公府的世子妃,以后任谁都会高看我一眼的。”
谢肇轻笑,两行清泪滑落。
他走了,发钗掉到了地上。
往后五年,我没再见过他。
直到怀王谋反,从封地杀回京中,杀父弑兄登上皇位。
自此,京城中出了一位赫赫有名的权臣,名唤谢肇。
7一觉睡到晌午,我做了个噩梦。
梦里,谢肇只是玩弄我,厌倦后,将我一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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