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带着一丝欣慰:“不必客气,这是你应得的。
记住,真正的自由,来自于内心的觉醒和追求。
祝你未来的路,越走越宽广。”
我看着那个答案,心中充满了力量和希望。
就在我思绪泛滥,实验室的崩塌在最后一秒停止,时间仿佛被冻结。
我站在无数破碎的镜子中间,每个碎片都映照出不同的自己。
“选择吧。”
所有镜中的我同时开口,“拯救一个世界,还是毁灭所有。”
程野——或者说我的“母亲”——的机械身躯正在崩解,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你才是......最初的病毒......”我低头看着手腕,倒计时停留在00:00:01。
血色鸢尾已经蔓延到胸口,花瓣的纹路组成了π的无限符号。
“不,”我轻声说,“我是解药。”
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在空中凝结成蓝色晶体。
这一次,我没有试图阻止它们。
每一滴泪珠都映照出一个平行世界的画面:有的我在实验室里解剖自己,有的我在婚礼上杀死程野,有的我抱着婴儿在血泊中哭泣......“你终于明白了。”
第41个我走到面前,她的身体开始透明,“我们不是你的过去,而是你的未来。”
我伸手触碰她的脸颊,她的影像如烟雾般消散:“对不起,让你们承受了这么多。”
实验室开始重组,破碎的镜子重新拼合。
这一次,镜中只有我一个人,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手术刀。
“最后一次机会,”我对着镜中的自己说,“就让我们结束这个轮回。”
手术刀刺入胸口的瞬间,血色鸢尾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所有平行世界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我看到了最初的真相:我不是实验体,也不是病毒。
我是林教授的女儿,为了拯救死于量子实验的母亲,自愿成为记忆载体。
程野是我创造的AI,用来维持记忆移植的稳定性。
而血色鸢尾,是我植入自己体内的量子稳定器。
“妈妈......”我轻声呼唤,胸口的鸢尾花渐渐凋零,“我找到你了。”
最后一滴眼泪落下,实验室消失了。
我站在家里的客厅,桌上摆着温热的早餐。
母亲从厨房走出来,脸上带着真实的笑容:“小柔,发什么呆呢?
快来吃饭。”
窗外阳光明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