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寻洲坐在了练琴登上，他手指上的血迹，蹭在钢琴琴键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姜夏恍惚了。
她突然想起在某个夏夜，明寻洲也坐在自己的琴凳上。
借着窗外的月光，他正在教训偷偷溜出去玩的自己。
他不会弹琴，手指在钢琴上胡乱拨了一下。
“很难听吧？”
“很难听吧？”
跨越时光，两个声音混着琴音，再次重叠在一起。
“姜夏，对不起……”明寻洲费力掏出一只烟，抵在齿间。
短暂的红光划过他的脸庞，一道青烟直直的喷了出去。
他没有感觉到痛，他只是觉得时间不够多了。
有的话再不说，他怕来不及。
第二十三章明寻洲朝姜夏招了招手，姜夏站在原地，完全没有挪动的意思。
明寻洲看着一动不动的姜夏，嘴角流出苦涩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