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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番外

水立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作者“水立青”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5-20 0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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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现代都市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番外》,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作者“水立青”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越...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番外》精彩片段

她把摘好的艾叶和金银花放在两个大圆簸箕里,平铺开来,架在正房的架子上阴干,等明日进一步处理。家里人虽然不明白她在干什么,但亲娘的威严不容挑战,也没人敢问。
为了省灯油,农村几乎不点灯,天一黑就该睡了。
云歌检查过大门和库房的门都上了锁,三只母鸡和驴也都好好的,让所有人回屋睡觉。
她简单洗漱了一下,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可能是白天太累了,头一挨着枕头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蒙蒙亮,云歌就被外头扫院的声音吵醒了。
她烦躁地翻了个身,嘶了一声,床板太硬,磕到膝盖了。好想念现代的席梦思床垫、乳胶枕头和蚕丝被啊!
想到现代,云歌不免想起自己的亲人。
她是父母的老来独女,穿越的时候,二老都六十多岁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虽然家里很有钱,但她走后谁给父母养老送终呢……
“娘!娘!早上吃什么?”大儿媳吴珍娘隔着窗喊。
云歌那点悲春伤秋被打散了,睡是睡不成了,她叹了口气,起床穿衣服。
原主虽然已经当奶奶了,但天性爱俏,衣服的颜色和样式都偏年轻,一直戴着嫁过来时丈夫送的银镯子,鞋面上还绣了花。村里不少人议论这个,原主依旧我行我素,云歌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能穿好看点,总比穿得像个真老太太好。
“娘,院扫干净了,厨房的水也烧好了,就等您取粮食呢。”
吴珍娘站在门边,看着婆婆手上的银镯子,心里羡慕。
她其实也有两件银首饰,是出嫁的时候娘悄悄塞的,没有过明路,怕被婆婆盘问,平日里根本不敢戴。
等婆婆死了,她就能当家过小日子了,到时候婆婆的银镯子会传给谁呢……
“老大家的,傻乐什么呢?快来做饭!”
吴珍娘从幻想中回神,应了一声,赶紧小跑过去。
“娘,早上的饭咋做?”
“切一碟酸萝卜条,做一锅荠菜糊糊,每人喝半碗,再摊一锅鸡蛋饼子给出去干活念书的人带上。”
村里一天两顿正餐,穷人早上一般不吃东西,饿着去干活,家境好点的早上能随便对付一口,中午和晚上才是正经的饭点。
吴珍娘吸了口气,了不得,早上所有人都有糊糊喝,中午还要吃鸡蛋摊饼,婆婆真的不过日子了!
虽然吴珍娘很想顿顿吃好的,但要是后面粮食不够吃了,挨饿的还是她和她的孩子啊!
“娘。”吴珍娘委婉劝说,“咱们地里的麦子一个月后才收呢。”
云歌看着她,“你娘我像是老糊涂了吗?”
“家里的粮我有数,好好做饭,少不了你一口吃的。”
吴珍娘不敢再说,答应着去厨房做饭了,反正天塌下来有公公婆婆顶着,她一个儿媳妇想这么多干嘛。
一连三个鸡蛋打散倒进面糊里,先抹上一层油,再在铁锅里摊开,半凝固的时候撒上一把碎葱花,激发出香气,勾得一院子没怎么见过油水的胃馋的不行。
老三谦湖原本躲在屋里生闷气,闻到这味儿也按捺不住了。
娘八成是后悔昨天对他说重话了,开小灶做鸡蛋哄他呢!"


张老大夫识货,看炒制金银花时便微微点头,再看那包醋艾叶炭,眼睛都亮了。
“好到位的手法,县城的药材铺都买不到这样的成色,得去府城的大药坊才有!”
金银花和艾叶都不是多珍贵的药,难得的是这两包药材的品质。看病吃药,成效取决于两点,一是大夫的方子开得好不好,二是用的药材品质好不好,如果药材不行,就算拿着神医的方子作用也有限。
云歌是带着孩子来的,家肯定就在附近几个村子,张老大夫意识到这是个长期买卖,干脆地给了个公道价。
“炒制金银花常价一斤一百文,你卖的这个品质,我出一百二十文,普通干艾叶一斤八十文,醋艾叶炭按一百文算。”
一斤等于十两,一两等于十钱。
药材不压秤,张老大夫让学徒称了一遍,云歌带来的金银花重七两三钱,醋艾叶炭重八两六钱,打着算盘一算,一共一百七十四文。
云歌拿着钱,又问,“张老知不知道镇上哪里有卖银针的?”
“夫人还会施针?”
云歌谦虚,“会一点点。”
事实上,云歌的针灸术比开方子还要厉害。
云歌爸爸有位老朋友,是国字开头的针灸大师,曾经把瘫痪的病人治到能站起来走路,被誉为医学奇迹,可惜大师的子女都对学医不感兴趣,无心传承,让大师很失望。
云歌考上中医专业后,那位世交大师十分高兴,分文不收让云歌去找他学针灸,云歌利用空闲时间断断续续学了五年,才把精髓全部学到手。
张老大夫想了一下,“施针用的银针要去县里买,不过我这里有一副新的,是给外面那个不成器的侄孙准备的。”
“这副银针共有九根,均长五寸,买它花了二钱银子,夫人要是急用便原价拿去吧。”
云歌接过鹿皮小包,仔细检查了一遍,银针非常细,和头发丝差不多,用的银子很少,贵的是工艺。
“那就谢谢张老了。”
云歌肉痛地掏了两串钱出来,赚的不如花的多,谁不说日子难过呢!
但这钱不得不花,二儿媳蒋桂花马上要临盆了,古代医疗条件险恶,手里有银针,关键时候能扎针救命,云歌心里才有底。
云歌又买了两样山里采不到的药材,各要了几钱重的,也是以防万一给蒋桂花安胎的,这点药材不贵,张老大夫为了长久生意,直接送给云歌了。
张老大夫告诉云歌,以后有好药材还可以来找他卖,不过他这里毕竟只是个镇上的医馆,吃不下太多货。
这老大夫人鬼精,看出来云歌买的是安胎的药材,还想和她骗个安胎药方,被云歌几句话打太极绕过去了。
云歌揣着刚赚到的一百七十四文钱,出来找孙子孙女,发现霄茂和纯宜都扒在医馆门口朝外看。
“喜欢那个糖画?咱们看看去。”
纯宜发现奶奶出来了,赶紧摇头,霄茂犹豫了一下,也摇了下头。
“糖画太贵了,要五文钱,比鸡蛋还贵,奶奶我不要。”
云歌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们霄茂真懂事,这么小就知道省钱了。咱们家现在确实钱不多,等以后有钱了,奶奶给你们一人买一支糖画!”
纯宜和霄茂的眼睛同时亮了,像两只星星眼的狗狗,云歌都能幻视摇起来的尾巴,“奶奶,咱们家什么时候有钱呀?”
云歌乐呵呵地给孙子孙女画大饼,“快了,快了。”"



任凉和妹妹任茵被安排住在正房后面的两间小房子里,紧挨着后墙,是之前翻修祖宅的时候剩下的两间,因为位置不好,所以没怎么修整,平日做库房使用。

云歌进去的时候,任凉正跪在床前,握着妹妹的手发抖,屋子的窗户很小,光线昏暗,有股潮湿腐烂的味道。

族长家的长媳开口,“凉儿,七嫂子会些医术,这会儿来不及请大夫,先让七嫂子给茵姐儿看看。”

任凉抿嘴,发红的眼睛看向云歌,他知道自己手里已经没什么银钱了,也没有面子让族长家大费周章去镇上帮他请大夫。

娘被害了,妹妹也命悬一线,是他这个做儿子做哥哥的没用,护不住最亲近的人……

任凉嗓音沙哑,“求七舅母发善心救救我妹妹。”

云歌叹了口气,“你站在边上别挡光,待会儿还有要用你的时候。”

任凉踉跄着让开,云歌蹲下来查看床上的小姑娘,任茵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浑身虚汗,面色发黑,一只手捂着肚子蜷缩着,云歌扒开她的眼皮看了一眼,瞳孔都有些涣散了。

再不急救,可就真要回天乏术了。

云歌手在任茵细弱的腕子上搭了十几秒,然后伸进衣服摸她的肚子,一边有技巧性地揉一边观察神色,渐渐揉到肠子的位置。

“这是吃了断肠草,虽然剂量很小,但没有及时洗胃,喝的药不对症,小孩子抵抗能力又弱,越拖越严重了。”

断肠草也是一种中药,开着小黄花,和金银花很像,但药性极毒,采药的时候如果发现了断肠草,附近一片的药材都不能用了。

这药只能少量外用,绝不可内服,云歌听说曾有人把断肠草误认为金银花摘下来服用,一夜过去腹痛难耐死于非命。如果没有专业知识,最好不要自己采药。

任凉本已接近绝望,见云歌说的十分笃定,有理有据,眼中又燃起一缕细弱的火苗。

“七舅母可还有办法?”

“有。”云歌也不卖关子,一边挽袖子一边说,“弟妹,劳烦你帮忙烧一锅热水,再从灶膛里掏一大包干净的草木灰过来。”

“任凉,你去找谦义,请他速去镇上张老大夫的医馆买一钱绿豆、两钱金银花、三钱甘草,就说是云氏要的,请他费心挑品色最好的药材。”

云歌的声音并不高昂,但沉稳又利落,让人下意识随着她的话去做。

任凉这些日子为了给妹妹看病,记了许多药材的价钱,云歌要的这几样东西都不是太贵的,他手里剩下的钱还够用。

谦义性子和善,待人真诚,和家里其他人不一样,是真心同情任凉兄妹。他爽快答应了任凉的请求,拿着钱赶驴车去镇上买药,白家村距离岩滩镇很近,驴车赶快点一刻钟就能到。

族长家的厨房正在做饭,火是现成的,锅也是热的,草木灰和热水很快就送来了。

云歌把水掺到手指伸进去不凉也不热的温度,将草木灰倒进去混匀了,半扶起任茵,一只手撑着脖子,一只手捏开她的嘴,让任凉把水灌进任茵口中。

云歌的手法很专业,是当初在规培医院打杂练出来的,哪怕任茵神志不清也没有被呛到。

床边放着一个破旧的木桶,每灌进去三大碗,云歌便施针为任茵催吐,头几次吐出来的水酸臭难闻,隐隐发黑,到后面清澈起来,只有一股淡淡的酸味。

任凉自然不会嫌弃妹妹,云歌也面不改色,医生面对病人就像进入了另一个境界。

现代中医学生和西医学生一样,都要去医院规培,云歌的学校要求所有学生规培时全科室轮换,刚开始的时候,云歌的父母还担心自家千金受不住医院的忙碌和环境,但云歌全坚持下来了。

白鹤明也来到了小屋子,站在门口看着云歌,回忆现代的事情。

当初云歌在医院规培很忙,常常顾不上吃饭,他心疼,得空就在云歌值班的时候买些她爱吃的碱水面包去看她。

白鹤明身高腿长,长相帅气,云歌的同事们都来打趣,云歌索性挽着他的胳膊,大大方方地炫耀自己的三好男友。

当时只道是寻常……

把胃里的脏污洗干净了,任茵稍微舒服了一点,不再蜷缩着,浑身脱力地躺回床上,嘴唇轻轻蠕动,发出气声。

云歌俯身一听,愣住了。

任茵在喊娘,只是一声声叫着娘。

任凉抬头看着破旧的屋顶,强忍住眼泪,云歌心里也有些难受。

无论多大的人,身份尊贵还是卑微,真的遇上过不去的事情,真的疼了病了,心里委屈了,最先想到的永远是自己的娘。

云歌看着床上这个才十岁的小姑娘,放到现代,还是个三四年级的小学生,模样和亲哥一样长得极好,被毒折磨的瘦成了一把骨头。

原书里任茵的命运及其可悲,只是女主青云路上的一个工具人,女主从不治愈她,每只次花少量积分给她续命,以“可持续发展”的思路一次次收取她和她哥的气运。

任茵虽然活着,却一直被病痛折磨,仅仅吊着一口气,任家兄妹不知实情,对女主感恩戴德,后来任茵为女主挡刀而死,结束了自己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的工具人的一生,任凉则作为“忠犬男配”继续为女主鞍前马后。

任茵是云歌在原书里比较喜欢的角色,当初看到任茵为女主挡刀强行下线,云歌还气到在评论区骂了人。

云歌重新给任茵施了针,摸了摸她的小脸,“好孩子,没事了,安心睡一觉吧。”

任茵迷迷糊糊地听着,感受着脸上传来的温度,呼吸一点点平缓下来,任凉定定看着妹妹和云歌,暗黑色的眸子里渐渐闪烁起别样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谦义从镇上买药回来了,他知道事情紧急,把驴车赶得飞快,前后用了不到两刻钟。

“张老大夫一听是七婶子要药材,亲自取了品质最好的药,还问七婶子这是在治什么病,想讨个药方呢。”

云歌无语,那位精明的老大夫是真的盯着她的方子不放了。好在谦义是拎得清的,知道一个能解重毒的方子价值多少,什么都没透露。

任凉见妹妹状态好转,紧绷的心神稍微松了一点,拿着药材包去房后找小泥炉煎药。

任茵这些日子喝了不少药,小泥炉和砂锅都是现成的,因为族长家有人嫌晦气,所以不用的时候都藏在房后。

任凉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搬出来,突然听见墙那边隐隐有说话声,是族长家除了长媳外的几个儿媳。

任凉本不想多听,但关于他和妹妹的话语,却钻入他耳中,强迫他停下脚步。

“本以为任家那丫头终于要死了,怎么又救回来了。”

“不管她死了活了的,公爹已经决定了,过两日就借给他们一点荒地一间房,让他们自己谋生,以后就不关咱家的事了。”

“早该如此,他们娘也不是咱家多近的姑娘,一个远亲罢了,哪有一直赖着的道理!”

“为了他们,还和任氏闹僵了,唉,谁叫事情已经闹出来了,为了白氏的面子只能管一管。”

“要我说,当初他们娘仨一起死了就好了,两个孩子不留在世上受罪,事情不败露,咱们什么都不知道,也就不用烦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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