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锦儿锦鲤的其他类型小说《锦鲤体质藏不住了!夫君晋升摄政王赵锦儿锦鲤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朵尘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家。刚到门口,姑嫂俩就听到屋里传来阵阵哭声。王凤英带着哭腔喊道,“我要去薅死张寡妇!我闺女明明是去她家做针线,怎么就给她儿子哄上了集,就这么给丢了啊!要是叫拍花子的拐走了,哎哟哟,我要吊死在她家门口!”秦大平安慰道,“阿修媳妇不也到现在没回来么,也许姑嫂俩碰上了,到哪儿玩忘记了。”“都别吵了!都说镇上最近有拍花子团伙流窜,这俩丫头到现在没回来,只怕凶多吉少,咱们去找里正报官吧。”是秦老太的声音,疲惫中透着悔恨。怎么就没把孩子看好,都怪自己!赵锦儿和秦珍珠就在这时进了门。只见屋里灯火通明,一家人大眼瞪小眼的等在堂屋。见到两人,原本快熬瞎的眼睛都现出亮光。王凤英见女儿一脸憔悴,头发散乱,身上也沾满脏污,心疼得直掉眼泪,“珍珠,你们跑哪...
《锦鲤体质藏不住了!夫君晋升摄政王赵锦儿锦鲤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秦家。
刚到门口,姑嫂俩就听到屋里传来阵阵哭声。
王凤英带着哭腔喊道,“我要去薅死张寡妇!我闺女明明是去她家做针线,怎么就给她儿子哄上了集,就这么给丢了啊!要是叫拍花子的拐走了,哎哟哟,我要吊死在她家门口!”
秦大平安慰道,“阿修媳妇不也到现在没回来么,也许姑嫂俩碰上了,到哪儿玩忘记了。”
“都别吵了!都说镇上最近有拍花子团伙流窜,这俩丫头到现在没回来,只怕凶多吉少,咱们去找里正报官吧。”
是秦老太的声音,疲惫中透着悔恨。
怎么就没把孩子看好,都怪自己!
赵锦儿和秦珍珠就在这时进了门。
只见屋里灯火通明,一家人大眼瞪小眼的等在堂屋。
见到两人,原本快熬瞎的眼睛都现出亮光。
王凤英见女儿一脸憔悴,头发散乱,身上也沾满脏污,心疼得直掉眼泪,“珍珠,你们跑哪儿去了?!”
秦珍珠哭哭啼啼的把被拍花子掳到山洞里,差点被卖到匈奴,最后被赵锦儿带回来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秦老太听得心惊胆战,朝赵锦儿问道,“你不是在吃面条吗,怎么也被拍花子掳走了?”
赵锦儿不好说自己是追秦珍珠的时候被人抓去的,便装傻道,“我也不知道,吃到一半就两眼一黑,再醒过来已经在山洞里了。”
秦老太心有余悸,“阿弥陀佛,感谢亲亲老天爷,把我孙女和孙媳妇送回来了!”
一家人又围着说了一会,秦珍珠嚷饿。
秦老太便道,“凤英,给两个丫头一人下碗面条,每人打两个蛋!其他人都回去睡吧!”
吃完面,秦珍珠也回去睡了,赵锦儿突然想起什么,“奶,奶!”
秦老太一脸懵,“什么驴?”
赵锦儿到院外把驴车拉了进来。
驴大哥不满的嘶鸣了两声,似在骂骂咧咧:说好的老子媳妇呢?
赵锦儿贴着它耳朵低声道,“你别急,讨媳妇也要三媒六聘啊,明儿天亮让我奶去给你说亲。”
驴大哥这才消停,也不要人牵,自顾自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似乎对新家还算满意,找了个角角,老大不客气的就自己睡下去了。
秦老太和王凤英都是目瞪口呆。
被拍花子的掳走,还能捡头驴回来?
这丫头到底是个什么命,哪有人能这么走运的!
安顿好驴大哥,赵锦儿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间,才发现秦慕修笔直的坐在床上,不由吓了一跳。
“阿修,你怎么还没睡?”
小没良心的,还能为什么?
秦慕修眸深似潭,“我们怎么说的?”
赵锦儿心虚,不敢答话。
他们那天商量好的,赵锦儿借口买镰刀让秦老太带去镇上,找到秦珍珠和张有栓,就让秦老太去把秦珍珠带回来。
“当时情况紧急,奶在买碎布,张有栓带着珍珠从如意斋后门走了,我急着追上去喊,结果、结果就……”
赵锦儿支支吾吾,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看她可怜巴巴的小样儿,秦慕修于心不忍。
可是一想到她刚刚经历了什么,决定还是好好教训一顿,要不以后还这么胆大,迟早要出事。
“你知道你今晚能逃出来是多么侥幸吗?万一真被花子弄走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回到这个家了!”
赵锦儿其实也害怕,一双长睫微湿,扑闪扑闪的。
“我没想到真有拍花子。而且,张有栓竟然也是他们的一员!”
秦慕修眼睛微眯。
上一世,秦珍珠可没这么好运,她被张有栓拐出去,卖到匈奴做妓女,因为坚决反抗,被打断了一条腿,张有栓又装好人给她弄了回来,秦家人还砸锅卖铁给了他二十两银子酬谢。
偏秦珍珠是个瞎的,以为张有栓是好人,最后吵着闹着绝食相逼,让王凤英贴嫁妆把她嫁给张有栓,没到两年就被磋磨死了。
“巡检司把那些姑娘都解救了?有没有抓到案犯?”
“都解救了,抓到一个花子。”
秦慕修这便放了心,只要有人落网,张有栓就肯定会被供出来,绳之以法是板上钉钉的事。
看赵锦儿打了个哈欠,也就没往下说了,“上床睡觉吧。”
赵锦儿却摇头,“你今天只喝了早上一顿药,中午都断了,晚上不能再断了。”
说着,就拨弄小火炉开始炖药。
秦慕修心头流暖,这孩子,心眼儿咋就这么实。
……
昨夜熬油费火的弄到半夜,第二天秦家人都睡晚了。
唯有赵锦儿起个大早,做了早饭,把圈里的五头羊喂了,又抱了一把谷草喂驴大哥。
驴大哥吃饱喝足,窝回去睡回笼觉。
赵锦儿开始捡车上的干牛粪,捡下来的码在柴垛旁。
这牛粪想来是花子们用来掩人耳目的,放到农家却是好东西,可以当肥料,也可以当秋冬燃料,烧起来没烟。
捡到一半,又来一个人帮忙,赵锦儿抬头一看,竟然是秦珍珠。
“珍珠,你怎么起这么早?灶房里有早饭,你先去吃。”
秦珍珠觑她一眼,“我想先干活不行啊。”
赵锦儿撇撇嘴没说话,她向来不敢惹这个小姑子,怕她连珠炮般又骂自己扫把星。
两人一起干,速度就快多了,很快把一车牛粪都搬下来。
这时候一家人都起来了,看到驴车都吃一惊,“哪来的驴车?”
秦珍珠抢着说了驴车的来历,“这驴认三嫂,赶都赶不走。”
赵锦儿微微一怔,秦珍珠竟然喊她三嫂?
秦大平和秦虎父子围着驴车转了一圈,笑得见眉不见眼。
“这感情好!马上就要秋收,有了这驴车,可以省好多力气哩!”
“那可不,这么一头壮年公驴得五六两银子呢,配上这车,起码七八两!咱村只有孙广平家有头驴,还是头母的,那都尾巴翘上天了,平日里有个什么事儿想借他家驴子使一使,她家婆娘没给过一个好脸色。”
秦老太笑道,“托锦儿的福,咱家不也有驴车了?”
一家人都看宝贝似的看着赵锦儿。
总之半仙俩字不是白叫的。
现在半仙说过两天要下冰雹,信还是不信,是个问题。
有人就问道,“里正,您家稻子割吗?”
里正认真的考虑了一下,道,“为稳妥起见,我准备割一半留一半,若是没下冰雹,留下的那一半俭省点能撑到明年开春,若是冰雹真下下来了,割的这一半做口粮,也能撑些时日,后面再想办法吧,活人总不至于叫尿憋死。”
这个建议很中肯,许多人便纷纷点头。
“要不咱们也学里正,割一半留一半?”
“只能这样了。”
里正也是个雷厉风行的,饶是家里婆娘不同意,还是带着俩儿子当天下午就下地收割。
见他带头,有几户就也胆战心惊的跟着割了起来。
但大多数村民还是抱着一丝侥幸观望。
毕竟秋高气爽的,天儿这么好,说要下冰雹,实在难以置信呐!
秦家人当天下午都没心思下地拔稗子了,在家里开了一堂大会。
秦大平眉头锁成个酸菜疙瘩,“咱家是割还是不割?”
王凤英第一个不同意,“我看是吴半仙危言耸听,反正他家又没地,上下嘴皮一碰,可就把咱们一年的收成给碰没了啊!”
秦大平越发犹豫,“娘,您说呢?”
秦老太也拿不准主意,“这事儿太闹心,我老婆子也不知咋办,要不等我睡一觉,看你死鬼爹今晚给不给我托个梦?”
秦家人:……
“阿虎,你怎么看?”秦大平又看向儿子。
秦虎推了推刘美玉,“你说。”
刘美玉哪敢说话,“我、我也不知道啊。”
赵锦儿和秦珍珠坐在角角,并没人问她俩。
赵锦儿眼看着不能再拖,鼓足勇气正准备说话,一道清瘦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秦老太惊呼一声,“阿修,你怎么下床了?吹了风怎么办,快回去!”
赵锦儿猜他大概是要出来说收割的事,连忙扶了上去。
秦慕修往家人看了一圈,道,“大爹,咱家稻麦全割,还有菜地里的大白菜、南瓜、冬瓜,不管大小,也都收回来。”
他语气很清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坚定。
秦家人全都惊掉下巴。
王凤英第一个跳起来,“疯啦!里正发疯,老吴发疯,咱们也跟着发疯?回头不下冰雹,粮食不够吃都是小事,传出去咱们因为信了一个神棍的话,把一地的庄稼糟蹋了,岂不是要叫人笑掉大牙?”
秦慕修唇线微抿,神色严肃,给他年轻的脸庞平添几分气度和俊美。
赵锦儿越发觉得秦慕修的长相和秦大平父子真的是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只不知她那素未谋面就早亡的公公是不是也这样。
“吴半仙不是乱说,我这几天也从窗户看了星象,确实要变天。”
王凤英一脸不屑,“你还懂天象了?”
秦慕修耐心道,“我看过几本讲星象气候的书,略懂一二。”
秦大平是相信秦慕修的学问的,依着三弟的遗嘱,侄儿打小跟着夫子读了几年书,后来身体太弱才停的学。
停学前就考上童生了,若不是病情耽误,这会儿只怕都是秀才了。
“阿修的意思,吴半仙的预测是准的?”
秦慕修郑重点头,“咱们不止要收庄稼,还得把屋顶都铺上茅草,否则冰雹一下来,就会把房顶砸穿。”
秦大平眉头锁得更深。
沉默不言的吸掉一整袋旱烟后拍板。
“割!”
草草吃了晚饭,秦大平便把一家人都赶回屋睡觉。
“既然决定相信半仙和阿修,咱们就得抓紧时间,否则到时候冰雹真下下来,稻麦来不及拉回家还是白搭。”
说话间,已经把擦脚布在腿上摊平。
赵锦儿见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只好小心翼翼的把一只脚搭到他腿上。
秦慕修便双手用布将她脚丫包起,认认真真的擦了起来。
先把脚掌脚背大致擦干,又一粒一粒的擦脚指头,脚缝缝也没落下。
赵锦儿怕痒,往回缩了缩,“啊呀,你别、你别……我怕……痒……”
秦慕修一本正经,“不许躲,这么多水呢,回头弄得满床都是。”
赵锦儿实在痒得受不了,忍不住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听着就像在啜泣一般。
屋外。
刚刷完碗的秦老太听到两人的声儿,老脸通红的摇了摇头,赶紧走开了。
……
夜深人静,秋月如水。
突然。
邦邦邦!
整个小岗村的村民都被噼雳乓啷的声响震醒。
老秦家一家老小也不例外。
王凤英揉了揉眼,“他爹,啥声响?”
秦大平起身掀开窗户往外一看,惊呼道,“冰雹,真下冰雹了!好大的冰雹!”
王凤英一听立马清醒了,也凑到窗边来看。
只见拳头大小的冰雹一个个从天上砸下来,落到地面就是一个洞。
王凤英吓得不轻,“妈呀,活了三四十年没见过恁大的雹子!咱屋顶不会砸通吧?”
秦大平心里也惴惴不安,后悔昨晚给屋顶铺的草还不够厚。
“会不会的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那边厢赵锦儿因着连干两天体力活,倒是睡迷过去了。
睡梦中只觉得一阵阵轰响甚是吓人,不由把身子蜷了又蜷。
一直就没睡的秦慕修见状,挪到脚头将她轻轻揽住,“不怕,不怕。”
听着人声,赵锦儿惊醒,才发现自己被环抱在一个虽不厚实却很宽阔的怀抱中。
“阿修……”
秦慕修应了一声,道,“下雹子了。”
赵锦儿一屁股就坐了起来,“真下了?”
“不信到窗口看看。”
赵锦儿连忙趿着鞋打开窗户,一阵寒流袭进来,冻得打了个哆嗦。
“头别伸出去,小心砸了脑袋。”秦慕修提醒道。
“妈呀,好大的雹子,这砸到庄稼上,渣儿都不得剩!幸亏咱们把稻谷都抢回来了。”
赵锦儿长吁一口气,庆幸不已,不过很快又开始为旁人忧心,“那些没抢收的人家可咋办?”
那些没抢收的人家,被冰雹砸醒后确实不好受。
看着这漫天遍野的大冰雹子,心知庄稼完蛋了。
有些妇人捶胸顿足的就哭了起来,“老天爷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还有些男人提起镰刀要下地,“抢一点是一点!”
被家人拉住,“疯了吗!这个时候下地,不止抢不到庄稼,人还要被砸坏。”
冰雹足足下了半夜,刚刚消停又开始下暴雨,暴雨又持续了两天。
两天后,山野田间乃至庄户一片狼藉。
除了少数几家信了吴半仙和里正的动员,抢收了一半庄稼,还把房顶稍微垫了点草,损失稍微小些。
其他人家可就惨了,庄稼颗粒不剩,房顶也砸得都是洞,说是雪上加霜都不过分。
老秦家的房子也有些损伤,不过不严重,只是家里漏了点雨。
天放晴后,秦大平就带着秦虎爬到房顶修缮,王凤英也带两个媳妇和女儿把淋湿的被褥都抱出来晒。
“太险了,幸亏听了吴半仙的话,咱家大概是村里最幸运的一家了!”
王凤英可不记得当时是秦慕修极力主张信吴半仙的。
秦珍珠不合时宜的提醒道,“娘哎,当时要不是三哥说话,咱家怕也不见得就会信吴半仙和里正叔。”
只见这孩子虽瘦瘦小小像棵豆芽菜,长得却清秀可人,尤其是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很有灵气。
只消养胖些高些,将来肯定是个小美人胚子。
心想这小子是个有福气的,病得快死了还能讨个这么水灵能干的小媳妇,给他身体都照顾过来了。
“咳咳,你说说,你有什么办法?”
……
当天下午,秦家一大家子揣着二十两银子,身后乌泱泱跟着里正和其他几户有粮食的人家,又到了打稻场。
张寡妇一见这阵仗,赶忙摸出火折子,“银子凑齐了?”
里正正色道,“可不凑齐了,人家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你赶紧把火折子丢掉,举着怪吓人的。”
张寡妇将信将疑,“你们别想糊弄我,把银子先给我再说。”
王凤英啐了一口,“现在给了谁知你会不会临时加码,最多给你看一眼!”
张寡妇恨恨道,“那你先给我看看!”
王凤英从怀里掏出一个碎花布兜子,把布兜子晃了晃,果然是叮叮咚咚碎银子碰撞的声音。
“听见没?”
张寡妇咽口口水,“光听声儿谁知道真假,万一你拿铁疙瘩蒙我呢!打开我瞅瞅!”
王凤英瞪她一眼,把袋子抠扒拉开,朝她面前送了送。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似的!看看,真金白银,把我娘家都借遍才凑够的!你个黑心婆娘!老娘给你当喂狗!”
银子虽然碎了些,但看着分量没短,而且王凤英这副气得呕血的模样,也不像装的。
张寡妇暗里松口气:儿子可以少流放两年了!
“芳芳,去把钱接过来。”
她让女儿上前接银子,自己却举着火折子往稻垛子边退了两步,生怕王凤英反悔。
她都打算好了:
让女儿去县衙送银子,她留下继续守稻垛,把儿子减刑的事儿彻底落实再离开。
否则,以王凤英的个性,肯定会把银子抢回去,再狠狠薅她。
但只要按照她打算的办,王凤英拿她没辙,有本事去县衙往回抢银子啊!
就在她如意算盘打得响的时候,头顶突然一盆冷水浇下来,给她浑身浇了个晶晶亮透心凉。
“娘!”
张芳芳见状,也不接银子了,转身去拉她娘。
张寡妇心道不好,连忙将她推开,扬起火折子直挥舞。
“别过来,别过来,过来我就点了!”
那火折子都被浇蔫吧了,能点着才怪。
没了火折子威胁人的张寡妇,谁还会怕她?
不等男人们动手,几个年轻力壮的大嫂子小媳妇就扑了上去,死死将她按住。
来的都是家里有粮食堆在稻场的,被张寡妇闹得昨夜担惊受怕,一宿没合眼,怒火早就烧得不能更旺。
之前不敢动她,现在还不往死里薅?
张寡妇哭天喊地,不一会儿脸就被抓得没一块好皮,头发都被薅下来好几撮。
“杀人啦,杀人啦!我要报官,我要找县老爷主持公道!”
王凤英狠狠往她脸上呸了一口。
“去,赶紧的去!正好把你敲诈勒索我家的事儿好好掰扯掰扯!”
里正也道,“你还有脸报官?你拿火折子对着一村人口粮的事儿,只消捅到县衙,恐怕比你儿子流放得还要长!”
张寡妇被唬得不敢再放刁,只是放声大哭。
“大奎活着时待你们不薄,谁家有事帮忙他都二话不说,如今你们却欺负他的孤儿寡妻,就不怕遭报应吗!”
王凤英刮了刮脸,“你的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实!你家大奎是个好的,你就更应该把把他留下的一双儿女管教好,结果呢,你教出这么个畜生玩意儿,咱们小岗村这么多年攒下的好名声都叫他败光了!”
王凤英闻言一让。
刘美玉就把那一盆醇美新鲜的童女尿泼到张家母女身上。
“我娘我奶是怜悯你寡妇无靠才跟你掰扯到现在,再不滚,我可也上手了,尿盆子扣你头上信不信!”
张寡妇母女被泼了一身尿,比落汤鸡还惨。
眼看着人家一大家子齐齐整整怒目相对,哪敢停留,拉开门栓就跑。
一边跑一边骂,“大家伙看看啊,老秦家仗着人多欺负人少,没有天理啦!”
张芳芳则在一旁劝,“娘,少说两句吧!咱们还是去县里一趟,问问大哥到底什么情况再说。”
打赢这一仗,王凤英一身舒泰,像只骄傲的母鸡,走到门口冲着看热闹的扬声道,
“别听张寡妇胡咧咧,她儿子不学好,跟拍花子勾结,在乡里掳走四个大闺女,干的那叫伤天害理的坏事!如今老天开眼,叫县老爷给他抓了为民除害,咱们村里的姑娘算是安全了!”
众人一阵唏嘘,同时又恨得咬牙切齿,谁家还没个闺女?
“啥,跟拍花子勾结?那可真不是人干的事儿!”
“这张寡妇也不是个东西,张大奎活着时也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就留下这么一根独苗苗,叫她给养歪了!”
王凤英转身重新关上院门,扬眉吐气,“差点叫那黑心寡妇唬住了!还八两银子,我看她长得像八两银子!”
秦老太道,“别高兴得太早,张寡妇这么些年拉扯一儿一女长大,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儿子蹲个班房就要来闹,回头判了刑只怕还会来。”
“再敢来,给她脸挠花!”王凤英气呼呼道。
秦老太冷哼一声,“别一天炸咧咧的就知道挠人,今天你能挠着张寡妇也不是你厉害,那是锦丫头给珍珠出的头!张寡妇干啥揪着咱家不放?还不是你闺女不省心!”
秦老太几句话把王凤英从骄傲的老母鸡打回原形。
是啊,这事儿说来说去还是秦珍珠招惹的。
好好的大姑娘,跟人家小伙子不明不白的往来,不叫人抓小辫子才怪。
王凤英难得清醒一回,厉色看向秦珍珠。
“一家人这些年是把你这丫头惯坏了!都敢私自跟男人往来了!这次是多亏你三嫂才没出大篓子,以后次次都能这么幸运吗?今天明天你都别吃饭了!回屋好好反省去!”
秦珍珠扁了扁嘴,知道自己有错,也不敢哭,垂着头回屋了。
那边厢张寡妇和张芳芳前脚刚到家,县衙后脚就派皂隶来送口信。
“张家妇人,你儿子跟拍花子勾结贩卖妇女孩童,人证物证俱在,县太爷判流放边疆三年,三日后就发配,快些给他准备些穿戴细软送去县牢吧!”
张寡妇闻言,膝盖一软,瘫坐在地。
“啥,流放三年?我男人死的早,就这么一个儿子,若再流放了,叫我们母女依靠谁?”
皂隶见状,道,“不想服刑,那就捐军粮抵过。一年十两雪花银,最多可抵两年。你愿捐吗?”
张芳芳扶起张寡妇,“一年十两的话,二十两银子可抵去两年,哥哥只要服一年刑就能回来了。娘,咱们找舅舅姨娘他们凑凑吧。”
皂隶没耐心听她们唠叨,“若想捐军粮,也得在三日内凑齐,否则视为放弃,你们抓着紧吧。”
说完就迈脚走了。
当天晚上,赵锦儿正在屋里给秦慕修炖燕窝,忽听得外面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大平,大平!快出来,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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