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念于静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当寡妇后,被军官宠成两胎四宝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梦回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该死的!这一切都是于家人干的好事,总有一天她要他们血债血偿。“你还能走吗?”许念替她擦干净脸上的灰尘问道。许娜动了动已经红肿的脚踝,顿时一股钻心的疼传来,但她还是忍着剧痛点头道:“能走。”只要能离开这里,腿断了又何妨?“好,姐带你回家。”“嗯”将许娜扶起来向门口缓缓移动,快要走出门时,却被老妈子双手一撑拦住了。“你走,她留下。”许念咬着牙忍着怒气道:“让开!”老妈子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你发狠也没用,她可是我花了真金白银买回来,让你带走岂不是亏了?”“多少钱?”许念耐着性子问道。老妈子刚想说五百块,却突然改口道:“一千,加上她这些天在我们家的吃穿用度算你一千二,一分都不能少,给了钱人你就带走。”反正有了这一笔钱,她还能给她儿...
《不当寡妇后,被军官宠成两胎四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该死的!
这一切都是于家人干的好事,总有一天她要他们血债血偿。
“你还能走吗?”许念替她擦干净脸上的灰尘问道。
许娜动了动已经红肿的脚踝,顿时一股钻心的疼传来,但她还是忍着剧痛点头道:“能走。”
只要能离开这里,腿断了又何妨?
“好,姐带你回家。”
“嗯”
将许娜扶起来向门口缓缓移动,快要走出门时,却被老妈子双手一撑拦住了。
“你走,她留下。”
许念咬着牙忍着怒气道:“让开!”
老妈子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你发狠也没用,她可是我花了真金白银买回来,让你带走岂不是亏了?”
“多少钱?”许念耐着性子问道。
老妈子刚想说五百块,却突然改口道:“一千,加上她这些天在我们家的吃穿用度算你一千二,一分都不能少,给了钱人你就带走。”
反正有了这一笔钱,她还能给她儿子重新买个听话的回来。
一千二,在八零年代虽然算不上天文数字,可对一般家庭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就比如现在的许念根本就拿不出来。
拿不出钱她就带不走许娜。
想了想,她从脖子上取下鱼纹玉佩道:“我现在没那么多钱,但我可以用这个玉佩做抵押,等我凑够了钱一定过来赎回。”
这个鱼纹玉佩是她母亲留给他的遗物,原本是一对,但另一半边被她弄丢了至今没找到。
“这什么破烂玩意儿,我可不......”
话还没说完,玉佩就被许娜抢了回来,神色焦急道:“姐,这可是妈留给你的怎么能给他们,再说了这可是上等羊脂玉,价值可不止一千二!”
原本还不情愿的老妈子一听到许娜的话,立马改变了注意。
一把将鱼纹玉佩夺了过去急忙揣进口袋里,笑眯眯的说道:“那行,我先替你保管着,等你凑够了钱再来拿回去。”
能这样最好,许念也不想过多废话。
至于玉佩,她总会拿回来的。
见许娜还想多说什么,许念急忙道:“先离开这里再说。”
免得对方反悔。
她没有带许娜回于家,在她还没拿回遗产之前,许娜目前还不能现身。
于是她带着许娜去了翠竹林深处后面一个闲置竹屋,这里以前是一个独居老人的住所。
在老人去世之后,这竹屋就一直闲置下来了,偶尔有上山来不及回家的人会暂时住在这里。
“娜娜,你先在这里住下,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再来接你回家。”
当初许娜被卖时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所以她知道于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见许念还要回去,许娜便想提醒几句,“姐,于家......”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我不会让于家人好过的。”
听到这话,许娜总算放了心,以前她姐姐一颗心扑在于文飞身上,她劝说好几次都没有用,甚至还遭到许念的辱骂。
现在想想,她姐姐总算不糊涂了。
“好,我在这里等你。”
许念看了一下屋子里还剩下的东西,竹床上还有一床已经发黑发臭长满虱子的棉被,角落里还有已经发霉的木桶,以及还有之前独居老人用过的锅碗瓢盆。
不收拾一下显然没办法住人,将一切垃圾都丢出屋外后,许念说道:“我回去拿一床新棉被和吃的过来,你哪也别去乖乖等我。”
许娜乖巧点头,看着许念走远以后她才放松下来,之前怕许念担心,她就一直忍着,一旦放松下来,脚踝就传来砖心的疼。
待许念回到于家时天已经黑了,刚进门就看到王小花,于静小宝三人围坐在餐桌旁正在啃白面馒头。
见她回来,王小花下意识就想把白面馒头藏起来,毕竟这种好东西她们之前可是一直背着许念吃的。
许念也不惊讶,她之前在于家时吃的不是窝窝头,就是芥菜饼子,而且还是菜多面少的那种。
尽管她掏心掏肺给他们家干了几十年杂役,他们也未曾把她当成一家人看待过。
既然如此,那都别吃了。
她径直从她们面前经过,回屋抱了一床干净的被子出来,随后在王小花和于静震惊的目光中,将桌上的馒头和小菜统统打包带走,连渣都不给她们留。
直到许念走远,王小花才回过神来,急忙追了出去:“天杀的,你要把吃的带去哪儿?”
他们还没吃一口呢就被许念一扫而空了,那他们岂不是要饿肚子了?
尽管王小花叫破了喉咙,许念头都没回。
于静摸着干瘪的肚子抱怨道:“妈,那我们吃啥?”
“吃啥?吃个屁!这个天杀的贱蹄子也不知道抽的什么疯!”
见王小花正在气头上,于静也不敢触她霉头,嘟囔着道:“许念也不知道咋回事儿,自从在灵堂上晕倒醒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都快不认识她了。”
听到这话,王小花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她该不会是被鬼附身了吧?”
结合她这些时日的反常行为,还真有可能。
“改明儿我去请个道士过来,好好治治她!”
许念拿着棉被和吃食来到竹屋时已经夜里九点多了,许娜还等着她。
将棉被平铺再竹床上,将白面馒头和小菜摆出来道:“娜娜,过来吃饭。”
许娜一瘸一拐的走到餐桌边坐下,许念见状皱眉问道:“很痛吗?”
“不,不痛,休息几天就好了。”
“我看看。”
这个妹妹她最了解,就算很痛也会嘴硬强撑着。
把裤腿卷起来一看,脚踝处那里红肿好高,里面还有一包血水,必须划个口子把血水放出来才行。
可她现如今身边没有工具和药品,一时也没办法,只能等明日去镇上一趟了。
“先吃饭,明日我去镇上买点药回来。”
“好”
吃了饭,许念也没回去就和许娜在竹床上将就了一夜,天刚亮时她就被一阵吵闹声惊醒。
“老大不好了,西边的围栏被野猪撞坏了,正在啃食庄家!”
“那还等什么,拿我的枪来。”
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远去,许念被吵醒便睡不着了,起床穿衣一边扣扣子,一边向竹林外走。
正巧和抬着野猪回来的晏云帆遇上,见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又是在这荒郊野岭的野外,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冷而凌烈的目光落在许念胸口还未来得及扣上的扣子。
入秋了,发黄的树叶从窗外飘进病房,六十五岁的许念躺在病床上,目光空洞无神。
她二十五岁时成了寡妇,独自一人将儿子抚养长大,如今她也感应到自己大限将至,在今天见了儿子最后一面后,也该去找孩子他爸了。
正想着,病房门推开,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许念习惯性的向他伸手:“儿子,你来了......”
话未说完,病房门再次被推开,一对白发夫妻靠近床前,许念望着那满头白发却依旧帅气的男人红了眼眶。
是她要死了吗?
她怎么看到去世四十年的丈夫出现在这里了?
这个自她二十岁时就一见钟情,不惜为他放弃医学事业的男人来接她了吗?
她正想撑着身子收拾一番,不想让这个男人看到她如此邋遢的一面,就听她儿子说道:“爸妈,你们看到了吧,这个女人终于要死了!”
“嗯,这些年辛苦你陪在这个恶心的女人身边,等她一死,我们一家终于能团圆了。”
许念震惊的看向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不敢置信他口中的这个恶心女人说的竟是她自己。
他们一家?
“晓明,你......”
然而还不等她把话说完,站在她丈夫身后的女人终于走了出来,面带讥讽的笑道:“许念,给别人养儿子的滋味如何?”
“杨冰冰?你,你们......”
许念颤抖着手不可置信的瞪着他们,事到如今她若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那就太蠢了!
当年她明明亲眼看到于文飞封棺入葬,却不想这一切都是骗局!
她双目圆瞪,脸色由白转青,最终两眼一翻,被活生生气死......
“许念,谢谢你帮我养大了儿子。”
“蠢货,我不爱你,跟你结婚就是为了你父母留下的遗产。”
“我们一家三口很快就要出国定居了,你就一辈子待在地狱里吧!”
“哈哈哈哈......”
“别说了,我叫你们闭嘴!!”
许念蓦然睁开眼睛,然而眼前并未出现那三张让她厌恶的脸,反倒是多了一口井。
这是哪儿?
眼前的场景十分有违和感,一片绿意盎然的土地,中间却有一口水井。
她明明记得自己在医院被活活气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缓缓靠近水井,探出头往下看去,却是一惊。
水中倒影让她晃了神,她伸出手抚摸着那张青春,充满活力,眉眼如画的年轻姑娘。
这是她二十多岁的样子,她变年轻了!
再向手腕看去,一支白色玉镯正戴在她的手腕上, 她记得这玉镯是前世一个算命道士给她的,她觉得好看就留了下来。
正巧这时,脑海中传来一个空灵的声音:“许念,我给你一次重生的机会,代价是一辈子吃斋练佛,你可愿意?”
“我愿意!”许念没有任何迟疑。
“好,去吧,去完成你要做的事吧。”
说完,这个声音消失,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儿啊,我的儿,你怎么年纪轻轻就走了啊......”
“爸爸......”
“大哥......”
许念烦闷的皱眉,紧接着就听到隔壁张大娘的声音。
“文飞他娘,你可得保护身体啊,文飞年纪轻轻去了,你们可还要活啊。”
“是啊,许念都伤心的晕过去了,你若是再晕倒,这一大一小可咋办?”
听到这话,许念猛然的睁开眼睛,眼前的场景不再是那绿意盎然的土地,而是......
看着眼前布置的灵堂,以及那口还未封口的棺材,她突然意识到。
她,真的重生了!
恰好重生在她的丈夫于文飞死亡的这天。
身旁婆婆王小花和小姑子于静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若她没有重生,或许也会加入哭丧当中。
可是当她得知于文飞竟然假死,为的和杨冰冰那个贱女人快活,甚至还生了一个儿子让她抚养。
而且这一切于家人都知情,唯独瞒着她时,她就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她巴不得于文飞真的死了才好!
想到这,她内心的愤怒暴增,她的四十年青春都用在了为他守寡上,为了替他守好这个家,孝顺母亲抚养子女中,她没日没夜的操劳,甚至还为他养大了儿子。
到头来这一切都是他们一大家子合起伙来精心设计的骗局,她如何能不恨?
既然如此,何不成全他?
她直愣愣的站起来,走到棺材边对一旁来帮忙的嘎子叔说道:“叔,麻烦你来盖棺,我要给我丈夫亲自钉钉。”
“这......”
嘎子叔担忧的看了许念一眼,见她面无表情以为她是伤心过度,安慰道:“侄媳妇儿,你节哀,文飞他......”
“不可以!”
话未说完,王小花就急匆匆跑来阻止许念,若真钉了钉,那她儿子就真的死了。
许念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来:“娘,你就让我送文飞最后一程。”
这在外人看来,许念是爱极了于文飞才会想亲自钉钉,毕竟在他们看来女子钉棺是折寿的行为。
“那也不成,你属阴,哪有女子钉棺的道理?”王小花死活不让。
见许念杵在那里不动,王小花赶紧给于静和孙子小宝于晓明使眼色。
于静会意,推了小宝一把,就见小宝拉住许念的袖子,奶声奶气的说道:“娘,你就听奶奶的吧,让嘎子爷爷......”
娘?
这声娘可真是可笑。
将他们的私生子当做亲儿子一样抚养,从小捧在手里,抱在怀里,生怕有个闪失。
到头来一切都是骗局。
认贼做子的日子到头了。
她冷漠的推开小宝的手,神情淡然对王小花说道:“我作为文飞妻子自然有钉棺的资格,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要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王小花被怼的一噎,一时没想到该如何反驳。
趁着这档口,许念从嘎子叔手里接过铁锤和铁钉,目光坚定道:“嘎子叔,盖棺吧。”
王小花还想阻止,一旁的张大娘见状,急忙拉住她道:“女子钉棺也没什么不妥,许念现在正伤心呢,你就依了她吧。”
王小花真是有苦难言,又不能明说,只能眼睁睁看着棺材盖缓缓合上。
许念面色冰冷看向棺材内,于文飞双目紧闭的躺在里面,事到如今了他还真沉得住气。
尽管他隐藏的很好,许念还是看到了他因为慌乱而颤抖的睫毛。
她心中冷笑,现在害怕已经晚了!
嘱咐小宝吃完了地瓜就在家里待着,她还要去把剩下得地瓜藏起来。
整个于家连个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没有,她只好提着那一大筐地瓜去了翠竹林。
许娜的腿脚不方便,所以一整天都待在竹屋里没有出去。
“饿了吧,我给你烤两根地瓜。”
不多时地瓜烤熟了,许念给剥了皮才递给许娜:“原本打算今日去镇上的,但是出了点事给耽搁了。”
“不妨事,反正也不那么痛了。”
怎么可能不痛,那红肿的地方都没办法穿鞋了。
将挖来的红薯全部放进竹屋的角落里用黑布盖住防止发芽,嘱咐许娜好好休息,许念这才往于家走去,趁着现在还早,她得多挖一些存着。
只是快要走到于家时,前方突然有人喊:“不好了,李倩自杀了!”
这十里八乡都住的挺近,关系又都不错,谁家有点风吹草动都会赶着去帮忙。
等到许念急急忙忙赶到李倩家里时,就看到李家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李倩娘张翠花则是抱着李倩嚎啕大哭。
而在李倩的脖子上还有一根拇指粗的麻绳,脖子上明显的勒痕说明了一切。
“倩啊,你怎么就想不开啊,你要是没了,我跟你爸可怎么活啊?”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寻短见呢?”
“今个上午我看到李倩姐哭哭啼啼从草丛里跑出来,后面还跟着那个当兵的,李倩姐指定被那个当兵的给欺负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许念向那人看去,果真是她那个蠢货小姑子,于静。
“静丫头,你可看清楚了?当真是那个当兵的欺负了李倩?”
“你说的可是那个晏营长?那我这就把他叫来当面对质!”
“我早上去上学看......”
“你们别信她小孩子乱说的,真相到底怎么样还得问李倩才清楚。”
许念恶狠狠瞪了于静一眼,示意她别乱说话,自己找死可别把她拖下水。
“我女儿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怎么问?”这话是村支书李开全问道。
“嘎子叔去请梁老师了,怎么还不来?”
梁老师是这个村的村医,因为年纪大又住的远,请他来一趟得花不少时间。
许念示意于静别乱说话,走到张翠花面前蹲下道:“你把李倩放下来,我看看。”
张翠花停止了哭声看了许念一眼,梁老师没来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许念身上。
待将李倩放平躺之后,许念掀开她的眼皮看了看,还好,瞳孔还没有涣散,说明还有救。
她驱散众人开始给李倩做心肺复苏,每按压一次嘴里就默数,还时不时捏住李倩鼻子给她做人工呼吸。
在场的人都是当了一辈子老农民,哪里见过这种救人方式,又是亲又是按的。
“这许念要不是个女的,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占人家李倩便宜了。”
“就是,哪有这样救人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许念没理会他们怎么说,就这样往复好几次,李倩的胸口总算有了一点起伏。
她示意张翠花将人扶起来,看到李倩睁开了眼睛,张翠花的泪水就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流下。
“倩啊,你可吓死娘了,有什么事你给娘说啊,干嘛想不开?”
她不说这话还好,李倩一听这话不知想到了什么,扑进张翠花怀里痛哭起来,那模样可真像受了欺负似的。
“晏营长来了!”
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声,紧接着穿着一身笔挺军装,穿着大头长靴的晏云帆从门外走了进来。
“听说,你们找我?”身高一米九得晏云帆站在人群里足足高出一大截。
他用睥睨天下得眼神扫视众人,目光最终落于还趴在张翠花怀里痛哭的李倩身上。
这时不嫌事大的慕寡妇上前问道:“静丫头,你快看看是不是这个当兵的,要真是他欺负了倩丫头,咱们可得上报政府!”
“我......”
于静刚要开口,许念就使劲儿捏了她一下,看向李倩问道:“真相如何不应该问当事人吗?”
许念轻易就把这个难题抛给了李倩。
大家都等着李倩说出真相,然而她却只是一边哭一边说道:“你们别怪晏营长,都是我不好......”
这话更像是晏云帆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李倩还要替他遮掩一般。
这种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许念虽然不知道这二人在草丛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以她的直觉来看,晏云帆不像是吃干抹净不认账的人。
所以,她有必要说句公道话,更何况她若是帮了晏云帆,说不定以后还有能用得着他的地方。
“李倩,你可想清楚了,在你面前的可是为国效力的军人,污蔑军人可是要坐牢的,你承担的起吗?”
晏云帆看向许念挑了挑眉,这个女人在帮他?
虽然他不需要别人来替他解释,他也懒得解释,但这样好像也不错。
或许是坐牢二字吓着了李倩,连忙解释道:“真的不怪晏营长,是我早上不小心摔了是晏营长帮了我。”
这下真相大白,之前还嚷嚷着要把晏云帆送去政府的慕寡妇顿时红了脸。
瞪着于静没好气道:“你这不是冤枉人嘛,小小年纪不学好,今个儿要是真出了事,你可承担的起?”
“就是,他们老于家还真是家风不正,老的不学好,小的也学会冤枉人,关键还是冤枉军人,真是胆子忒大了!”
“晏营长替我们守卫村庄已经够辛苦了,这老于家真没一个好东西!”
听着众人的数落,于静恨不得找个裂缝钻进去,也生怕自己吃上官司,急的都快哭了。
许念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对众人解释道:“可能是早上天还没亮加上有雾她没看清,冤枉了晏营长,我在这里向晏营长赔个不是。”
说完,她便强行拉着于静挤出人群,快步回到了于家。
一进门她就冲于静吼道:“蠢货,你要找死别把我拖下水,今天要不是恰巧被我遇上,你还准备胡诌些什么?”
于静毕竟还只是个初中生,方才被那么一吓也知道害怕了。
“嫂子,我真不知道是那么回事儿,我要是知道没那回事儿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冤枉晏营长啊!”
“所以我说你蠢啊,不知道的事就在那儿信口开河,要是真被抓起来,那也是你活该!”
在她还没亲自复仇前,于家一个人都不能少!
于静拿着钱数了一下,好家伙正好一百呢。
“急什么,就当我向你借的,等我以后考上大学找了好工作再还你就是了。”
于静现在就开始憧憬起以后的大学生活了。
许念冷笑,还大学,想的挺美。
于静把钱全部塞给许念道:“嫂子给,你可一定要让我转学。”
只要转了学去了镇上,她才有机会出人头地。
许念笑她小小年纪就想些不切实际的,面上却挤着笑说道:“放心,只要我带着礼去求求校长,他一定会答应的。”
“好,那谢谢嫂子了。”
将钱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许念拿起那一袋白面馒头起身说道:“我现在有事出去一趟,你们做好饭等我回来。”
“诶......”
王小花见她真走了,有心去追却被于静死死拉住了。
“死丫头,你拉着我干啥,你真相信她能行?”
“妈,你忘了她娘家是哪儿的了?她父母都是退休医生,跟一中校长又是好友,只要她出面求情,我转学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等我成功在一中入了学,那她许念就没什么用处了,到时候还不是任你处置。”
更何况许念就是从那所学校出来的,所以她对此深信不疑。
尽管于静这么说了,王小花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踏实,总感觉有不好的事会发生。
许念可不管王小花和于静盘算着什么,因为她压根就没想给于静办转学,有了这钱她还不如拿来做点生意。
如今她掌握了流量密码,挣钱对她来说就不是什么难事。
她回到翠竹林时,刚好看到晏云帆坐在营地前的大石头上正在处理伤口,目测那像是旧伤已经结痂了。
许念大跨步走过去,站定在晏云帆身前问道:“晏营长就没点表示?”
晏云帆抬头挑眉,脸上挂着讥讽问道:“你说的哪种?物理还是身体?若是身体,我倒是乐意之至。”
许念真想给他一个大耳光,她真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地痞流氓。
“李倩那件事要不是我帮你,你现在应该已经在游街了,所以你应该表示感谢才对,我也不要其他的,你给我纱布,治疗外伤的药品以及消毒水和清创刀具,外加再给我十斤白糖就行了。”
闻言,晏云帆痴笑一声,冷焰的脸上讥讽更甚:“你倒是不客气。”
在行军部队中,药品和白糖是最重要的资源,甚至可以说这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
药品能救人,白糖能补充能量。
许念的确知道自己要的有点多,但她必须这么做。
“作为交换我告诉你一个消息,过几天会有一场大雨,你叫你的人别去东边那座山。”
“哦?你怎知会有大雨?”晏云帆觉得这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会算命。”许念信口胡诌道。
呵呵!
晏云帆自然不信她会算命这一说,当然她的话也不能不信,毕竟这几日天气着实有些不对。
但......
“就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消息就想换我这么多东西,未免我有些吃亏啊。”
“那你想怎么样?”许念的耐性不多了。
晏云帆想了想,弟兄们这段时间吃的都是粗茶淡饭,因为做饭的厨娘有事回老家了,所以这些天他们都是将就的对付一口。
想到这,晏云帆指着不远处士兵正在切割的野猪肉说道:“给我们做顿饭,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谈,不是吗?”
“......好。”
许念没有过多犹豫,做饭而已,对她来说小事一桩。
“厨房在哪儿?”
“走,我带你去。”
晏云帆带着她来到厨房,这里面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唯独缺个厨娘。
说干就干,她把大米放进木桶中淘洗干净,沥干水分后倒入蒸屉中,在大铁锅中放入刚好没过蒸屉底部的水,随后烧大火蒸饭。
趁着蒸饭的功夫,她又来准备配菜,因为人多分量大,她光是切菜就花了一个小时。
这时士兵们也把剔除干净的野猪肉拿了进来,瘦肉她用来炒辣椒,野猪骨头则是被她拿来和白萝卜炖汤,除此之外她还炒了一个素菜。
因为是大锅菜必须重油重盐,不然难吃的很。
两个小时后,香喷喷的辣椒炒肉和猪骨汤就出锅了,她用小碗分别把三样菜盛了一些出来,送到晏云帆面前。
拿了两双筷子,递给他一双道:“做好了,尝尝吧。”
不等晏云帆动筷,许念率先夹了一些素菜放进嘴里,嗯,味道还不错。
晏云帆见状轻笑一声,接过她递过来的一碗白米饭,夹了一筷子辣椒炒肉送入嘴里。
鲜香辣的味觉在口腔中炸开,这是他时隔三个月再次吃到这么美味的饭菜。
“嗯,味道不错。”
不一会儿他就干完了一碗饭,但似乎还没吃饱,又去添了一碗饭。
只不过他却见许念只吃面前的素菜,面前的两大碗荤菜看都不看一眼。
他以为许念是不好意思,于是夹了一块大肥肉在她碗里,讥讽道:“我可没有苛待厨娘的癖好......”
“我吃饱了。”许念放下筷子,站起身对他伸手道:“东西呢?”
晏云帆看了看她碗里那块被嫌弃的大肥肉,又盯着自己的筷子看了一眼,这是嫌弃有他口水?
遭到嫌弃的情绪让他不悦的皱眉,语气也冷了下来:“急什么,等我吃完饭再说。”
“那我出去等你。”
说完,许念转身走了出去。
倒不是她嫌弃,而是她一直记得自己答应过什么,所以这辈子她和荤腥无缘。
不多时晏云帆也出来了,只不过脸色有些不好看,他叫来一个人道:“去拿些药品和十斤白糖过来。”
“是!”
很快许念要的东西就拿来了,晏云帆递给她道:“拿好。”
“多谢。”
许念拿着东西去了翠竹林深处的竹屋,刚推开门就看到许娜正坐在火堆边烧红薯。
她顿时就有些自责:“抱歉,有些事耽搁了,别吃那个了,吃这个吧。”
说着,许念从口袋里拿出白面馒头,以及方才在晏云帆那里打回来的一碗菜。
许娜看到不仅有白面馒头还有肉吃,顿时觉得更饿了,刚吃两口才想问许念有没有吃。
“我吃过了,等你吃完我来给你治腿。”
晏云帆离开李家,碰到急急忙忙跑来的陈建国,见他脸上挂着笑,忙问道:“老大这是遇到啥好事了?”
“没什么,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哦,上头驳回了你调回申请。”陈建国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晏云帆。
晏云帆没看,顶多又是让他好好驻扎此地的话。
“所以说求人不如求己,只可惜被某个碍事得女人给破坏了。”
他原本是想通过李倩这件事往回调,但因为许念突然插足,让他计划泡汤了。
“女人?老大你除了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还有其他女人?”
“滚你丫的!”晏云帆没好气的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陈建国吃痛后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对了老大,刚刚四儿报告说长沟村死了人,让咱们过去一趟。”
“你去吧,我还有事。”
晏云帆一边说着,手却伸向军装左上胸口袋里摸出一张黑白照片来。
照片里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年轻姑娘,见他用拇指指腹轻柔抚摸的样子,便知这是他珍惜之人。
陈建国无语的瘪瘪嘴:“得,您就在这睹物思人吧,我这种劳碌命可没那个福气。”
陈建国带着两名士兵向长沟村走去,而另一边于家,许念做好了一大锅白面馒头,打算带去翠竹林和许娜一起吃。
于静看到许念终于肯进厨房做饭了,刚准备高兴就见许念把刚出锅的馒头全都装进了袋子里。
“嫂子,馒头做好不吃吗?“她还以为中午能有白面馒头吃呢。
许念呵呵冷笑,想屁吃呢。
没搭理于静,她收拾一下便准备出门,只不过行走到门口就看到王小花带着一个人火急火燎的回来了。
一进门她来不及搭理许念,而是扯着嗓子吼道:“于晓明,你给老娘滚出来!”
正在堂屋啃馒头的小宝被这一嗓子吓得摔掉了馒头,刚准备去捡王小花就拿着柳树条往于晓明身上招呼。
“好你个小兔崽子,成天不学好还学会跟人打架了?害的老娘给那个大嗓门赔了几十块钱,你说,谁让你去打架的?”
柳树条一下下往于晓明身上招呼,王小花也不心疼。
她虽然宝贝这个大孙子,可和她的养老钱比起来,那可没得比。
她原本高高兴兴去镇上请了道士回来打算好好治治许念的,结果一回来就碰上莫大娘,扭着她要她赔钱。
一问才知道于晓明闯了大祸,不仅打架还把莫大娘的孙子给咬伤了。
平白给人家拿钱,那可比剜她的肉的还疼。
小宝挨了几条子痛的他跳起八丈高,一边逃一边大声哭喊,心里也更加确定王小花讨厌他。
眼看小宝被打的没处躲,许念赶紧唱起了白脸,将小宝护在身后,并扯着喉咙大声道:“别打了,再打就该出人命了!”
她这一嗓子可谓是唯恐天下不乱,现在正值饭点大家伙都在家里。
听到于家乒乒乓乓哭喊声一片,张大娘和邻居几位婶子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许念也趁机抱着小宝夺门而出,故意将小宝身上刚被抽打的红痕亮出来给大家伙看到。
泪雨婆娑的装可怜道:“妈,小宝就算不是于家亲生的,你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你看看给孩子打的,我这当娘的心疼啊......”
此话一出,众人向于晓明露出来的屁股蛋看去,清晰的红痕触目惊心。
“这个王婆子下手也忒重了,这么小的孩子也下这么重的手!”
“谁叫这个孩子是抱养的呢,又不是亲生的哪里会心疼?”
张大娘也有点看不下去了,她家跟于家挨得近,也知道王小花的脾性。
经常能听到他们家鸡飞狗跳的声音。
到了这会儿,她也忍不住说道:“小花,不是我说你,你儿子刚死你就这么苛待他们母子,怎么都说不过去,小宝好歹也是你儿子抱回来的,怎么着也得看着你儿子的面子上吧。”
听着众人的数落,王小花冲昏的头脑才总算清醒一点,她也真是被气糊涂了才会下重手。
可她也不傻,看得出来许念刚才就是故意的,这些天她对小宝的冷漠都看在眼里,怎么突然又这么关心这孩子了。
她就觉得许念不正常这才去镇上请道士来,想到这她连忙解释道:“你们别听许念胡说,我打的轻压根没下重手,倒是这个许念最近奇奇怪怪的,这不,我请了仙人过来给她瞧瞧。”
说罢,她转头看向道士,冲他点点头示意他开始。
许念这才注意到身旁穿着一身道袍,挽着发髻的中年男人。
她就奇怪平时不怎么出门的王小花怎么会一出门就是一上午,敢情是在这等着她呢。
道士立马从随身布包里摸出两张黄符,两根手指夹住对着许念开始念起了咒语。
现在虽然改革开放了,但这么封建迷信的事还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摆在明面上,王小花算是正好撞在枪口上了。
“大伙快看看,我婆婆这是被骗子给骗了,开始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了!”
听到许念的话,王小花不为所动,继续催促道士做法。
道士见黄符奈何不了许念,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糯米撒向许念。
嘴里振振有词:“我是天目,与天相逐。睛如雷电,光耀八极。彻见表里,无物不伏。急急如律令!”
许念听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不过她可不打算跟王小花胡闹下去。
她借着还没干的眼泪,向大伙哭诉道:“各位叔叔伯伯婶子们,你们可都看见了,不是我不想留在于家,是他们容不下我,把小宝打成这样不说,现在甚至还搞封建迷信说我被鬼附身这一套,不就是看我没了丈夫没人撑腰嘛,既然如此那我走总行了吧。”
她这一哭诉,围观的人也跟着抹起眼泪来,毕竟许念的身世大家伙都知道。
几年前父母双亡,唯一的妹妹也不知去向,本来想着起码还有一个婆家做她的靠山。
如今她男人一死,婆婆就开始做幺蛾子想方设法想赶她走,怎么命就这么苦呢。
“今天大家都在,我让大家也给我做个见证,从今天起我许念和于家再无瓜葛,以后我改嫁他们于家也管不着我......”
说完,许念就做出一副很痛心疾首的样子掩面哭泣。
村书记李果就在人群中,他原本不想管别人的家务事,可这事涉及到封建迷信他就不得不管了。
“王小花,你还搞封建迷信这一套,是想挨批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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