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女王陛下品尝。”
我笑着一抬手,“那哀家可就等着吃了。”
“喳,老佛爷您儿就歇儿着儿吧。”
费朗说完还做了个请安的动作。
费朗的手艺不错,他那天给我做了一个西红柿炒鸡蛋,一个红焖羊肉,还有一个红烧肉,拌了一个腐竹木耳,还做了一个紫菜汤。
家里的饭确实好吃,温馨又解乏。
费朗还开了一瓶白酒,从他爸那里搜刮的台子。
我吃饭喝酒聊天,给他说着最近在公司实习上班所发生的事,他给我说着他在学校的一些有趣的事,我给他吐槽上班的无奈和人情世故。
我们吃完饭就一起躺在了床榻之上。
今天他总是在问我以后会不会和他在一起,会不会和他结婚,以后会不会给他生孩子,不生孩子要不要丁克,生孩子要男孩还是女孩。
我满口答应着回答,他也开心的笑着说着。
我们越聊,眼前对方越显朦胧,慢慢向对方靠近,和对方交流着熟练的口技,衣服一件件的也被扔了出去,不知道飞到了哪里,我们之间慢慢的坦诚相见。
费朗突然拿出了一个红色的话筒,唱着一首ML,他不时的用话筒敲打我的身体,我被他拿的话筒敲打的痛苦的低声哀怨。
我此时在云端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自己写的一句古诗。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大十不知太字意,木卞又知谁起伏。
大卞木十谁能懂,忽入云端放空处。
自此如泥思灵台,世间难有朝声高。
也当真应了那古诗句诗。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露泣梨花白如玉,子规一夜啼到明。
这种感觉真是让人深深的迷恋,上瘾,欲罢不能,尤其是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抖之时。
我周一请了一天假,结果周二又请了一天,直到周三才上班。
费朗在这四天里做完饭就来和我战斗,我们不知疲倦。
等到周三我上班的时候,发现费朗站在地上扶着沙发,两条腿哆哆嗦嗦的直发抖。
我走上前去勾起他的下巴,调笑道,“小家伙,姐去上班了,快回去上学吧。”
说完弹了一下他的LTJ。
费朗黑着眼圈,有气无力的说道,“这周周末在大战三百回合,我们一决高下。”
从那天以后,费朗几乎每周周末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