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琴棋书画可是样样精通,不知今日能否一睹。”
杨家日渐衰落,早已不复先皇时期的辉煌,便总有人迫不及待想看这座高楼崩塌。
这太傅也是居心不良,不是什么善类。
我看向父亲,他没有过多的表示,只是朝我微微点头。
“文轩才疏学浅,不过读过几本书,恰巧识得几个字罢了,怎抵得过太傅大人的雄才大略。
听闻太傅大人对我佛颇有兴趣,文轩近日读到《五灯会元》,这‘祖师西来意’一句倒是颇有趣味,这句话本身明确了祖师的有意,可同时却又表明了祖师的无意,‘菩提自性,本来清静’,这佛性禅心,也是无意却有意,至于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想自在人心吧?”
我勾起一抹笑意,看向太傅。
闻言,四王爷也是饶有趣味地开口:“本王以为,这佛性禅心,看似无意实则有意。
古人云: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有意之人,想也是作茧自缚罢了。
太傅大人您说是吗?”
语毕,我与四王爷对视一眼,他向我投以赞赏的眼神,同时轻蔑一笑,看向太傅。
太傅神情自若,轻笑一声。
“小公子果真饱读诗书,见识不同泛泛之辈,今日之宴席,小公子口吐珠玑,也是不失大家风范。
我听说,这落毛凤凰不如鸡,不知小公子有何见解?”
“古语常言,‘虎落平阳被犬欺’,在文轩看来,这虎无论在深山,还是落到平原,虎就是虎,犬就是犬,且虎之爪牙锋利依旧,卑贱之犬一时得意,就妄想沐猴而冠,实在让人笑话。
同样,这凤栖梧桐,哪怕落了毛,梧桐也依旧栖凤,岂是山鸡能取而代之的,这山鸡哪怕是飞上了枝头,也变不成凤凰。
是人见了这山鸡野犬,都不妨要说一句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
面对太傅的讥讽,我也是毫不客气,并且这次我打算主动出击,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
“文轩刍荛之见,让太傅大人见笑了,文轩虽深居简出,却也听闻太傅家风严明,教子更是耳提面命,让文轩好生敬仰。
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不失家门风范。”
闻言,太傅那明嘲暗讽的笑意顿时僵在脸上,京中谁人不知太傅之子骄纵蛮横,妥妥的纨绔子弟。
也难怪太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