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前世的她一生风光,大长公主的姿态尽显无余,最终却凄凉的死在了重华宫。灵魂漂浮,她看到了痛不欲生的封行晟,看到了国破家亡!再次醒来,卫映欢发现自己重回四年前,一切悲剧都没有开始,此时的她还被蒙在鼓里,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封行晟这个真小人身上。
主角:卫映欢,封行晟 更新:2022-08-22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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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映欢,封行晟的女频言情小说《长公主一生灼灼风光》,由网络作家“南栀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的她一生风光,大长公主的姿态尽显无余,最终却凄凉的死在了重华宫。灵魂漂浮,她看到了痛不欲生的封行晟,看到了国破家亡!再次醒来,卫映欢发现自己重回四年前,一切悲剧都没有开始,此时的她还被蒙在鼓里,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封行晟这个真小人身上。
“卫映欢!你怎么敢死!”
“你不是最心疼你弟弟吗!你若敢死,我必将他千刀万剐,送去陪你这个皇长姐!”
深夜的重华宫,突然爆发一声绝望的嘶吼。
卫映欢的灵魂漂浮在重华宫半空,看着封行晟抱着她的尸体哭的撕心裂肺,她只觉得既讽刺,又可笑。
她是大楚的长公主,也是亡国的罪人!
她不听劝阻,将身为质子的封行晟放回南诏。
却不想三年后,他会领兵亲自攻破大楚的城池,直逼京城。
大楚亡了。
弟弟卫宸被软禁。
朝臣死的死,伤的伤。
而她,却锦衣华食的被他养在重华宫
百姓恨不能食她骨血,唾骂她卖国通敌,是大楚叛徒!
可谁又知道她在重华宫如何被他羞辱折磨!
呵呵呵......若有来生,若有来生!她要封行晟生不如死!
卫映欢凄然一笑,不再抗衡那股想要将她带走的吸力,消失在皇城上空。
天色将明。
内侍终于大着胆子走进去,看着他怀中浑身是血的卫映欢小心道:“皇上,公主已经......”
“传令下去,朕传位于卫宸,将传国玉玺归还他。”
“天牢中的大楚臣子尽数放出,南诏军队退守边境,永世臣服大楚。”
内侍一愣:“皇上,您......”
封行晟紧抱着怀中冰冷的尸体,浑身颤抖,声音冷极:“出去。”
内侍打了个寒噤,连忙带着玉玺退了出去。
“我真的知错了,你睁眼看看我......想要我怎样都可以,哪怕要我去死,好吗?”
男人像是失心疯了一般,紧攥着那只她用来自裁的木簪,眼中慢慢渗出血泪:“你为什么,不愿再看看我......”
当夜,皇城火光冲天。
新君封行晟,抱着一袭凤服的卫映欢自尽重华宫。
......
耳边忽然传来低哑的痛呼和咒骂:“卫映欢,你枉为大楚公主!竟敢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
这声音是......
卫映欢迷茫的睁开眼,入目是封行晟怒极含戾的眸。
怎会如此?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看着男人红得不正常的脸,卫映欢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四年前。
她这是......重生了!
四年前,南诏战败,太子封行晟被送进京城做质子。
他一个敌国太子在皇宫,过的如履薄冰,连狗都不如。
是她,给了他庇护!
是她,处处迁就,哪怕他从不肯多看自己一眼,她也从无怨言!
后来更是为了他与朝臣为敌,以至后来朝内怨声载道,说长公主沉迷美色,不务正业!
可即便如此,封行晟却从来看不见她的真心!
她至今都记得,封行晟返回南诏前对她说的话:“这辈子,你都不可能得到我!”
“卫映欢!你会后悔的!”
那是他第一次履行了他们之间的承诺。
她至死,都没有得到封行晟。
他灭她国!杀她百姓!让她日日活在愧疚中,生不如死!
“卫映欢!本宫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臣服于你!”
“终有一日,我定会踏平大楚!”
封行晟牙关紧咬,看她的眼神厌恶又怨毒。
思绪回笼,卫映欢忽然冷笑,拿起了放在案上的长鞭。
“踏平大楚?”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本宫将你当成面首羞辱你,那本宫,成全你!”
她狠狠一鞭抽在男人胸前,眼中闪过快意的光。
封行晟痛得闷哼一声,错愕的睁眼看向她:“毒妇,你敢!”
“毒妇?呵......你也配说我狠毒?”
卫映欢纤长的手箍着他下颌,逼迫他抬起头来:“封行晟,我给过你做人的机会,没想到你要自认是狗,那我便让你知道,匍匐在我脚下,又是怎样滋味!”
她欺身压下,张嘴咬住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跨坐在他腰间毫不留情的扯下他身上衣物。
一夜纠缠。
卫映欢懒洋洋的从榻上坐起时,身侧的男人还在熟睡。
她嗤笑一声,抬手掐住他下颌。
封行晟怔松的抬起眼皮,眸中尽是茫然:“卫映欢,你怎么......”
“从今日起,你就是本宫的马奴!来人,拖下去!”
卫映欢打断他的话,一反常态的说道。
宫人面面相觑,只以为是卫映欢一时气话,没人敢动。
可谁知下一刻,卫映欢忽然一鞭子打了过来,凌厉的鞭尾在青石板砖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白痕,她厉声喝道:“还不滚出去!”
宫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连拖带拽的把封行晟拖了出去。
正是春日,重华宫那一树树繁花还未萧条,是卫映欢记忆中的奢望。
封行晟踉踉跄跄的往马厩走去,久远的熟悉场景一幕幕在他眼中经过。
他喉间忽然发出低哑的笑声,直到被仆人们扔到马厩里,双眸才逐渐漫起红意。
老天果真还是垂怜他的,他真的,重生了!
一切都还来得及!
这一世,他再也不会失去他的公主了!
没过多久,他从马厩起身,朝着暗处冷声吩咐。
“去查!是何人胆敢在本宫的饭菜中下药,杀无赦!”
卫映欢洗漱过后,想着卫宸该是下朝去书房上课,于是打扮一番后,便直接去了书房。
此时,卫宸正跟着太傅念书,小脑袋摇摇晃晃,很是专注。
再次见到胞弟,卫映欢只觉心如刀绞。
若不是她愚蠢养出一只白眼狼,宸儿怎么会变成阶下囚!
见她过来,卫宸似乎有些紧张,局促不安的看了她一眼:“长姐,宸儿今天有认真念书。”
卫映欢更加悔恨。
前世她一心想扶持宸儿做个好君主,对他一向不假辞色,可最后,大楚江山却败在她手中!
她静默的坐在一旁听宸儿磕磕绊绊念书,见他苦着脸,不由得笑着冲太傅道:“皇上今天念得很好,歇息一下再学吧。”
卫宸的眼睛终于亮了起来!
自从父皇去世,长姐日日都逼着他念书,今天怎么......
太傅这才告退,卫映欢默了许久,慢慢走到卫宸身旁,伸手紧紧抱住了他。
卫宸愣了愣,看出她心情不佳,小心翼翼发问:“长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宸儿做得不好,你不高兴了?”
卫映欢想到弟弟受的苦,眼中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没有,是长姐做得不好,长姐对不起宸儿......”卫宸小脸揪得更紧了:“长姐,你别难过,是不是那些朝臣逼你嫁人你不高兴?”
“宸儿会好好读书,早点长大,会保护长姐的!”
卫映欢没想到反过来被弟弟安慰,心里又是欣慰,又是泛酸:“不过是小事,宸儿别担心,长姐只是太想你了。”
卫宸似懂非懂的噢了一声,犹豫一阵才问他:“那长姐会嫁人吗?嫁了人,是不是就不能回来了?”
他害怕长姐,长姐逼他念书习武,生气了还会吼他,可是只有长姐希望他好。
要是长姐不那么凶就好了......
“不会,长姐不嫁人。”
卫映欢轻笑:“朝中适龄的公子,能单枪匹马猎虎的,都是有前程的好男儿,不会娶公主自断后路,那些个无用的,也不敢娶我。”
“若有人敢做什么手脚,长姐也正愁找不到人开刀呢。”
卫宸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不懂卫映欢的算计,只是舍不得长姐嫁人。
卫映欢陪他一阵,才回到自己的重华宫。
如今弟弟年幼,她摄政监国。
只是朝堂之上,还有一群人对他们姐弟虎视眈眈,甚至想用她的婚事,操纵着她挟天子以令诸侯。
这一世,若不去扫清那些麻烦......她还真是不能安心。
翌日一早。
卫映欢才醒过来,便听门外传来宫女细声细气的声音:“公主殿下,您醒了吗?太皇太后召见您过去呢。”
卫映欢的眉头动了下,她跟太后一向不亲近。
今日为何突然召她?
卫映欢闭上眼,淡淡道:“时辰尚早,本宫再睡会儿。”
直到日上三竿,卫映欢才起身梳洗妥当,朝着寿康宫行去。
才到宫门口,便听见卫思思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祖母,堂姐现在虽然是长公主,但封太子毕竟是一国太子,不能为了让封太子屈服,便用这种下作手段逼他就范吧?这样太失我们大楚的大国风范了。”
卫思思拉着太皇太后衣角,神情痛惜:“原本朝中大臣就对她一个女子监国颇有微词,现在这事若是传出去,皇家颜面何在?”
她眼珠一转,忽然有了主意:“祖母,我父王在家赋闲许久,不若让我父王来辅佐圣上,长公主不也要遴选驸马的了,便让她在外面立府吧?”
太皇太后郑敏不置可否,只是捻着手中佛珠询问宫人:“长公主何故还不来?难不成要哀家这个做祖母的去请她?”
“怎敢劳动皇祖母。”
卫映欢缓缓走了进来:“不知皇祖母召见宣宁,有何要事?”
郑敏轻哼了一声,卫思思伸手为她顺气,“祖母,堂姐监国事忙,起得晚些也是可以理解的,祖母就别气了。”
“起晚了?你身为监国长公主,便是如此懈怠的?”
太皇太后上来便没有好脸色,先帝并不是他嫡出的亲子,卫思思的父亲,醇亲王卫止戈才是,因而她对先帝传位卫宸,让卫映欢监国的事情,一直很是不满。
“若非说懈怠,宣宁监国,自然不能如郡主一般无忧无虑,日日闲逛来皇祖母身前侍奉,是宣宁的不是。”
此话一出卫思思和太皇太后的脸色皆是一变,却说不出个好歹来。
卫映欢见状挑眉,“但倘若是说别的,前朝后宫,宣宁可有什么做得让皇祖母不满的地方?”
太皇太后一噎。
即便她不喜欢卫映欢,也要承认卫映欢是个有手段的,不然也没法压得住前朝那些大臣。
一旁的卫思思见状,语气讥诮:“堂姐既然监国,那为了一己私欲苛待他国质子,如此摄政,我大楚如何安邦定国!”
“说好听点是质子,说难听点不过是个奴隶罢了!”
卫映欢勾唇冷笑:“我大楚乃泱泱上国,万邦朝拜,奴隶都是贱皮贱骨,本宫打就打了,难道要像昭阳郡主一般,跟在他身旁奴颜屈膝拉拉扯扯才不算苛待?”
被卫映欢说破她的举动,卫思思的脸瞬间有些僵硬。
“你胡说什么,我,我......”
她半晌没想出如何辩驳,瞧见一旁太皇太后的眼神才反应过来:“是非曲直,可不是你一人说了算的!你说太子有错,太子便有错吗!”
“你敢不敢让太子亲自过来同皇祖母说!”
卫映欢不由得皱眉,淡漠开口:“听凭皇祖母的意思。”
很快,一袭锦衣的封行晟便被带了进来。
“封太子,皇祖母已经知晓你被长公主折辱的事情,请放心,皇祖母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封行晟目光落在卫映欢身上。
随后,他掀开衣袍,一脸诚恳道:“请太后替我做主。”
封行晟的那一眼,卫思思是看见了的,她就知道封哥哥是被卫映欢压制住了,封哥哥果然还是要靠她来拯救!
然而,下一刻——
“太皇太后明鉴。”
他顿了顿,神色平静:“长公主宅心仁厚,怎会欺辱我呢?”
这简直是睁眼说瞎话!
太皇太后皱紧了眉:“那你身上的伤痕又从何而来?”
封行晟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问,神色自若道:“行晟孤僻,宫中都对行晟不满,这些伤便是他们留下的。若不是长公主照拂,行晟怕是要受许多欺凌。”
语罢,他还冲着卫映欢长鞠一礼:“行晟多谢长公主恩德,今后结草衔环,也必报答公主,报答大楚。”
卫思思瞠目结舌。
“封太子,你这是在胡说什么!你这身上的伤明明是......”
“郡主的意思是,让我欺君了?”
卫思思气的直跺脚,“你......”
“昭阳。”太皇太后的唤声,让卫思思的情绪平静了些。太皇太后看向封行晟,“封太子既然未受委屈,那是什么事需要哀家做主?”
封行晟将头压低,尽显恭敬:“回太皇太后,臣心悦长公主,望太皇太后能约束昭阳郡主,勿要与小臣玩笑,以免影响了郡主清誉。
皇太后看向卫思思,一眼就看到她黑了的脸色。
“皇祖母若是无事,宣宁便先退下了。”
卫映欢看够了戏起身,似笑非笑看一眼卫思思:“昭阳郡主也及笄了,这样不懂规矩冒犯本宫,才叫丢了皇家颜面,我看,你这阵子便跟着皇祖母抄抄经书,好好修身养性吧。”
说完,也不理会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卫思思,转身离开。
卫映欢带着封行晟走回寝殿,“跟我进来。”
封行晟抬头,瞧着她那双冷若冰霜的眸子,
“你带我来这里,是想......”
“这里是本宫的密室,哪怕你死在这里,都不会有人知道。”
卫映欢想起前世那些羞辱,唇角掀起戏谑的笑,慢条斯理拿起了放在柜子里的铜印,用铁钳夹住黄铜章子慢慢炙烤。
“长公主......”
卫映欢并未理会他的唤声,直等到那印章被烤得发红,卫映欢才朝着封行晟走去。
男人朝她勾起一个极有欺骗意味的笑,格外撩人。
卫映欢伸手解开他衣带,手指在他有些瘦弱的胸膛上游走,眼神意味莫名:“的确是一副好皮囊。”
封行晟低哑一笑:“若公主愿意,行晟甘愿做公主裙下之臣。”
“呵。”
卫映欢忽然冷笑出声,铁钳上滚烫的印章重重印在他胸前。
通红的“宣宁”二字印在他皮肉上,那是卫映欢的封号。
封行晟从未想过她会这般,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几欲昏厥。
“裙下之臣,你还不配,充其量是个任由我玩弄的玩意罢了。”
卫映欢吹了吹泛着皮肉焦糊味的印章,又淡淡扫一眼封行晟,似笑非笑:“你便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吧,这张脸实在会骗人,还是锁起来的好。”
她随手锁上了门,里面只剩下封行晟的呼吸声。
夜色渐深。
一道身影悄然掠进重华宫,将密室中奄奄一息的封行晟背起。
“主子,主子!”
封一的声音在封行晟耳边响起时,他只觉得胸口痛得撕心裂肺。
“主子!您可算醒了!”
封一紧锁着眉,神情痛惜:“那女人又为难主子了?缘何就非得盯上您!”
“主子,眼下沧龙阁虽颠覆不了南诏和大楚,至少也算成了气候,咱们大可以出宫慢慢谋划......”
“我还不需要一个暗卫教我做事。”
封行晟强忍着痛意冷声开口:“叫你办的事情,现下可有消息?”
封一实在不明白卫映欢那恶妇给自家主子下了什么蛊,可到底不敢忤逆封行晟。
“主子,属下只查出了一些眉目,您房中的饮食的确有毒,却不知道是什么人下的,不过......”
封一欲言又止:“长公主出现在您院子里,似乎是有人故意将她引过去的。”
故意引卫映欢去?
封行晟瞬间皱紧了眉。
前世卫映欢并没说过这件事,难不成,她也不知情?
默了一瞬,他淡淡开口:“你查一查,她身边有没有什么古怪的人。”
翌日。
卫映欢下了朝,就去书房批阅奏折,可谁知刚走到书房门外,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真是巧了,臣妇才想着来探望公主殿下,便在这遇见了。”
宋国公夫人周玥匆匆走过来,神情看似恭敬,眸底却透露着些许算计:“公主殿下,那遴选驸马的事情,您考虑得如何了?”
遴选驸马......
听见这四个字,卫映欢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宋国公夫人倒是对此事很是上心?”
她若无其事般看了宋国公夫人一眼,语气漠然:“遴选驸马不是小事,怎能急于一时?”
宋国公府是她母族,前世她对宋氏一族很是宽容,可换来的却是宋国公私扣军饷,欺君罔上!
后来京城失守,也是她的好舅舅和舅母亲自开城投降!
若没记错,今日周玥入宫,应该就是为了她遴选驸马一事!
前世周玥想方设法要让她吃喝嫖赌样样沾边的娘家内侄做她的驸马,还在遴选驸马的宴会上做了手脚。
若不是当时她听人说封行晟出了事,喝下有问题酒的便匆匆离场,恐怕就要失身于她那个无能的内侄!
但最后中药的她闯进封行晟房中,却让封行晟更加笃定她别有图谋,对她厌恶又恶心。
想到封行晟,卫映欢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一些。
“这选驸马,是要细细挑的,臣妇一直挂念着这事呢,想着公主不如举行一场宫宴,将适龄的贵族子弟都唤进来,细心挑挑?”
周玥附和着她,心里却有些犯嘀咕,长公主一向是好说话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宫宴有什么意思?”
卫映欢意味莫名的扯起了唇:“本宫要的,可不是只会耽于享乐的公子哥,那些个酒囊饭袋,也配尚公主?”
周玥莫名觉得她意有所指,再想起自己想让内侄尚公主的事,莫名有点心虚。
“那,那公主的意思是?”
卫映欢漠然扬唇:“听闻京郊的黔灵山上有一对大虫作乱,不如便在春狩时遴选驸马吧,谁能单枪匹马猎下那两头老虎,谁便有机会尚公主。”
猎虎!
听见这话,周玥的脸色有些白。
先前春狩可都是小打小闹,在皇家猎场打些狐狸獐子图个趣儿,公主这次怎么会想到猎虎!
她本能想要劝卫映欢打消主意:“公主,您千金之躯......”
“本宫七岁,便跟父皇出征了。”
卫映欢扬唇:“先前宋国公夫人交上来的名单,本宫也瞧过,到时候会一一邀请,若是有人不来,本宫可就要思量思量,到底是真倾心本宫,还是另有图谋了。”
这句话敲打下来,周玥的脸色更加难看,“欢儿,舅母都是为你好......”
“国公府莫不是连尊卑贵贱都忘了?本宫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不等周玥话说完,卫映欢便沉着脸打断她的话。
霎时间,周玥脸色惨白,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卫映欢。
然而,触及卫映欢冷漠的寒眸,周玥心头猛地一颤,不得不垂下头,陪着笑尴尬道:“臣妇记住了,还望公主恕罪!”
“既然知错了,夫人就该记住,皇宫不是国公府的后花园,日后再要进宫,按照规矩递牌子吧。”
而另一边
封一见封行晟望着重华宫的方向,忍不住为自己主子不平:“主子,您管她做什么呢?哪怕您喜欢她,也不是这样喜欢的,再说,她都要选驸马了......”
封行晟的眼神忽然变冷:“选驸马?”
封一被他那目光吓得一瑟,讷讷道:“是啊,宫里宫外都传遍了,长公主邀请京中适龄的贵族公子参加春狩,谁能单枪匹马猎下京郊那对大虫,谁便有机会尚公主。”
封行晟慢慢攥紧了拳。
许久,他冷声道:“为我准备弓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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