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是放不下的牵挂。
想到这些放不下的,我好像又有动力了。
我试着打起精神,把自己放在梳妆台前,唤来春桃开始收拾自己。
收拾好了去干什么?
暂时不知道。
只知道出去混最重要的是出去。
春桃见我主动梳妆,也来了精神。
“小姐,前几日我出门采买,瞧见若玉了,她正给三皇子买桃花酥呢。”
“堂堂晋王府上连一个会做桃花酥的人都没有,还要若玉去买?”
“我听若玉说呀,这晋王府上换了三个面点厨子都做不出三皇子想要的滋味,这才只得找外援了。”
“他倒是嘴刁,一个桃花酥能吃出什么岔子?”
“那区别可大了,谁叫他第一次吃到的,是咱府上的呢?”
春桃的话说完了,我的头发也梳完了。
最后她把一个海棠造型的金簪插在我的发里。
我从没见过这个发簪,刚要发问。
春桃抬手一指。
“诺,是窗外人送的。”
我抬眼望去,竟然是李承霖。
只是这次他规规矩矩的守在窗前,没有擅自翻进来。
“用一只金簪换碟桃花酥,这算不算赔本的生意?”
李承霖用往日含笑又自然的神色问我,我知道,是系统在出手帮我,我和李承霖的故事线又要继续推进了。
18“原谅我那日不该说那些浑话,都是我的错。”
“我一路北上,沿途听到你为我写的莲花落被传唱,我怎能不感动呢?”
“芝芝,我错了,你还得继续帮我... ...”我很会抓重点。
“原来你只是怕我不再帮你了?”
我故意的,可李承霖却急了。
“怎么可能!
哪怕我摔下山崖的时候,我想到的也不是疑你,就是怕我在西南买到的海棠花簪没机会亲手交给你了... ...”看着李承霖低眉顺眼的样子,像极了犯了错求原谅的小狗,我又心软了。
何况,我背地里也有求于他呢。
“那你以为这件事是谁害你?”
我很平静的问他。
经历过这么多,他早已经不再是曾经纯净如水的少年。
“你明知道还问。”
人教事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够。
在最基本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再混沌的人也改开窍了。
“那就这样轻轻放过?”
我追问道。
“我都看得出,父皇更心明镜。
可他为什么按下不发,只当做意外来安抚我?”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