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是周砚白的政敌,甚至帮着外人害他......“王爷信我,我必不负王爷。”
她郑重承诺。
周砚白微微一笑:“本王知道。”
他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明日朝会上,三皇子的人可能会弹劾我纵容部下在北疆劫掠商队。”
虞清澜心头一跳。
前世确有此事,周砚白因毫无准备而陷入被动,声望大损。
“王爷可有对策?”
“证据确凿,恐怕......不,这是栽赃!”
虞清澜急切道,“三皇子买通了商队管事伪造证词。
那管事有个相好在百花巷住,王爷可从此处入手。”
周砚白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王妃如何得知?”
虞清澜早有准备:“家父旧部在北疆军中,前日来信提到此事。
妾身本想告诉王爷,却因王爷染恙耽搁了。”
周砚白若有所思地点头:“多谢王妃提醒。
本王这就派人去查。”
“还有,”虞清澜回忆着前世细节,“那商队三日前曾在悦来客栈落脚,掌柜的应该记得他们是否真有货物被劫。”
周砚白眼中赞赏之色更浓:“王妃心思缜密,不输谋士。”
雨声渐歇,两人的谈话却持续到东方泛白。
从朝堂局势到边境军情,从诗词歌赋到人生抱负,他们第一次如此坦诚相对。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虞清澜惊觉自己竟在周砚白书房待了一整夜。
更令她惊讶的是,她丝毫不觉得疲惫或无聊,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王爷该准备上朝了。”
她起身告辞。
周砚白忽然拉住她的手腕:“王妃昨夜所言,对本王助益良多。”
他指尖微烫,“今晚......可愿再来书房一叙?”
虞清澜耳根发热,轻轻点头:“妾身荣幸。”
…朝堂之上,御史大夫刘璋果然出列弹劾:“陛下,北疆守将徐峥纵容部下劫掠商队,百姓怨声载道。
宁王殿下作为主帅,难辞其咎!”
皇帝眉头紧锁:“砚白,可有此事?”
周砚白从容出列:“回父皇,儿臣已查明真相。”
他一挥手,侍卫押上一名商贾打扮的男子,“此人乃商队管事赵四,受三皇兄府上刘师爷指使,伪造被劫假象。”
“血口喷人!”
三皇子周景文厉声喝道,“五弟这是栽赃!”
“栽赃?”
周砚白冷笑,又命人呈上一叠文书,“这是悦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