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向晚顾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极品肥妻,替嫁后一夜孕三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桑易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了,下车!”南向晚和南倩倩被带进正厅。只见厅内陈设古朴典雅,墙上挂着齐白石的虾戏图,红木太师椅上铺着绣花坐垫。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在看报,他穿着藏青色的中山装,胸前别着一支英雄牌钢笔。“国成。”顾大伯喊了他一声:“人我都给你带回来了。”男人放下报纸,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眉头微皱。“怎么带过来两个人?”顾父推了推眼镜,似乎有些意外地站起身来。南倩倩连忙上前一步,她抿起唇角微笑,端是一副落落大方:“伯父好,我是南倩倩……”在路上她已经整理好头发,衣裙打湿的部位也拿帕子沾得半干,她生得一副江南水墨画似的皮相,极易令人生出好感。“南倩倩……”顾父沉吟片刻,目光柔和下来:“你就是征儿娶的媳妇?”南向晚站在一旁,全程置身事外的模样,...
《八零极品肥妻,替嫁后一夜孕三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到了,下车!”
南向晚和南倩倩被带进正厅。
只见厅内陈设古朴典雅,墙上挂着齐白石的虾戏图,红木太师椅上铺着绣花坐垫。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在看报,他穿着藏青色的中山装,胸前别着一支英雄牌钢笔。
“国成。”顾大伯喊了他一声:“人我都给你带回来了。”
男人放下报纸,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眉头微皱。
“怎么带过来两个人?”顾父推了推眼镜,似乎有些意外地站起身来。
南倩倩连忙上前一步,她抿起唇角微笑,端是一副落落大方:“伯父好,我是南倩倩……”
在路上她已经整理好头发,衣裙打湿的部位也拿帕子沾得半干,她生得一副江南水墨画似的皮相,极易令人生出好感。
“南倩倩……”顾父沉吟片刻,目光柔和下来:“你就是征儿娶的媳妇?”
南向晚站在一旁,全程置身事外的模样,她注意到顾父正在看的报纸“沪城教育晚报”。
“国成。”大伯凑到顾父耳边低语:“野征曾提过一嘴救他之人的女儿叫南倩倩,可结婚证上写的却是南向晚……”
顾父的目光这才落在南向晚身上,观察了一会儿,他不由得有些失望跟不解。
这是个胖女人,穿着土气的劳动布外套,头发梳成两个麻花辫,活脱脱一个目不识丁的村姑,他征儿能瞧得上这种类型的女人?
“你们南家……”顾父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意:“好大的胆子,我征儿明明要娶的是南倩倩,可最后又怎会变成南向晚?”
顾父可不是什么心思简单的人,他见南倩倩跟南向晚两姐妹相差甚远,一想便明白这其中必是他南家从中捣鬼了。
南倩倩强忍心虚,赶紧开口解释:“顾叔叔,一切都是误会,是我姐她……”
“住口!”
已经听了好一会儿的顾母冷着颜也走了进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会亲自去查。”
就在这时,一个勤务兵小跑了进来:“报告!军区回了来电,说野征同志出紧急任务,暂时无法回来……”
“呵!”顾母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倒是顾父一脸黑沉,气得手直哆嗦。
“混账!既然都已经愿意娶妻了,为何还是不肯回家来?”
顾大伯也只能硬邦邦安慰:“他桀骜不驯,可以不管不顾咱们这些老家伙,可如今他媳妇也在这,我就不信他永远都不回家!”
既然顾野征暂时回不来,事情也不能任由这两姐妹自行分说。
顾母打算借这一段时日好生观察一下这对南家姐妹的秉性。
于是她决断:“先让她们住在后院,等野征出任务回来再说。”
南向晚和南倩倩就这样被带到了后院。
这里比前院简陋许多,只有两间厢房,但房内一应俱全,倒也比她们乡下的土砖房子好上许多。
“你们就住这儿。”王婶冷漠着脸说道:“每天会有人送饭。”
南倩倩一屁股坐在床上,却突然哭了起来,她越想越委屈:“都怪你!要不是你……”
南向晚却没理她,走到窗前。
从这里能看到前院的腊梅,还有那扇朱漆大门。
她知道,在这个高门大户里,她和南倩倩就像两个闯入者,格格不入。
夜幕降临,前院传来留声机的声音,放着《梁祝》。
南向晚躺在床上,听着南倩倩的啜泣声,她这才凉凉说了一句:“瞧这顾家好似比李明家有钱多了吧,南倩倩,你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认错了秃子——瞎了眼吧?”
南倩倩呆住,但随即却趴在床上哭得更凶了。
死肥婆!都怪她抢了自己的好姻缘,等着吧,她南倩倩看中的谁也夺不走!
见她如此难受,南向晚这才舒坦了些。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腊梅香气裹着寒气钻进鼻腔,她忽然听见枝头传来清脆的“啾啾”声,人便醒来。
她抬头望去,只见一只画眉鸟停在腊梅枝头,它歪着脑袋看她,尾羽在晨光中泛着金绿相间的金属光泽。
或许是眼前这个意境跟氛围叫人放松,她唇角微弯,下意识地说:“你好啊。”
“你好!”画眉鸟居然回应了,声音清脆悦耳:“你是顾家的新娘子吗?”
南向晚愣住了。
她揉了揉眼睛,又掐了自己一把,确定不是在做梦。
“你、你能听懂我说话?”她小心翼翼地问。
不是吧,这只鸟成精了,还是她成精了?
“当然啦!”画眉鸟扑棱着翅膀,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我可是在这里住了三年啦。你到底是不是野征的新娘子啊?”
南向晚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姐,你在这跟鸟说话呢?”南倩倩夸张地惊呼一声,然后偏过头朝外瞧去:“要不要我给你找个算命的,看看你是不是中邪了?”
“你听不见?”南向晚猛地转过头问她。
却见南倩倩优雅地打了个哈欠:“听见什么?听见你跟有病似的跟一只叽叽喳喳的鸟讲话?”
显然,南倩倩没有听懂画眉鸟在说什么,只有她。
南向晚当即瞳孔放光,现在哪还能顾得上跟南倩倩斗嘴。
她压低声量,继续跟画眉鸟说话:“我是。小画眉,你既然在顾家住了三年,那你知道顾家的事吗?”
“知道的可多啦。”画眉鸟跳到低一点的枝头,它活泼开讲:“顾家的儿子可好啦,每次回来都给我带面包屑。不过他大伯凶得很,上次还想拔我的毛……
警犬死死咬住劫匪头目的裤腿,直到武警将其制服,它才松开嘴,威风凛凛地蹲坐在过道上,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还跑了几个,我带人过去追,你们看着点!”
武警队长带人走后,车厢里安静了一瞬,在意识到歹徒已经被抓住了,他们也终于安全了,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他们从座位底下钻出来,纷纷向武警致以感谢。
几个胆大的小伙子跟乘警还帮着武警把劫匪押下车。
南向晚头晕,太阳穴还突突直跳,但眼见危险已解除,嘴角还是泛起了一丝笑意。
“鑫鑫”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突然转过头,朝着她的方向欢快摇了摇尾巴,然后跑了过来。
“鑫鑫!”
邓星洲见鑫鑫朝着一个胖姑娘冲过去,有些惊异,可它对他的呼喊没有一点反应,直接就扑到南向晚身上,然后尾巴都快摇成螺旋桨似的,一个劲地舔着她。
这热情劲儿,不知情的,还以为那胖姑娘是它的训导员呢。
“鑫鑫,坐!”
他比划着手势,可“鑫鑫”却压根儿不听他的话了。
“鑫鑫!”他气得咬牙。
南向晚顾及着腹中孩子,于是用手挡在这一只警犬的嘴边:“鑫鑫,坐下!”
下一秒,警犬“哈哈哈”吐着舌头,立即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亮晶晶地看着南向晚。
邓星洲气:“……”我特么有一句脏话不吐不快啊!
南向晚站了起来,虽然脸上难掩疲惫之色,但还是温柔地揉了揉鑫鑫的脑袋,轻声道:“谢谢你,为我奔赴而来。”
汪汪汪汪——
“邓星洲,你干什么呢,还不赶紧带着鑫鑫去追上队长!”一个武警大喊了一声。
“哦哦,我马上来了。”
南向晚在听到“邓星洲”这个名字时,神情一下怔愣住了。
就在他牵起鑫鑫要走时,她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
邓星洲转过头,有些着急地问:“这位女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南向晚看着他的眼睛,本来想问,“邓表哥,我是南向晚,你姑姑邓惠的女儿,你认得我吗?”,可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于是她只叮嘱他一声:“你小心点。”
他一怔。
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们俩……认识吗?
邓星洲心底划过一丝疑惑。
“哦,好。你也待在火车上别乱走,注意安全。”
说完,他硬拽着“鑫鑫”快速跑开了。
看着他健硕的背影,南向晚回忆起原主小时候曾跟邓星洲见过一面的。
那时候邓星洲跟着他爸爸过来探望邓惠,那时候两人都挺小的,再加上第一次见面,他顽皮得不得了,而原主则内向敏感,根本玩不到一块儿去。
他嫌弃原主又胖又呆,偏偏原主就喜欢跟在他屁股后头,有一次他不耐烦就起了个坏心眼,故意将她丢在外头,自己先回去了。
可没想到,就是这一次捉弄,害原主险些丢了。
邓慧找了两天才将人找到。
好在是一些买家嫌弃她不聪明,又是个丫头片子,人贩子这才没来得及将她给卖了。
后来邓舅舅得知是邓星洲故意将南向晚扔在外面,险些没将他给打死。
邓星洲事后,鼻青脸肿地跪在原主的面前认错。
“妹妹,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欺负你了,如果我再欺负你,你就叫我爸把我打死!”
原主受了罪,本不太乐意就这样原谅他,可又觉得他这模样有些可怜。
她问:“别人的哥哥都会保护她,你以后会保护我吗?”
一番不是滋味地感叹后,他又看向南向晚,拍了拍她的肩膀,既满意又理所当然道:“不愧是我邓星洲的妹,没怂包,没懦弱,刚才的反击,漂亮!”
他朝她赞美地比了一个大拇指。
“走,咱回家!”
南向晚跟在表哥邓星洲的背后,两人踩着泥泞的田埂,往邓家坳赶。
“咱们这小县城比不得沪市繁华,这土路没修,容易滑,你别摔了。”
邓星洲见南向晚有那么大一体格,这一摔可不得了,于是就牵着她走。
南向晚这是第一次回到外公外婆的家,只觉掌心温暖,前路也有期待。
一路上邓星洲没急着问她的情况,而是慢慢给她讲邓家的事情,一路上听着倒也不无聊,反而最后看到山雾笼罩着的土墙瓦房时,有种天然的亲近感。
“爷,婆,你们大孙子回来了!”
邓星洲一个大嗓门喊完,却不见动静,走近了,就嗅到了飘着鸡鸭的腥臊味,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鸡鸣,还夹杂着老人压抑的哭声。
哭声?
南向晚与脸色一沉的邓星洲对视一眼。
“我婆向来坚强,这次怕是遭了大事。”
两人一前一后加急脚步,当走进院子,满院狼藉让两人愣住。
只见竹篱笆内,几十鸡跟鸭横七竖八躺在泥水里,秽物到处都是,一个穿着蓝布衫的老人正佝偻着腰往箩筐里装死鸡。
“造孽啊!” 外婆杨桂菊一边抹眼泪,一边心疼得说:“明明昨儿个还活蹦乱跳的,今早怎么就……”
外公邓承先则搬了板凳坐在屋檐下,乌云愁容。
“阿爷阿婆!”邓星洲高声喊道。
院子里,两位老人听到了喊声,赶忙抬起了头来。
杨桂菊偏过头,用衣袖擦了擦眼角,走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小洲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邓承先也走下来:“赶紧收拾,小洲回来了,去给他弄晌午饭。”
“等下,阿婆,这鸡鸭怎么了?”邓星洲搁下行李跟买的礼品就问。
杨桂菊一提起这个就唉声叹气:“早上起来就这样了,村里兽医来看过了,说是得了鸡温,叫咱们赶紧将它们处理掉。”
邓星洲听了,又问:“其它家养的的也一样吗?”
邓承先却摆摆手:“哪能呢,我打听过,就咱们家的出问题了。”
邓星洲知道他们辛苦劳作一年养的鸡鸭一下没了,那肯定难受,于是安慰道:“阿爷、阿婆,既然事情都发生了,你们也别太难过了,我晚些时候去买些鸡苗鸭苗回来……”
“不行了,通报村干部后,咱们这家暂时被畜牧部门管制,等待什么严格消杀,听别人说……这一来一去不知道得耽搁多久呢。”杨桂菊说起这个就连连摇头,胸口痛。
“而咱们家的这些鸡鸭……”她已经泣不成声:“都要全部销毁……这可是一年的收入啊……”
邓星洲听完,连忙扶住杨桂菊,也脸色难看起来。
阿爷阿婆家没有其它收入,一年就靠着养些鸡鸭卖、自己吃,如今一年的收成没了不说,来年的日子只怕也麻烦了。
南向晚听着却有些不对劲。
若是高致病性禽流感,不该只在邓家一家,尤其是死亡性时间短,百分百,但若不是……即便鸡鸭混养,也不能同时感染暴毙。
她蹲下身来,指尖轻轻触碰母鸡僵硬的羽毛,一股绿意流入它的身体。
一时间,无数杂乱的画面涌入脑海:半夜,有人翻过矮墙,偷偷将灰褐色的药粉撒进食槽,一个模糊的背影 —— 左腿明显比右腿短了一截。
还有南向晚她是个什么眼光啊,这种软脚虾男人也瞧得上眼?
李明家境不错,从小就是被人捧着长大,哪遇上过如此强横气势的人,他心头有些犯怂。
“我不与你说。”李明偏过头,对南向晚严厉警告:“这是最后一次,倘若你胆敢再欺负倩倩,我再不会对你手软。”
他撂完狠话,便跟他的人准备走了,却忽然被南向晚喊住了。
“等一下。”
邓星洲眉头刹时皱起,以为她被如此侮辱一番,却还是放不下对方,打算哀求挽留对方。
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你烦不烦,我说了我不想再……”李明一脸不耐烦地转过头,却兜头被泼了一脸的水。
他呆住了。
车内的人全都呆住了。
这……这事态的发展,怎么跟他们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呢?
南向晚一点都没给他面子,开口就是:“李明,我南向晚是你骂之则来,骂完就走的人吗?你是我什么人,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出言不逊?”
李明颤抖:“你——”
李明的同事反应过来,赶忙怒斥:“什么人啊,竟然泼别人一脸的水?”
“就是,之前就觉得她古怪阴沉,现在何止古怪,简直无理取闹!”
南向晚“呵”笑一声,气势火力全开:“我什么人?我不是你爹不是你妈,我是社会上教你们做人的好心人,还当真是张嘴就喷粪,脏了别人的耳,还不许别人反击是吧?”
她又看向李明:“你真当你是个什么金疙瘩银宝贝,我曾经瞧得上你,是你的荣幸,可当我我发现你就是个渡了层金的屎壳郎,又臭又腥后,连沾你的边都得喊一声晦气!”
火车上看热闹的人这下都被她震住了,只觉好厉害一张嘴啊,又快又毒,字字见血。
“南向晚!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李明难以置信:“倩倩说你现在变了,不仅心肠歹毒欺负她,还不顾亲情陷害她进了治安队,我本来还没有全信,可现在我算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她联系你了?”南向晚立即明白了:“看来她是托你的关系才保释出来了吧,你来黔桂,该不会是去找她的吧?”
虽然原本的剧情改变了一些,但南倩倩还是按照书中所写的一样,前来黔桂了。
“跟你没关系!这一次,就算你哭着跪下来求我,我也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他向以往那样倨傲地等着她害怕、妥协,然后像狗一样地爬回来跟他认错。
哪知,南向晚却忽然笑一声:“既然你都说我恶毒了,那你还不夹着屁股滚蛋,是等着我放狗咬你们吗?”
“鑫鑫。”
听到她的召唤,原本懒洋洋打盹的金毛,猛地站起身来,露出尖锐的獠牙,身体微微下蹲,发出低沉而凶狠的咆哮声,仿佛只等一声令下,随时准备扑向敌人。
李明当即被吓得大退了一步。
“你、你干什么?你别乱来啊!”
她比起三根手指,似笑非笑:“我数三声……”
“三。”
“二。”
“你个疯子!”李明见南向晚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浑身发寒,他再也没有之前的威风,转身撒腿就跑,而他的同事见状,也被唬住了,立马紧随其后。
邓星洲见“鑫鑫”就跟她的狗似的,随叫随到,令到执行,心头就是一阵羡慕嫉妒啊。
这狗崽子中邪了吗?
它再喜欢晚晚,也不至于这么听话啊,想他跟它朝夕相处了三年时间,除了出任务时它听令行事,其它时候它也是狗得很,从来不鸟任何人,既聪明又傲慢。
南向晚其实早有想法,当初挑他这家裁缝铺也不是随机,而是早有预谋。
高档的不行,因为里面应该有常驻知名设计师。
低档的不行,因为里面消费得起设计款的人不多。
最后才瞄准这一家装修古典的老裁缝铺。
说实话,若不是为了赚钱,她哪舍得掏出几十块钱来定制一件裙子,这对于她目前而言未免太奢侈。
但有投入才有回报,眼下回报不就要来了。
见他主动开口,她才说:“不卖,但我可以将它的使用权租给你,只要有人买一件,除开布料成本与人工,你三我七。”
一听她想都没想,就报出条件,这时候张师傅一下也反应过来,敢情她这挖坑的对象,他也有份啊。
他心底暗笑,面上却迟疑:“那我岂不是亏了?”
“这裙子开价由你,所以成本人工控价这里,你完全可以从中另赚一笔,我只抽纯利益的七成。”
张师傅横她一眼:“看来,你不仅会设计衣服,做生意这块儿也够精的。”
南向晚好像看懂了他在逗自己,赶紧真诚道:“如果你不满意,那我这里还可以跟你保证,我以后设计出的新款式都会优先供给你。”
张师傅那张刻板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假如都有这件的水准,那我倒也不亏了。”
——
终于有了一条能够赚钱的门路,南向晚高兴不已,她脸上洋溢着笑容,开始畅想着下一步继续搞钱的思路。
这种中端手工定制的衣服无法大批量生产,肯定也赚不了大钱,想发财致富还得另想办法。
但她若有点闲钱了的话,要不然利用金手指开一家宠物店?或者去当兽医?
八十年代初,宠物医疗行业应该还属于空缺吧,也就只有农业大学动物医学部有门诊部,但兽医在农村城里却是一项受宠的行业……
在回家的路上,南向晚经过街道办大礼堂附近时,远远听到了里面传来了歌舞声。
她突然想起了,今天好像就是街道办的领导来验收节目吧。
这么说来,南倩倩此时应该就在里面展示表演节目吧?
南向晚倒是好奇,只在乡下组织过农工纳凉晚会的南倩倩,是如何敢夸大口声称自己在文工团待过?
刚准备过去,在转弯处却瞧见了前几日那个官二代。
阳光给灰扑扑的水泥台阶镀了层金边,妙龄女子抚了抚鹅黄色布拉吉的荷叶领,特意烫过的卷发随着脚步轻轻晃动。
捷克水晶发卡在夕阳下折射出细碎光斑,衬得她像朵含苞待放的月季。
“晓彤!”赵明远从红旗轿车探出头,腕间的上海牌手表闪过冷光,他吹个轻佻的口哨:“小美女,你这身布拉吉真衬肤色,野征哥要是看见……”
“别胡说。”林晓彤耳尖泛红,又恼又羞。
“对了,思思呢?”
“在这。”秦思思踢了赵明远一脚,才下了车,她上前挽住了林晓彤的手臂:“你报的节目还没开始吗?”
“快了吧,排第四。”
赵明远搓着脚呲牙咧嘴,在车窗里摆了摆手:“林大小姐,人我给你送到了,我就先去忙了。”
“快走快走。”
两人有说有笑,一起进入大礼堂。
南向晚则悠悠闲逸,跟在其后面。
街道办的大礼堂里,日光灯管发出轻微的嗡鸣,将舞台照得通明。
礼堂里突然爆发出刺耳的麦克风啸叫。
台上穿水红色乔其纱连衣裙的南倩倩手一抖,伴奏磁带卡带了,老式录音机发出垂死般的呜咽。
“嘶!”秦思思赶忙捂住耳朵,冰冷地看向舞台:“这谁啊,用的什么破烂玩意儿?”
林晓彤也难受地偏了偏头,她跟秦思思不满道:“听说为了体现军民一家,也不局限文工团,民间的艺术也可以报名……我瞧见好多个手脚都不协调的在那唱唱跳跳,可笑死了。”
这时顾母从特邀的评委席上起身,眼下还没有正式开始,各方都在演前彩排。
“倩倩别慌,你先下来,让张师傅再换盘磁带。”她沉着冷静唤道。
林晓彤偏过头,一下就认出了顾母的声音,她有些惊喜,赶紧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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