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婉楚瑾玄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玉婉楚瑾玄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米的醋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本他能躲过,但他捂住口鼻相当于自断一臂,又猛地一惊,大喘气,吸入得更多了些。他知道药粉不过是辣椒面与胡椒面混在一起,并不在意,“你等老子……咳……不玩死……你咳咳咳……”他走到池边,捞起水洗眼睛,“贱人,看老子……啊!啊!啊!”他捂住脸疼得尖叫,眼珠子似被抠掉一般疼得他大吼。脸上冒着烟,满脸烧得血肉模糊。楚三爷醒来刚好看见这一幕,“徐贤弟,你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他强忍惧痛,踉跄爬起,却不敢过去,“来人啊!杀人了!杀人了!”玉婉负手而立走上前,“你别叫了。我乃玉虚山妙音观北地女匪,我的兄弟们已被国公府洗劫一空。你如不跪地求饶,我便施法杀了你。他的下场你看见了吗?”楚三爷听不明白,见徐老爷在地上疼得嗷嗷直滚,噗通跪倒,“菩萨饶命...
《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玉婉楚瑾玄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原本他能躲过,但他捂住口鼻相当于自断一臂,又猛地一惊,大喘气,吸入得更多了些。
他知道药粉不过是辣椒面与胡椒面混在一起,并不在意,
“你等老子……咳……不玩死……你咳咳咳……”
他走到池边,捞起水洗眼睛,“贱人,看老子……啊!啊!啊!”
他捂住脸疼得尖叫,眼珠子似被抠掉一般疼得他大吼。
脸上冒着烟,满脸烧得血肉模糊。
楚三爷醒来刚好看见这一幕,“徐贤弟,你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强忍惧痛,踉跄爬起,却不敢过去,“来人啊!杀人了!杀人了!”
玉婉负手而立走上前,
“你别叫了。我乃玉虚山妙音观北地女匪,我的兄弟们已被国公府洗劫一空。你如不跪地求饶,我便施法杀了你。他的下场你看见了吗?”
楚三爷听不明白,见徐老爷在地上疼得嗷嗷直滚,噗通跪倒,“菩萨饶命。”
“去,把地上的粉末给我捡起来,喂给他吃。用手指头沾干净,少一点都不行。”
“好好好!”
楚三爷左顾右盼,打着歪主意。
“他再不吃就死了。事情闹大,国公爷饶不了你。”
楚三爷如临大赦,依言照做,心道小丫头片子还想吓唬他。
等他过了这一遭,看他如何收拾这个小蹄子。
“徐贤弟,来吃下就好了,吃下就好了……”
他用手捧着炮竹里的药面倒进徐老爷嘴里。
玉婉心道人怎么可以蠢成这样,脚底抹油,快步开溜。
身后楚三爷忽然尖叫,“你要做什么?徐贤弟,你要干什么?啊!啊!是我呀!哎……啊!”
布帛撕裂的声音与楚三爷的尖叫合二为一。
玉婉越走越快,小跑向前,真真罪过呀。
瞧着后门开了个小缝,玉婉连忙躲闪到一旁。
“她进去多久?”
“回二姑娘话,快半个时辰了,里面鬼哭狼嚎,奴婢想打开门看看,别闹出人命。”
楚乐萱嗤笑,“用你多事。”
推门迈入院内,
“春桃说玉婉那贱人家底颇丰。北地荒凉,她从哪儿弄得银子!一个女子有那么多钱财,准不是好道来得!”
玉婉点点头,确实,全是楚瑾玄的。
二姑娘楚乐萱自鸣得意,
“玉婉品行不端勾引我父亲,钱财定是偷了我三房的,那全是我母亲的嫁妆呀!哈哈哈!今日以后,我不但要那些银子,我还要将程氏赶出去!管家不严,监守自盗,她不悉数偿还我母亲的嫁妆,便拿楚乐妍抵债好了!远嫁个瓷商,怎么就委屈她了!她们母女吃喝用度,花得都是我母亲的嫁妆,就该还回来。”
“你母亲有嫁妆,也早被你爹败光了。你随你爹,厚颜无耻。”
玉婉从树后走出,她气愤不已,楚二姑娘真是歹毒!
“说来可笑,你常说我姨母卑贱之妇,和离再嫁不贞不洁。可我姨母和离后,尚有你爹国公之子求娶,而你……旁人避之不及。你真是活来活去,活得比自己最不耻的人还要低贱。”
玉婉的话戳到楚乐萱痛处,她怒发冲冠,挥起手臂抬手就一巴掌。
玉婉早有准备抬腿将其踹倒。
自打她跟了楚瑾玄,腿上功夫了得,天天扎马步。
“玉婉!你什么东西,敢……啊……”
既然楚乐萱摔倒不赶紧跑起来,玉婉踩在她手上脚尖轻捻,
“上次的事我都未追究,这次你们还变本加厉了!真当我好欺负!”
瞪了一眼楚乐萱的丫鬟,“还不去喊人,救你主子。”
楚乐萱的丫鬟秋露慌慌张张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去叫人,她怕事情败露自己沾染上麻烦。
书桌上的物件皆被楚瑾玄扫落在地,唯有一抹白色被肆意磋磨。
玉婉哭着求饶,只字不提出府之事。
楚瑾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抱起玉婉来到窗边。
眼见外面湖光山色,玉婉浑身颤栗,抓紧楚瑾玄衣衫,
“换个地方,公子,公子,求你换个地方。”
身下一紧,令楚瑾玄轻哼出声,他平息着呼吸,按住玉婉压在胸前。
忆起那日在花满楼走廊,玉婉扑进他怀里,“公子,公子,求你带我离开这里。”
还有一路上她的讨巧卖乖,“公子,公子,求你带着我!没你,我不能活。天天见你,不吃饭都行,好养活。”
瞧着她缩着身子,吓得眼泪汪汪,楚瑾玄到底不忍,反手关上窗户,声音暗哑,
“安分些,过些日子就纳你进门。”
“公子要成亲了吗?”
玉婉听见关窗声,心中稍安,她吸着鼻子,想打听得更多些。
楚瑾玄缓过一遭,摸索着玉婉的脑袋轻声安抚,
“我会为你寻个好说话的主母,待成亲之后,再抬你进府。侍妾身份低微……即便先生下孩儿,也无法自己抚养……我怕你受苦……”
挑起玉婉的下巴,想去亲她。
玉婉心中厌烦,闭眼扭头装作不知,躲到一旁,
“公子的正事要紧,我原想着公子一个商人,哪儿有那般诸多难处,让我做外室,定是没将我放在心上。如今,知公子是世子,还是大官,自然要顾着名声。我明白公子的难处。”
“你原是为了这个!”
楚瑾玄神情一滞,手臂用力将玉婉扣在怀里,
“你误会了,你才逃跑得吗?”
楚瑾玄心中一紧,这句话好似敲在他心窝上。
所有的疑虑顿时消解,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他神色紧张,掐住玉婉下巴,迫使玉婉抬头与他对视。
凝视着玉婉,不想错过任何细枝末节。
玉婉额头冒汗,昨日她说一切都是意外,现在认下逃跑,楚瑾玄会不会掐死她?
“别丢下我,我害怕……”
好在玉婉早有准备,眼泪脱眶而出,大滴眼泪滴落脸庞,闭眼抽泣也是合理。
楚瑾玄吻上玉婉脸庞,低声轻哄,“别怕,我不会让你再受欺凌。”
她是因为伤心了,才离开得!
细吻蔓延到脖颈,徐徐向下。
玉婉仰头睁开眼,她现在不是在受欺凌吗?
做妾能少得了受欺凌!
眼前泛起雾气,模糊一片,她沉入浪潮,随波起伏。
楚瑾玄只发了一次疯,发现玉婉发热,便草草收场。
“我无事,吃一副药就好了。”
玉婉死活不让府医前来诊治,“待我回流芳轩,再找府医不迟。”
她穿好楚瑾玄送给她的新衣,裹紧披风,快步离开。
楚瑾玄冷眼看着,刚才的欢喜消失殆尽。
待到流芳轩,三夫人派人询问玉婉楚瑾玄找她何事。
玉婉遮掩,“自是训我打伤楚三爷的事,但我有理有据,世子爷明理,也没为难我。只说女子要注重言行。”
下人如实回禀,三夫人前来安抚一番,玉婉并未在意,早早歇下。
翌日,玉婉问王管家何时能再出府。
王管家答:“府中规矩,女眷单月可出门一次。玉婉表姑娘,今日五月初二,七月,老奴给您安排。”
玉婉气得七窍生烟。
门里门外就是一次!
翠鸣见她犯愁提议,“小姐,咱们问问三夫人,让她想想办法。”
玉婉摇头,“姨母事忙。她白日要去大夫人处协助掌家,回来还要照顾三老爷,管理三房事务,别让她心烦了。咱们想想别的法子。”
孔家获罪,二姑娘楚乐萱和离归家。
天天在三房院子里哭天抹泪,搅得旁人不得安宁。
玉婉心疼姨母,好不容易送走瘟神。
没想到孔家如此弱不禁风,二姑娘嫁过去不到两年,全族获罪。
如今,人人说楚而姑娘克夫,怕是再难送走。
三房每个人都在忍耐楚乐萱。
尤其是玉婉,因为流芳轩离楚乐萱院子近,楚乐萱回来了,三夫人怕她欺负玉婉,玉婉只好搬出去。
王管家说西苑静园一直无人,玉婉便欣然前往。
到了才知,静园居然在文瑞院对面,中间隔着一池湖水。
玉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楚瑾玄会成亲生子纳妾,或者他会钟情于一人,对那人百般好。
可自己与他终归陌路。
自那日书房“训话”,楚瑾玄便再未找过玉婉。
听说,他忽得对亲事上了心。
大夫人喜出望外,广邀名门闺秀要办场茶会。
三夫人忙得不可开交,加之三房院子与静园离得远,期间她只去看望玉婉一次,
“婉婉,茶会也有男宾,都是俊朗的书生,你到时选一个,姨母去求老夫人帮你说亲。”
玉婉好笑,“姨母,皇子来吗?是不是只要我看上的都可以。我看上人家,人家也未必看得上我。”
三夫人愣了神,听出玉婉开玩笑,才恢复常态,
“你这儿孩子,你这么好,还怕谁瞧不上。”
“姨母,你还是多帮妍妹妹看看吧,她比我小一岁,也是该议亲的年龄了。”
三夫人抿嘴笑道:
“妍儿看着凶,却是怕生,茶会的时候,你多带着她。”
玉婉点头应下。
茶会之日,玉婉一早被翠鸣拽起来梳洗打扮。
翠鸣将衣服首饰配好,端给玉婉从中挑选。
“小姐,这套配和田玉显得高贵典雅。这套搭红宝石彰显富贵非凡,这套蜀锦面料虽略显老气,但是正是现下流行的料子。”
全都是安庆送过来的东西。
“快藏好,别让姨母发现了。我一个远方而来的穷亲戚,不能穿得太显眼。”
翠鸣打趣,“小姐,您不是有万亩良田,家财万贯吗?”
玉婉捧腹大笑,“北地地广人稀,多得就是地!你还真信。”
她翻出三夫人送她的首饰盒,选了一根玉簪子插在头上,又选了一对玉耳环,换了件青色衣衫,整个人清新脱俗。
翠鸣夸赞,“小姐真漂亮,只是……”
她从玉婉的箱子底挑出几件玉饰品,“小姐,奴婢瞧这几个玉质尚可,虽不名贵但也不寒酸。您别不高兴,您带得都是假货。”
“啊!这是我上京途中买得,这一盒子,你帮我瞧瞧,都是假的吗?”
玉婉记得这些东西,三夫人送她时,翠鸣还未伺候她,她一直未用,也未跟翠鸣提过。
“小姐,你就图花俏样子,这些都是仿品。奴婢祖父是石匠,奴婢未到国公府做工前,学过雕石,入门就是看料子。”
翠鸣笑嘻嘻端起桌上的首饰盒,
“这个才是宝贝!每一件都值不少银子。奴婢想藏起来,太招贼了。”
玉婉一看,全是上京途中文瑞送给她的小物件。
不是欢好前,就是欢好后,嫖资!
“给我放床底下!藏好!”
等回家,全典当了它!
玉婉眺望远处的湖面,江月瑶千里眼?
“江姐姐好眼力,这么远也能瞧见是我。他不过是个问路人罢了,还望姐姐慎言莫要毁我清誉。我还有事失陪了。”
江月瑶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还望妹妹莫怪。”
玉婉朝楚瑾玄福身一礼,快步离开。
“玉婉,等等我。”
“我还有事,江小姐请自便。”
楚乐欢和楚瑾玄带着随从相继离开。
江月瑶顿时落了脸。
楚乐妍陪着笑同她一起走出桃林,
“江姐姐,我去帮母亲照顾客人,您去客房休息吗?”
“我家小姐累了,五姑娘请自便。”
瞧着楚乐妍走远,丫鬟茯苓不屑,
“庶出旁支也就是个打杂的命,还真当自己是主人家了。”
江月瑶无心说笑。
楚瑾玄公务繁忙,平日从不关心女子闺阁之事,今日居然陪着她们胡闹,是因为那个玉婉吗?
“去查查那个书生是谁?”
丫鬟劝道:“小姐,老爷让咱们安分守己,别多事惹世子不快。那个玉婉周身寒酸,举止轻浮,不可能入了得世子的眼。”
江月瑶虽觉得在理,可手上隐隐作痛,她咽不下这口气,
“我为她受伤,她却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她不感恩戴德,屡屡提及此事,怎能彰显我温婉大方,宅心仁厚。哼,她定是看破了我的苦肉计。下贱胚子!倒是不好对付。”
“小姐,大夫人看出来不就得了。往后您与她相处最多。至于旁人,还不是趋炎附势。六姑娘好吃懒做,不也常被夸成天仙。”
江月瑶听得顺耳,心里好受不少。
可思及楚瑾玄的冷漠着实让她发怵。
她右手手心划破,未曾包扎,不时有鲜血流出染红帕子,楚瑾玄看在眼里,一句都没问过。
全程心不在焉,沉默不语,直到岸上多了抹绿影。
楚瑾玄当时的神情,江月瑶看得真切,那是旁人仰望楚瑾玄时的神情,可望而不可即的期盼。
*
玉婉好不容易甩掉小尾巴楚乐欢,准备找个机会去文瑞院献个殷勤。
科场舞弊是大事,公文里会有记载。
说不定会在楚瑾玄的书房里发现蛛丝马迹。
玉婉上次去就看到了翰林院编修的补选名单。
刘庆春志大才疏,在京城又无依靠,一些可靠的小道消息,会让他对自己“得宠”更加信服。
眼下无人可用,癞蛤蟆充个狗,将就使唤了。
“玉婉表姑娘,三夫人突发恶疾晕倒了,您快去瞧瞧吧。”
小丫鬟慌慌张张跑得气喘吁吁。
玉婉心中一紧,
“府医怕是不顶事,快去请太医。我去求老夫人!”
小丫鬟挡在身前,眨眼支吾,
“啊?去请了!大夫人派人去请了!表姑娘,你先去看看好了。”
玉婉挑眉轻笑,“好。”
随着小丫鬟往前走。
到了地方,小丫鬟站在门外,指着院子分外紧张,
“表姑娘,你快进去吧。”
此地是三房院子后门,紧邻楚三爷的书房。
玉婉更加确定,有人故技重施要害她。
“你怎么不进去?”
审视着小丫鬟笑得阴森,
“老夫人寿辰那日为我引路的丫鬟已经抛尸荒野。你也想步她的后尘吗?是不是她的魂魄附你身上,想抓个替死鬼。”
小丫鬟捂着嘴,差点叫出声,吓得脸色撒白。
“附近有人盯着你?”
小丫鬟点点头。
“我不难为你。二姑娘来看热闹的时候,你推她一把,把门锁上就成了。事成,往后跟着我。”
玉婉大步迈进院子。
小丫鬟紧随其后,悄声嘀咕,“奴婢虚掩着门,里面是三爷和一个姓徐老爷,奴婢得罪了。”
说罢拂袖而去。
老夫人气得够呛。
大家皆不敢出声,唯有楚乐萱吵吵嚷嚷,“是那姓徐的看上玉婉,许诺钱财求父亲想帮忙,我见玉婉……唔……”
还未说完,被堵住嘴被拖了出去。
三夫人抱住玉婉嚎啕大哭,
“玉婉还未出阁。要是让旁人知晓她在国公府目睹此等丑事,她往后还怎么做人呀。”
玉婉心里觉得别扭,姨母这么说,岂不是提醒旁人她看过龌龊事。
“什么丑事?姨母,三老爷发生了何事?不就是被姓徐的按在地上揍?”
玉婉装糊涂。
“别说了,别说了。是姨母对不住你呀。我无脸见你爹娘。”
三夫人哭得凄惨。
大夫人神色尴尬,陪笑着献殷勤,
“惠琴,婉婉年岁小,她知道什么。府中下人也不会乱说,你放心好了。婉婉,快回去休息吧。你是个知轻重的好孩子,今天的事莫让旁人知晓。”
玉婉点头,模样乖巧可爱。
楚瑾玄还未离开,想来是有事与老夫人和大夫人商议。
三夫人只好带着玉婉先离开,刚出了明礼堂院子,看到了五姑娘楚乐妍,
“母亲,父亲疼得大吵大嚷,让您快些回去。”
玉婉担心楚三爷找姨母麻烦,
“姨母,三老爷身上有伤,自是脾气暴躁,多睡觉,恢复得能快些。我有个方子,很有效。”
三夫人神情冷淡,摆摆手,
“就用府医的好了。婉婉,你先回去休息,我回去看看。”
“姨母莫忧。”
玉婉回了静园,心绪不宁,
隐约觉得姨母好似想用她目睹了楚三爷的丑事,这件事讨些补偿。
她好心帮忙反被污了眼,传出去就是国公府待客不周。
要是污了她的名声,耽误她婚配之事,国公府是有责任的。
同国公府结门亲,或者国公府帮着寻个亲事,都是打发她最好的补偿。
玉婉总觉得三夫人对她的婚事格外关注。
玉婉打扮一番,来到文瑞院门口,要是不能从楚瑾玄身上打探出哥哥的消息。
她要尽早离开国公府。
“安庆小哥,世子爷回来了吗?”
安庆侧身,“表姑娘里面等吧。”
玉婉大喜过望,楚瑾玄公务繁忙,为了方便他处理公务,有一部分文书就放在卧房的书桌上。
她表面装得矜持,进了房间见四下无人,蹑手蹑脚,开始翻东西。
公文都是近期发生的事,科举在去年,间隔久远,此处并没有。
书架上的书并不多,摆列不整齐,想是楚瑾玄最近正在看得,下人还未收拾。
玉婉小心翼翼捏出来一本。
抖落了几下,掉落出一块碎纸片。
如法炮制,另外两本也有。
拼在一起“程*意已*京*赶”,玉婉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会不会是“程知意进京赶考”。
“世子爷,回来了,表姑娘在里面。”
玉婉手忙脚乱,忙将书放回原位。
“在做什么?”
楚瑾玄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摩挲着她的脸蛋,
“今日得闲了?”
微微泛起的胡渣扎得玉婉生疼,听楚瑾玄的口气阴阳怪气。
玉婉明白楚瑾玄的意思,即便楚瑾玄忙得不可开交,自己也得殷勤着天天来候着。
这几日懈怠,楚瑾玄定是恼了。
“呵……干嘛呀爷!”
话没说上两句,手已钻进内衫。
玉婉抓出楚瑾玄的手甩出来,
“世子爷!猴急什么!我今儿刚换了身新衫,你还没好好瞧瞧呢。”
楚瑾玄听出玉婉虽说得俏皮,但语气带着恼意。
想她私会刘庆春后,竟不让自己触碰,心里生起无名火,“既然没兴致,那就回吧。”
玉婉连忙垂下头遮掩情绪。
楚瑾玄却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耳鬓厮磨数月,但吻她,还是头一次。
楚瑾玄吻得笨拙,睁眼见玉婉瞪着大眼睛懵懵懂懂,揉了揉她的小脸,
“没学过这个?”
玉婉心扎了一下,剁了他的心都有。
“听过……没练过,嬷嬷说清倌人只要听话就好,郎君想怎样便怎样,得趣些。”
楚瑾玄为她赎身的时候,老鸨子为卖出个好价钱,说她虽刚到花满楼一个月,但“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讹了楚瑾玄八千八百两。
楚瑾玄此时提这个,想提醒她,她有不堪的过去!
而且还欠他钱!
玉婉恨得牙痒痒,羞答答低下头,蹭进楚瑾玄怀里,
“世子莫因我,惹长辈不快。待世子成婚,再给我个名分,我便满足。”
楚瑾玄沉默半晌,突得问道:
“今日为何当众拒绝老夫人?”
玉婉羞羞答答,
“早前不知世子就是公子,今天突然知道,一时震惊。主要是……是……”
玉婉思索着,他必须打消楚瑾玄让她做侍妾的念头!
“怕惹大夫人不快。我见老夫人与大夫人不和,拿世子的婚事作为筹谋,想争个高下。国公府是名门望族,世子爷又是朝中重臣,先纳妾后娶妻,会被旁人指着鼻子骂不检点,甚至会被弹劾。主要是我怕……怕……”
“嗯!我怕您为难,主要是……怕你还怪我,我出身低微,我有不堪的往事,但能陪着公子,我的确心动。刚才来得路上还后悔来着……哎呦……”
猝不及防,楚瑾玄单手扣住玉婉的脖子,慢慢收拢。
玉婉恐慌不已,悔恨自己说多错多。
楚瑾玄年纪轻轻便能成为朝中重臣,想来既不好糊弄,又手段了得。
“公子,我痒……”
玉手轻抚楚瑾玄手背摩挲。
楚瑾玄另一只手勒住玉婉双腕,俯身吻上她的唇瓣,
“你只需记住,你是我的,就好!”
霸道强势,肆意掠夺,不容玉婉有一丝质疑与犹豫。
楚瑾玄放开玉婉时已过深夜。
下床时,玉婉双腿打颤,楚瑾玄虚扶一把,玉婉踉跄躲开,
“不劳公子。”
见玉婉披上衣服,依然要走,楚瑾玄生起无名怒火,
“夜深了,西苑已落锁,备轿子恐会惊动旁人。”
玉婉心中发冷,福身辞行,
“我走回去就好,从假山穿过去,不会惊动旁人。世子,放心。”
榻上的楚瑾玄翻身坐起,瞧着玉婉的背影,脸色不悦。
他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
“不累了?刚才……刚才不说……受不住了嘛。刚才怎么不强挺着……”
玉婉眼眶发红,这是要责怪她服侍得还不尽兴!
楚瑾玄舔唇,拍了下床榻,“夜深了,大家都睡了……”
玉婉穿戴整齐,福身一礼,
“世子没有和旁人同床的习惯,我先告退了。”
说罢强提着一口气,快步走了出去。
楚瑾玄火大,翻身跃起赤脚追了两步,“安福,让她住隔壁,别惊动旁人。”
“是!”
安福领命,一转头玉婉不见了!他跑到院外,杳无一人。
“世子,玉婉表姑娘走没影了!”
安福莫名其妙,
“爷,小的马上追!”
玉婉刚出文瑞院便摔了一跤,她瞧着安福一溜烟跑出去,又一溜烟跑回来。
傻呵呵挠头的模样,笑得眼泪直流,抽抽搭搭哭得直喘。
她索性坐在地上哭个痛快,抹干眼泪,站起身,往回走。
月色尚可,玉婉缓步而行。
国公府里守卫森严,她不怕有歹人,只怕被旁人发现。
见假山口有亮光,玉婉连忙躲在树后,定眼看,“翠鸣!”
“小姐!”
翠鸣提着灯笼小跑上前,“小姐,奴婢猜你定会从假山穿过回西苑。里面黑,我特意在这儿里等你。奴婢聪不聪明?”
“聪明,聪明,翠鸣真是了不得。”
玉婉喜极而泣,挽着翠鸣回了流芳轩。
“小姐,世子爷是未来国公府的主人。你……”
瞧着浴桶里的玉婉神态疲惫,红痕密布,“有福”二字,翠鸣实在是说不出口。
“小姐,下次还是劝世子爷怜惜些。”
玉婉闭眼叹了口气,还有下次!
“翠鸣!楚瑾玄最讨厌什么?”
楚瑾玄是定国公世子,自是不缺女人,自己只要让他生厌,不就可以脱身了。
翠鸣思索半天,摇摇头,
“小姐,我只认识世子爷的袍子,脸都没看清过。但奴婢想男人都喜欢温柔的女子。”
“对!”
玉婉恍然大悟,
“我从前就是太温柔了!翠鸣,你真聪明。”
“嘿嘿!是小姐教得好!”
翠鸣红了脸,笑得腼腆。
“翠鸣,我明日要出府去采买些东西,你看好院子。”
翠鸣点头应下。
明天就可以出府了!
玉婉满心期待。
酱菜小子已经帮她找到哥哥的同窗刘庆春。
玉婉约他,明日在广德楼见面,询问哥哥到京后的状况。
第二天清晨,玉婉浑身发热,但她不敢耽搁,早早收拾妥当,等着出门。
出门前,她按着礼数,她先到三房给姨母请安,告知姨母此事。
刚进院子就听见楚三爷的咒骂声,
“敢公然顶撞老夫人!简直是无法无天!赶紧撵她走!”
“她在京都无亲无故,一个女孩子,你让她去哪儿?”
三夫人哭求着,“老夫人都没说什么。三爷何必计较。”
楚三爷暴跳如雷,
“没说什么,萱儿会罚跪!都是你个贱人招得祸!她不走,那就把她嫁出去好了!”
“这儿……总要给妾身些时间……玉婉父母尚在,选什么样的人家,妾身还需问过她父母……”
“不用麻烦!”
楚三爷打断三夫人的话,
“我有个朋友徐老爷,刚死了夫人,让你外甥女去做个继室好了,也算有个着落。就这么决定了!一会儿把人送过去!”
“三爷!”
三夫人带着哭腔,“您说得什么话。徐老爷年过五十,婉婉刚多大!再说……”
“啪”得一巴掌,打在三夫人脸上,
“你还敢顶嘴!这个家都是你败得!再废话,老子休了你!给你脸了!什么人都往家里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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