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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婉楚瑾玄的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小说阅读

爱吃米的醋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带了多少人上京?”“回世子就她自己,玉林峰夫妇只有她一个女儿。”楚瑾玄蹙眉,“算日子,她与咱们前后脚到达京都……”侍卫猛然一惊,“您说她一路尾随咱们!世子爷,您的意思是玉林峰与镇北军中的叛徒勾结?他的女儿来咱们定国公府是想……将罪证偷走!”他猛得一拍巴掌,“嘿嘿!她白忙一场,罪证早已呈给皇上,国公府什么都没有!咱们无所事事,整天忙乎找珏秀姑娘……”楚瑾玄暴喝一声,“下去领三十军棍!”侍卫挠头,不知哪儿句话说错了。“世子爷,属下还得去找珏秀姑娘,我受了伤,耽误找人呀。”“你就没好好找!”安福一瘸一拐滚了出来,“世子爷,小的已命安庆回府,立刻给玉姑娘画张像!”得意地瞪了侍卫一眼。*玉婉在国公府住了三天,头大如鼓。三房天天麻烦不断,鸡...

主角:玉婉楚瑾玄   更新:2025-04-01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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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婉楚瑾玄的其他类型小说《玉婉楚瑾玄的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爱吃米的醋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带了多少人上京?”“回世子就她自己,玉林峰夫妇只有她一个女儿。”楚瑾玄蹙眉,“算日子,她与咱们前后脚到达京都……”侍卫猛然一惊,“您说她一路尾随咱们!世子爷,您的意思是玉林峰与镇北军中的叛徒勾结?他的女儿来咱们定国公府是想……将罪证偷走!”他猛得一拍巴掌,“嘿嘿!她白忙一场,罪证早已呈给皇上,国公府什么都没有!咱们无所事事,整天忙乎找珏秀姑娘……”楚瑾玄暴喝一声,“下去领三十军棍!”侍卫挠头,不知哪儿句话说错了。“世子爷,属下还得去找珏秀姑娘,我受了伤,耽误找人呀。”“你就没好好找!”安福一瘸一拐滚了出来,“世子爷,小的已命安庆回府,立刻给玉姑娘画张像!”得意地瞪了侍卫一眼。*玉婉在国公府住了三天,头大如鼓。三房天天麻烦不断,鸡...

《玉婉楚瑾玄的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她带了多少人上京?”

“回世子就她自己,玉林峰夫妇只有她一个女儿。”

楚瑾玄蹙眉,“算日子,她与咱们前后脚到达京都……”

侍卫猛然一惊,

“您说她一路尾随咱们!世子爷,您的意思是玉林峰与镇北军中的叛徒勾结?他的女儿来咱们定国公府是想……将罪证偷走!”

他猛得一拍巴掌,

“嘿嘿!她白忙一场,罪证早已呈给皇上,国公府什么都没有!咱们无所事事,整天忙乎找珏秀姑娘……”

楚瑾玄暴喝一声,

“下去领三十军棍!”

侍卫挠头,不知哪儿句话说错了。

“世子爷,属下还得去找珏秀姑娘,我受了伤,耽误找人呀。”

“你就没好好找!”

安福一瘸一拐滚了出来,“世子爷,小的已命安庆回府,立刻给玉姑娘画张像!”

得意地瞪了侍卫一眼。

*

玉婉在国公府住了三天,头大如鼓。

三房天天麻烦不断,鸡犬不宁。

胡姨娘受了重罚,命悬一线,三房嫡子楚相礼特意从学堂回来,为其求情。

三夫人心软,找了府医为胡姨娘诊治。

不经意发现跟着楚相礼的小厮眼圈发红,定眼一看原来是胡姨娘的娘家侄女胡春娇!

她扮成小厮的模样日日陪楚相礼上学堂,扬言非楚相礼不嫁,就是做妾也愿意。

三夫人气得浑身颤栗,

“我不过是继母,管不了你的事,礼哥儿,你去问你父亲好了。”

楚相礼如临大赦,拽着胡春娇就跑了。

第二天,胡春娇住进了胡姨娘的院子,美其名曰照顾胡姨娘。

三夫人赶她,她理直气壮,

“玉婉能住国公府,我为何不能!我的姑母可是楚三爷的原配夫人胡大娘子。按理说应该玉婉住妾室的院子,我住流芳轩,我都未跟她抢,你们还要欺负我!表哥……呜呜呜,表哥!”

嘤嘤嘤,边跑边哭,坐在楚相礼房门前哭个不停。

楚相礼放学归来,心疼不已,死活要带着胡春娇住在学堂。

三夫人没有法子,找楚三爷管教楚相礼。

可楚三爷花天酒地,在外面挥金如土,根本不着家,但凡回府就是管三夫人要银子。

三夫人不给,他就骂骂咧咧还要打人。

的亏老夫人寿辰将近,他才不敢闹大。

玉婉有心劝姨母和离。

但瞧着姨母并无此意愿,三房的家事,她不愿多嘴。

玉婉前来辞行。

算日子,即便文瑞能查到桂花西施,此时他的人应已启程去徐州追查。

桂花西施的老爹回徐州走亲戚,正好可以误导他们。

而自己雇了张家酱菜铺子伙计乡下来的爷爷帮着赶马车。

现在老爷爷已把马车还回主人家。

等文瑞的的人在徐州转一圈……

玉婉自我安慰,文瑞又有了新欢,也不会追着她不放,即便气不过,旷日持久,下面的人也会敷衍。

只要不在大街上撞见文瑞主仆三人就好了。

京都那么大!

怎么可能撞到!

“姨母,回北地的商队就要回去了。这几日,我就该走了。”

三夫人舍不得玉婉,又哭了起来,

“是不是又受了委屈?都是姨母无用!”

“没有。我住得很好。只是我原打算玩一圈就回去。出来太久,我爹娘会担心。”

三夫人叹口气,

“她们就你一个孩子,自然舍不得。”

玉婉强颜欢笑。

她还有个哥哥。

玉家得罪权贵,男子不能入仕,哥哥的户籍是假的。

哥哥都失踪了,父母还不愿意向姨母透露哥哥的事,玉婉也不好多嘴。

她明白,哥哥用假户籍参加科举,是欺君之罪。

看来,她只能背地里偷偷摸摸打听哥哥的消息。

“婉婉多陪我几日。”

三夫人欲语还休,瞧她面容与母亲相似,玉婉心中酸涩。

三夫人泪眼婆娑,

“等老夫人寿辰之后,你再走可好?你看妍儿病了,你们姐妹还未曾见过,往后她出嫁怕是更……更没有机会见了。”

说罢嚎啕大哭。

三夫人口里的研儿是她的女儿,楚家五姑娘楚乐妍。

听说前些日子,二姑娘为五姑娘说了门亲,是个湖州珠宝商人的儿子。

商贾不说还要远嫁。

三夫人不同意,但楚三爷爱财,欣然答应了。

要不是赶上楚乐妍出疹子,两家险些过了庚帖。

“姨母,妍妹妹的婚事应该得老夫人准许才是,你也别太忧心。”

三夫人摇摇头,

“老夫人向来偏袒二姑娘。这户人家是孔夫人娘家的亲戚,听说还与孔大人的上峰有些交情。不是我瞧不起商贾,只是二姑娘恨极我们母女,好人家的儿郎,她怎么会留给我的妍儿。”

玉婉觉得有道理,姨母依然如此,不能再让表妹所嫁非人。

“既然老夫人讨好也无用。您不如找大夫人想办法。让大夫人帮您掌掌眼,打听一下那户人家到底如何。”

三夫人有些迟疑。

玉婉笑得奸诈,

“我想大夫人听后会断言拒绝你!”

“啊!那我还去找她?”

三夫人困惑不解。

玉婉得意,捂嘴咯咯笑,

“她会直接否定这门亲事。大夫人会说,我们堂堂国公府的小姐为何要远嫁个商贾!

国公府又未落魄,妍妹妹是国公爷的孙女,世子爷的堂妹。咱们世子爷的脸面是国公府一等一的大事。

您拜托大夫人帮妍妹妹寻个亲事,大夫人必定愿意。三老爷知道也不敢说什么。”

三夫人沉思片刻,

“你说得在理。过几日便是老夫人的寿辰,大夫人近日繁忙,我想去帮帮她,你说她会同意吗?万一不同意,我怕旁人说道。”

三夫人有这个想法,玉婉觉得是好事。

只是大夫人会同意吗?

玉婉也说不准。

“姨母,大夫人同老夫人应该……不单单是因为世子爷的婚事才不和睦的。还有什么事?”

三夫人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府里原是二夫人管家。后来,老夫人想把娘家庶出的外甥女送到北地给大老爷做妾。大夫人翻了脸,她父亲亲自登门找了国公爷,第二天大夫人掌家管起庶务。老夫人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玉婉听得一知半解,宅门里的恩怨听着头大。

“那……妾室最后送了吗?”

三夫人愣了下,“送了。老夫人和大夫人的梁子也结下了。”

“那当然了!”

玉婉觉得理所应当,“要是我,立马花钱也给国公爷买一个越风骚越好。”

话题越扯越远,三夫人沉思片刻斟酌道:

“婉婉,你看……这……是不是说明……大夫人出生富贵,不想操心俗事……”

见玉婉懵懵懂懂,说不到点子上,三夫人略带不快。

丫鬟进来禀告,“三夫人,世子爷回来了。”

三夫人闻言大喜,

“好,知道了。婉婉,大夫人最在意自己的一对儿女。世子爷出门数月,他刚回来,大夫人分身乏术。我帮大夫人做些事,大夫人准会应允。”

玉婉后知后觉,三夫人好似早有主意,只是等着她说出来罢了。

“婉婉,就按你说得,咱们去试试。”

三夫人面带羞怯挽着玉婉去了大房院子。


“为我?”

楚瑾玄转回身,

“打探我的事做什么?我的什么事?”

玉婉见话题成功引起楚瑾玄注意,再接再励,

“有人要谋害你。你先为我上药,我再告诉你。”

“故弄玄虚。”

楚瑾玄语带不屑,净了手,拿起玉匙又放下,手指捏了下药膏,褪下玉婉衣裤,轻轻涂抹。

四周寂静,二人默不作声。

玉婉手指扣着锦被,心绪飘得飞远。

楚相礼说程知意考场作弊,问题出在笔上。

以玉婉对哥哥程知意的了解,程知意做事谨慎,带去考场用的文房四宝必定是他检查过且用得顺手的。

如此说,能在程知意毛笔上做手脚的人,一定是程知意的身边人。

刘庆春,他的嫌疑最大。

但毛笔上做手脚,是个细致活,刘庆春没有这个本事。

他能做得就是弄坏毛笔,让哥哥程知意临考前去铺子里买,借机将有问题的笔买回来。

玉婉让秋露去打听,京都城里有没有做文房四宝生意的铺子,两年内生意一落千丈,非常不景气。

秋露说开在国子监斜对面卖文房四宝的墨石轩便是如此。

玉婉以赁铺子做生意的借口,去问过楚相礼。

楚相礼说学子们都说这间铺子不吉利,但铺子幕后东家是太师庞家,大家都是私底下议论,不敢明目张胆说。

她让秋露盘下了铺子还留下了掌柜,果真在账簿中找到程知意购买笔墨纸砚的记录。

她有一个猜测,需要楚瑾玄帮她证实,并且她猜哥哥去墨石轩买东西,定不是巧合。

幕后之人想借助庞家的幌子让事情不了了之。

指使刘庆春调换毛笔的人,就是幕后害程知意的人。

但幕后之人是不是楚瑾玄,玉婉说不准,她最怕楚瑾玄发现程知意户籍是假的。

篡改户籍考科举,上了考场还作弊,藐视王法,欺君罔上。

她家已经在北地边陲了,还能流放到哪儿,剩下的只有砍头。

到时她们全家都要掉脑袋!

玉婉心里拿不定主意,拳头捶在床上咚咚响,楚瑾玄看在眼里,气在心头。

玉婉又在想程知意。

“哎呦!”

玉婉吃疼,口气不善,

“还没抹好吗?手也太重了。相礼表哥温柔体贴,他给我抹药都是轻轻得,用玉匙,讲究得很!”

玉婉等着看楚瑾玄如何反应,心里盘算着。

楚瑾玄皮笑肉不笑,

“等着,我去找他。”

玉婉眼睛一转,扭头笑得谄媚,

“手伤了找他,屁股伤了只能找你。谁让你是……我的……男人。”

羞赧地摇头晃脑。

楚瑾玄闻言心中一震,“还有一点抹完,别翘尾巴。”

他心中受用,手劲格外轻柔。

玉婉奸计得逞,再接再励,

“相礼表哥抱我上得马车,我当时太疼了,一动不能动。不过说来奇怪,我见乐欢爬树挺溜得,没想到她会突然掉下来。她说膝盖突得剧痛……”

玉婉顿了下,

“我觉得有人盯上我们了。前几日,我本想卖两盆兰花,后来相礼表哥喜欢,我就又让竹青要了回来。刚才回来的路上,竹青说见到那个买兰花的游商尾随我们,她说我们放风筝的时候,游商也跟在我们附近……”

“别疑神疑鬼。”

楚瑾玄这么说,却将玉婉的话记在心里。

玉婉装得忧心忡忡,

“你说那个游商图什么?不过是两盆兰花至于天天跟着我们吗?半个月了!所以我想……会不会是针对你,相礼表哥说程知意的案子就是针对你,你要是发现不了程知意作憋,你就糟糕了。”


一场戏罢了。

玉婉收敛思绪,

“那人只是个落魄进士,能来国公府参加宴席,定是花了不少银子。不知他走了谁的门路?”

“刘庆春,我认识。”

玉婉心中诧异。

刘庆春走得楚二老爷的门路,翠鸣堂兄狗顺做得中间人,讹了他足足五十两。

刘庆春要是能与楚瑾玄说得上话,又何必砸锅卖铁去典当凑银钱,换一张国公府宴会请柬!

楚瑾玄见玉婉愣神,从她手里拿过来腰带,随手掼在地上,

“有日子没碰你了。”

玉婉本能挣扎,楚瑾玄低声道:“刘庆春来自辽北,不愿去川贵做个县令,他一直在找问路。”

玉婉竖耳倾听,老实地不再乱动。

“啪啪”两巴掌拍在嫩肉上,臊得玉婉又羞又恼,但她想听得更多,只能忍了下来。

“世子爷……怎么……会认识此等无名小卒。”

楚瑾玄沉默不语,摆弄会儿不得力,声音暗哑,“你是越发不乖了。老规矩忘了?”

“世子爷……我受不住了……”

玉婉又羞又怯,虽知无人敢进来,但想想都臊得慌,左躲右闪不安分。

楚瑾玄眼里闪过一丝冷笑,耐住性子磨人,

“他的同乡程知意颇有才华……”

玉婉闻言顿时安分不少。

楚瑾玄发了狠,玉婉只能听之任之。

可楚瑾玄说了一句便在无下文,玉婉心中急切又不好问,只能俏起身子假意讨好,

“爷儿,你……刚才说……什么……奴家未……未听清!”

楚瑾玄得了便宜,畅快淋漓,

“乖些!”

声音懒散蛊惑咬住玉婉的耳垂肆意磋磨。

玉婉屏气凝神等着楚瑾玄再说些,身子蓦地一紧,她浑身紧绷,不知身处何地。

只能感觉到楚瑾玄吻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低喃轻语,缓过劲,人已在床上。

她趁楚瑾玄在沐浴,悄声下床,挪到书桌旁。

她刚才瞧见火盆里有碎纸片,小心翼翼捡出来,“父手书”,“切记”,“定阻其”。

连不成个句子。

又小心放回火盆里,急忙躺回床上,思来想去……

北地百姓需服徭役,徭役分为劳役和兵役。

哥哥程知意读过书有功名在身,服兵役,在镇北军中混个文职不成问题。

可好巧不巧,父亲带哥哥走门路的时候,哥哥居然得罪了镇北军副指挥使彭放。

具体原因玉婉不清楚,只知道自打那以后,哥哥程知意准备上京赶考,谋个官做了。

楚瑾玄的父亲就是镇北军的镇国大将军。

难道说是……楚瑾玄的父亲写信让楚瑾玄阻挠程知意上京赶考?

“想什么呢?”

楚瑾玄突得出现在眼前,玉婉忙得闭上眼,用被子捂住头。

楚瑾玄心情不错,隔着被子,拍拍玉婉脑袋,

“疼了?我给你上药!”

玉婉腾得坐起身,她可不用!

猫哭耗子假慈悲,十次有十次,会再欺负她两次以上。

“公子安歇,我告退了。”

翻身下榻,还未迈下脚踏,被楚瑾玄拦腰抱起,按到床上。

“你往后就睡这儿。静园离得近,谁找你,你回去即可……也没人找你。”

楚瑾玄拉过锦被盖在玉婉身上,知道她定不会老实,

“能折腾就是不累,不累就玩点旁的,长夜漫漫,有你受得。你快睡觉。”

他将玉婉禁锢在怀里不准她再蛄蛹。

玉婉憋气,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一点有用的话没问出来。

她不想再待,

“公子从不同旁人同榻。明日,公子还得上早朝,休息不好怎么行?”

楚瑾玄的心突得被扎了一下,生疼。

从前,玉婉很依赖他。


三房本就不受人待见,近日还总惹麻烦,着实让人心烦。

玉婉迟疑,“王叔,我刚听里面有动静,要不咱们进去看看,姨母定不会怪罪诸位……”

话还未说完,王管家连连摆手,

“三老爷要是怪罪,奴才我也担不起呀。这是他的书房,往日三夫人……也不是能随便进来得呦。”

人人都知道三夫人当不了家,做不了主,是个受气的命。

“王叔,秋露不也说出事了吗?秋露,你怎么未跟在二姑娘身边?”

玉婉明知故问。

秋露抿唇不语,她知楚乐萱恐怕凶多吉少。

“二姑娘说有事要办,未让我跟着,我刚听见她喊,便有些担心。”

“你说她在里面?三老爷责罚她了?”

玉婉与她一唱一和。

秋露低语:“奴婢不知。”

自打玉婉来到国公府,三夫人的日子一天好过一天,断了二姑娘楚乐萱从三夫人手里捞银子的门路。

楚乐萱恨急了玉婉,处心积虑一再筹谋陷害,可节节败退,这次恐无翻身之日。

秋露为自己打算,只想不连累自己,再寻个好去处。

“二姑娘喊得凄惨,奴婢听得渗人,平日里三老爷待她亲近,鲜少会责罚她。奴婢觉得奇怪。”

她盯着玉婉笑得谄媚。

玉婉装得急不可耐,

“王叔,等不得,咱们还是进去看看,有事我担着。二姑娘夫家获罪,她和离归家,再不似往前光鲜。三老爷早前受老太太责罚,近日脾气更是暴躁……王叔求求你。”

王管家叹气,远道来得乡巴佬真是不知人心险恶,

“玉婉表姑娘,您真是心善。希望二姑娘能领你这份情。踹开!”

“谢谢王叔。”

王管家心道,真撞见二姑娘挨打,以她那小肚鸡肠的性情,准会怀恨在心,不报复你,都是谢天谢地。

家丁都是练家子,几脚下去后门大敞四开,王管家不耐烦迈进门槛,“有什么声?什么声都没有!大惊小怪,嚯!怎么回事?”

“二小姐,你怎么了?”

秋露惊呼上前。

玉婉大喊,“快传府医,天啊!这是发生了什么?姨母!”

“闭嘴!”

王管家呵斥,“快把门关上。把大夫人和三夫人找来,快去。”

玉婉扭头就跑,“好好好,我现在就去。”

“表姑娘,你小点声,别大惊小怪,没事。”

王管家声音严厉,义正言辞,展臂挡在玉婉面前,嘱咐竹青,

“此事不宜声张。莫惊扰宾客。快去!”

竹青闻言郑重点头,“奴婢明白。”

瞄了玉婉一眼跑了出去。

王管家拦住玉婉,

“表姑娘,回静园休息好了。”

玉婉情绪激动,

“国公府上下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袖手旁观。我可以打个下手,帮帮忙,我懂点医术。”

王管家懒得跟她说话,真是看不出来个眉眼高低。

“王管家,三老爷……三老爷他他他……”

下人匆匆跑过来,瞧着玉婉欲言又止。

玉婉趁王管家愣神,嗖得跑了进去,一来她想看热闹,二来她做事严谨。

她去过后院,后院会留下她的脚印,她要再走一遍才安全。

面前的一幕惊呆了玉婉。

她瞪圆了眼睛,指着楚三爷的白花花的屁股惊叫出声,

“呵!啊!啊!啊!天啊!这……这……王叔!王叔!王叔!”

“玉婉表姑娘!你说话说全了!可不是老奴晚节不保,你这样说话,旁人听见会误会。”

玉婉声音发颤,

“王叔,他们干嘛呢?怎么还叠一起了!他压三老爷在做什么!人都要顶飞了,可是飞不出去,为什么?”

男人和男人也可以!

玉婉惊呆了!

王管家忙挡住玉婉的眼睛,


“哎呦喂!我的姑奶奶!你不能看!兔子崽子们!还不快分开他们!别看热闹了!作孽!”

下人回禀,“王管家,他他他……好像是马上风!三老爷晕过去了,再不停下来,恐怕要出人命了!”

“玉婉,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

楚乐萱踉踉跄跄跑了进来,“玉婉要杀了我!我要报官!我要报官!”

玉婉好无辜,“你说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刚打我,你忘了?”

楚乐萱上前要与玉婉撕扯,玉婉忙躲在王管家身后。

王管家怒不可遏,“二姑娘得罪了。堵住她的嘴送明礼堂去。”

院内乱成一团。

待到天黑,大夫人送走宾客,才到了明礼堂。

老夫人捻着佛珠,堂下跪着五花大绑的楚乐萱,“祖母,都是玉婉搞得鬼。”

三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继母难为,但凡三房出事,二姑娘都指责妾身。可今日之事,跟妾身的外甥女有何关系?徐老爷明明是来求娶二姑娘,二姑娘不愿意就算了,为何指使他对三爷做出那等事。三爷可是你父亲呀。”

刚睡醒一觉,前来对峙的玉婉听闻此言,心道姨母变聪明了。

二姑娘楚乐萱大嚷,

“是玉婉害了我父亲!玉婉打我,还踹我!秋露看得真切!还有父亲和徐大人,他们都能作证。”

玉婉气鼓鼓,

“你就是看我不顺眼,王管家可以为我作证,当时院子里有十几个人,大家看得分明,公道自在人心。”

王管家在徐老爷的身上找到了春药,府医又在楚三爷手上查出了催情散的粉末。

任谁都觉得是他二人吃多了,做出荒唐事。

要不是玉婉路过听到,楚三爷兴许一命呜呼。

此时,楚瑾玄扶着定国公楚天雄迈进厅内。

老爷子精神健硕,双目有神,坐到上位。

厅内众人屏气凝神。

玉婉低头躲在三夫人身后,装得胆小懦弱无能委屈,想此事了结去找楚瑾玄“哭诉”一场,翻翻他的书房。

王管家跑进屋内跪倒在地,

“回国公爷,各位主子们,三老爷身体虚弱,不便前来,他说他只是邀徐大人喝酒,谁知徐大人兽性大发……既然徐大人死了,他也就不追究了。”

定国公怒拍桌案,

“一个从五品武官死在国公府,他不追究就算了?徐家追究!”

王管家回道:“三老爷说徐大人倒卖军械,贩卖粮草,本就有罪,死不足惜。他可以做证人。”

三夫人插嘴,“怎么会?往日三爷与徐老爷走得亲近,还要把二姑娘嫁过去做继室。”

楚乐萱反驳,“胡说!明明是玉婉!”

三夫人说:“徐老爷不同意,指名点姓要你。二姑娘,你就别说谎了,否则你为何会出现在书房。还不是去偷偷瞧徐老爷相看罢了。”

玉婉不由对三夫人刮目相看,姨母所言头头是道,正是自己打算好的说辞。

楚乐萱矢口狡辩,

“不是,不是,是你与玉婉串通好的。秋露,秋露,她看见了,她看见玉婉打我。”

老夫人脸色阴沉,

“好了!秋露说你鬼鬼祟祟进了你父亲的书房,不久便鬼哭狼嚎大声叫嚷,衣衫不整晕倒在院内。家丑不可外扬。此事就此作罢。玄儿,徐家的事,你多操心些。”

楚瑾玄拱手,

“祖母放心,孙儿已做好善后。”

老夫人对楚瑾玄的答复很满意,

“把二姑娘压到庄子里去。”

她瞧了眼定国公,“国公爷,还有吩咐吗?”

定国公冷哼,

“老大媳妇,听说大房最近在为玄儿张罗婚事,女子善妒是大忌。大郎不在家,你这个做母亲的可要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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