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回一次,沈砚耕第二日夜晚也会送新的来。
我不知他为何如此执拗。
终于,有一日我隔着门板,说出了藏在心中已久的话。
“茴音自知身份低微,做不得好人家的正妻,但也不愿自甘下贱当男人没名没分的外室。”
“将军是体面人,请勿再纠缠不休,且好聚好散吧。”
我话说得绝情,沈砚耕终究还是走了。
他本人至此再不曾露面,可吃食和银两却照送不误。
直到一日白天,双燕出门做工,一伙人却强闯进了我的院子。
带头的人正是郡主。
“贱婢,我就知道你这种货色不可能舍得下那荣华富贵!”
“欲擒故纵,故作柔弱,勾得我未婚夫心都飞到府外去了!”
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将我按在地上。
我奋力挣扎,企图自救:“我已经出府了,为何郡主还是不肯放过我!”
赵青蘅目光阴狠,掐住我的下巴:“你哪里是出府受罚,分明是被好好养在外头,在这别院做起衣食无忧的小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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