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沐嫔阴允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美貌丫鬟哪里逃!王爷他只要你!沐嫔阴允辰小说》,由网络作家“侯莫陈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这玉珏造型独特,是一块黑金色的獠牙。上面似刻着字,看不清。恍惚间竟然觉得有些眼熟,好像我那薄情寡义的爹也有一枚。难不成我和这小子真的认识?不过绝不是他口中的姐弟。自打我记事起,就从来没失忆过。又哪来的弟弟?细看他这眉眼确实有些像我爹,不会是老头子在外面的私生子吧……?也不对啊…就算是私生子,我与他素未谋面,他又如何认得我?我笃定他口中的阿姐绝不是我。阿瑟眯着朦胧的睡眼,迷迷糊糊的问:“阿姐…怎么了?”我回过神微微一笑:“没事,睡吧。”缩回床上,脑子里反复琢磨着这其中的关系…次日清晨。我伸着懒腰起身,瞥了一眼昨晚临时用凳子搭的床榻。“这小子一大早跑哪儿去了?”刚说完,就见阿瑟提着热乎乎的包子跑回来。咧着嘴角笑道:“阿姐,刘婶刚出锅...
《美貌丫鬟哪里逃!王爷他只要你!沐嫔阴允辰小说》精彩片段
这…
这玉珏造型独特,是一块黑金色的獠牙。
上面似刻着字,看不清。
恍惚间竟然觉得有些眼熟,好像我那薄情寡义的爹也有一枚。
难不成我和这小子真的认识?
不过绝不是他口中的姐弟。
自打我记事起,就从来没失忆过。
又哪来的弟弟?
细看他这眉眼确实有些像我爹,不会是老头子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也不对啊…就算是私生子,我与他素未谋面,他又如何认得我?
我笃定他口中的阿姐绝不是我。
阿瑟眯着朦胧的睡眼,迷迷糊糊的问:“阿姐…怎么了?”
我回过神微微一笑:“没事,睡吧。”
缩回床上,脑子里反复琢磨着这其中的关系…
次日清晨。
我伸着懒腰起身,瞥了一眼昨晚临时用凳子搭的床榻。
“这小子一大早跑哪儿去了?”
刚说完,就见阿瑟提着热乎乎的包子跑回来。
咧着嘴角笑道:“阿姐,刘婶刚出锅的包子,快趁热吃。”
我洗漱后坐下:“你哪来的银子?”
“阿姐给的诊金太多了,宋大夫把剩下的银子都给了我。”
他说着从衣襟里掏出剩下的银子放到我面前,我扫了一眼还有七八两。
“没想到这小镇上的人如此淳朴实在”我咬着包子将银子推了回去:“自己留着吧。”
“谢谢阿姐。”他倒也没客气,抓起来揣回了衣襟里,又拿出一封折过的信笺:
“阿姐,晨时我喂沐风,在鞍囊里发现的。”
我叼着包子接过信。
‘老马识途,若行倦,归吾侧。
春樱将绽,吾庐备茶,静候卿至,不负花期。’
是燕喻之,原来这就是他一定要将沐风留给我的原因。
若有一日我走累了,沐风会带着我回到他身边。
我将那信笺缓缓折起,心尖微微发颤暖意自心底蔓延,这情谊实在叫人动容,我却无法回应。
阿瑟凑过来:“阿姐,这人是谁呀?姐夫吗?”
我在他脑袋上磕了一下:“收拾收拾,带你出去买年货。”
阿瑟一听来了兴致:“好”
出门的时候我还特意去看了一眼沐风,鬃毛梳理的顺滑。
马尾竟然被他编成了整洁的马尾辫:“阿瑟,没看出来你还会这个?”
他微垂下头,试图用长睫隐匿眼底的波动:“我曾经…也有一匹钟爱的良驹。”
我疑惑:“那你那天还叫沐风畜牲?”
沐风一听到这两个字就会用鼻孔突突的出气。
阿瑟安慰的摸了摸它的头:“可它竟将阿姐摔下马…”
我一怔,余光扫了一眼沐风,这经历还真是似曾相识。
从马上摔下来这事儿可大可小,我上次没死没残许是沐风手下留情了:
“所以…你阿姐她…?”
阿瑟忙不迭的摇头一口否认:“没,什么都没有,阿姐你不是好好的在这嘛!”
得,又绕回来了。
这个镇子不大,人也不是很多,街里街坊的很快就能熟络起来。
阿瑟也算是这里的老人了,谁都认识的。
带着他买东西到谁家都能多多多少少省些银子。
为了犒劳他,我拉着他进了一间成衣铺子。
果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他本就身形精瘦挺拔,气质不凡,再换上一件抬人的衣衫。
让人眼前一亮,我端详了许久。
合计着他该不是哪个世家大户离家出走的小世子吧?
这小镇上没有卖床榻的,一般家里用的都是自己打的。
索性就给他买了两床松软的被褥,铺在凳子上也能凑合。
阿瑟笑的合不拢嘴,将提着的鸡鸭鱼肉一股脑的塞给我:
可属实把我给气着了:“小祖宗,你是想气死我么?要是扯着了伤口,我的银子就白花了。”
他嘴角轻扬,笑意如春日暖阳倾洒:“阿姐是心疼阿瑟?还是心疼银子?”
还有心思调侃我,仿佛昨夜一切与他无关一般。
“银子!”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银子。
他却毫不在意的歪着头眨眼看我:“阿姐骗人,昨晚明明担心阿瑟担心的要命!”
“知道还气我。”我在他头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扶起包扎的手臂进屋:“大夫说你伤的重,需好生调养,回去躺着。”
他拍了拍胸膛:“阿姐,我身体好着呢。”
看的出来他应该是有些功夫的,不过我也不懂这些。
只觉得他和阴允辰、燕喻之他们一样,练武的人身上都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不然这两年他风餐露宿的,身子早垮了。
我将他按回床上,这才想起来问:“我昨晚明明在熬粥,怎么一睁眼躺到了床上。”
他努着嘴:“阿姐还说呢,粥都熬干了,我醒了,将你抱到床上的。”
我面露不悦:“把我叫醒不就得了,万一扯到伤口怎么办!”
他眼里泛着光:“阿瑟舍不得…”
我躲开他的视线,替他掖了掖被角起身:“你再睡一会儿,我重新熬,好了叫你。”
他反手牵住我:“熬好了,灶上温着呢,想等阿姐醒了一起吃。”
没想到他一个病人反倒在照顾我。
想想这些日子好像皆是如此,除了饭是我做。
买菜、洗碗、喂马、洒扫、逗我开心都被他包了。
除了昨晚的一时失控,他无可挑剔。
总之,这小子不发疯时还挺讨喜的,难怪镇上街坊都对他不错。
我说:“那我去盛粥。”
他没有放开我,反倒是让我坐下,自己也坐起身靠着床栏:“阿姐别急,陪阿瑟说说话吧!”
见他语气严肃不似玩笑,我应道:“好,阿瑟说,阿姐听。”
难得他能主动开口想说点什么,也许能找到他执念的症结所在。
谁想到,他一开口竟差点将我送走。
“阿姐,若我死了,你可愿陪我?”
我浑身汗毛瞬间竖起、直冒冷汗不禁唏嘘这小疯子,莫不是又要发疯病了?
“不愿意,你说的是人话吗?竟想让我陪你去死?”
他听我说完,嘴角却勾勒出恰到好处的弧度:
“阿姐定觉得我是疯了吧?”
我拧眉瞪着他:“难道不是么?”
任谁听了都会这么想吧!
他暗戳戳的勾着我的手指哄我:“好阿姐别气了,若我说完了你还气,就打我可好?”
我没言语,算是默认了。
他收敛笑意继续说道:“今日醒来我想了许久,若我昨夜真的将阿姐…,那阿瑟绝不会独活。
我舍不得阿姐独自去那么阴冷的地方。
可若死的是我,纵使再舍不得与你分开,也不会将阿姐带上。
阿瑟希望阿姐好好活着,阿瑟喜欢看阿姐笑。”
我被他说的有些发懵,忙问:“是刀伤加重了?”
赶紧去查看他的伤口,莫不是要死了所以说些奇怪的话?
他看出了我的担忧,温热的大手盖在我的手背上安抚:“阿姐别怕,我死不了。”
我不解的看着他:“那你说这些话何意?”
阿瑟脸上绽出一抹笑,干净纯粹:“阿姐,谢谢你帮我圆了长久以来的夙愿。
我想说的是,除非我死了,否则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将我们分开。
但,母亲思我成疾,我必须得回去看看…”
原来如此,我长舒一口气。
我似是听明白了,他说这些话不是诀别是道别。
他倚靠在门外睡着了,被我拎进来的时候还是懵的。
直到借着昏黄的烛光看清我的脸,他笑的明媚:“阿姐,你认我了?”
说着就起身过来抱我。
我伸手拦住:“我只是怕你冻死在我家门口,我还要花银子替你收尸。”
“哦”他听我这么说,又悻悻的坐回凳子上。
我冷笑一声:“哦?本姑娘好心将你捡回来,连句谢都没捞着,你还哦?”
我负气将门打开:“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你走吧。”
阿瑟连忙将门关上,背靠着门板:
“别别别,阿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太高兴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不羁笑意,恰似春日暖阳。
我将锅里温着的饭菜端出来:
“阿瑟,我只是暂时收留你,无论你能不能找到人,天暖和了就走,吃吧。”
他端坐在桌边倔强的嘟囔着:“我已经找到了。”
说完双手接过粥碗,轻轻吹散热气,舀起一勺粥,缓缓送入口中,细嚼慢咽。
我心生疑惑。
坐在一旁给他的碗碟中布菜,观察着他的举动。
尽管腹中早已饥肠辘辘,可他依旧没有丝毫狼吞虎咽的狼狈。
那挺直的脊背,优雅的姿态,矜贵的气质,都是与生俱来的。
他绝不是普通的百姓……
“阿瑟,你从哪来?”
他手中筷子顿了一下:“不记得了。”
我又问:“那你姓什么?父母…”
他睫毛微颤:“阿姐,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放下筷子凝视着他。
不记得?分明是不想说。
转念一想,与我无关,何必多问。
谁都有自己不想说的秘密…
“也罢,不过你可不能白吃白住,以后要替沐风梳毛、喂草…”
阿瑟放下筷子努着嘴:“阿姐,你要我伺候那个畜…”
我手指交叠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
“撒娇没用,你口中的那个畜生也管我叫姐姐,你要是敢对沐风不好,我就把你赶出去。”
他扬起嘴角,笑意从眼底蔓延,腮边隐隐浮现浅浅的梨涡:
“阿姐说什么,阿瑟就做什么。
阿瑟什么都听阿姐的。”
举手投足间,尽显少年的洒脱自在。
就寝前我犯了难。
从没想过会突然冒出一个人与我同住,根本就没有准备多余的被褥。
而我这小小的院子里不但没有多余的房间,甚至连多一张床都没有。
要不让他去和沐风挤一挤?
阿瑟好像也看出了我的难处,环顾四周后弱弱的道:“阿姐,我睡地上吧。”
他这么一说,我反倒不好意思:“那怎么行,没铺没盖的。”
阿瑟眉梢眼角都透着明快:
“没事的阿姐,我都习惯了,现在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已经很好了。”
我纠结了一会儿,将几张凳子拼在一起:
“阿瑟,你别怪阿姐狠心,就算是亲姐弟到了我们这般年纪,也应该避嫌的。
那你今晚就委屈一下。
明天阿姐给你买张榻。”
阿瑟直勾勾的盯着我,目光灼灼嘴唇有些微颤。
我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探他的额头:
“你这孩子怎么突然傻了,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此时我最担心的,是怕自己一时同情心作祟,捡了个药罐子回来,烧光兜里的银子。
怎料他突然眼睛眯成了月牙泛着晶莹:
“阿姐…你认阿瑟了?你终于承认是我阿姐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狠狠剜了他一眼:“哭包,男儿有泪不轻弹,睡觉。”
夜里寒凉,我还是起来为他盖上了那件红色大氅。
目光却落在了他脖颈间滑落的一块儿玉珏上……
那年阴允辰才十岁,而我也是在那一年被他捡回来的…
滇南的冬天冷的彻骨,大雪时常连着几日不停。
十岁的南安王为母发丧归来。
发现了蜷缩在墙角打颤的我,起了恻隐之心。
魏嬷嬷看出了他的意图:“殿下,咱们现在不比在都城,多个人多张嘴。”
嬷嬷是沐嫔的奶娘,阴允辰很是敬重她。
好言相商:“嬷嬷,我们来滇南人不多,终归是要买个丫头的,可买还得使银子,捡来的就不用。”
魏嬷嬷一听在理,却还是犹豫:
“可您看她那身无二两肉,干巴得跟豆芽菜一样,一看就没几岁。
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伺候您啊?”
那时吃饱穿暖便是我最大的愿望,终于有个机会我可得抓住了。
忍着裂骨的寒风站直身子,让自己显高一些:“贵人,我十一岁了,可以伺候主子的。”
没错,我虚报了两岁。
阴允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语气温和:“原来是位姐姐,那日后就劳烦姐姐照顾了。”
就这样我被阴允辰捡回了南安王府。
伺候人而已,可比睡大街好太多了。
那时起他便开始唤我姐姐。
嬷嬷时常说教,这样不分尊卑于礼不合,会将我惯坏。
可他还是依着自己的喜好,这样叫着。
现在想来那时他便知晓了。
如今的滇南虽然看起来依旧匮乏,可却有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底蕴…
夜里,阴允辰再次将我抱上软榻揽入怀中。
“今日喝了嬷嬷的汤?”
他倒是耳聪目明。
我倒也没有故作扭捏,甚至有点赌气:“喝了,就算嬷嬷不给,我原本也是要喝的。”
阴允辰显然是没想到我会如此说,起身看着我面露微怔:
“就不怕我失言,没想过生个孩子拴住我?”
我也起身拢了拢衣襟,脑子里闪过白日里魏嬷嬷的话:
“想过。可我虽是个下人,却不想活的那么卑贱。
靠一个孩子拴住男人,不用别人说,我自己便瞧不起自己。
情真岂用千般计,意假空劳万种谋。
这不是你教我的么?”
阴允辰诧异的眼底闪过一丝波澜:
“没想到我们阿黛还有这般见地,你觉得我昨日允了你名分是在哄你?”
我翻身跪坐:“阿黛不敢,奴婢晓得自己的身份。
昨夜情真,阿黛无悔。
所以更不会成为殿下的绊脚石。”
阴允辰没有顺着我的话再说下去,但看得出他心情不错。
翻身而上目光极尽温柔。
我下意识的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不是故作扭捏,只是没了那份心情。
可他却不依不饶的吻上我眉心,
只因那里有一颗天生的红痣,他喜欢的紧:“刚开了荤,就想让本王食素?”
……
我呼吸一滞,红晕悄然爬上脸颊,没有再推诿…
清晨,柔和的光透过窗棂,洒在榻上。
我伸着懒腰缓缓睁开惺忪睡眼,恍惚间,瞧见身旁有人正静静地凝视着我。
冷不丁地坐起身,下意识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关切问道:“殿下今个儿怎么没去晨练,可是身子不适?
阴允辰轻拉回我的手,放在掌心揉搓着。
他眸色深邃如渊,声音低沉柔和:“本王今日也想效仿一回玄宗。”
我心中一震,瞬间明白他话中之意。
唐玄宗因宠爱杨玉环而怠慢朝政,留下“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典故。
殿下十几年来,无论严寒酷暑,晨练从未间断,今日却破天荒的为我破了惯例?
若有朝一日,你寻得如意郎君,便嫁了吧!”
原来这便是他要处理的家事。
没想到他平日里看似吊儿郎当,做起事来竟如此老谋。
这一招,可谓是杀人诛心,卸了她一门心思想要的掌家之权,这可比我亲手给她一刀还要痛快。
然而……
“燕喻之,你这个混蛋!”燕二突然像换了一副面孔,与先前的温婉恭顺判若两人 。
燕喻之对她这般举动,似是早有预料,神色平静。
燕三却全然懵了,下意识拽了拽燕二的衣袖,急道:
“二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快……”话还未说完,便被燕二狠狠甩开。
“滚开,你这没用的东西,除了咋咋呼呼,还能做些什么?”
燕二怒目圆睁,冲着燕三吼道。
燕三瞪大了眼睛,满脸诧异的看着眼前之人,道:“二姐,你……你莫不是疯了?”
燕二仰头,放肆大笑起来:“我疯了?不!”
她猛地伸出手,直指燕喻之,“疯的是他!我四岁便跟着娘亲改嫁到燕家,一十六载。
我为燕家做了多少事,赚了多少银钱?如今他却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这般对我?”
我听明白了,原来燕二是随她娘亲改嫁过来的,后来她娘亲与燕喻之的父亲生下了燕三与燕四。
如此算来,整个燕家,可不就她一个外人么?
怪不得她处处谨慎小心,如此惧怕燕喻之。
刚才摔下马的疼痛还未消散,我身形踉跄,往前迈了一步,道:
“可笑!分明是你自己做了太多缺德事,莫要把这脏水往本姑娘身上泼。”
“你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燕二说着,猛地拔下发簪,朝我刺来。
燕喻之顿时愠怒出手拦住了她,厉声喝道:
“燕云!我曾给过你机会。
是你自己做人毫无底线,杀心太重,到了此刻,还这般执迷不悟。”
我默默将拔出的匕首收了回去。
燕二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底线?大哥难道不知?你就是我的底线啊!”
紧接着,便又是一阵疯狂的大笑。
好像这才是她的本性。
“要不是你处处维护她,还把从小养大的沐风送给她,我又怎会再起杀心?
若你的枕边人不是我,那我见一个,便杀一个!”
燕二疯癫至极的模样,让燕喻之倒吸一口凉气:“你……你果真疯了!我早有婚约在身,你岂会不知?”
他实在没想到,一直视作亲妹的燕云,竟对他存了这般心思。
果然,嫉妒能让人丧失心智。
燕二满脸不屑,啐道:“婚约?简直狗屁!那龙州的短命鬼都死了八百年了,他们是怎么死的,你会不知道?
还假模假样地寻找什么未婚之妻……若你是真心,又怎么会对这个姓楚的动了心思?”
燕二顿了顿,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轻轻笑了起来,“哦!莫不是因为她也姓楚?”
我这才想起,那晚在城门口,燕喻之听到我姓楚之后,确实有过片刻犹豫……她刚才又提到龙州……莫非燕喻之知晓当年龙州楚门?
可这婚约又是怎么一回事?我从未听闻过啊!
“闭嘴!”燕喻之怒喝,表情变得极为可怖,即便是昨晚我拿刀刺他,他也未曾如此生气。
他紧攥的拳头,差点就挥了出去,最终还是忍住了。
“从今日起,你我不再是兄妹。去江南打理分号吧,好好养养你的性子。”
燕喻之一脚踹开祠堂的门,大步走了出去。
陈崇赶忙扶住我,要跟上。
只听身后燕二冷冷道:“楚黛,你别高兴得太早,咱们之间的事儿还没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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