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遮慕雨棠的其他类型小说《七年替身终成空傅遮慕雨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傅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七那天,红绸招展,十里红妆。街巷房檐廊角红绸花高高挂起,一片红艳艳的华丽,纱幔在白雪随风飘动,像云海之间的嫣红霞彩。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人们脸上挂着喜洋洋的笑脸,去观望这场大婚。当朝新贵将军与才貌双全养尊处优的清河郡主,任谁不说一句金童玉女,郎才女貌。人群中却也有人问道:“不是说傅遮将军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军师吗?”“是啊,听闻将军这么多年的战功,都离不开那个女子呢。”“我还听说傅将军早就和她订婚了,怎么会突然娶郡主呢?”“哎,人家现在是新贵将军,那还能看得上糟糠妻啊,我要是他也选郡主!”这些窃窃私语很快被淹没在唢呐喜庆的乐声下。无人在意那个被抛弃的女子如今身在何方。众人只跟在迎亲的队伍后面,疯狂抢夺着婚车撒下的铜钱。一时间,从皇...
《七年替身终成空傅遮慕雨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初七那天,红绸招展,十里红妆。
街巷房檐廊角红绸花高高挂起,一片红艳艳的华丽,纱幔在白雪随风飘动,像云海之间的嫣红霞彩。
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人们脸上挂着喜洋洋的笑脸,去观望这场大婚。
当朝新贵将军与才貌双全养尊处优的清河郡主,任谁不说一句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人群中却也有人问道:“不是说傅遮将军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军师吗?”
“是啊,听闻将军这么多年的战功,都离不开那个女子呢。”
“我还听说傅将军早就和她订婚了,怎么会突然娶郡主呢?”
“哎,人家现在是新贵将军,那还能看得上糟糠妻啊,我要是他也选郡主!”
这些窃窃私语很快被淹没在唢呐喜庆的乐声下。
无人在意那个被抛弃的女子如今身在何方。
众人只跟在迎亲的队伍后面,疯狂抢夺着婚车撒下的铜钱。
一时间,从皇城至将军府,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热闹不已。
可就在此时,将军府的后院却突然传来一声压抑悲鸣的唢呐声。
与迎亲的乐声截然相反,哀鸣长空。
在所有人都聚在将军府正门等待迎亲队伍归来时,无人在意的后门,一副冰冷的棺椁被人抬了出去。
漫天雪白的花瓣和纸钱洒满后巷,白色的引幡随风飘动,与门边悬挂的红灯笼相比格外醒目而刺眼。
傅遮身穿喜服骑马走在仪仗队伍最前面,平日阴沉的面庞,今日也柔和了几分。
可临近将军府,他却望见了正面而来的送丧队伍。
喜轿上的宋桑听丫鬟提起,不悦地骂了一声晦气。
傅遮的眉蹙了蹙,没有说什么,只命队伍继续向前。
若是从前,他定是要命人赶走的,只是他望见那棺木上的海棠花纹样,总觉得心中不悦,又说不清楚哪里不舒服。
两个队伍在街巷相遇。
红绸喜缦拂过棺木,妖艳的牡丹花瓣落在冷白的丧服上。
白纸钱从傅遮马蹄随风扫过,丧队的唢呐声与百鸟朝凤的乐声极致反差。
两个截然不同的队伍就这么在上京最繁华的街道上,擦肩而过。
只是那时傅遮尚未发现,送丧队伍中,那个瘦小哭成泪人的小丫头,是蓉儿。
傅遮迎娶宋桑回府后,宋桑被送进洞房休息,傅遮被几个军中好友拉去喝酒。
适时有一个小丫鬟来找傅遮,小声回禀:“将军,慕小姐她,走了——”听见是慕雨棠的事傅遮眉头紧蹙,脸色冷了下来。
小丫鬟吞吐着不敢再继续说,傅遮又被好友拽着要去喝酒,便冷道:“走去哪了?
怕又是闹离家出走了,难怪我今日没看见她,随她去吧,我不理她,她明日便回来了。”
丫鬟还想再说什么,傅遮却不肯再听了。
几杯冷酒下肚,他更是将此事忘在了脑后,良辰美景,洞房花烛。
夜里傅遮喝完喜酒回来时,宋桑已经靠在床边睡着了。
傅遮没有叫醒她,只在窗边喝水润喉,抬眼时却望见了窗边月色下的海棠花开得正盛。
他莫名回忆起初次见慕雨棠的时候.
好一个孰轻孰重。
我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在傅遮眼中我一直是无足轻重的一方。
当年流寇夜袭上京,将军府涌入大批流寇,傅遮巡视皇城不肯回府看我。
他说:“我自为将军,应是以国事为重,护佑皇室安全。”
于是我自己一人指挥府中侍从死守大门周旋一夜,方才在援军赶来时活了下来。
那时我天真以为傅遮当真精忠卫国,不顾儿女私情。
可如今后知后觉,他守护的不是皇城,而是那夜在城楼上醉酒听曲的宋桑。
怪不得白日傅遮回府照顾我时,我昏睡间闻到的并非厮杀的血腥味,而是淡淡的脂粉酒香。
不止于此,我与傅遮受承安侯邀请游园灯会,园内惊马冲向女眷看台,众人惊慌逃窜。
傅遮手持长矛打断马蹄,转身将宋桑从混乱的看台上拦腰抱了下来。
而后反应过来的侍卫们方才围了上去,维持秩序,将女眷们一个接一个引下来。
宋桑离惊马不近,有傅遮保护裙角都未脏,而我却在一片混乱中摔下了看台。
雪湿了鞋袜,襦裙脏污,发丝凌乱,我最爱的海棠花簪也硬生生断成两截。
傅遮注意到我受了伤,这才赶过来将我搀扶起身。
那时我尚未在惊恐中回过神来,便忽视了站在傅遮身后,被一众丫鬟簇拥的宋桑嘴角的讽笑。
后来,我对着残破的海棠花簪子落泪,撒娇般让傅遮再给我买一个。
傅遮敷衍应下,次日却买回了一个牡丹簪。
他说:“海棠最美,却不敌牡丹国色。”
而今我的视线落在宋桑手中那朵白瓣牡丹和裙摆的牡丹花纹样,一切都明白了。
我心口钝痛,发簪上的那支牡丹簪好似烙铁灼烧着我身体,让我痛苦不堪,再不能承受半分。
我缓缓抬手取下发间的簪子,声音喑哑:“孰轻孰重,我的确分清了。”
听见我这么说,傅遮方才松了口气:“那就好,况且治病疗伤,你等一等又无妨。”
宋桑将手中最后一块银锭扔在我脚边,周大夫连忙追了过来蹲在地上捡。
宋桑嗤笑一声:“慕妹妹,我的病看完了,大夫还给你。”
我垂眸定定地看着他,声音细微:“我不要了。”
宋桑没听清,问道:“你说什么?”
我抬眸看着宋桑,手中的牡丹簪顺着宽大的衣袖被扔在地上,像上元节惊马那日的海棠花玉簪般断成了两截。
我一字一句重复:“我说,我不要了。”
傅遮,我不要了。
天空忽然一阵闷雷,惊得数只鸟儿振翅飞走,紧接着便是滂沱的大雨倾泻而下。
“桑儿,你身子弱受不得潮湿,随我回房间吧。”
我望见傅遮将身上的斗篷披在宋桑身上,揽着她的肩膀向亭廊走去。
也看见宋桑回眸像一个高高在上的胜者般对我轻蔑一笑,而后将手中傅遮空荡荡的钱袋随意扔进了荷花池中。
雨打在钱袋上,很快沉了下去,我在滂沱大雨中冷得发抖。
我精疲力竭,颤抖着手将婚书递到傅遮眼前,任伤口撕裂,鲜血染红肩膀。
“所以,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那我算什么?”
傅遮取下我腰间的丝帕,像从前一样动作轻柔地擦拭我伤口渗出的血,却没有直视我的眼眸。
我在剧痛轰鸣中,听见他说:“雨棠,你已经等了七年,再等一等又何妨?”
我干哑的喉咙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傅遮以为我会和从前一样,吃醋闹脾气,大吵大闹,离家出走。
可这次我并没有闹,甚至半滴眼泪也没落下。
只是从腰间取下贴身的玉坠,命小厮送去了太子府。
“告诉太子殿下,我答应他了。”
吩咐罢,待我回到卧房时,脸色已因失血过多又心绪不宁而惨白如纸。
我差人去请大夫,等了一个时辰却还没见到人影。
丫鬟蓉儿伏在我床边急得眼泪扑簌簌掉:“大夫早在半个时辰前就到了府中,他迟迟不来是因为被傅公子院里的人留下了——”我心口一冷,强撑着虚弱不堪的身体,不顾阻拦出了房门。
未走出几步,便听见八仙亭下传来女子银铃般的笑声。
亭中女子,与我眉眼处有三分相似。
只是其脸颊莹白通透,手持白瓣牡丹,周身珠光宝气,娇艳贵气。
而我身着宽大白缎素衣,难掩消瘦疲态。
宋桑是耀眼夺目的太阳,我便是她光芒万丈下的尘埃。
我差人请来的周大夫,此时正跪在地上,恭维着说着讨好宋桑的脉象。
宋桑被他夸得冁然而笑,从傅遮钱袋中取出银锭一个接一个的赏。
傅遮眉眼温柔地看着她,又吩咐小厮去库房搬一箱银宝供宋桑取乐。
可傅遮为朝廷新贵,为取悦圣心将府中银两与赏赐尽数捐给了受灾的原州。
将军府银库亏虚,不得不转卖田铺维持生计。
是我这大半年来呕心沥血经营余下商铺,用攒下的嫁妆一点一点填补账上亏空,方才将将维持着将军府的荣光。
可如今傅遮为了哄宋桑一时欢愉,挥金如土。
宋桑随意赏赐的银锭,都是我日夜的心血。
我再也看不下去,上前质问道:“宫中御医无能?
郡主竟特意跑来将军府看病问诊。”
宋桑将撑着下颚,好整以暇地望向我,眉眼间透着皇室的精明与轻蔑:“宫中御医有何意思,抢别人的才有意思。”
我知道,宋桑口中的抢,不止周大夫,更是指傅遮。
从前宋桑分明知道傅遮对她有意,她却嗤之以鼻。
而今我辅佐傅遮自军中无名之辈一路成为朝廷新贵将军,风光无两,自应水到渠成结为夫妻之时,她却回心转意,将傅遮从我身边抢走。
我恨不得上前打她一耳光,傅遮却不由分说起身护在了宋桑身前:“桑儿只是开玩笑,你不要当真。”
傅遮视线落在我身上,这才注意到我苍白的面颊和摇摇欲坠的身姿。
他适才解释了一句:“况且桑儿并非有意拦住大夫,只是刚才她哮喘的旧疾犯了,正巧大夫入府,便让他先为桑儿诊治了。”
宋桑站起身,装模作样向我一拜:“是了,多谢慕妹妹救我一命,妹妹如此善解人意,应是不会和我生气的吧?”
不等我开口,傅遮先一步回答道:“她不会的,雨棠最明事理,孰轻孰重她分得清。”
我醒来时,一个儒雅清冷的男子站在床榻边关切地望着我。
他见我睁开眼睛,握紧的拳头方才缓缓松懈下来。
我从床榻上起身,对着那男子恭敬一拜:“多谢太子殿下。”
我与太子李明烨相识,缘是一场意外。
他欣赏我的才情,分别时将紫藤玉坠赠予我:“若你愿意,随时来找孤。”
当年的傅遮只是一个小小的军中校尉,与太子相比,云泥之别。
可为当年一心扑在傅遮身上,便拒绝了太子的邀请,只客套收下了玉坠。
可却没想到,竟有一天派上了用场。
我养病这半月暗中与太子殿下联系,设计了这场假死脱身的戏码。
我早就知道傅遮断然不肯轻易放我走,他虽爱慕宋桑,却又并非对我绝情。
唯有死遁,方才能让慕雨棠彻底消失在傅遮身边。
我说过,初七是个顶好的日子。
是我求来的好日子。
于是,我便将我的“死期”定在了傅遮婚宴的那天。
正所谓,好事成双。
见我行礼,李明烨担心我身子欲上前搀扶,却又觉不合礼数。
于是取出腰间折扇抵在我手下,将我扶起来:“不必行礼,你愿意来孤身边,是孤的荣幸。”
“太子殿下,民女感激太子殿下的恩情,愿意辅佐太子左右,但是我不会和殿下有旁的——”不等我说完,李明烨忽打断我道:“我知道。
“慕姑娘,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你先是你自己,而后才是太子李明烨的门客。”
他眼眸澄澈,语气诚恳而温和,没有皇室的盛气凌人,而是平易近人得像是与我相识许久的朋友。
可我们在此之前明明只见过一次。
那是我初入上京时的中秋节灯会。
傅遮不肯陪我去逛街,我便戴了张狐狸面具,女扮男装偷偷跑了出去。
在一间茶馆遇见了微服私访的李明烨。
当时茶馆的说书先生,正滔滔不绝地讲着德和将军霞榆关大胜敌军的故事。
我吃醉了酒,便小声说了几句此战排兵布阵的纰漏。
李明烨起初只以为是哪个醉汉醉酒胡诌,可他越听越觉得颇有道理。
于是在我走前便拦下了我,问我可愿意走仕途科考之路,他愿意助我。
我那时喝得醉醺醺的,哪听得进去他说什么。
只忽然摘了脸上的面具,不顾男女之防,抬起脚尖凑到他身边。
盛了醉意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他看:“这位公子,你好好看看我,我是女子呀,不像吗?”。
李明烨有一瞬的怔愣,我看见他喉结微微滑动,竟是惊得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后知后觉间,笑了出来。
见他笑,我也跟着笑,灯火阑珊,两张笑脸似明媚烟火,停住了时光。
我们年少时那一面,却没想到被他记在了心里。
自那天后,将军府少了一名叫慕雨棠的女子,而太子殿下身边却突然多了一位神秘的门客,名唤花馡。
离开傅遮,一直压在我心口的巨石化了齑粉。
但傅遮却疯了。
那个钱袋是我亲手为傅遮做的。
我是商女之身,不懂琴棋书画传情,只最珍重钱财.于是便亲手为傅遮缝制了一个很大的钱袋,笑着对他说,我会为他源源生财,荷包鼓鼓。
我不懂女红,钱袋上金元宝的花纹七扭八歪,傅遮看着皱眉,却在我的央求下日日戴着。
如今想来,傅遮便是日日用我绣的钱袋,花着我赚的钱去哄她的心上人吧。
我拙劣的女红让宋桑一眼就知道钱袋出自我手,今日方才演了这一出大戏。
从扣下大夫,到花光银锭,丢弃钱袋。
她的刀次次割在我最痛的地方。
蓉儿撑着纸伞匆匆赶来,心疼地擦拭我身上的雨水。
可明明纸伞隔绝了大雨,我的脸颊却还是湿润的。
我抬手抚上眼角的温热,声音沙哑哽咽:“蓉儿,好疼啊。”
蓉儿急得落泪:“小姐,我们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我没有回答,只忽然间问道:“傅遮与郡主婚期是哪天?”
蓉儿一愣,回道:“下月初七。”
我缓缓抬头,看着朦胧的天色,唇角泛着苦涩的笑意:“初七,真是个好日子啊。”
七年来,我每月都会找当地最有名的道士为我和傅遮算上一卦,求一个最好的日子。
然后追在傅遮身后,在他耳边不断念叨:“真是个好日子呀,要是那天有人娶我就好啦。”
傅遮左耳进右耳出,总是找各种理由搪塞拒绝。
“那日要出征,不能成婚。”
“那日恐有敌情,不能成婚。”
“那日是三叔的表舅夫人的忌日,不能成婚。”
后来,那老道士都有三个娃娃了,傅遮还是没有娶我。
老道打趣我道:“姑娘,你月月来算卦,你的心上人怎么还不娶你啊?
不如算了吧。”
我只在他手里多塞几文钱,笑得明媚又哀伤:“快了,就快了,再算一次。”
半月前,我最后一次找他算卦,那个最宜成婚的日子,便是下月初七。
那日过后,我身体伤得厉害,在床榻将养半月。
将军府仿佛没有我这个人一般,紧锣密鼓地筹备婚事,将喜庆的红绸灯笼挂在了我房门前。
我院内的侍从们,也被调用去筹备婚礼,偌大的庭院只剩下我与蓉儿。
日暮时分我喝了药刚刚歇下,房门却被人推开,便见宋桑携三五丫鬟闯了进来。
蓉儿边扶我坐起身,边愤愤替我抱不平。
而我的目光却始终落在宋桑身上,一言不发。
因为她今日前来,穿着喜服。
红底金绣的嫁衣,满头珠翠,唇点胭脂,一颦一笑千姿百媚。
只是比起她华丽奢靡的发钗配饰,身上的婚服素雅沉稳,又不失大气端庄。
宋桑巧笑倩兮,走到我床榻边,张开手臂转了一圈,笑眯眯问我:“慕妹妹,你快帮我看看,我穿这身嫁衣如何?”
蓉儿实在气不过,不管她的身份,怒斥道:“丑!
不好看!
你试婚服关我家小姐何事?
干什么大晚上来打扰我家小姐!
没看到我们已经歇下了吗!”
被蓉儿骂着,宋桑脸色却没有一丝不悦,反而嘴角的笑意更深。
她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眸只看着我,盯着我逐渐变得惨白的脸色,开口问道:“慕妹妹,你来说,我的这身嫁衣好不好看?
“傅遮为我定制了十几件嫁衣,可我试来试去还是觉得这一件最好看。
“女人最懂女人,所以我想让慕妹妹替我看看,它到底好不好看?”
我沉默着,眼眸盯着她身上的嫁衣,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因为这件嫁衣,是我阿娘亲手为我缝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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