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琛孙丙的现代都市小说《回到三国当皇帝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疙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是李琛脸上的尴尬不过也就是转瞬即逝,慨然笑道:“范阳卢公(卢植)回朝任事了,我呆在那儿也没多少事,倒好不如回来在家爽利!所以年后我便启程回来了!对了我不在家这段时间,我家怎么样?没啥事吧?”冯义笑着答道:“你尽管放心好了!有我们在,能有何事?不过你回来也好,你不在家我们着实无聊!还是回来的好!对了,就是你不在的时候,高卢乡那边的孙丙家出事了!”听说家里没事,李琛顿时放心下来,不过一听冯义说高卢乡孙丙家出事了,于是他连忙问道:“孙丙家怎么了?”“说来也可怜,你走后不久,孙丙的老父得了急病,孙丙没钱,只能去同乡的赵家去借,最后钱花完了,孙丙的老父挺到了年底还是死了!年底赵家的人去找孙丙讨债,孙丙没钱还,便只能以家田抵债,可是姓赵的债主...
《回到三国当皇帝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但是李琛脸上的尴尬不过也就是转瞬即逝,慨然笑道:“范阳卢公(卢植)回朝任事了,我呆在那儿也没多少事,倒好不如回来在家爽利!所以年后我便启程回来了!
对了我不在家这段时间,我家怎么样?没啥事吧?”
冯义笑着答道:“你尽管放心好了!有我们在,能有何事?不过你回来也好,你不在家我们着实无聊!还是回来的好!
对了,就是你不在的时候,高卢乡那边的孙丙家出事了!”
听说家里没事,李琛顿时放心下来,不过一听冯义说高卢乡孙丙家出事了,于是他连忙问道:“孙丙家怎么了?”
“说来也可怜,你走后不久,孙丙的老父得了急病,孙丙没钱,只能去同乡的赵家去借,最后钱花完了,孙丙的老父挺到了年底还是死了!
年底赵家的人去找孙丙讨债,孙丙没钱还,便只能以家田抵债,可是姓赵的债主却还是出言不逊,对其冷嘲热讽,孙丙的脾气你也知道,一怒之下当场拔刀便将那姓赵的给杀了,连带跟着姓赵的两个奴仆也被孙丙杀了!
孙丙杀人之后便跑了,从此再无音讯!”冯义摇头说道。
李琛闻听之后,不由得哀叹了一声,现如今的世道,普通黔首百姓真的很难过,即便是拥有几十亩薄田,好年景也攒不下几个钱,一旦遇上灾年收成不好或者绝收,朝廷又不思赈济免赋,那么很多普通百姓家便会立即破产。
孙丙家就是这种情况,家中有些薄田,但是却扛不起任何风险,去年赵国、常山、巨鹿等地遇了旱灾,农田减产严重,孙丙家又遇上老父重病,不破产才怪。
这个孙丙也是李琛的朋友,同样也好武,和李琛相识多年,也是少时就认识的朋友,李琛以前曾经多次接济过孙丙,但是这次孙丙家出事,他正好没在家,却没能帮得上他,以至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那个姓赵的死有余辜!活该!既然这样,大家打听一下孙丙的下落,能帮的还是要帮他一把的!明日上午,我准备一些东西,去祭拜一下孙丙的父亲!你招呼一下其他人,下午咱们聚一下!晚上我置酒,我们痛快喝上一场!”李琛对冯义说道。
冯义点点头道:“我们都在打听,之前孙丙借钱也没跟我们说!要不然也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那姓赵的确实该死!
你先回家,我这就去告诉他们去!”
李琛说的他们,其实就是同乡的那些轻侠少年,这些人都是李琛的好友。
二人也没有多说太多,李琛辞别了冯义之后,再次翻身上马,朝着家中赶去。
此时李家新宅之中两个中年男子正在说话,忽然间有家奴跑来禀报,说家中少君回来了。
二人脸上顿时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上首坐的长髯男子惊到:“他怎么回来了?”
另外一个短髯的男子也是一脸诧异:“兄长不是说让琛儿去范阳卢氏家学进学三年吗?他走了才半年多,怎么就回来了?”
长髯男子脸色一紧,随即换上了一副怒容:“这个逆子肯定是在那边惹祸了,被赶了回来!如果是这样,我定不饶他!
让他前来见我!”说到这里,他对前来报信的家奴厉声吩咐道。
李琛其实就在门外,听到之后,赶紧大步走入了屋中,讪笑着对堂上上首位置的那个男子拜倒叫到:“父亲,孩儿回来了!”
说完之后,他又侧身对旁边坐着的另外一个男子拜道:“琛儿见过叔父!”
原来长髯男子便是李琛的父亲李振,而旁边坐的那个短髯男子,则是李振的弟弟李辩。
李振看到李琛,眼神深处还是流露出了一丝爱惜的神色,不过这张脸却还是板着,努力的维持着脸上的怒色,但是眼神却出卖了他,这样端着,似乎让李振有点难受。
不过李辩却没有这个兄长的想法,立即哈哈笑了起来,从席上站起来,走到李琛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李琛之后,笑着说道:“好!回来就好!又高壮了许多!就是晒黑了不少!”
李振看着李辩不太配合他,很是无奈,于是冷着脸哼了一声道:“思明!你我还没问他为什么回来!”
“仲兄!范阳到家数百里之遥,琛儿这一路风尘回来,肯定吃了不少苦头,现在只是初春乍暖,琛儿穿的还这么薄,看看这满身的风尘,肯定又冷又饿,有什么一会儿再问不迟!
我想琛儿回来,一定有他回来的道理嘛!
来人,速速准备饭食,烧水让少君沐浴!”李辩很显然很是疼爱这个侄儿,对于兄长对待自己这个侄儿的态度很不以为然,当即便劝住了李振继续询问李琛,叫下人立即准备热水供李琛沐浴更衣。
李振虽然不太高兴,但是这也只是表面的,半年未见儿子,今日见到儿子如此风尘仆仆的回来,一脸的风霜之色,内心之中还是有些心疼不忍的,加之弟弟在旁边劝解,他也就顺水推舟,不再立即追问李琛为何这个时候回来了。
但是李琛并未因此借机开溜,恭恭敬敬的跪在父亲和叔父面前,伏身说道:“回父亲的话!孩儿此次去范阳卢家求学,并未在范阳惹是生非,也非是被卢家逐回来的!
只是此次到范阳之后,卢公已经赴洛阳任事,琛未能见到卢公!
父亲也知孩儿在经学方面并不擅长,此次虽然入得卢家家学,但是并不为师所重,直言孩儿读经学,仅为中人之姿,即便是苦读三年,也不见得有所成就!
故此孩儿不愿继续呆在范阳浪费光阴,故此年后便辞别了老师回来了!”
李振听罢之后,不由得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心中满满的都是失落之情,低头看了一眼下面拜倒的这个儿子,只觉得十分遗憾。
这个儿子什么都好,人也聪慧,而且年纪轻轻,练就了一身好武艺,在乡里行侠仗义,也颇具侠名,偏偏读书却不行。
虽然记忆中很多东西很模糊,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那就是大汉乱世将至,只是具体张角会何时兴兵,掀起黄巾之乱,他却并不清楚,只是感觉恐怕为期不远了。
这也是他没在范阳卢家久留的原因,年后便辞别了老师,匆匆的赶了回来。
往返的这一路上,他原本带了两个家奴随行,但是因为他骑的乃是一匹健马,以至于招致不少人的觊觎,这一路上屡屡遭到贼人的拦截,试图劫财害命,两名随他同行的健仆皆死于贼人之手。
也幸好他这数年之间,习武不辍,这才凭着这一身功夫屡屡杀出重围,得以生还,如果这次范阳之行,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的话,那么他搞不好已经是尸骨无存了。
这不由得让他庆幸当年的选择,于是抬手看了看自己粗壮的臂膀,低头又看了看坟起的胸肌,不由得微微笑了一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些年来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吃了多少苦,但是现在看来,他似乎已经获得了在此乱世生存下去的一点点能力。
当李琛退出去之后,李振看着儿子高壮的背影,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对李辩说道:“看来我指望琛儿读书是不太可能了!以后我们家,就要看恒儿了!就怕琛儿这次一回来,又让恒儿不能安心读书了!”
李振口中的恒儿,名李恒,乃是李辩的儿子,比李琛小两岁,相比来说,在读书方面,比李琛要强不少,而且也比较听话,但是李恒却很喜欢跟李琛待在一起,李琛不在家的时候,李恒还能静下心读书,但是李琛一回来,估摸着李恒就坐不住了。
但是李辩却显得比较豁达一些,摇头道:“仲兄,你也不必对琛儿失望!琛儿虽然不喜读书,但是却练就了一身强横的武技,现如今朝中奸佞当道,各地又灾祸连连,朝廷也不思赈济,以至于流民越来越多!
现如今仅仅我们中丘境内,去冬之后,就有不少黔首(百姓)弃家而走,县内外县溜流入的流民日益增多。
加之西山之中,贼患日重!时不时的出山行掠,祸害地方!
家中现如今能有琛儿坐镇,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们李家本就不是什么豪门望族,也称不上是世家大族,虽然勉强能称为耕读之家,但是却也名声不彰,更无家学传世!
加之以你我在李家的身份,即便是琛儿、恒儿苦读经学,但是以我们的家世,想要出人头地,又是何其难也!
反倒我还是很看好琛儿,虽然我看的不远,但是这些年来,我经常在外奔走行商,却也看得出来,这天下如此下去,搞不好便可能大乱!
琛儿之前就给我提过一件事,他对于眼下的太平道很是担忧,太平道行走乡里,广收信众,借大灾大疫之际,行施药传教之事,收买人心!
如此下去,如果太平道的天师心无杂念倒也罢了,但是假如有心之人,想要借势而起,那么太平道恐怕早晚会成大祸!”
当李辩说到这里的时候,李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捻着下颌的胡须说道:“琛儿居然有此见识?他是何时提及此事的?为何却不见他对我说起此事?”
李辩笑了一下道:“仲兄平日里对琛儿从来不假颜色,见面多是训斥,琛儿又如何跟你说起这些事情?”
李振看了看李辩,摇头道:“那是你对他也太宽纵了!”
“仲兄!琛儿早年顽劣,现如今痛改前非,已经比之早年强之百倍了!仲兄又何必对他如此严苛?
反倒是我觉得,琛儿似乎眼光颇为长远,你也看到了,自当年琛儿坠马醒来之后,这些年来,再无劣迹可言!
他除了不喜读书之外,日夜勤习武技,广交县中乡里轻侠少年!小小年纪便在县里获得急人所急,乐善好施的好义之名,在乡中年纪与之相仿少年之中,可谓是一呼百应!
这些年来,家中的酱汁、佳酿、蜂蜜、蜡烛等物的秘术,不都是因琛儿所获,如非琛儿,我们现如今又如何能有如此家业?
如非琛儿的话,那么恐怕到现在族中都难有人正眼看我们兄弟二人一眼!”李辩捻髯摇头说道。
李辩这话,让李振觉得似乎舒服了许多,想想也是,李琛少时性情极为顽劣,小小年纪便到处惹是生非,虽然说不上是无恶不作,但是上墙揭瓦之类的事情却没少干。
李振为此也没少教训与他,可是其母却处处维护,以至于十岁之前李琛是劣性不改,小小年纪,便在里中获得了李家一害的名声,不但不为乡邻所喜,连李家族人提及李琛的时候,也深以为耻。
连带着李振这个当爹的,也曾经多次被族中的长辈叫去训斥,搞得李振兄弟二人很没面子不说,还要经常为李琛这个劣子干的坏事擦屁股,没少给人赔礼道歉,也没少给人赔钱。
李振为此深恶这个儿子,恨不得没生这个儿子。
但是谁都没想到,李琛在十岁那年,他母亲刚刚病逝,这家伙没过几天,就偷偷将家中的一匹马牵出去,私自跑到了外面骑马,但是光着背的马又岂是容易骑的,结果李琛被重重的从马背上摔下来,头受了重创,几乎当场要了他的小命。
李振得知消息之后,将李琛带回家中,赶紧请疡医(外科医生)救治,但是疡医看罢之后,都摇头说李琛命不久矣,可以说是回天乏术了。
李振对这个儿子,可谓是失望至极,听医生说李琛没救了,虽然也伤心,但是却也不愿再费力,让人照顾李琛,只等李琛断气了。
可是任谁都没想到的是,所有人都以为李琛马上就会断气,可是他却始终没有彻底断气,就这么吊着一口气,一直坚持了七天,渐渐的情况却开始好转。
李振虽然不喜这个儿子,可是毕竟也是他的独子,要说真的想李琛就这么死了,也并非真心,得知李琛并未像疡医说的那样,很快断气,于是接下来几日间他也多次探望李琛,并且让人为李琛喂水,喂粥。
当看到李琛情况越来越好之后,他更是连忙另请医生给李琛调理,足足半个月之后,李琛居然愣是醒转了过来。
但是李琛对此并不上心,他似乎仅仅是闲来无事的时候,无意间鼓捣出来的罢了,而他更喜欢的却是习武,依旧是对读书不怎么上心,在习武方面,几乎是如痴如醉一般,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短短数年时间,李琛便从一个顽童,成长为了一个身高八尺开外,虎背熊腰的高壮少年,论武力,李振远的不知道,但是就论在中丘县内,与之年纪相仿的少年郎之中,能胜李琛的人再无一人。
而且更让李振感到宽慰的是,自当年李琛坠马之后,性情大变,再无固态萌发,肆意妄为,而是习武之后,在乡里广交乡中轻侠少年,同时还仗义疏财,急人所急,小小年纪便在县中乡里获得了好义的美名。
这些年间李琛在中丘县内结交了众多少年好友,隐隐间乡中乃至是县中,与之相交的年纪相仿的少年郎们,基本上都以他马首是瞻,可谓是一呼百应,颇有前汉当年游侠郭解之风。
想到这里,李振也就对于李琛此次范阳求学之行无功而返之事释怀了许多,想想现在世间越来越不平静,家中有李琛这样一个武力超群的子弟坐镇,如何又不是一件好事呢?
于是李振听罢了李辩的话之后,只能点了点头,摆手道:“既然强求不得,那么就随他去吧!”
当李琛换上一身黑色劲装来到后院的时候,一个坐在一辆木质四轮小车的老者正捻着虎须看着他,上下打量着他。
于是李琛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快步上前,躬身恭敬的说道:“先生,学生回来了,不知先生近来身体可好?”
这个坐在四轮小车上的老者,手捻着下颌的花白胡须,笑着答道:“老夫自来此之后,身体越来越好!有了这辆小车之后,更是行动方便了许多!你不必挂怀!
我是刚听闻你回来,正要看看你这半年来,枪法可落下没有!去,给老夫使一趟枪,让老夫看看,如果退步的话,定罚不饶!”
“是!学生本该先去拜见先生,但是学生进门听说先生正在午休,所以不敢打扰!
这半年来,学生不敢懈怠,虽然此去范阳,但是还是得空便修习武技!定不会让先生失望!”李琛恭敬的对这个老者说道。
说罢之后,李琛紧了一下腰间的牛皮大带,大步走入后院的黄土夯成的空地之中,一抬手喝道:“拿枪来!”
只见一个健壮的家奴应了一声,立即把一条长枪扛着送到了李琛面前!
李琛探手接过这条沉甸甸的大枪,双手攥紧枪杆,轻轻一抖枪身便发出嗡的一声,雪亮的枪尖便抖出了一朵枪花,枪头后的红缨顿时绽放的如同一朵硕大的红色牡丹一般,令人有些目眩。
李琛抖开枪花之后,舒展臂膀,脚底发力,带动腰臂朝前一记猛刺,动作毫无一丝花哨,枪尖顿时化为一丝电光,发出了破空之声。
之后李琛便展开身形,在院中使开大枪辗转腾挪了起来,枪如蛟龙,人似猛虎,枪尖的破空之声如同虎啸龙吟一般充斥着整个院子。
他的动作并不复杂花哨,全都是简单的动作,但是出枪却疾如闪电,动若雷霆。
坐在四轮小车上的老者看的眼睛越来越亮,忽然间他一招手,只见两个站在他旁边的家奴,立即各自取出一张弓,在弓弦上搭上了两支没有箭簇的箭支,瞄准了场中正在舞枪的李琛,随着老者把手朝下一挥,两个家奴立即开弓放箭,将两支无头的箭支射向了李琛。
两支箭虽然没有箭簇,但是速度并不低,而且两个放箭的家奴,距离李琛也很近,就见两支雕翎箭急若流星一般的直奔李琛而去。
李琛正在舞枪,听到了破空而来的箭支的声响,眼角余光看到了这两支直奔他而来的雕翎箭,只见他毫不慌张,把大枪反手一抽,随即接着一搅,便轻轻松松的将两支射向他的雕翎箭抽的飞了出去,啪嚓一声落在地上的时候,两支箭都已经被他给打断了,再不敷使用。
老者哈哈抚掌大笑了起来,抬起手道:“够了够了!”
李琛于是沉气收枪,将大枪交给了跑过来的那个高壮的家奴,快步走到老者面前,躬身施礼道:“请先生指点!”
老头手抚着颌下的胡须摇头道:“虽然半年不见,但是看你的枪法,便知你并未松懈,而且老夫还发现,你的枪法之中,多了几分杀伐之意,便可知你这半年来,肯定与人屡屡交手,枪法更为精进了一些!已经是完全摒弃了之前你枪法之中的无用花巧!
此才是战阵之术!老夫甚慰!现如今老夫已经无可指点你之处了!即便是老夫当年最盛之时,恐怕也非你的对手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者微微叹了口气,似乎想起了他的过往之事,旋即又说道:“老夫现如今能收你这样一个学生,此生足矣!再无遗憾可言了!
放眼周边,现如今枪术能技压与你之人,恐怕已经再无几人了,以你的枪法,如果上的战场,老夫不敢说你可称为万人敌,但是也乃是千人敌!
想来老夫来此已经三年有余了,也该回去看看家里的情况了!”
李琛笑着走到老者的木质四轮小车后面,推动老者的小车,在院中缓缓的推行着,对老者说道:“先生此言差矣!先生年轻之时,纵横战场,屡破胡兵,学生不及先生万分之一!学生还有很多事情需先生指点!先生岂能弃学生而去?
再说虽然学生暂时枪术小有所成,但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远的不说,仅仅是距我们中丘不远的常山真定,便有一人枪法不弱于学生!”
老者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开口问道:“常山真定?老夫怎未曾听闻?给老夫说来听听!”
“此人姓赵名云,年纪与我同年!但是也使得一手好枪法!
我路上曾经无意间听人提及过此人,故此返程路上,专门转道常山,寻得此人,与之切磋一二,方知此人枪法确实十分出众!未来恐怕将是难得的武将之才!
而且此子文武兼备,极为难得,学生为此专门在常山盘桓了数日!与之倾心相交!”
(赵云出生年月不详,但是有人推算赵云极可能是出生于164年到168年之间,光和五年是182年,故此暂做赵云现年十七岁!)
老者一听也十分惊讶,皱眉说道:“看来老夫这些年来,确实孤陋寡闻了!这常山居然出了如此一个少年人物!
那么你可知道他的枪术是师从何人?与之切磋,你们谁胜了?”
李琛摇头道:“学生并不知赵云师从何人,但是听说,他自幼便身有勇力,喜欢剑击之术,进而又喜枪术,曾遍访周边名师,并且博采众长,加以苦练不辍,故此才习得如此枪术!
学生与之切磋,最终仅仅是平手而已!”
老者听罢之后,扭头看了看李琛的表情,于是朗声笑了起来,他当然知道,自打认识李琛之后,李琛便是个从不服输之人,今日李琛说与那赵云切磋,乃是平手,他便知李琛肯定是占了些上风的,不过李琛为人谦虚,不说破罢了!
于是老者也不点破,朗声笑了起来。
就在他们师生二人说话的时候,后院墙头忽然间冒出了一个少年郎的脑袋,这个少年郎也未及冠,乃是个束发少年,他攀着墙头伸着头朝着院中观望,一眼便看到了正推着老师在院中转悠的李琛。
看李琛正在跟他的老师说话,这个少年也没敢大呼小叫的招呼李琛,而是在墙头对着李琛挤眉弄眼。
李琛早已听到有人攀墙的声音,院中的家奴们也都听到了,但是却都故作没有看到,眼观鼻鼻观心,装作全然不知。
老者其实也发现了这个攀上李家院墙的少年,不过并未生气,也装作不知,开口道:“老夫累了!你先忙吧!让人推老夫回去休息便是了!”
说着老者一招手,叫过一个家奴,接过李琛手中的小四轮车,李琛于是躬身施礼,恭送这位老者离开了后院。
当老者刚刚消失在侧院的院门之中,墙头的那个少年便如同灵猴一般,翻身越过了院墙,落入到了院中,龇牙咧嘴的笑着便直扑向了李琛,似乎像是要和李琛来个大大的拥抱一般。
可是谁都没想到,待他刚刚靠近李琛面前,突然间就一拳直朝着李琛小腹打来,对李琛来了个偷袭,一般人若无防备之下,估摸着小肚子这次就要遭殃了,铁定会被他这一拳打的弯下腰来。
而李琛却似乎早知他有此招,不慌不忙,左手轻轻一拨,荡开了他的这一拳,右手同时疾如闪电一般,探手便抓住了他的肩膀,指头轻轻一用力,这个少年便立即惨叫着捂着肩膀蹲在了地上。
“松手松手!轻点!轻点!你怎么还这么快呀?投降,投降!”
李琛这才手上放松了力气,把他一把拎起来,笑道:“赵博,在我面前,你的这点伎俩还是收起来的好!”
这个名叫赵博的少年连连点头,可是却突然间一伸腿,别住了李琛的一条腿,接着肩膀朝着李琛胸口猛地一撞,想要把李琛撞个仰面朝天。
可是谁知李琛下盘极稳,两只脚如同长在了地面上一般,在少年肩膀向他撞来的时候,他却以胸口向前迎向了这个少年。
少年结结实实的便用肩膀撞在了李琛右胸上,但是非但没能将李琛撞得仰面朝天倒下去,反倒他自己感觉仿佛撞在了石头上一般,反被李琛的胸肌撞得倒飞出去,噗通一声便四脚朝天的跌在了地上。
“哎呀!好疼!非人也,非人也!这都撞你不倒!我认输了!”那个赵博躺在地上,一脸的无奈,对着李琛叫到。
李琛却也不理他,笑了笑从旁边的武器架上拿起了两支短戟,随手双手挽了一个戟花,然后挥舞起双戟,在院中大开大合的舞了一番。
而那个偷袭他的少年,则爬起来跑到一旁,一脸无奈的看着李琛舞戟,摇着头道:“你真是个怪物!刚回来也不歇歇,便又在习练武技!非人也!非人也!”
他的话音刚落,李琛便突然间撒手把一柄短戟向他扔了过来,只听嗡的一声,这柄短戟便擦着他的身边呼啸而过,笃的一声便结结实实的斩在了这个少年背后十余步外的一棵老榆树上。
老榆树起码有几十年的树龄了,树干很是粗大,一人都无法合抱住树干,而李琛扔出的短戟,则深深的嵌入到了树干之中,粗大的榆树也被震得猛抖了一下,树上刚刚长出来的榆钱,被震得细细索索的如同飘雪一般的落下了一片,可见李琛这一飞戟出手的力度之大。
少年吓得脸色都有些发白,扭头看了看树上插着犹在颤动的短戟,扭头又看了看李琛,心有余悸的叫到:“你不是想要杀了我吧?还是想要把我吓死?我可是来给你传信的,大家伙听你回来了,都已经赶了过来!问你何时出去见他们!”
李琛走到树前,探手握住短戟的手柄,微微一用力,便将深嵌入在树干中的戟尖拔了出来,扭头对这个少年说道:“我听闻孙丙家出事了!现在孙丙不知何处,我已经吩咐人准备火烛祭品,明日上午饭后先去代孙丙祭拜一下他的父母!
你告诉他们,若想见我,赶得上的可随我同往!若赶不上的话,亦或是去老地方等我!”
这个跳入院子的少年郎听罢之后,立即答应了一声,叹了口气说道:“孙丙之事我等也都知道!奈何他之前并未开口,待出事之后,我等想要相助于他,可是也已不知他去了何处!”
李琛点了点头,微微叹息了一声,他知道,孙丙这个人性格比较内向,平时就不喜欢求人,另外他们相识的这些少年郎们,家资富庶的并不多,多是一些中人之家,而且他们这个年纪,也掌不了家财,估计孙丙此次借的钱也比较多,知道一般人拿不出来,而他正好又不在家,孙丙又不好意思前来他家借钱,所以才会去借高利贷,以至于最后闹成了这样。
晚间李琛陪李振、李辩兄弟,还有李辩的儿子李恒一家人吃了顿饭,再次席间闲聊了一下李琛此次范阳之行的一些事情,一家人倒是在一起其乐融融,第二日饭后李琛便带上了下人已经为其准备好的祭品出了门,直接骑马赶往了孙丙家。
东汉末,光和五年春,冀州赵国(邯郸)中丘县西太行山之中!
虽然此时已是阳春三月,万木复苏,原本苍凉的山野之中,春芽萌动,重新使得这片大地呈现出了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色,可是对于穷苦的黔首百姓来说,这却是一个艰难的季节。
即便是万木复苏,春天重新给这片大地山野披上了一层绿意,可是却也正是一年之中青黄不接之时,很多穷人家的余粮在经过一冬之后,已经彻底耗尽,而夏收还要等到五月,这两个月无疑却是这些黔首百姓最难熬的时候。
于是断粮的百姓们便只能在山野之中,在刚刚萌动的草地之中,找寻野菜,挖回去用以果腹之用。
百姓日子不好过,山中的山贼日子自然也不会太好过。
此时中丘县城西四十里的大山之中,一个地形险要的山上,扎着一座山寨,寨中空地上躺满了横七竖八的青壮男子,各个都随身带着剑亦或是短刀,空地之中还摆着一些长短兵器。
这些衣衫不整的男人们,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在阳光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天,亦或是解开破旧的厚衣衫,在衣服里逮着虱子蚤子,一个冬天下来,这些虱蚤倒是靠着吸取人身上的血,吃的挺肥。
但凡被抓住之后,这些人要么嘎巴一声用指甲将其掐死,亦或是干脆丢入嘴里,用牙将其咬死,仿佛这样更有报仇的快感一般。
几个身材精壮的汉子,围坐在一个草棚之下,商量着什么事情。
“大家,寨中存粮已然不多了!再次下去至多半个月寨中便无存粮了!咱们是不是该去打一些粮回来了?这一冬天各县县兵还有大户家的庄堡都看的严,咱们没有能得手几次,如此下去,这个春天不好过呀!”一个身材不高,但是却很是精壮的男子对上手盘腿坐着的那个满脸胡子的男子说道。
上首位置盘腿坐着的那个男子,年纪三十左右,肤色焦黄,脸上有一块很大的青胎,眼睛很小,但是睁开眼之后,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子凶残,他的身材也不算高,但是却很是壮实,虽然现在山中温度还不高,但是他却露着膀子,露出了他结实的肌肉,肌肤之上还纵横交错留着一些伤疤,一看就是一个狠人。
此人姓贺,因脸上有一大块青胎,加之面色焦黄,故此人送外号青面黄,乃是赵国境内一个有名的山贼头子。
青面黄几年前因犯命案,被官府通缉,因脸上特征明显,无处可藏只得逃入赵国境内的山中,初为野人,后来便聚众为盗,这几年来在赵国境内的中丘县和襄国县境内打家劫舍,又因近年来冀州境内连年受灾。
当今汉帝刘宏信用阉党,朝中阉党当权,肆意妄为,加之刘宏本人骄奢淫逸,各地灾荒连连,阉党却阻塞言路,刘宏即便是听闻,也从来不思赈济,以至于灾民无以为生,还要承担沉重的赋税。
于是众多黔首百姓无奈之下,只能弃家而去,成了流民,赵国虽然近年来受灾不算严重,可是却有大批流民涌入,赵国又比较小,无力赈济,于是这两年来青面黄趁势招募了不少流民中的青壮,实力壮大了不少。
现如今青面黄已然拥众数百人之多,于是更加嚣张了许多,屡次出山行掠,攻克中丘、襄国县多处庄堡,杀伤众多。
中丘县和襄国县乃至是赵国相屡次想要将其擒斩,可是青面黄却往往一击即走,掳掠完之后,立即撤回山中,绝不在山外逗留太长时间。
而赵国西面就是太行山,山大沟深,地形十分复杂,而中丘县和襄国县两县县兵数量少,赵国的郡兵虽然数量多一点,也不敢轻易入山对青面黄进剿,更何况赵国境内西山之中,山贼也并不是青面黄一家,故此这两年来,青面黄虽然屡屡为祸中丘和襄国两县,官府却始终奈何他不得。
青面黄听了手下的话之后,伸出一条腿,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摸着腮边的虬髯,眯着小眼睛看了一眼旁边正襟危坐的一个瘦小,身穿黑衣头戴黑色幘巾的男子,对他问道:“任先生,我们是该出山一次了!年前大雪封山,我们一直没有再出去过,现如今也该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你觉得,这次我们如果出山的话,该对那家下手比较合适?”
这个唯一端坐的瘦小黑衣男子,从其穿衣和行为举止上看,应该是个读书人,只见他两指捻着下颌的短须闭目稍微想了想之后,睁开眼睛看着青面黄微微一笑:“将军!在下以为,我们此次出山,可取中丘关林乡正阳里!”
青面黄听此人称他为将军,顿时脸上露出了喜色,他不过一贼人罢了,但是被人称作将军,让他颇为受用,这马屁拍的让他十分舒服,于是他皱眉想了想,一时间没想起来这中丘县关林乡正阳里是什么地方,而旁边的一个小头目却立即说道:“任先生所说的可是关林李家?”
“呵呵!正是!”
青面黄一听,这一下想起了这个姓任的指的是谁了,不过却还是拧着眉头没有说话。
倒是他手下的小头目们开始交头接耳了起来。
一个小头目说道:“这个李家倒是家中颇有资财!这些年来,听说他们李家,以春露白(美酒名)以及酱汁等物行销诸州!所获颇丰!去年新起了一座大宅,可见家资颇丰!
加之李家酿酒以及酿造酱汁,屯粮甚多,假如能攻破李家,夺其家财还有屯粮,不但这一年我们都不愁吃喝了,大家还可募得更多壮勇之士!”
“李家虽然家资颇丰不假,可是我听闻李家有一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以好武闻名中丘!最善使枪,颇有勇力!
另外我还听闻,此子好义轻侠,广结县中轻侠少年,李家也乐善好施,颇得乡里县中的轻侠所重!
加之家资巨万,这几年来多买家奴,豢养了不少门客!若打李家,此子不得不防呀!”
一个小头目面带难色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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