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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小说

雪山闪银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是作者“雪山闪银光”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南莺蒙克代钦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心的坚冰;而那个曾...

主角:南莺蒙克代钦   更新:2025-05-03 0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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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的现代都市小说《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雪山闪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是作者“雪山闪银光”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南莺蒙克代钦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心的坚冰;而那个曾...

《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苏赫虽然经历了“得到—失去—又得到”的过程,但是心态还算平稳。

苏赫:“首领终于有看得上的女子那是好事,再说了我白得三个媳妇也……不亏。

而你小子,啥也没有。

哼,羡慕死你。”

本想着安慰安慰苏赫,结果倒让这小子数落了一番,特日格真是后悔自己的心软。

……

蒙克代钦抱着南莺一路走回自己大帐,将其放置在榻上,双手撑着,将南莺圈在中间,俯身看着她。

“叫什么名字?”

南莺双手向后撑着,把头别到旁边,正想着编个怎么样的名字,就听到耳畔传来蒙克代钦稍带威胁的声音。

“别想着骗我,被我发现你会很惨。”

南莺语气有些抖,有些怂:

“南……南莺。”

蒙克代钦撩过她脸颊边的头发,轻握着南莺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哪两个字?写下来。”

南莺犯了难,怎么写?拿什么写?

南莺:“那你先放开我,这样我很累。”

这样的姿势,她的手撑得很累,腰也很累。

蒙克代钦直起身子,南莺趁势往旁边挪了几分,谁料刚挪就被蒙克代钦拉了回去。

蒙克代钦:“躲去哪?”

将人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南莺心里一紧,半分不敢动弹。

“啧,腰这么细。”

能受的住吗?

得好好补补。

蒙克代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将手掌放到她的面前。

蒙克代钦:“写在这里。”

南莺抬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让南莺下意识往后仰了仰。

“你识汉字?”

蒙克代钦嘴角微扬:

“小瞧我?”

漠北三部的首领往上倒一倒都是出自同一个家族,古惕家族。

所以三部首领的姓氏都是古惕,只不过几十年来一分为三,但都是古惕家族的后裔。

部落首领都是要学习中原文化的,尤其以《孙子兵法》为必修科目。

意在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南莺哪敢小瞧他,只能乖乖在他手掌写着自己的名字。

青葱手指划过掌心,蒙克代钦的视线反而落在南莺的侧脸上。

中原女子他不是没有见过,小时候克腾哈尔部与纳尔硕特部还没闹掰时,他常与泰布韩偷跑到边境玩耍。

隔着山峰遥看对面的大凌人如何生活。

那时候泰布韩说大凌女子软弱得很,整天洗衣做饭没点脾气,连骑马射箭都不会。

还说大凌男子身材瘦弱,也不如漠北男子一般高大威猛。

可就是泰布韩口中这样的大凌人曾一度把漠北压制了几十年。

纳尔硕特部临近大凌,泰布韩见得多,没什么稀奇。

但是小时候的蒙克代钦没什么机会见,每次看向对面都饶有兴趣。

可是如南莺这般标致的大凌女子……不,女子,不管是大凌还是漠北,蒙克代钦都是头一次见。

往前他还调侃过手底下的部众抢夺女奴隶时只会挑好看的要,如今自己“以貌取人”,见色起意,也算不得什么正经人。

“就是这两个字。”

南莺已经写完,看向他时发现蒙克代钦竟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

这样的眼神有些不太妙。

“我……我写完了。”

南莺挪了挪身子,他的大腿太硬,距离又太近,她不习惯。

蒙克代钦只顾着欣赏美人了,没有看她写的是哪两个字。

蒙克代钦:“别动,再写一遍。”

南莺自然不敢说什么,只得又写一遍。

待“莺”字的四点落下,蒙克代钦手掌一握,南莺的手被他紧紧包裹住。

(“莺”字繁体:鶯)

小巧且柔软。

南莺试着抽了两下,没抽动。

蒙克代钦:“风景江南,草长莺飞。

是这两个字吧?”

南莺点点头。

他竟还懂诗词。

蒙克代钦握着她的手心下喜悦,没顾及到自己手上的力度。

“嘶……”

南莺倒吸一口凉气。

蒙克代钦:“我都没用力。”

低下头去,只见南莺手腕处有着明显的红痕。

眉头一皱,蒙克代钦:“傲其的人绑的?还伤了哪里?”

语气有些冷,南莺:“脚上还有。”

蒙克代钦竟直接拉起她的裙摆查看她的脚踝,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看她的脚踝。

孟浪至极。

蒙克代钦:“他们可有打你?”

南莺摇摇头,还好,这一点倒是没有。

蒙克代钦:“苏赫!”

大帐之外,苏赫掀帘进入。

南莺还坐在蒙克代钦腿上,想要起身又被蒙克代钦压下。

南莺:不是,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苏赫一进来就看到是这番场景,瞳孔放大,不过表面依旧平静。

“首领,有何吩咐?”

蒙克代钦:“她身上被绳子捆绑出了红痕,去找医师拿点药。”

蒙克代钦刚说完,就听到一声“咕咕”声,南莺双颊绯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蒙克代钦唇角上扬:

“再让人送份吃食进来。”

苏赫:“是。”

待药和吃食取来,苏赫身旁还跟着一名女子,看起来像是仆人,又不像,她年纪看着稍长,但穿的不算太差。

苏赫:“首领,药来了,还有给美人上药的人。”

蒙克代钦拿过药瓶:

“不必,退下。”

苏赫不可置信的看着首领,招呼着塔娜退出了大帐。

大帐外,特日格和其他人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直到苏赫和塔娜出来。

特日格:“苏赫,什么情况,塔娜姐怎么又出来了?”

塔娜:“首领只说让我们退下,估计是要自己给那位姑娘上药。”

苏赫点点头,手杵下巴,一脸深沉的模样。

苏赫:“我觉得……”

众人立马围了过来,眼神里充满着好奇。

特日格:“什么?”

苏赫压低声音:

“我觉得……首领看上美人了。”

“切……”

众人一哄而散,鄙夷的瞪了苏赫一眼后就走开了。

苏赫:“不是,真的!首领看美人的眼神都不一般。“

特日格临走时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是我说你,这么明显的事还用你觉得?没点脑子。”

看着特日格走掉的身影,苏赫看着塔娜:

“姐,我没说错吧?”

塔娜没搭理他,转头看了一眼大帐:

“首领有喜欢的女子,是好事。只是这下子,有人欢喜有人愁咯!”

……
"


拉申克无奈的摇摇头,转身之际这才反应过来蒙克代钦刚刚所说的话。
往日里提起娶妻一事蒙克代钦肉眼可见的反感,今日这态度有些不对劲。
拉申克:“什么叫带她回来见我?这小子莫不是已经有人选了。
哪家的女儿也不说。”
……
南莺和哈斯巴根兄弟俩一直玩到太阳挂至西边。
看到特日格向前迎去,南莺才看到蒙克代钦朝着他们所在的院子骑马而来。
南莺蹲下身来同哈斯巴根小声开口:
“哈斯巴根,别忘了姐姐同你要的东西,这事得保密,父亲母亲也不能说。”
哈斯巴根点点头,如同小大人一般拍着胸脯:
“美丽姐姐放心,哈斯巴根记下了。”
南莺笑着摸了摸兄弟俩的头:
“真乖。”
蒙克代钦已经下马,朝南莺走来。
阿古达木夫妻俩看到蒙克代钦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过来行礼。
蒙克代钦来到南莺身旁,身后就搂着她,一点不避讳。
看着她过于红润的脸庞,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没发烧,脸怎么这么红,还有些烫。”
南莺抬手摸了摸:
“许是马奶酒惹的祸。”
蒙克代钦笑了笑:
“喝了多少?”
乌尤:“南姑娘喝了三杯。”
蒙克代钦听完哈哈大笑:
“三杯就红了脸,阿莺的酒量还不如漠北孩童。“
这个南莺认,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喝酒,第一口酒居然还是漠北的马奶酒。
蒙克代钦:“我回营地没找到你,塔娜说你晌午便出来了。”
南莺:“出来看看漠北百姓的日常生活,看过之后才知道同我们中原百姓的生活大不一样。
感觉很新奇,便多待了一会。”"



他这么说并没有安慰到南莺,看着隐隐守在帐外的士兵,南莺猜到这是来保护她的。

这一下,更紧张了。

贺希格找了一圈,最后发现南莺在苏赫和塔娜的家中。

掀开帘子,南莺对他没什么印象,只知道他同另一个男人是蒙克代钦的好兄弟。

蒙克代钦走了,他居然没跟着一起去。

贺希格对南莺行了个礼:

“嫂子今日要出营吗?”

南莺不解其问:

“怎么了?”

贺希格笑笑:

“没什么事,嫂子今日就留在营里吧,若有必要的事需要出营,你就同我说,我去办。”

这么一说南莺心里更慌了。

南莺:“我看你们一直在点人,是……要打仗吗?”

贺希格看出了她眼神中的惊恐,言语放轻柔:

“没有,就是例行公事而已,不让嫂子出营是怕有的士兵不认识嫂子冲撞了您。

嫂子别担心。”

行吧,他既这么说,南莺自然不好再问。

南莺:“行,我知道了,我不会出营的。”

贺希格又行了一礼后便退出了大帐。

南莺实在无聊,云巅也跑累了,窝在南莺怀里睡下。

塔娜也有自己的事,只有南莺不知道干什么。

乌尤和特木尔一直跟着她,她到哪,这二人就到哪。

南莺回到大帐,手杵下巴看着乌尤:

“乌尤,你会什么乐器吗?”

乌尤摇摇头:

“奴没有学过。”

南莺又看着特木尔:

“特木尔呢?”

特木尔:“属下只会使刀。”

南莺:……

乌尤:“夫人会什么乐器呢?”

南莺开始数:

“我会的还挺多的,箫、笛子、古琴、琵琶……

都会一些,但也只是会,比较精的应该是琵琶。”

乌尤感觉很新奇:

“这乐器奴都没有听过。”

“夫人说的箫……是像竹子一样的吗?”

特木尔突然开口,南莺看向他:

“对,笛子同它差不多,你认识?”

特木尔:“属下记得贺希格大人有一根,夫人想要试试吗?”

南莺眼睛一亮,没想到居然有。

“可以吗?”

特木尔:“夫人稍等。”

没一会儿,特木尔手中竟然真的拿了一根箫过来,贺希格跟着一起走了进来。

贺希格:“之前特日格抢了纳尔硕特部的一支队伍,里面有些看不懂的乐器。

特日格不懂是什么,随意收置着,很多都损坏了。

我跟着大哥学了一些中原文化,一眼就知道这是箫,还没损坏,正好可以用。”

南莺接过特木尔手中的玉箫,材质上乘。

南莺:“贺希格大人也会吗?”

贺希格随意的靠在柜子上,听到南莺称呼他“大人”时愣了一下,随后脸上的笑很是潇洒:

“嫂子客气,叫我贺希格便好。

学了一点,但吹得不好。”

南莺轻轻试了音,音色很好,保养的也很好,想来贺希格平日里经常会用。

随后,一曲悠扬婉转的《妆台秋思》在营地中回荡。

帐内的四人一瞬间被吸引了目光,这样的南莺,仿佛有一股漠北女子很难有的婉静与魅力,让人挪不开眼。

帐外,忙碌的士兵和百姓也都不由得驻足,四处张望寻找这美妙音乐之声的来处。

而在营地之外,泰布韩抬手制止了自己的队伍,欣赏着营地之内传来的声音。

声音太小,让他止不住的往前迈进,往营地中迈进。

而贺希格派出去的巡逻兵此刻正被泰布韩的人押着,堵住了嘴,在疯狂挣扎。

泰布韩踏进营地的那一刻,两伙人刀兵相向,漠北刀出鞘的声音影响了他欣赏乐器之声。

泰布韩极其不悦。

“快去通知贺希格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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