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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一心干饭,疯狗王爷急疯了苏沅裴景珩全局

山海一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夫人,请用茶!”秀烟端着一杯茶进屋,恭敬地将茶摆在苏沅手边的小几上。苏沅闻言端起桌上的青花瓷盏,茶香扑鼻,然而其中却似多了一味别样之物。她垂眸轻抿一口茶水,随后便端着茶盏浅酌起来。说来也不知是否为穿越之福利,她此生五感远超常人。记忆力虽称不上过目不忘,却也相差无几。上辈子因加班猝死,这辈子她格外珍惜自己这条小命。古代医疗条件欠佳,区区风寒便能夺人性命。好在她外祖乃是太医院院正,国朝圣手。为能健健康康活到八十八,她自幼便爱往外祖家跑,缠着外祖学医。这些年来,虽不敢言可继承外祖衣钵,但也将外祖一身本事学得七七八八,用于自保全然不成问题。这茶她一闻便知其中加了一味可使女子不易有孕之药。此药于侍寝后服用,有避子汤之效。她今年不过十七岁,...

主角:苏沅裴景珩   更新:2025-05-25 0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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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沅裴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一心干饭,疯狗王爷急疯了苏沅裴景珩全局》,由网络作家“山海一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夫人,请用茶!”秀烟端着一杯茶进屋,恭敬地将茶摆在苏沅手边的小几上。苏沅闻言端起桌上的青花瓷盏,茶香扑鼻,然而其中却似多了一味别样之物。她垂眸轻抿一口茶水,随后便端着茶盏浅酌起来。说来也不知是否为穿越之福利,她此生五感远超常人。记忆力虽称不上过目不忘,却也相差无几。上辈子因加班猝死,这辈子她格外珍惜自己这条小命。古代医疗条件欠佳,区区风寒便能夺人性命。好在她外祖乃是太医院院正,国朝圣手。为能健健康康活到八十八,她自幼便爱往外祖家跑,缠着外祖学医。这些年来,虽不敢言可继承外祖衣钵,但也将外祖一身本事学得七七八八,用于自保全然不成问题。这茶她一闻便知其中加了一味可使女子不易有孕之药。此药于侍寝后服用,有避子汤之效。她今年不过十七岁,...

《宠妾一心干饭,疯狗王爷急疯了苏沅裴景珩全局》精彩片段

“苏夫人,请用茶!”

秀烟端着一杯茶进屋,恭敬地将茶摆在苏沅手边的小几上。

苏沅闻言端起桌上的青花瓷盏,茶香扑鼻,然而其中却似多了一味别样之物。

她垂眸轻抿一口茶水,随后便端着茶盏浅酌起来。

说来也不知是否为穿越之福利,她此生五感远超常人。

记忆力虽称不上过目不忘,却也相差无几。

上辈子因加班猝死,这辈子她格外珍惜自己这条小命。

古代医疗条件欠佳,区区风寒便能夺人性命。

好在她外祖乃是太医院院正,国朝圣手。

为能健健康康活到八十八,她自幼便爱往外祖家跑,缠着外祖学医。

这些年来,虽不敢言可继承外祖衣钵,但也将外祖一身本事学得七七八八,用于自保全然不成问题。

这茶她一闻便知其中加了一味可使女子不易有孕之药。

此药于侍寝后服用,有避子汤之效。

她今年不过十七岁,身子骨尚未完全长成,正好不想有孕。

这当真是瞌睡时有人送上枕头。

至于这药的副作用,她回头配些药茶饮用,便无大碍。

她的嫁妆之中药材不少,足足有四抬之多,皆是外祖积攒的宝贝。

在得知她被指婚秦王府后,外祖便将这些全部赠予她,让她带进府中以防万一。

见苏沅一口接着一口喝着茶,毫无半点防人之心,在场的女人们纷纷放下心来。

殿下最厌恶蠢笨之人!

这般蠢笨痴肥之人,注定不得恩宠,真是白白浪费了那一身白皙如凝脂般的好皮子。

确定苏氏无害后,众人便懒得再将精力放在她身上,继续说笑,话语之中却暗藏机锋。

苏沅捧着茶,默默围观秦王府后院的女人凑在一块谈笑风生。

虽说在场之人昨日敬茶之时皆已见过,但当时匆匆忙忙,她未曾细看。

如今静下来,方才察觉这热闹之下暗含的刀光剑影以及拉帮结派之势。

夫人宋氏和侍妾赵氏以侧妃刘氏马首是瞻,不时应和刘氏之言。

夫人李氏则一心向着王妃林氏,言语之间不着痕迹地捧着林氏,暗暗贬低宋氏和赵氏,却丝毫不敢去撩刘氏。

侍妾孙氏则低着头,也不搭话,安静地坐着,美得犹如一幅画。

“孙妹妹不愧是让姐姐当年一眼看中,给殿下纳进来的美人!

瞧瞧,苏妹妹看得眼珠子都直了。”

刘氏捂嘴轻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苏沅尚未反应过来,便见孙氏如受惊的兔子一般,猛然跪在地上:“妾身......有什么好怕的?”

刘氏走到她跟前,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笑容有些冰冷:“这张脸蛋儿长得可真勾魂。”

苏沅见此一幕,只觉刘氏温柔美人人设瞬间崩塌,这才是生了秦王唯一子嗣的侧妃真正的气势。

“刘妹妹,快让孙妹妹起来,她胆小,性子内向,经不得刘妹妹如此作弄!”

林氏冷声道。

话音刚落,林氏身边的钱嬷嬷便上前扶起孙氏。

见状,刘氏轻哼一声,转身回至位子坐下,恢复了之前的温柔似水。

李氏低头狠狠扯了扯手中绢帕,压下心中嫉妒。

孙氏这个贱人不过是一张脸生得好,王妃便如此看重。

她每日这般奉承王妃,都抵不上孙氏的一张脸。

她所求不多,只盼王妃能给些机会,让她多见见王爷。

“姐姐,妹妹不过是夸了孙妹妹一句,她如此这般反应,传出去,还以为我怎么欺负她了呢?”

刘氏柔声道,也不待林氏搭话,转头便问:“苏妹妹,你说孙妹妹美吗?”

“......”众人的视线聚集过来,苏沅一脸懵,嘴唇哆嗦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

她今日就主打一个蠢笨人设,麻烦别来招惹我!

只想看戏,不想上台演戏。

“坐了这么一会儿,大家都累了。

今日就散了吧,众妹妹早些回去。”

林氏一句话替苏沅解了围。

苏沅心下一松,只要人设立得好,麻烦自会少来扰。

林氏已然开口,语气不容置疑,在座的一干人等只能起身依次退出正房。

出了院子,尚未走多远,苏沅便瞧见前方路边站着的刘氏和跪在地上的孙氏。


昭云堂内,林氏得知裴景珩突然南下办差,不禁大惊失色,连忙派人去探听消息,却得知裴景珩已然离府,且走之前将李嬷嬷叫去了书房。

“嬷嬷,殿下这何曾将我当作妻子?”

林氏哭倒在钱嬷嬷怀中,“走之前特意见一个奴婢,却也不来同我道别。

有空见李嬷嬷,却没空来后宅与我话别。”

她竟是从一个太监口中得知自己的丈夫要出远门!

“娘娘......”钱嬷嬷轻轻拍着王妃的背,劝慰道,“殿下定是时间紧急,来不及到后宅来。

您放宽心,殿下待您还是极好的。”

话虽如此,可钱嬷嬷心中却生出隐忧。

自打大公子出生后,王爷待王妃表面上依旧,可细究起来实则大不如从前。

难道王爷已然察觉当年之事?

林氏抹了把泪,“我倒是想放宽心,但是......我这心里就是堵得慌!”

“娘娘......您快三个多月月信还没来,很可能有身子了。”

钱嬷嬷劝道,“您现在要做的就是保重身体,明日请大夫来,就能确定喜讯了。”

“真的?”

林氏擦掉脸上的泪珠,喜出望外,不可置信。

她月信一直不准,经常两三个月不来,一来便疼痛难忍。

这些年来,她都在吃药调养身子,可惜却始终不见效果。

“真的。”

钱嬷嬷肯定地点头。

“好,太好了!”

林氏高兴得笑起来,“嬷嬷,我要赶紧回屋躺一躺......奴婢这就扶您去。”

钱嬷嬷笑着扶起她。

第二日请安时,苏沅方才知晓裴景珩南下的消息。

王妃林氏身体不适,并未出来。

身边的钱嬷嬷招呼众人,传了王妃的话,说王妃身体不适,近日不用来请安,说完便让人散了。

出了昭云堂,苏沅见宋氏一脸的不高兴。

“宋妹妹这是怎么了?”

李氏故作疑惑。

“还能怎么,当然是殿下出门办差,妾身心里担心殿下。”

宋氏冷哼一声,“不像某些人,不将殿下放心上,这时候还有心思盯着旁人。”

说完也不待李氏搭话,扶着丫鬟的手转身离去。

“......”李氏气结,见苏沅正看向这边,狠狠瞪了一眼也快步离开。

啧啧......苏沅暗自咋舌。

这裴景珩南下,估计没有一个月是回不来的,这府里的女人火气有些大!

好在王妃免了请安,她还是关上门过自己的小日子为好!

接下来的日子,苏沅充分体会到不需要早起请安,关起门来过日子的美妙。

每日睡到辰正起身,大厨房送来的膳食五花八门,顿顿不带重样。

李嬷嬷时不时派人来问问有什么短缺的,她说了一句想吃鲜果,随着膳食送来的餐盒里就多了两盘时令果子。

空闲时间看看游记话本,写写字,练练瑜伽,或者在梅树下支个躺椅,喂喂鱼,睡个午觉......苏沅整日里缩在院子里不出去,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悠闲自在。


送走李嬷嬷后,苏沅立于窗边,望着水池中游动的锦鲤,怔怔出神。

被指婚后,她深知无法以自己与全家的性命来反抗皇权,便告诫自己,今后将秦王府当作职场,坚守本心,努力过上早日养老的生活。

然而,与裴景珩相处的三日里,同一个俊美无俦的美男夜夜肌肤相亲,偶尔的温柔贴心,让人难免有些心神不宁。

可一想到裴景珩从今夜起将流连于其他女人的床榻,那再火热的心也很快凉了下来。

前院书房中,裴景珩端坐在书案之后,翻看着手中的信件,眼眸微垂,神色清冷而沉寂,薄唇紧抿,让人难以窥视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书桌前,立着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男子,约莫三十出头,留着短须,相貌堂堂,举止之间透着稳重,不急不躁。

“殿下,江南水灾的消息最快这两日便会传来,届时圣上必定大怒。

河堤去年才花重金重修,今年就决堤,导致水灾如此严重。

这简直是......”话未说完,但意思已然十分明显。

此次之事太过严重,江南数万百姓因水患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江南传回的消息称,重修河堤时官员偷工减料,致使河堤如纸糊般脆弱,都未能扛过第一轮洪峰。

若河堤偷工减料之事查实属实,必将牵扯到一系列相关人员。

首当其冲的便是工部,而工部尚书乃是大皇子燕王的岳父。

裴景珩抬起头来,漆黑如墨般的双眸静静地看着眼前男子,片刻后方才缓声道:“甫之,父皇现虽对诸皇子防范日益加重,但在政务上还是如年轻时一般精明强干。”

“只要他想查清楚,便能够查得水落石出。

在这件事情上,父皇绝对不会容忍。”

听到这句话,王元若点点头,又叹口气道:“殿下英名!

但是殿下,江南水灾一事牵扯到大皇子,而太子那边......”就就在两人交谈之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殿下,陛下召您立刻进宫!”

福顺领着一个小太监匆匆入内禀报。

裴景珩闻言与王元若对视一眼,来不及多言,便从书案后匆忙起身朝外行去......乾元殿,御书房。

建元帝端坐在书案之后。

虽头发半白,脸颊瘦削,但他眉目深邃,神态威严,微眯的凤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他看了一眼走进大殿的三儿子裴景珩,眼神若有所思。

“儿臣见过父皇。”

裴景珩跪拜。

“平身吧。”

建元帝摆手道,随即吩咐道,“赐座。”

待裴景珩落座后,建元帝才问道:“可知朕找你来所为何事?”

“回父皇,儿臣不知。”

裴景珩恭敬答道。

建元帝轻叹一口气,“哼......”他抬起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江南总督刚送来的折子,江南河堤决堤,水患严重,数万百姓流离失所。

折子中提到了河堤没扛过第一轮洪峰便决堤。”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眼下并非追究此事之时,朕命你携一队青衣卫立即南下赈灾,即刻启程。

景珩,切记你此行以赈灾、安抚百姓为先,河堤之事留待日后再查。”

裴景珩起身垂首领命:“是,父皇。

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

果然,江南水灾一事一出,父皇并不信任大哥燕王和太子。

不待明日朝会商议,便将赈灾之事交予他,话语中日后河堤之事也将由他负责。

这一是对他的信任和看重,二是看来有意削弱江南燕王和太子的势力。

毕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父皇还在位,就容不得其他人觊觎皇权。

“嗯。”

建元帝颔首,挥手让他退下,“去准备吧。”

“是,儿臣告退。”

裴景珩应声而退。

等裴景珩离开后,建元帝对站在一旁的老太监道:“德海啊,你觉得景珩能办好这个差事吗?”

“奴才愚钝。”

德公公弓腰低头。

“唉——”建元帝长叹一声,说道,“此次江南闹水灾,是天灾更是人祸。

老大牵涉其中,此事中也有太子的影子。

景珩虽是亲王,才干出众,可是......”建元帝摇摇头,无奈道:“老大在江南的势力不容小觑,太子也在江南插了一脚。

太子一系定会拿此事攻击老大,明日朝会有的吵了。”

裴景珩出宫后直奔王府,命福顺快速收拾行装,又叫来李嬷嬷嘱咐她盯好后院,照顾好苏沅。

走之前打发一小太监到后院同林氏说了一声,便带着福顺和侍卫前去定贞门外同青衣卫汇合。

青衣卫是隶属皇帝的私军,战斗力极强。

日常负责护卫皇帝,监察文武百官、勋贵宗室。

一队青衣卫满员一百人,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甚至更多的好手。

有了这一队青衣卫,他南下不用带众多王府侍卫了,只需一队亲卫即可。

王府的侍卫都是当年跟他从北疆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折损一个便少一个。

半个时辰后,定贞门外一队身着黑色盔甲的青衣卫早已等候多时。

裴景珩下马见过队帅林彦,商议行程安排后,便翻身跃上马背。

林彦带着青衣卫护卫在外侧,内侧由福顺带着府上侍卫拱卫。

一群人打马扬鞭,马蹄溅起阵阵尘土,很快就消失在远处......
福顺道,王爷极为重视子嗣,如今府里唯有刘侧妃诞下一位公子,故而刘侧妃便得王爷多些看重。

福顺话里意有所指,苏沅微微颔首,却并未接话。

听闻侧妃刘氏所出的庶长子身子不甚康健。

她心中若有所思......福顺继而介绍,裴景珩之书房乃重地,后院之人不可随意前往。

且裴景珩最厌有人往书房送吃食邀宠之举。

福顺平日里跟随裴景珩在前院贴身伺候。

近日李嬷嬷不在府上,裴景珩便将他派往后院,辅助王妃。

李嬷嬷乃裴景珩之奶嬷嬷,跟着王妃打理后院。

前些时日,李嬷嬷染了风寒,离府休养,后日便将归来。


苏沅比昨日早了小半个时辰赶到昭云堂,然而一进门,却发现众人皆已到齐。

得,她又是最晚的那个。

苏沅在心底暗自吐槽,这秦王府的女人们莫不是故意为之?

今日她来得这般早请安,却仍是垫底之人。

她昨日曾向王嬷嬷打听众人请安的时辰,通常是辰时四刻,她今日辰时三刻赶到,竟依旧是最晚的。

这群女人是要将她卷死吗?

她多想大声告知她们,职场之上,卷王可要不得!

苏沅顶着众人或嫉恨、或幸灾乐祸的目光走上前去,站定后行礼:“妾身给王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苏沅话音刚落,坐于首位的林氏便笑道:“免礼吧,你倒是迟些才到,快过来坐下。”

苏沅微怔了一秒,随即应声而动,在位子坐下,手边是香气袭人的热茶。

刚端起茶浅酌一口,便听得宋氏笑道:“苏妹妹,昨日下午殿下去了鹿溪苑,本以为你今日请安来不了,没想到你竟来了。”

“是啊,还是苏姐姐有本事,能让殿下在鹿溪院待上如此之久。”

赵氏立马接着发难,脸上满是 “你这个贱人,到底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勾住了王爷” 的神情。

“的确还是苏妹妹有本事!”

“就是,就是......”李氏等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似乎要将她从里到外看透。

“......”苏沅在心中叹气,她就知晓今日请安必定不轻松,却未料到一上来便遭人发难。

“好了,都少说两句吧。

苏妹妹脸皮薄,经不得你们这般说。”

林氏轻咳两声,制止众人喧闹,又看向苏沅,微微一笑,“苏妹妹,莫要生气。

殿下向来对后院淡漠,昨日难得下午就来后院,所以姐妹们难免有些好奇。”

她得知王爷昨日下午就去了鹿溪苑,待到今日卯时才离开。

心中暗恨自己看走了眼,没想到这苏家的胖丫头竟有这等本事!

但此刻见苏氏捧着茶喝个不停,心中不禁一松。

苏氏蠢笨单纯,不足为虑,想来不过是王爷一时新奇罢了。

不像其他贱人,如今是一口水都不碰她昭云堂的。

哼!

她们以为不碰昭云堂的吃食就可以怀上王爷子嗣,想得美!

“娘娘,昨日殿下来鹿溪苑,不过是同妾身下下棋,闲聊养生之道!”

苏沅开口回禀林氏。

“养生之道?!

苏妹妹你要编也得编得像些!”

宋氏嘲讽道:“你懂什么养生,又不是大夫!

殿下怎会同你谈什么养生?!”

苏沅懒得搭理她,朝着林氏继续道,“妾身外祖是太医院院正,耳濡目染之下,妾身对养生之道略知一二。”

苏沅顿了顿,接着道:“昨日殿下在书房看道家书时,书中提及养生。

殿下想起妾身外祖是太医,所以来询问妾身是否懂一些养生之道。”

闻言,林氏点头道,“苏妹妹家学渊源。”

苏氏外祖是太医院医正之事她早已知晓。

其余人听完后也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果然王爷才看不上这痴肥的胖丫头。

不过是占了家世便宜,在王爷面前卖弄一二。

宋氏开口道,“既然如此,苏妹妹也和我等说说这养生之道吧......”见众人都盯着自己,苏沅只好开口挑一些养生之道说说。

结果一个早上都未能停歇,直说得口干舌燥,喉咙冒烟。

请安结束,回到院子后,苏沅直灌了两盏茶才缓过来。

夜里,床帐内,裴景珩侧躺着看着苏沅,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一缕秀发把玩,“本王看道教的书,来找你探讨养生之道?

嗯?”

语气玩味。

“殿下......”苏沅看着裴景珩危险的眼神,头皮发麻,讪笑着:“殿下,妾身总不能实话实说,那......那多不好......道家的房中术才是其养生之道,我们今夜就秉烛夜谈,好好探讨一番......殿下......”苏沅想要逃开,可是双手已被他禁锢住了,连忙道:“妾身觉得养生之道在于节欲......胡说!

道家房中术讲究阴阳调济,方为养生......”裴景珩的眸光沉下去,俯下身堵住她的唇瓣,轻咬她的耳垂,“你个不老实的,竟然敢编排本王!

本王今夜就好好教教你养生之术......不......唔......”苏沅的声音淹没在他火热又粗重的吻里。

不是说裴景珩性子冷清,不爱说话吗?

这性子哪里冷清了,这风流模样着实让人难以招架......

卯时初,晨光熹微,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裴景珩睁开眼睛,瞧见怀里女人熟睡的容颜,眸底闪过一丝柔和的笑意。

黑鸦鸦鬓发如云,香融融雪腮生晕。

此刻,裴景珩方真切体悟到“美人帐中君王不早朝”之语深意。

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女人的红唇,他向来不曾与人亲吻,可昨夜见到女人红润的樱唇,莫名被吸引,第一次吻了上去,甚是软糯可口。

“唔......”苏沅皱了皱眉头,被嘴唇上陌生的触感惊醒,无意识左右扫一眼,方回过神来,抬头发现裴景珩正看着自己,四目相对之际,她脸色瞬间绯红如霞。

“殿下......”她轻唤一声,声音细如蚊蝇。

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让她羞赧不已,恨不能寻个地洞钻进去。

裴景珩未说话,只是望着女人羞红的小脸,眼中划过一道暗芒。

这女人珠圆玉润,该有肉的地方绝不含糊,肌肤如凝脂白玉,触之暖玉生香,有杨妃之美。

他将女人惊呼全数堵在嘴中......待苏沅再次醒来,裴景珩早已离离开。

忆起昨夜,苏沅心中略有满意。

看来裴景珩也能欣赏丰腴之美,不嫌自己胖,当真是个识货之人。

她心底从不认为自己胖,此乃丰腴之姿,曲线婀娜,若在前世,定是能迷倒众人的大美人。

绿珠听到动静,在帐外轻声问道:“夫人醒了?”

苏沅强撑着酸痛身子,有气无力地问:“现在什么时辰?”

“辰时一刻,一会儿要去昭云堂请安,夫人还是快些起来吧。”

绿珠边说边用钩子挂起帐子。

“殿下什么时候走的?”

“卯正之时,殿下走时吩咐莫要吵醒夫人。”

绿珠语气激动,“夫人,殿下这是爱重您呢!”

“爱不爱重,我不知晓。

只知我全身酸痛。

快,绿珠,快扶我起来沐浴,我要泡热汤舒缓一番。”

苏沅一动,心中不由暗骂裴景珩禽兽。

闻言,绿珠忙喊兰芝进来,二人一同服侍苏沅起身,扶着她转到隔间浴房。

浴房内早已备好沐浴香汤,绿珠从边上桶里舀些热水,调好水温,伺候苏沅入浴。

泡在温热香汤中,浑身酸疼得以缓解,苏沅舒服地喟叹一声。

“姑娘昨夜和今早可是累坏了吧?”

绿珠笑吟吟地问,眼睛弯成月牙儿。

“......不知羞!”

苏沅没好气地回答,“未出阁的大姑娘,居然敢打趣我!”

说着,她伸手接过兰芝递来的打湿的热巾帕,擦拭着脸颊和脖颈。

“奴婢们这是为夫人高兴!

殿下喜爱您,才会如此疼爱您!”

兰芝轻柔地用热巾帕擦拭苏沅秀发,笑意盈盈地看着苏沅,眼中满是喜色。

“两个厚脸皮的丫头......”苏沅笑骂道。

,裴景珩并不嫌弃她,这算是个好的开端。

她今后所求不多,若能有个孩子,安稳度日便足矣。

沐浴后,苏沅选了一身云烟粉缠枝纹暗花高腰裙,外搭月白色罩衣。

梳了个十字髻,插上金镶翠挑簪。

揽镜自照,暗自点头,素雅低调,适合今日请安。

再三确定已将自己收拾妥当,苏沅带着绿珠刚踏出房门,就被候在门口的人一惊......“怎么是福公公您?!

苏沅惊讶道,“怎敢劳烦福公公,唤个丫头来便是。”

屋外候着前来引路之人,竟然是裴景珩身边的福顺。

一见到苏沅,福顺笑便呵呵地上前行礼。

“夫人初来乍到,对府里不熟。

殿下命奴才送夫人去昭云堂。”

闻言,苏沅点了点头,道:“如此便有劳福公公了。”

她对绿珠使了个眼色,绿珠笑着递上一个荷包,福顺大大方方接过,依旧笑眯眯,神色毫无变化。

苏沅也不在意,作为裴景珩的贴身奴才,福顺世面见得多。

二两金子重的荷包在他眼里确不算什么。

出了鹿溪苑,苏沅主仆俩跟着福顺朝王妃的昭云堂行去。

苏沅昨日入府只带了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两个大丫鬟绿珠和兰芝。

兰芝心细沉稳,今日就留在院中整理她的嫁妆。

绿珠机敏灵活,故而陪她前去请安。

一路行来,秦王府的下人们都十分规矩,默不作声地做着各自的活计,不见扎堆闲聊的。

见到她时,纷纷低头请安,苏沅没有摆架子,淡淡点头致意。

福顺甚是周到,一路上低声讲述着王府里的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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