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新书网 > 女频言情 > 官道商途张亭黄梦然全局

官道商途张亭黄梦然全局

骑驴追奔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救……救命……张……张亭打……打人了……救……救命啊,快……来人……”黄梦然本来就是欺软怕硬色厉内荏的主,见张亭双目喷火,似乎要动真格的,一下子被吓坏了,杀猪般的嚎叫起来。黄梦然凄厉的尖叫声首先惊动了正在附近巡视的校纪检书记蔺宽运。蔺宽运还以为发生了恐怖组织来袭或者发生了校园暴力事件,要知道,现在校园暴力事件频繁发生,他以最快的速度从各自位置冲了过来,并在第一时间冲进黄梦然的办公室。不少老师也都听到动静冲进黄梦然的办公室。黄梦然仗着自己是学校副校长,大舅哥是市里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平时在学校飞扬跋扈,总是板着一张没发酵的老面馒头一样的油光光的脸,看见谁都是爱理不理的,但一见到漂亮的女老师或是学生家长,那张油脸就会春花绽放,笑...

主角:张亭黄梦然   更新:2025-04-08 14:1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亭黄梦然的女频言情小说《官道商途张亭黄梦然全局》,由网络作家“骑驴追奔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救……救命……张……张亭打……打人了……救……救命啊,快……来人……”黄梦然本来就是欺软怕硬色厉内荏的主,见张亭双目喷火,似乎要动真格的,一下子被吓坏了,杀猪般的嚎叫起来。黄梦然凄厉的尖叫声首先惊动了正在附近巡视的校纪检书记蔺宽运。蔺宽运还以为发生了恐怖组织来袭或者发生了校园暴力事件,要知道,现在校园暴力事件频繁发生,他以最快的速度从各自位置冲了过来,并在第一时间冲进黄梦然的办公室。不少老师也都听到动静冲进黄梦然的办公室。黄梦然仗着自己是学校副校长,大舅哥是市里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平时在学校飞扬跋扈,总是板着一张没发酵的老面馒头一样的油光光的脸,看见谁都是爱理不理的,但一见到漂亮的女老师或是学生家长,那张油脸就会春花绽放,笑...

《官道商途张亭黄梦然全局》精彩片段


“救……救命……张……张亭打……打人了……救……救命啊,快……来人……”

黄梦然本来就是欺软怕硬色厉内荏的主,见张亭双目喷火,似乎要动真格的,一下子被吓坏了,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黄梦然凄厉的尖叫声首先惊动了正在附近巡视的校纪检书记蔺宽运。

蔺宽运还以为发生了恐怖组织来袭或者发生了校园暴力事件,要知道,现在校园暴力事件频繁发生,他以最快的速度从各自位置冲了过来,并在第一时间冲进黄梦然的办公室。

不少老师也都听到动静冲进黄梦然的办公室。

黄梦然仗着自己是学校副校长,大舅哥是市里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平时在学校飞扬跋扈,总是板着一张没发酵的老面馒头一样的油光光的脸,看见谁都是爱理不理的,但一见到漂亮的女老师或是学生家长,那张油脸就会春花绽放,笑得小眼睛眯成一条缝,语气也格外亲切柔和。学校里很多老师私下里都把他比喻为《围城》里面那个外表严肃、骨子里好色的“三闾大学”校长高松年。

而且,黄梦然喜欢玩弄权术,在分管的工作范围内独揽大权,喜欢搞“一言堂”,什么事都他一人说了算,只要他做出了决定,其他人无权更改,只能服从。

正因为如此,见张亭正在暴打黄梦然,大家心里别提多痛快。

虽然不喜欢黄梦然,但场面上的事,他们还得做。

蔺宽运和最先赶过来的几位老师极不情愿地走上前劝张亭道:“怎么回事?小张,住手,快住手。”

“是啊,小张,同事之间,有什么大不了的,不管有什么矛盾,先停下来,大家坐下来好好说。”

“是啊,张老师,这样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张亭,冷静点,千万别把事情闹大了,快住手……”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劝着张亭,张亭这才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也就借坡下驴,放过可怜兮兮地喘着粗气,流着鼻血,狼狈不堪地蜷缩在墙角,犹如丧家之犬一般的黄梦然。

黄梦然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平日里文质彬彬的张亭突然间就变得这样暴力、疯狂,要知道张亭如此暴力如此疯狂不好惹,他才不会去招惹张亭。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他后悔已经晚了。

眼下,最重要是是如何挽回颜面?

还有,自己决不能就这样算了,必须给张亭给一个惩罚,对了,报警让警察把张亭给抓起来,回头再让小舅子在公安局做做工作,判他个十年八年,让他知道,得罪自己是没有好下场的,不,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得罪他黄梦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想到这里,黄梦然红着眼声嘶力竭地冲跟在蔺宽运身后的政教处副主任姜涛大声喊道:“小姜,快……给110打电话,报……报警,把这个疯子抓起来!把他关进牢里去!”

姜涛是黄梦然的心腹,一向唯黄梦然马首是瞻,听黄梦然说让自己报警,立即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准备拨打110报警,却被蔺宽运一把将他手中的电话给夺了下来:“姜涛,你也发神经了吗?这是学校内部之间的事,你报什么警?惊动了警察,兴海六中的形象你们不想要了?你难道连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也不懂?”

姜涛一下子醒悟过来:学校正在争创省级文明单位,如果一报警,就属于社会治安综合管理工作不达标,这个文明单位就会被一票否决,如果校长知道是自己报的警,回头没准会找自己的麻烦。意识到这一点,他急忙放下手中的电话,抽身退到一边。

“黄校长,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或许是担心黄梦然再使其他毒招陷害张亭,从姜涛手中夺下电话之后,蔺宽运快步走到黄梦然身边,假装扶黄梦然,一边伸手扶黄梦然,一边想办法转移话题。

“是啊,黄校长,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几个平时跟黄梦然走的比较近的老师也都围了过来,一脸谄媚地冲黄梦然道。

“哎……哎呀……我……我头疼,心……心口也疼,还……还有大腿也疼……我被姓张的小子给打……打伤了……哎……哎呦……小……小姜……快……给……给我叫救护车,姓张的……你……你他妈给我等着……我……我回头再找你算账……”

蔺宽运本来是想转移话题,让黄梦然别在毒计陷害张亭,没想到却提醒了黄梦然,黄梦然眼珠子一转,一个更恶毒的计划立即浮上心头:你张亭不是能打吗?我他妈的就假装被你打成重伤,去医院住上个十天八天,先狠狠的讹你一笔,回头再找想办法修理你狗日的。

正因为如此,蔺宽运他们上前扶他,他不仅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反而装出非常痛苦的样子,嘴里喘着粗气,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他本来想开口大骂,但看到张亭比狼还要凶的眼神正瞅着他之后,说了一半的话被吓得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张亭虽然知道自己并没有朝黄梦然的要害部位打,但黄梦然躺在那里装死,他也没办法。

其他人也没办法,只好打电话帮黄梦然叫来救护车……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张亭不遵守学校规章制度动手打学生,目无领导暴打黄梦然的事就像十二级台风一样,很快就传遍全校,传到校长周一多的耳中。

而且就在黄梦然被救护车拉走不久,周一多接到了黄梦然的小舅子,市里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伍成梓的电话。

伍成梓在电话那头把周一多训的狗血喷头,问他怎么管理的学校,学校里竟然出现老师动手打学生和老师打学校领导这种影响极其恶劣的事情,让他尽快查明事情真相,处理那个师德丧失、品行不端、违反法纪体罚学生和打学校领导的老师,绝不能姑息,并形成书面汇报材料于第二天一早送到他的办公室来。

与此同时,为了彻底把张亭的名声搞臭,继而讹上张亭一笔的目的,黄梦然私下里授意心腹手下姜涛找到那些专门喜欢无中生有,编造虚假新闻获得个人不良利益和实现非法目的的小报记者,添油加醋地把张亭体罚学生的事的告诉了那些无良小报记者。

那些小报记者立马就像厕所里令人作呕的苍蝇一般盯住这件事情。


这是结交上徐家的最佳机会,武大明自然不会错过,立马接过张亭的话,道:“张老弟请放心,我一定把事情调查清楚,还老弟和徐小姐一个清白。”

说完,转身冲两名跟在身后的警员道:“小孙,小李,小周,你们三人立刻去前十街寻找一下目击证人,找到后把他们带到这里。”

安排完人员去现场调查之后,武大明走到老人床边,一脸威严地冲老人道:“老人家,希望你把当时的情况如实说一下,记住,一定要如实。”

见武大明开始询问老人,警服男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另外一男三女也是一脸的紧张,眼睛死死地盯着老人,意思是说,你要是把真相说出来,看我们回去怎么收拾你。

老人是左右为难,一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一边是自己的不孝子女,隐瞒真相,岂不是害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说出真相,自己子女怎么办?而且回家之后,这帮不肖子女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想到这里,老人心里简直比吃了黄莲还哭,禁不住一阵心酸,眼角随之沁出朵朵泪花。

徐一菲见状,心里大为不忍,走上前去,说话仍然和风细雨,极力的安慰着老人。

或许是良心发现,老人终于开口说出全部真相,指着张亭和徐一菲二人道:“警……警官,我……我说实话,他……他们没有撞我,是……是我自己跌倒的,是……是他们把……把我送来的医院,他……他们都是好人……”

说到这里,老人再也说不下去了,失声痛哭起来。

事情昭然若揭,张亭和徐一菲是冤枉的,而警服男他们冤枉好人,涉嫌讹诈。

与此同时,去现场调查的两名民警也赶了过来。

两名警员到现场后很容易就找到两名目击证人,虽然证人不愿当面为张亭和徐一菲作证,但他们出具了书面证词,证明老人是自己跌倒的,与张亭和徐一菲两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由于在医院耽误时间再长,张亭担心徐老爷子在家等急了,真相出来之后,他轻轻一拉徐一菲,道:“既然事情已经调查清楚,我们抓紧时间回去吧,徐爷爷还在家等着我们,别让他老人家等急了。”然后转脸冲武大明道:“武队长,多谢了,谢谢你这么快就把事情调查的清清楚楚,还了我和徐一菲清白,徐老还在家里等着我们,我们得抓紧时间赶过去,今天就不请你和各位警官吃饭,改天有时间,我再请你和各位警官吃饭。”

“张老弟你放心去吧,这里一切交给我。”武大明一听张亭提到徐老爷子,脸上的笑容更多了几分,赶紧朝张亭挥手道。

临走前,徐一菲似乎还不放心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再次来到床边,俯下身子轻声安慰老人道:“老人家你不用难过,安心养伤,今天我们还有事,就不留下来陪你了,过两天,我再抽时间过来看望您。”

看着半俯着身子的徐一菲,张亭只觉这女孩儿的心像金子一般难能可贵。心里不觉感慨万千,充斥着一种异样的感觉,想要把这个心淳良善的女孩儿保护起来,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想法。

与此同时,他又担心起老人来,担心自己离开后那五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不放过老人呢,继而虐待老人,为了让五个禽兽不虐待老人,回头冲武大明道:“武队长,今天的事情,我和徐一菲都不打算继续追究下去,就到此为止吧。”说完,又转脸冲五男一女道:“希望你们也好自为之,好好照顾你们父母,别再继续作孽,如果我听说你们不好对待老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见张亭不计恩怨出言训斥老人的不肖子女,徐一菲也是心潮澎湃,暗暗称赞张亭的行为,认为张亭爱憎分明,是那种深明大义,刚正不阿的正直人。

再联想到刚才为了避免自己受到伤害,把自己护在身后的情景,她心里不由一热。

就在徐一菲心绪起伏的时候,张亭已经训斥完老人的不孝子女,拉着徐一菲向病房外走去。

见张亭和徐一菲走出病房之后,武大明连忙追了出来,一边追一边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递向张亭,道:“老弟,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今后有什么事,你打电话给我。”

既然人家如此友好,自己要是拒绝了人家,情理上说不过去,便伸手接过武大明递过来的纸条,说:“谢了,武队长,今后遇到什么事,我一定给你打电话。”

见张亭收了写有自己电话号码的纸条,武大明心里特别高兴,道:“就这么说,既然你们还得赶回去见徐老,我就不再打扰你们二位了。”

病房外的张亭和武大明相谈甚欢,病房里的警察老大则连死的心都有了,心知这次耍横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能让武队长笑脸相送的人,哪里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就在警察老大后悔不已的时候,武大明再次走了进来。

“武队长,您看这事给闹的,我……”见武大明进门之后,警察老大连忙迎上前去,小心翼翼地问候道。

武大明一言不发,冷冷的冲着那警察老大看了两眼,好半天才突然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姓梅,叫梅良新,前十街派出所的。”警察老大一边回答,一边用手抹抹额头上沁出来的一层冷汗。

“梅良新?好,你不是要钱么?回头到巡警大队找我吧。”武大明根本不给梅良新解释的机会,带着一干巡警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武大明起身离开的背影,梅良新紧追几步,大声的喊道:“武队长,我知道错了!”

可是等他追上去的时候,武大明已经上了警车,油门加动,很快就跑远了。

太阳挂在半天空,迸射出的每一根光线都蓬松粗壮,凝成了炫目的光墙,只是,此时的梅良新心里却是瓦凉瓦凉的,心里别提多后悔。自己求爷爷告奶奶,花了一大笔钱,好不容易才通过关系进派出所做了一名联防员,可以说,自从穿上这身皮之后,自己在大街上是属螃蟹的,全是横着走,而且这些年通过欺瞒耍横的手段,不光把当初送出去的钱全赚了回来,而且狠狠发了一笔,不成器的弟弟也跟着自己沾了大光,成为当地人见人怕的混世魔王。

可如今得罪了巡警队大队长武大明的朋友,武大明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甚至会扒了自己身上这张皮。

如果自己身上这张皮被扒下去,整个前十街还有谁会买自己的帐?

再说了,自己做联防员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人会不会趁机报复自己呢?

他越想越后悔,越想越害怕,禁不住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突然间犹如跌进冰窖一般,心里拔凉拔凉的。


徐洪彬强撑着抬起身子,对那几个警察喝道:“你们干什么?”

几名警察一脸不屑道:“干什么?当然是在抓你们,你说你们没事吃饱撑的,在这里打群架。”边说边继续给徐洪彬戴手铐。

徐洪彬怒道:“我是省委副秘书长徐洪彬,我被人刺杀,这……这位小兄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你们抓错人了……咳……咳……咳咳咳……”

或许是急火攻心,再加上受伤太重,说完之后,徐洪彬禁不住剧烈咳嗦起来,在咳嗦的带动下,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被撕裂,渗出斑斑血迹。

几个警察可不管这些,他们既不相信朗朗乾坤下有人刺杀,也不相信自己抓错人,更不相信徐洪彬是省委副秘书长,继续给徐洪彬和张亭他们戴手铐。

张亭再也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冲几名警察吼道:“徐……徐秘书长说的话你们没听到吗?叫……叫你们领导来。”

张亭的吼声惊动了在一旁正在勘测现场的带队警察,带队警察循声走了过来,问几名警察:“怎么回事?”

其中一名警察指着倚在张亭身上的徐洪彬告诉带队警察:“队长,他……他说他是省……省委徐副秘书长。”

带队警察也没见过徐洪彬,虽然感觉徐洪彬的气质不同常人,但他也不相信堂堂的省委副秘书长会在大街上同一伙混混搅和在一起打群架,而且还打死打伤好几条人命,因此,他和几名小警察一样,也是半信半疑,踌躇不已。

徐洪彬见状,强忍伤痛,冲他道:“你……你有手机吧,麻烦你把手……手机给……给我……用……用一下……我……我……我给巩义厅长打个电话。”

那个时代,手机虽然不像现在这样普及,但作为省城公安分局巡警大队的主要领导,为了办案方便,都是配有手机的,带队警察是南湖去公安局巡警大队队长,身上也配有手机,因此,他略微踌躇了一下,便掏出手机递给了徐洪彬。

徐洪彬接过电话立马接通了省公安厅厅长巩义的电话:“巩……巩义厅长吗?我……我是省委办公厅的徐洪彬,你……你好巩厅长,是……是这样的,十……十分钟前,我……我在成才路南湖公园附近被歹徒刺杀,受……受了点伤,还……还行……麻……麻烦你……你向秉义书记汇报一下,另……另外让……让你的人抓紧时间把我和救我的小兄弟一起送……送去医院……”

断断续续同省公安厅厅长巩义通完电话之后,徐洪彬便把手机递给了带队警察。

在徐洪彬给省公安厅厅长巩义打电话的时候,带队警察就已经注意到了,眼前这个中年人拨的的确是省公安厅厅长巩义办公室的座机号码,也就是说,眼前这个中年男人的确没有说谎,而且他接过手机放在耳边后,听筒里立即传来省公安厅厅长巩义果断而略显慌乱的声音:“你是谁?”

带队警察“啪”的一个立正,道:“报告厅长,我是南湖区公安分局巡警大队长武大明。”

“武大明队长是吧,我是省公安厅厅长巩义,我现在省公安厅的名义命令你,立即把徐秘书长送到离你们那里最近的医院,而且必须保证徐秘书长的生命安全,徐秘书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回头我拿你是问。”

“请厅长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一定尽快把秘书长送到最近的医院去。”说完,立即蹲下身子,满脸堆笑地冲徐洪彬道:“对不起,徐秘书长,让您受委屈了,我现在就送您和两位小……小兄弟去医院。”

“那……那就麻……麻烦武……武队长了……”由于时间太长,失血过多,说完,徐洪彬突然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你……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徐秘书长和这两位位小兄弟抬到警车上去,送他们去医院。”见徐洪彬突然晕死过去,武大明吓坏了,徐洪彬要是真的出了意外,有个三长五短,他这个巡警大队队长也就干到头了,至于身上这身警服能不能保得住也是一个未知数,因此,他气急败坏地指着几名呆若木鸡的警察失声吼道。

此时,几名警察也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赶紧跑过来和张亭、倪万林两人一起把徐洪彬抬到警车上。

此时此刻,对武大明和那几名警察来说,能不能把徐洪彬从死神手中抢回来比什么都重要,因此,徐洪彬一被抬上警车,武大明就迫不及待地冲司机嚷道:“小李,开车,去最近的省军分区医院。”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武大明头脑里乱成了一锅粥,张亭却清醒的很,他指着躺在人行道上的四具尸体和那个抱着伤腿不断哀嚎的杀手冲武大明道:“他们是刺杀徐秘书长的杀手,武队长,你一定要让人看住他们。”

武大明的注意力这才重新回到那几名杀手身上,是啊,保住徐秘书长的性命固然重要,但是,杀手要是跑了,他同样吃不了兜着走,因此,他立即指着刚才给张亭他们戴手铐的四名警察吩咐道:“小周、小黄、小王、小赵,你们四人留下来保护现场,其他人和我一起送徐秘书长和这两位小兄弟去医院。”

说完,他一边吩咐司机开车,一边掏出手机给领导打电话,把这里的情况向领导做了汇报,并请求立即增派警员过来帮忙处理凶杀现场,羁押嫌犯。

躺在救护车里,张亭的脑海中禁不住再次浮想出刚才上惊险刺激的一幕。

想起那一幕,他开始惊奇于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首先是自己的视力,昨天救那个美女时,自己的眼睛就像是高倍数的望远镜一样,能从五十多米外的地方将那宾馆招牌上的螺丝看得一清二楚。而刚才跟歹徒争斗时,歹徒攻击自己时,其动作也好像被放慢了十多倍一样。

其次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忽然变得十分精壮,手臂上还长出了肌肉,昨天瞬间冲刺了五十多米,将那个美女救了下来,刚才不费吹灰之力便制服五名穷凶极恶的歹徒,全都得益于自己身体变得精壮。

“难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张亭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天晚上的一幕,耳边随之响起那股洪亮而充满沧桑感的声音,而且不经意间把目光投向车外,并将视力集中。

惊奇的一幕再次出现了,四周的景物好像不断被放大一样,很快,张亭就能看到远处那棵树上树叶的脉络。

张亭一惊,视线就立即恢复了过来。

他又惊又疑,再次尝试集中视线,然后远处那棵树就跟刚才那样迅速被放大。

张亭晃了晃头,视线就再次恢复,“难道那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真的有了异能?”

意识到自己真的有了异能,张亭又惊又喜。


就在这时候,徐一菲伸手打开了车载VCD,王菲清凉如天籁般的声音一下子倾泻出来,温柔地将张亭与徐一菲包围。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如影……

随形……

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

转眼,

吞没我在寂默里,

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喔……

歌声打断了张亭的思绪,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冷落了徐一菲,道:“徐一菲,看你开车的样子真美?”

徐一菲转脸冲他风情一笑,道:“难道我不开车的时候不美吗?”

张亭这才意识到自己话中的语病,忙道:“也美,你什么时候都美。”

徐一菲粲然一笑,道:“真的。”

张亭道:“真的。”

徐一菲咯咯笑道:“好了,别忽悠我了,说说你今后的打算。”

“我有什么好打算的,回去继续好好教学呗。”

“除了教学,你就没有其他打算吗?比如从政,如果你想从政的话,我跟爷爷说,让爷爷出面跟你们兴海市市委夏书记打招呼,只要爷爷出面同夏书记打招呼,你想去哪个单位都行。”

听徐一菲如此说,张亭心里不由一动。

人朝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不想鲤鱼跳龙门,有一个更灿烂的前程。

不过,他马上就释然了。

官场上尔虞我诈,哪如在学校自在。

因此,他沉吟了下,道:“徐一菲,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还不想离开学校。”

“既然你不想从政,那好,以后再说。”徐一菲也不勉强。

接下来,两人便转移了话题,把话题转移到大学时。

说话间,车子驶入前十街。

前十街是老街,街道只有十多米宽,而且路边全是占道经营的客商,车速不知不觉间慢了下来。

突然,前面路中央围了一群人,人真叫一个多啊,好像半个省城的人都挤了过来。

车被迫停了下来,徐一菲打开车门下车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张亭虽然没下车,但透过人群,他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篮子里刚买好的菜,散落了一地。围观的人挤得水泄不通,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却没有一个人动手去搀扶。

此时,徐一菲也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老太太,便扒开人群挤了进去,刚要把老太太扶起来,就听有人大声的提醒道:“姑娘,别粘上个棉花糖,还是等120来了再说吧。”

“是呀,这年头,善人反倒被人欺,可千万别让人家粘上你了!”

围观的人群中,开始有了不同的声音,已经快要走到老太太身边的徐一菲犹豫了一下,返回车里取来一部照相机,咔嚓咔嚓的照了几张。

拍完之后,徐一菲冲四周笑了笑,然后道:“叔叔阿姨,我已经把现场的情况给拍下来了,这老大娘摔得不轻,咱们赶紧把她送到医院去吧!”

围观的人群中有了一丝躁动,却并没有人真的站出来搭把手,徐一菲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轻轻的叹了口气,做出来一个孤注一掷的决定:步履沉重却义无反顾的朝着那老太太走了过去,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老人躺倒在地,却视而不见,无动于衷。

看着一脸失落模样的徐一菲,张亭连忙下车并赶过去和徐一菲一起把老人扶上车,将老人送到百米开外的铁道医院。

进了医院的急诊室,一个瘦高的中年大夫一边给老人做简单的处理,一边对张亭和徐一菲两人劈头盖脸的批评道:“你们小两口是怎么搞的?连基本的护理常识都不懂,老年人的骨头都比较脆,摔一跤很容易造成骨折,你不会拔打120啊?出车的钱倒是省下了,万一骨头错位了,麻烦还不是你们的?”

医生这一顿不分青红皂白的批评,让徐一菲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刚要开口争辩,那大夫已经写好了一个单子:“去交住院押金吧,三千。”

三千?徐一菲接过单子,脸上就露出了为难之色:“医生,我没带这么多钱,您看能不能让老人先住院,等他家人来的时候,再让他们把押金交上。”

“嗯,你们不是她的家属?”中年医生迟疑了一下,接着道:“那你们和患者是什么关系?”

“我们在街上碰上老人家摔倒在地上,这才把她送到医院里来了。”张亭看出大夫脸上有丝狐疑之色,赶紧解释道。

“这么说,你们是来做好事了?那这样,你先翻翻老人身上有没有电话,想法和家属联系一下。”那医生仿佛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驾轻就熟的安排道。

果然不出医生的所料,从老人的身上还真是找到了一个电话号码,那医生直接拿起办公室的电话就打了过去。电话那边的人听到消息,马上表示尽快赶到。

确定了老人并无大碍,徐一菲冲张亭看了一眼,就对医生道:“医生,反正老大娘的家属一会就到了,那我们先走了。”

瘦医生看着秀美清纯的徐一菲,沉吟了一下,虽然对这小姑娘有足够的信任,却不想放她走。万一,万一自己的判断是真,那责任谁来负?

“小姑娘,你还是等一会儿再说吧,等家属来了之后你再走。”

徐一菲一呆,她是做好事的,怎么会有肇事的嫌疑呢?一听医生的要求,脸就沉了下来。和徐一菲有点单纯的想法不同,张亭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十分清楚医生说这话的意思。

想到新闻报道出来的那些事,张亭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他不知道自己和徐一菲这次做好事,究竟会出现什么遭遇。

徐一菲还想开口说话,张亭已经轻轻一笑道:“徐一菲,也不差这一会儿,反正家属一会儿就到了,咱们等等再说吧。”

躺在床上的老人也清醒了过来,声音有些小,但是徐一菲还是看懂了,老人家在朝她道谢呢。

“嘭”,就在徐一菲安慰老人的当口,医生的门“咣当”一下子被撞开了!

两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三个年纪差不多的女人。

“妈,我妈怎么样了?”其中一个穿警服的男人在看到摔倒老人的瞬间,大声的质问医生,语气里有些气急败坏。

瘦医生眉头皱了皱,慢条斯理的说道:“同志,这里是医院,不是你正讯问犯人。老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你们赶紧把住院费交了吧。”说话之间,就将那住院单递了过去。

往住院单上瞅了一眼,那警服男人的脸色就是一变。而站在他旁边的那个男人,脸色更是变得无比难看,手指指点着张亭,劈头盖脸地骂道:“我操,你他娘的把我妈撞了,还在这愣着没事人儿似的,赶快去交钱哪!”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手里的巴掌就朝张亭抡了过来。

见这男人二话不说,上来就动粗,张亭有些恼火,在那男人的巴掌抡过来的时候,张亭伸手一拦,怒声的喝道:“你妈是自己摔倒的,我们好心倒成驴肝肺了?你连个感谢的话都没有,就动手打人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动手的男人在张亭的喝问下一顿,手不觉就放了下来。可是他停了,站在他身后的三个女人却围了上来。

“你说我妈是自己摔倒的,那她就是自己摔倒的了?恐怕是你们没来得及逃跑吧?”

“哼,我看我妈就是被你们撞的!如果不是你们,你们凭什么送我妈上医院?哄傻子去吧!鬼才相信!”


两天没用,《兴海六中教师张亭违法教师法体罚学生》、《无良教师酒后失德暴打学生》、《体罚学生何时休?》、《文明执教,依法治教为何成为一纸空文?》之类的新闻就像漫天飞舞的雪花一样铺天盖地般充斥于各大新闻媒体,事情闹得越来越不可开交。

再加上事情牵扯到市公安局局长的宝贝女儿,周一多只好安排人员调查这件事情的始末。

说实话,周一多对张亭的印象整体不错。

在他的意识中,张亭不仅工作能力强,教学上很有一手,而且小伙子品行端正,工作踏实,自参加工作以来,几乎每天都是第一个来到学校,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而且小伙子到校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提水、扫地、帮同事打扫办公室卫生,同校工一起清理走道垃圾,做完这回就进教室开始辅导学生。不管是领导还是普通老师都特别喜欢张亭,学生也都特别尊重他。

再说了,这件事本来就不怨张亭,如果龚美琪不欺凌张亭班的学生,张亭就不会和她发生冲突,如果黄梦然不自降身份先爆粗口动嘴骂娘,张亭也不会动手打他。

还有,再过一年半载,他就要从校长的位置上退下来了,在退下来之前,他最大的希望就是平安着陆,不想得罪任何人,也不准备处理任何人,尤其像张亭这种品行端正,德馨双全的好老师,他更不想处理。

迫于方方面面的压力,他不得不挥泪斩马谡,做出对张亭行政记大过一次,停职反省半年,分别向龚美琪和黄梦然赔礼道歉,并赔偿黄梦然全部医药费的决定。

从周一多办公室出来之后,张亭越想越憋屈。

虽然自己动手打龚美琪在先,但责任根本不在自己。

动手打黄梦然也不全是自己错,黄梦然要不是口出脏言骂自己,自己也不会动手打他。

但学校里根本不给自己辩解的机会,也不做调查就让自己停职回家反省。

但事已至此,他又能怎么办呢?

人在憋屈郁闷的时候,总想找人倾诉,或者通过酒精来麻醉自己。

在兴海,和张亭关系密切的人几乎没有,既然找不到人倾诉,只有通过酒精来麻醉自己,从学校出来之后,他径直走进一家酒吧……

大概十点半左右,张亭才从酒吧出来,独自一个人沿着人流稀少人行道,步履蹒跚地向自己租赁的小屋走去。

在经过通达路和后十街路口的时候,一辆闪着耀眼的光芒的白色法拉利敞篷跑车和一辆红色牧马人越野车发出刺耳的轰鸣声,像离弦的箭一样一前一后从通达路南段向张亭所在的位置呼啸而来……

张亭急忙一个箭步冲到路边,冲到路边后,他不经意间回头看了一下。

就在惊鸿一瞥的瞬间,他看见,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大爷正步履蹒跚地走在路中间。

老人显然是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坏了,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来不及多想,张亭连忙冲了过去,使出吃奶的力气全力把老人推了出去……

老人得救了,但张亭却被被白色法拉利撞出数几十米远,只听“咣”的一声,砸在路旁的电线杆上,随之又“啪”的一声摔在路面上……

脑子里一片眩晕,似乎感觉始终在高速旋转,飞起,又落下,再飞起,再落下……

朦朦胧胧中,他来到了一个神秘的空间,四周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而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身着青色法袍,须发皆白的老人。

老人一手合十放在胸前,一手持剑,嘴里念了句“无量天尊”,向他说道:“年轻人,你我虽然初次相逢,但彼此有缘,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传人,我将把我必胜绝学全部传给你,学了我绝学之后,你不仅拥有超乎常人的能力,而且没有人能伤得了你,你还可以预知未来,希望你有这种超常能力和奇门绝技之后,一定要好自为之,多做善事。”

老人说完,缓缓走到张亭身边,将手放在张亭的额前,瞬间,庞大的信息量充斥着张亭的脑海。

这记忆量实在是太过于庞大,张亭只觉得得脑袋中几乎要装不下这些东西,最终他只觉得意识一阵朦胧,晕倒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张亭才重新恢复知觉,慢慢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后,张亭发现,寂静宽阔的马路上,只有他一个人躺在那儿。

他试着从地上坐起来,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他竟然毫不费力从地上爬了起来。

最让人感到惊奇的是,他体内似乎有一股液体在来回涌动,身上似乎突然间拥有一股说不清的无穷的力量,海中浮现出一些说不清楚的思绪,那个洪亮而充满沧桑感的声音依稀还在耳边。

难道自己在做梦?

用手掐了大腿,大腿一阵刺痛。

难道是幻觉?

说是幻觉吧,自己实实在在地躺在路面上,还有刚才掐大腿时遗留下来的阵阵灼疼感还在。

不是幻觉吧,那法拉利车和牧马人跑车呢?

老人呢?

还有,自己是不是得报警呢?

但是,警察来了自己说什么?

肇事车辆不在,又没有目击者,自己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而且周围一点撞击的痕迹都没有,到时候警察再说自己报假警岂不麻烦?

一切太奇异了,别说警察,就是自己也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想到这里,张亭无奈地摇了摇头,并伸手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迈开矫健的步伐,继续向前走去……

第二天,和往常一样,张亭一早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起床后快速洗漱完毕便出走出家门准备去学校。

出门之后他才想起自己昨天因为体罚学生和暴打黄梦然的事已经被学校停职反省,不用回学校。

既然不用回学校,就回家看看父亲和母亲。

前段时间由于工作太忙,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抽出时间回家探望父亲和母亲了,而且就在前几天发工资的时候,他专门给父亲张增山和母亲孙荷花每人买了一身衣服,也一直没抽出时间送回去给二老。

想到这里,他简单收拾一下就来到附近的周记包子铺,要了一碗粥,一笼包子,两根油条吃了起来。

吃完早点,从周记包子铺出来之后,张亭径直向汽车站走去。

快到车站的时候,一抹靓丽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乌黑亮的长发随风飘扬,仿佛在这边就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茉莉花香。身上是一袭修身的黑色连衣短裙,裙摆恰恰过膝,露出一段雪白纤细的小腿,再下面则是缠着细带的高跟鞋。修长的身材,摇曳生姿的步伐都让她成为一道引人注目的风景线。单从女人的背影上看,张亭就莫名的感到她身上透着一股贵气,让她在匆匆而过的上班族之间很是显眼。

见到这么美好的背影,张亭不禁也跟其他男人一样开始幻想起那佳人的正面来,只希望她不是那种“看背影急煞千军万马,一回头吓退百万雄兵”的“背影杀手”。

就在张亭望着丽人的背影浮想联翩遐的时候,丽人走到一块巨大的宾馆招牌下面。

就在佳人经过一块巨大的宾馆招牌下面的时候,张亭心中突然产生一种奇异的想法和不祥的预感,禁不止抬头往那块招牌上看去,就在张亭抬头往那块招牌上看去的瞬间,奇怪的事就出现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