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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沈青梨魏缜小说结局

锦霏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秋日明净的光线下,男人一袭青色绣云纹锦袍,身形高大,容色俊美,此刻正站在她面前,定定看着她:“守株待兔,果真叫爷逮住了。”沈青梨闻言,面色一变,连忙后退两步,低着头不敢看他:“四、四郎君……”魏缜眯着眼打量她,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既然知道我是四郎君,昨日你跑什么?”沈青梨咬唇,支支吾吾“我…我……”“抬起脸来。”“……”沈青梨不敢。然而下一刻,两根修长有力的指头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沈青梨被逼无奈,对上一双幽深的黑眸:“爷问你话呢,你是哪房的丫鬟?昨日为何要跑?”男人掌心的力道让沈青梨吃痛,乌眸中很快噙了泪意。这人既是府中的郎君,想来日后瞒也瞒不住。深深吸了口气,她闭眼道:“还请郎君明鉴,我并非府中丫鬟,我是府中柳姨娘的外...

主角:沈青梨魏缜   更新:2025-04-08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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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梨魏缜的其他类型小说《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沈青梨魏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锦霏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日明净的光线下,男人一袭青色绣云纹锦袍,身形高大,容色俊美,此刻正站在她面前,定定看着她:“守株待兔,果真叫爷逮住了。”沈青梨闻言,面色一变,连忙后退两步,低着头不敢看他:“四、四郎君……”魏缜眯着眼打量她,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既然知道我是四郎君,昨日你跑什么?”沈青梨咬唇,支支吾吾“我…我……”“抬起脸来。”“……”沈青梨不敢。然而下一刻,两根修长有力的指头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沈青梨被逼无奈,对上一双幽深的黑眸:“爷问你话呢,你是哪房的丫鬟?昨日为何要跑?”男人掌心的力道让沈青梨吃痛,乌眸中很快噙了泪意。这人既是府中的郎君,想来日后瞒也瞒不住。深深吸了口气,她闭眼道:“还请郎君明鉴,我并非府中丫鬟,我是府中柳姨娘的外...

《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沈青梨魏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秋日明净的光线下,男人一袭青色绣云纹锦袍,身形高大,容色俊美,此刻正站在她面前,定定看着她:“守株待兔,果真叫爷逮住了。”

沈青梨闻言,面色一变,连忙后退两步,低着头不敢看他:“四、四郎君……”

魏缜眯着眼打量她,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既然知道我是四郎君,昨日你跑什么?”

沈青梨咬唇,支支吾吾“我…我……”

“抬起脸来。”

“……”沈青梨不敢。

然而下一刻,两根修长有力的指头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沈青梨被逼无奈,对上一双幽深的黑眸:“爷问你话呢,你是哪房的丫鬟?昨日为何要跑?”

男人掌心的力道让沈青梨吃痛,乌眸中很快噙了泪意。

这人既是府中的郎君,想来日后瞒也瞒不住。

深深吸了口气,她闭眼道:“还请郎君明鉴,我并非府中丫鬟,我是府中柳姨娘的外甥女,昨日才来府中……”

“是你?”

魏缜微诧,昨日跪在母亲房中的纤细身影,真的是她。

那她昨日头埋得那样低,分明就是故意躲着他。

魏缜松开钳住她下颌的手,沉声道:“我不知你并非府中之人,昨日情况特殊,我……”

“昨日什么事都没发生。”

沈青梨陡然抬起眼,小脸雪白,目光却无比坚定:“我昨日,并未见过四郎君,也未曾来过这,还请四郎君……莫要再提。”

少女嗓音清灵,字字句句,却格外清晰。

她都这样说了,魏缜还有什么不懂。

再看眼前这张精致白皙的小脸,他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原本想着她若是府中丫鬟,还想给她一个名分,收入府中提个通房或姨娘。

没想到竟是前来投靠姨娘的亲戚,算起来也是他六弟魏茗的亲表姐。

且看她这态度,显然是不愿意与他有瓜葛。

不知为何,这个认知让魏缜心里有些不虞。

“四郎君若是没有其他吩咐,那我先退下了。”

沈青梨只觉面前的男人太过危险,她只想敬而远之。

但还没等她转身,又被男人拦住:“你去哪?”

“我……”

沈青梨咬了咬唇,小声道:“饿了……想找点吃的。”

魏缜皱眉:“府中没给你安排丫鬟?”

沈青梨垂下眼道:“安排了,但是……”

她支吾着,不知该不该说。

魏缜看着她局促为难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懂。

“你跟我来。”他道。

沈青梨虽不知道要去哪,但还是老实跟上去。

毕竟她个初来乍到的远房亲戚,哪敢违逆国公府正儿八经的主子。

很快,她跟着魏缜来到不远处的凉亭。

魏缜转头对身边的小厮吩咐道:“去厨房取些点心来。”

沈青梨愈发紧张,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她能感觉到魏缜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让她浑身不自在。

很快,小厮端着食盒回来。

魏缜接过来那盘精致香甜的桂花糕,递到沈青梨面前:“尝尝吧。”

沈青梨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她小口小口地吃着,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魏缜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知为何心头一软。

沈青梨吃得专注,不小心沾了一粒米在嘴角。魏缜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替她擦去。

沈青梨察觉到他的动作,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魏缜的手停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躲什么?爷会吃了你不成?”魏缜冷冷地说道,收回手,转身就走。

沈青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松了口气。

她连忙抹了抹嘴角,提着裙摆快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刚到院门口,春桃就迎了上来,一脸不满:“姑娘怎么乱跑?姨娘那边叫您好几次了。”

沈青梨心里一惊:“姨娘找我?”

“可不是,六郎君从书院回来了,姨娘让您过去呢。”春桃催促道。

沈青梨快步往柳姨娘的院子走去。

推开了房门,木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她的目光随即落在了屋内的情景上。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室内,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少年正坐在桌边,他面前摆放着几碟精致的点心,正津津有味地品尝着。

少年穿着一身淡蓝色的长衫,腰间系着一条绣有云纹的腰带,乌黑的头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显得既文雅又带着几分少年的活泼。

听到门响,少年抬起头,目光与沈青梨相遇,他的脸上立刻绽放出欢喜的笑容,“青梨姐姐!”

沈青梨看着这个活泼的少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除了姨母,这个小表弟就是她在世上仅剩下的亲人了。

“阿茗弟弟。”她的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朝那小小少年点头示意。

柳姨娘笑道,“书院每十日休沐一日,他本该后日才休沐的。但知道你来了,特地向夫子请了一日假,回来见你。”

听到这话,沈青梨心下感动,再看这个第一次见面却倍感亲切的小表弟,柔声道,“六弟,在书院可还好?”

“我在书院一切都好呢。”魏茗道,一双黑黝黝眼睛看向这位花容月貌的年轻表姐:“姐姐家的事,阿娘都和我说了……”

他上前拉住沈青梨的手,小大人般叹口气,安慰道:“姐姐别担心,你还有我和阿娘呢。以后你就在家安心住着,我会好好读书,争取让你和阿娘过好日子!”

作为国公府的庶子,不如嫡子身份尊贵,想要出人头地,也只有靠读书入仕一条路。

见小表弟这样勤奋上进,还惦记着让自己也过上好日子,沈青梨心下愈发动容,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好。”

柳姨娘看着姐弟俩亲热的样子,脸上也带着笑意。

一整个下午,六郎君拉着沈青梨说个不停,从书院的趣事到同窗的玩闹,说得眉飞色舞。

直到夜深,三人一起在柳姨娘房里用过饭,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这边厢家人团聚,其乐融融,国公府西苑。

月光朦胧,夜阑人静,魏缜却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好不容易睡着了,他却梦见了沈青梨。

少女那张带着胆怯又娇媚的小脸,梦见她低着头小口吃饭的模样,还有在假山里,她柔弱无骨的倒在他的怀中,那半张半合的红嫣小嘴,还有那双细腻柔软的小手……

翌日醒来时,他看着被褥下洇湿的一片痕迹,心里更是烦闷。

因着今日还要出门办事,他草草换了衣裳,便唤来丫鬟伺候梳洗。

一番收拾,用过早膳,他大步往外走去。

只是经过花园时,忽的一阵清脆的笑声传来。

循声望去,只见沈青梨正和六郎君魏茗站在花丛边说说笑笑。

她的笑容明媚动人,与昨日在他面前畏畏缩缩的样子判若两人。

魏缜心里莫名涌上一股火气,大步走了过去。

“六弟,这么早就不读书了?”魏缜冷冷地开口。

六郎君被吓了一跳,连忙向四哥行礼。

沈青梨也垂下头,不敢看他。

魏缜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心中的火气更盛。他冷笑一声:“怎么,见了我就吓成这样?刚才笑得不是挺开心的吗?”


撂下这话,魏缜再不看沈青梨一眼,甩袖离去。

沈青梨站在原地,直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她的身子才松懈下来。

心中却是五味杂陈,有释然、有紧张,但更多是恐慌。

她知道,她和魏缜之间的关系,应当是就此撕破脸了。

得罪了府中的四郎君,万一他想要整治她,她便是一只小小的蝼蚁,绝无任何反抗的机会。

可她答应过姨母,绝不可能给人做妾!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沈青梨回了自己的院子。

头几日,她还战战兢兢,处处防备,生怕魏缜会来找她的麻烦。

但自那日起,每次在府中遇见魏缜,他都仿佛没看见沈青梨一般。

无论是在花园里擦肩而过,还是在王氏院里打照面,他总是神色淡漠地从她身边走过,连个眼神都不曾施舍。

沈青梨倒也乐得清静,只是她身边的丫鬟梧桐看不明白,总是忍不住打听:“姑娘,四郎君这是怎么了?往日见了您好歹还会点个头,如今却跟不认识似的。”

沈青梨正在绣花,听到梧桐的话,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脸上,在她白皙的皮肤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她垂眸继续专注于手中的绣活,淡淡道:“没什么,可能是最近府里事务繁忙,四郎君无暇顾及其他吧。”

梧桐却不依不饶:“可是前几日奴婢还看见四郎君在花园里逗鸟儿呢,哪里像是忙的样子?”她凑近一些,压低声音道,“姑娘,您是不是得罪了四郎君?”

针线穿过绣绷,在绸缎上留下一朵朵细小的花朵。

“别乱猜,我是什么身份,哪有胆子得罪他。”

沈青梨的动作依旧平稳,仿佛梧桐说的话与她毫无关系。

梧桐见她不愿多提,便也没再多问。

又是一日午后,沈青梨抱着书从国公府的藏书阁出来,迎面撞上了魏缜。

她连忙侧身避让,谁知魏缜却突然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沈青梨低着头,想从他身边绕过去。

魏缜却轻哼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诮:“表姑娘这是怕我吃了你不成?”

沈青梨咬着唇不说话,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书本的边角。

微风拂过,带来一阵淡淡的桂花香,也吹动了她鬓角的碎发。

魏缜斜倚在廊柱上,目光玩味地看着她:“怎么,前几日不是还一副贞洁烈女模样吗?现在倒装起哑巴来了?”

沈青梨抬起头,正对上他故意羞辱的眼神,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四郎君若是无事,我先告退了。”

说完,她迈步就要离开。

“站住。”魏缜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爷让你走了吗?”

沈青梨的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廊下的阴影笼罩着她纤细的身影,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四郎君,请自重。”

魏缜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沈青梨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房中,沈青梨将手中的书放在案几上,望着窗外发呆。

梧桐端着茶进来,见她神色恹恹,忍不住问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沈青梨回过神来,轻轻摇头:“没事。”

她看着梧桐,突然问道:“你可知道城里有什么绣品铺子?”

梧桐一愣:“姑娘想买绣品?”

“不是,”沈青梨拿出一个绣帕,“我想卖些绣品。”

梧桐接过绣帕,只见上面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针脚细密,色彩雅致。她惊叹道:“姑娘的绣工真是一绝!”

沈青梨淡淡一笑:“这些日子在府里,也没什么事做。我想着,不如绣些东西换些银钱。”

梧桐迟疑道:“可是……姑娘您是国公府的客人……”

“我知道,”沈青梨打断她的话,“所以要请你帮我保密。”

看着沈青梨坚定的眼神,梧桐点了点头:“奴婢认识一个绣品铺子的伙计,可以去打听打听。”

“好,那就麻烦你了。”沈青梨朝她感激一笑。

她在府中月钱有限,又不好伸手向姨母要钱,只能看看能不能靠着卖绣品攒点银钱傍身。

毕竟在这高门大户之中,处处都要使银子,囊中有子,总比空空如也得强。

转眼又过了几日,中秋节将至,国公府也提前张灯结彩。

秋风送来阵阵桂花香,府内处处洋溢着佳节来临的气息,但柳姨娘入秋后,风寒一直未好,院中还是一片苦涩药味。

沈青梨端着药碗,轻轻推开柳姨娘房门。

柳姨娘靠在床头,面色苍白,见沈青梨进来,她勉强扯出一丝笑容:“青梨来了。”

“姨母,该喝药了。”沈青梨坐到床边,将药碗轻轻吹凉,一勺一勺地喂给柳姨娘。

柳姨娘喝了几口,突然咳嗽起来。

“姨母,慢些。”沈青梨连忙轻拍她的后背,等咳嗽平息后,才又喂了几口。

“我记得你娘小时候,最爱吃我做的桂花糕。”柳姨娘看着窗外金灿灿的桂花,眼中泛起回忆的神色,“那时她总缠着我,脆生生喊着‘姐姐给我做糕吃’。一晃眼,几十年过去,你母亲她,唉……”

沈青梨手上的动作微顿,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柳姨娘握住她的手:“怪我,不敢提这事……”

话未说完,柳姨娘又咳嗽起来。

沈青梨连忙给她顺气,柔声道:“姨母别说了,先把药喝完。”

院子里传来阵阵欢声笑语,有人在挂彩绸,柳姨娘看着窗外,轻声道:“府里今年的中秋格外热闹。”

“那当然了,听说二郎君和二姑娘都回来了。”

门外忽然传来一道笑音,榻边的姨甥俩下意识看过去,便见徐姨娘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盘桂花糕:“我让厨房特意做的,柳姐姐尝尝。”

这徐姨娘也是府中妾侍之一,与嚣张跋扈的万姨娘不同,徐姨娘性情和善,不争不抢,与柳姨娘很是投缘。

这会儿见着徐姨娘来,柳姨娘面上也露出惬意笑容,摆摆手:“我这病人,吃不得这些。青梨,你尝尝。”

沈青梨接过一块,咬了一口,甜而不腻,桂花的香气沁人心脾。

柳姨娘看着她的样子,眼中流露出怜惜之色。

“对了,”徐姨娘坐下来,“二郎君这次在江南读书很有长进,先生都说他明年春闱有望。二姑娘也出落得亭亭玉立,还带回来许多江南特产。”

柳姨娘恍然:“难怪府里这么热闹。”

“青梨,”徐姨娘转向沈青梨,“二姑娘带回来不少江南绣样,尤其有一幅双面绣,据说是扬州最有名的绣庄特制的,一面是蝴蝶戏花,一面是游鱼戏莲,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出痕迹。如今正在花厅与府中姑娘们分看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一辆马车在京城街头缓缓前行,车厢里,沈青梨将额头抵在窗框上,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寒风从窗缝中钻入,她下意识地裹紧了单薄的斗篷。

这件斗篷是她在路上典当首饰换来的,虽然有些旧,但好歹能遮风挡雨。

京城繁华无比,街道上行人如织,叫卖声此起彼伏,沈青梨却感受不到这份热闹。

五个月前,她还在苏州的宅子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可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失去了所有。

父亲沈明远在朝廷派遣剿匪的路上遭遇埋伏,与匪徒同归于尽。母亲郁郁而终。哥哥沈青山为报父仇,不顾母亲劝阻参了军,至今杳无音信。

马车停在了魏国公府的大门前。

沈青梨站在高大的朱红大门前,攥紧了手中那封皱巴巴的信件。

她抬头望着门楣上的金字匾额,府邸的气势让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

“姑娘是来找谁的?”看门的老仆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少女,语气并不太友善。

“我……我是来找柳姨娘的。”沈青梨声音有些发抖,将那封信递了过去,“这是我娘留下的信……”

老仆接过信件,狐疑地看了几眼,转身进去通报。

沈青梨在门外等候,心跳如擂鼓。

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若是姨妈不肯收留她,她在这偌大的京城便真的无处可去。

不多时,一个丫鬟走了出来,上下打量了沈青梨几眼:“跟我来吧。”

进了府门,沈青梨小心翼翼地跟在丫鬟身后。

庭院深深,回廊曲折,处处透着富贵气象。路过的下人们纷纷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少女。

“站住。”丫鬟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冷冷地看着她,“记住了,这里是魏国公府,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规矩要懂,分寸要守。”

沈青梨连连点头:“是,是。”

走到一处院落前,丫鬟示意她在外间等候。

沈青梨站在廊下,看着院中的秋菊随风摇曳,心中忐忑不安。

这座气派的府邸将会是她的容身之所,可是对于一个孤女来说,寄人篱下的日子究竟会是怎样,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夕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沈青梨低着头,看着自己破旧的鞋子,那个丫鬟却迟迟不见了踪影。

秋风吹得院中的落叶沙沙作响,她不知该继续等待还是去寻人。

犹豫间,她听到后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沈青梨循声望去,只见一片假山后隐约有人影晃动。

她刚想转身离开,突然一只手从暗处伸出,猛地将她拉了过去。

“唔——”

她还未来得及喊出声,就被一双灼热的手掌捂住了嘴。

晦暗不明的光线下,一张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那人的眼神迷离,呼吸灼热。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酒香,混合着某种异样的气息。

“别出声。”男人沙哑地说着,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放开……”沈青梨拼命挣扎,却被他结实的长臂紧紧箍在怀中。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滚烫如火,呼吸越发粗重。

她呜咽着,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我不认识你……”

“帮我。”

男子沙哑的声音带着痛苦,“我中了药。”


屋内只剩下大夫人、魏缜和沈青梨。

“多谢四郎君。”沈青梨轻声道。

魏缜转过身,目光冷淡:“别自作多情。我只是看不惯有人仗势欺人罢了。”

沈青梨心中一顿,但还是强撑着笑容:“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四郎君。”

魏缜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去,留下一室寂静。

沈青梨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若即若离,让人捉摸不透。帮她,却又不愿承认;救她,却又要撇清关系。她躲得他远远的,他却又主动凑上来。

大夫人看着她复杂的表情,目光也闪烁两下,语气不明道:“今日这事我管教妾侍不严,叫你受委屈了,你先下去好好歇息吧,回头我会罚她月钱,以儆效尤。”

“是。”沈青梨福了福身,转身离开。

余晖斜照,沈青梨扶着梧桐回到自己的小院,秋日的风吹得院子里的桂花瓣轻轻摇曳。

“姑娘,我没事的。”梧桐忍着痛,努力挤出笑容。

沈青梨让梧桐坐下,仔细查看她的手掌。

五道红肿的板痕清晰可见,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破了皮,渗出血丝。

“都怪我……”沈青梨眼眶发热,声音哽咽。

“姑娘,您别哭。”梧桐连忙用另一只手给她擦眼泪,“万姨娘那人心太毒了,以后咱们得多加小心才是。”

沈青梨点点头,从药箱里取出金疮药,小心翼翼地往梧桐手上敷。

“说起来,”梧桐一边忍着痛一边说,“四郎君今天真是帮了咱们大忙。您说他怎么会知道玉佩的事?还有那二十两银子……”

沈青梨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是啊,魏缜为何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又怎么会知道玉佩的事?更让她不解的是,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梧桐说:“四郎君虽然平日里看着吊儿郎当的,但今天这事,他处理得可真是漂亮。您瞧万姨娘那张脸,气得都青了。”

沈青梨想起魏缜今天的表现,确实不像平日里那个纨绔子弟。

他说话时的神情、眼神里的冷意,还有那威风凛凛的模样,都让她觉得陌生。

“姑娘,”梧桐压低声音,“您说四郎君是不是对您……”

“别胡说。”沈青梨打断她的话,“他不过是看不惯万姨娘仗势欺人罢了。”

“可是……”梧桐还想说什么,却被沈青梨瞪了一眼,只好闭上嘴。

沈青梨给梧桐包扎好伤口,又让她喝了些消肿的药。

夜深人静时,她想到白日的事,不禁望着窗外出神。

今天的事,表面上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但她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万姨娘不会善罢甘休,而魏缜……

她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

21

秋寒料峭,十月的风裹挟着一丝寒意,吹得院中的桂花零落了满地。

沈青梨坐在窗前,手中的绣绷上绽放着一朵半开的牡丹。她专注地穿针引线,对院外的喧闹充耳不闻。

崔夫人和崔姑娘今日又来府中,与四郎君魏缜商定婚期。

只是魏缜出门数日未归,府中下人私下议论纷纷,觉着魏缜是对这门婚事不满,故意躲避议婚之事。

沈青梨却不以为意,只是垂眸专注于手中的绣活,金线在她指尖流转,勾勒出花瓣的轮廓。

“表姑娘,后门有人找。”丫鬟踏着碎步进来禀报。

沈青梨抬头,秋日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清丽的面容上。“是谁?”

“是个面生的妇人,说是认识表姑娘。”

沈青梨放下绣绷,起身往后院走去。


国公爷看着柳姨娘的讨好,再瞧着她那仍有几分姿容的雪白脸庞,倒也没有拒绝。

他揽着她的肩,一道走向了红罗帐中。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沈青梨的床榻上。

她睁开眼睛,缓缓坐起身,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沈青梨还没来得及整理衣衫,便见柳姨娘就匆匆推门而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姨母?”沈青梨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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