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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总裁放下身段卑微求爱虞晚晚谢厅南最新章节列表

风月都相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虞晚晚哭着睡,睡了疼醒,一晚上,反反复复,醉生梦死。再次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只剩了她自己,以及,他身上让人辨不出味道的特殊男香。那是他的专定款,以他的名字命名,就叫“南香”。除了干雪松、香根草和檀香木,独添了龙涎香。虞晚晚第一时间想是不是耽误了上课,就要挣扎着爬起来。窗外后花园,有一片修剪完好的桃林,此刻,蝉鸣阵阵。昨日一见,脑子确实是成了浆糊,一团乱。八月份,还是大学暑假时,上什么课呢。京城流火八月,她认识了谢厅南。这里是谢厅南的主卧,简约古朴风,很大很宽敞,带了独立的景观台和茶艺间。虞晚晚鬼使神差地到了卧室衣柜旁的巨大穿衣镜前。满目幼滑雪肤,冰晶玉露般,凝脂纨素,佳人天成。布满了红痕,还有清晰可辨的斑点齿痕。他真的是一只壮硕强悍...

主角:虞晚晚谢厅南   更新:2025-04-08 1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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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晚晚谢厅南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总裁放下身段卑微求爱虞晚晚谢厅南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风月都相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晚晚哭着睡,睡了疼醒,一晚上,反反复复,醉生梦死。再次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只剩了她自己,以及,他身上让人辨不出味道的特殊男香。那是他的专定款,以他的名字命名,就叫“南香”。除了干雪松、香根草和檀香木,独添了龙涎香。虞晚晚第一时间想是不是耽误了上课,就要挣扎着爬起来。窗外后花园,有一片修剪完好的桃林,此刻,蝉鸣阵阵。昨日一见,脑子确实是成了浆糊,一团乱。八月份,还是大学暑假时,上什么课呢。京城流火八月,她认识了谢厅南。这里是谢厅南的主卧,简约古朴风,很大很宽敞,带了独立的景观台和茶艺间。虞晚晚鬼使神差地到了卧室衣柜旁的巨大穿衣镜前。满目幼滑雪肤,冰晶玉露般,凝脂纨素,佳人天成。布满了红痕,还有清晰可辨的斑点齿痕。他真的是一只壮硕强悍...

《豪门:总裁放下身段卑微求爱虞晚晚谢厅南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虞晚晚哭着睡,睡了疼醒,一晚上,反反复复,醉生梦死。

再次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只剩了她自己,以及,他身上让人辨不出味道的特殊男香。

那是他的专定款,以他的名字命名,就叫“南香”。除了干雪松、香根草和檀香木,独添了龙涎香。

虞晚晚第一时间想是不是耽误了上课,就要挣扎着爬起来。

窗外后花园,有一片修剪完好的桃林,此刻,蝉鸣阵阵。

昨日一见,脑子确实是成了浆糊,一团乱。

八月份,还是大学暑假时,上什么课呢。

京城流火八月,她认识了谢厅南。

这里是谢厅南的主卧,简约古朴风,很大很宽敞,带了独立的景观台和茶艺间。

虞晚晚鬼使神差地到了卧室衣柜旁的巨大穿衣镜前。

满目幼滑雪肤,冰晶玉露般,凝脂纨素,佳人天成。

布满了红痕,还有清晰可辨的斑点齿痕。

他真的是一只壮硕强悍又精力旺盛的狮子。

小姑娘轻轻叹了口气。

虞家把她带回去后,在她身上砸了数不清的真金白银。

琴棋书画歌舞技艺,烘焙煲汤插花穴位按摩,十八般才艺,虞晚晚样样精通。

当年,她是个给虞家冲喜的。如今,她是个为虞家挡灾的。

大概是,把神秘大佬谢厅南伺候好了,就可以让南城虞家家道兴旺,财运滚滚。

所以,当年,虞淮天天琢磨着怎么把她吃了,差点被父亲虞冠中打断了腿。

如今,她明白了答案。

她一开始就是要被打造成无双的尤物,到了合适的时机,送给某人的。

虞家生意人,不可能做赔本的买卖。

虞晚晚懂得知恩图报。

当做虞家二小姐富养了15年,如今,她尽力去还这份养育之恩。

直到谢厅南厌弃了她,就两清了。

……

安泰总部。

谢厅南批复完最后一份文件,放下金笔,靠在椅背,轻轻按揉眉心。

几乎一夜没合眼的他,难得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起床,六点半。

一上午,开会,听汇报,批复文件,此刻,终于片刻清闲。

敲门声响,进来的是他的高助印壬。

“夫人让您中午回紫竹苑吃饭,大爷从苏黎世回来了。”

谢厅南随口应了一声:“好。”

大哥谢御南,金融一哥,兼做光,华学院客座教授。

男人到休息区隐形衣柜,取了一件浅灰色短袖衬衣,换下身上带了烟味的白衬衫。

换衣时,喉结下方的一处齿痕,带了红晕,清晰可见。

昨夜,小姑娘哭着要睡觉,谢厅南不肯,某一刻让她情绪崩溃。

他说:“你咬我一下,就放你睡觉。”

虞晚晚毫不犹豫的冲着他脖子咬了一口。

还算是有点野性的。太听话的,他不喜欢。

男人眸色渐渐深了起来,深呼吸几下,把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刚刚把红痕遮住。

劳斯莱斯商务一路畅行无阻,直达那处皇城核心地段的府邸大宅——紫竹苑。

一顿温馨却难得的家庭聚餐。父亲几乎常年忙,不在家。

他和大哥也很少有共同空闲的时间。

母亲江心试探着提起:“厅南什么时候有空?你温叔叔家的安安回国了,工作也定到协和了。”

“我下午去港岛,三点的飞机。”谢厅南脸上看不出表情。

“二哥,可以给我捎一些化妆品吗?”小妹谢囡囡试探着问。

谢厅南眼底闪过一抹柔色:“列个清单,发给印壬。大嫂有需要的吗?一起发。”

谢厅南目光转向大哥,两人很快聊起了金融相关的话题。

江心看二儿子的样子,根本不接她的茬,沉了沉,没再说什么。

刚吃过饭,谢厅南便打了招呼要走。

“厅南,到你房间休息会,一会从这里出发到机场更近。”江心拦住了他。

谢厅南安抚性抱了抱江心:“妈,这次要出差一周,我回御龙官邸那拿点东西。”

御龙官邸距离安泰总部,直线距离不出三百米,是谢厅南平日住的比较多的私宅,一梯一户的复式大平层。

给虞晚晚住的颐园,则是爷爷奶奶赠予他的一处四合院,地段优越,离紫竹苑远,距离安泰却近。

江心微笑着撇了嘴:“厅南可是大忙人,注意着自个身体点儿。”

“知道了妈。”

车子开动后,后座的男人沉声:“送我到颐园,你去御龙官邸给我取行李。”

印壬敬声:“是,谢董。”

谢厅南倚靠在后座闭眼休息。

时间很紧张,去颐园,是临时起意。

其实不知道去干什么。

换衣服时,突然看到她的咬痕,让他脑海中一遍遍回响她哭喊着叫他“谢厅南”的嗲音。

然后,身体受到刺激般,突然……。

大概,就是荷尔蒙突然惹的祸。

快到颐园时,谢厅南示意印壬,停在门口就好。

刚吃过饭,又喝了酒的情况下,谢厅南更喜欢散散步。

颐园依了老年人的喜好,挖了荷塘,建了回廊凉亭,塘内养着很多肥美的锦鲤,种了荷花。

谢厅南远远地就看到了凉亭里坐着的窈窕背影。

虞晚晚穿了白色吊带长裙,一直长到半隐半露的纤细脚踝。

齐腰长发用白玉簪子盘了个温婉发髻,露出纤细的脖颈,润白一片。

小姑娘身旁吹着空调扇,面对着一池碧绿,眉眼轻垂。

细白的手指间,拿了一摞厚厚的打印材料,看的十分认真。

谢厅南走过去,从背后把娇软拢在怀里,轻轻含住了那白如珍珠的小巧玲珑的耳垂。

少女清爽的体香沁入鼻内,让他神清气爽,浑身舒畅。

虞晚晚突然被人抱住轻薄,本能的尖叫着挣扎。

直到看到男人箍在胸前的小臂,左手腕上,戴了一串奇楠品级的沉香手串,便知道是谁了。

这手串,在昨天晚上,随着他的小臂动作,嵌到了她肉里般,咯的她生疼。

她不再挣扎,只浅声说了一句:“谢厅南,你怎么来了?我例假还没结束。”

这是自己的家,怎么就不能来?这小姑娘想什么呢?

谢厅南惩,罚般,把含在嘴里的耳垂,用了点力咬了一口……


“你在干嘛?”谢厅南轻笑,握住了覆在他腰上的手。

虞晚晚躲在他背上,脸颊深埋脊背深沟,嗅着迷人南香,不说话。

“带你走走?”

“好。”

京华一梦比想象中大得多,柳暗花明,别有洞天。

为了凸显品位,在某一处,有很多当下名家的字画。

谢厅南牵着那个小姑娘,游走在艺术廊道,给她介绍着哪些画更有投资价值。

直到小姑娘好巧不巧的打了个哈欠。

谢厅南的话生生被噎了回去。

“谢厅南,叫我出来,给我上课呢?我还以为……”虞晚晚脸红。

“以为什么?”男人逼近一步,大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没什么。”

要逃走的虞晚晚,小鸡一样被男人拎了起来,双脚离地,扣在怀里。

男人衔住她的粉润耳垂:“想吗?”

虞晚晚直接顺从地点了点头。

“想。”不得不承认,她确实迷恋谢厅南那变着花样的吻。

虞晚晚没想到,园子里竟然藏了很多造型别致的小雅间,供人休息寻欢。

谢厅南抱她到了一处花房处(外面看是景观),刷了卡。

门开,里面,是一间十分精致的繁花点缀的小房子。

正在欣赏的虞晚晚忽觉前面一阵清凉。

人被放在了精美汉白玉石桌的蒲团上。

男人俯身:“隔音好,可以试试,你能喊到多大分贝?”

雪泥鸿爪,红梅映雪,水与火的缠,绵……

房间不大,却是处处匠心,

在京华一梦,这样的雅趣小房间足足有66间。

每个房间有不同的主题。

所有会员都有专属贵宾卡。

贵宾卡上有微缩版隐形地图。

哪个主题的房间没人,持有者摁下卡上指纹,便会显示,十分精准。

这些专供名流享受的服务,独家设计,人性化到极致。

谢厅南在他想要的世界里探索并享受。

野马无缰的时候,他也会在心里慨叹:上帝在造虞晚晚的时候,是花了大心思的。

作为一个北方男人,每年的冬天,都有遇到或大或小的雪,落在京城。

谢厅南是个喜欢雪的男人。

越是见多了这个世界的光怪陆离,越会对纯洁无瑕的东西有一份期待。

他对白雪包裹枝条,红梅次第绽放的美景,心仪并惊艳。

如今,虞晚晚给了他更惊艳和蚀骨的感官享受。

初雪总会让人珍视,带着不染纤尘的傲娇。

手心捧起,雪在舌尖慢慢融化,清凉中带着丝丝甘甜。

那是酷暑天里又热又渴的孩子,终于品尝到冰饮时候的极致喜悦。

他沉溺的无可救药。

忘记了自己是谢厅南,是高高在上的安泰谢董,是京城名门谢家的二少爷……

虞晚晚脸色绯红如三月粉桃。

这房间坐落在院子里,隔音效果如何,她没有把握。

小姑娘紧紧咬着嘴唇,手拍打着谢厅南宽阔的肩膀,娇声呵斥:“谢厅南,注意着点。”

男人顺势咬她一口,疼的虞晚晚“啊”的尖叫出声。

“烦不烦人你?”

小姑娘眼泪汪汪的,悬空的腿,使劲踢打着俯身的男人。

直到他矮下了身子……

风水轮流转。

房间里已经没有谢厅南的声音。

只有虞晚晚娇嗲的歌声,破了音。

极致温存后的谢厅南,锋芒的棱角,也带上了淡淡的柔光。

虞晚晚的礼服已经扯的不成样子,红润的小嘴也带了淡淡的浮肿。

白皙脸颊上红晕未消,墨色长发垂顺,越发显得人楚楚可怜,像易碎的冰美人。

男人勾了笑,直接脱下了身上的polo衫,罩在虞晚晚的颈背部:


谭定松唇角微动:“厅南,瞧你这副模样,是想……”男人靠近了点:“要灭口?”

“哈哈哈……”谢厅南讪笑,至于吗?

至不至于的,他现在还真没太大感觉。

傲娇了三十年的谢大佬,怎么可能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控了心智。

不过,他下意识要护那小妞的心理,倒是让自己也吃了一惊。

谢厅南很快神色自若,一副视女人如衣服的不值一提感,凤眸斜睨着谭定松,嘴唇抿着。

谭定松笑了:“王秘书也是得了你的允许才带人去签的合同吧?否则,你那保密工作做的,连亲兄弟都见不到人小姑娘一根头发丝。”

这一茬,谢厅南倒是给忘了。

虞晚晚去谭定松那里,他一百个放心。

圈里兄弟们,个个出身官家,嘴个顶个的密不透风,从来不会在男女事情上落了口舌。

男人的神色终于没有了初始的警惕,淡淡应声:“胆子小,养养再带出来。”

这倒是奇闻。依着谢厅南的秉性,除了亲人,没有女人让他有这般耐心。

谭定松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又浮现起那天见到虞晚晚的情景。

那个小姑娘太过于出挑,如沐春风,过目难忘。这是谭定松对她的八字评价。

有那么一刻,谭定松甚至感到了一丝惋惜。

对于虞晚晚这样的女子,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而遇到的他们这个圈子里的男人,可以给她高山仰止的金钱、人脉、虚荣,甚至感情,唯独给不了她光明正大的名分,只能永远生活在暗影里,做一个隐形人。

到底是幸与不幸,没人可以评判,都是自己的选择。

谭定松对选了这一条路的虞晚晚,莫名就带了惋惜。

不过,不得不承认,她眼光是真好。

对面那个腰杆挺拔的贵气男人谢厅南,被誉为那届京圈子弟的颜值翘楚。

一句话:巨特么的有品加带感。

那位被洒了红酒的大花白冰冰,被戏弄成那样了,还时不时地往他身上抛着媚眼。

这种事发生在谢厅南身上,一点不奇怪。

品位有时候和金钱地位不一定完全成正比。

圈里把几十万质感的衬衫穿成几十块成色的,不在少数。

就比如刚进门的那位,人高马大嗓门高,一水的麦色肌肤,浑身的腱子肉。

进门一扬眉,“哈哈”几声大笑,浅褐色皮肤上露出了雪白的牙齿,满脸的狂放不羁。

看到艳若桃李的几位美女,顺势飞了几个口哨过去。

室内几位娇滴滴的女星们纷纷抬头,侧目加白眼。

这谁啊?李逵穿越?走错门了吧。

直到章导毕恭毕敬的笑脸相迎:“邢大少,来来来,这边请。”

邢如飞扯了扯唇角:“昨儿刚从珠穆朗玛徒步回来,要不是今天有老谢和老谭,你八抬大轿我都懒得动一根指头。”

“是是是。”章导陪着笑,眼神示意那边的女星过来一下。

邢如飞瞥着那位忸怩作态过来的小花,大手一扯。

身上大几十万的T恤瞬间裂成两半,麦色的块状肌肉显露无余。

小花没想到会这样,“啊”的叫了一声。

邢如飞勾唇:“扭捏成这样,你是没见过男人?

小妞,在娱乐圈混的,就别装什么小白花。你的夜光剧本可不少,据我所知,都是真的。”

小白花快哭了,老底都被揭了。

坐着的男人唇角轻扬:“如飞,差不多得了,别吓着人家。”

邢如飞挑眉,径直向谢厅南方向走去。

他是高门中的另类天才,热衷户外探险和环游。

邢家老爷子支持他的爱好,如今,邢如飞已经是全球某知名专做高端户外的集团的董事。

像徒步、骑行、环游、赛马、赛车俱乐部、极限运动等等,都有金牌的策划团队,分布在世界各地。

他只是太热爱户外和大自然,生生把自己从一个当年唇红齿白的白面小生,被大自然随意雕刻成了一个野痞糙汉的形象。

这次的影片需要辗转几个国家拍摄,所有的涉外的事情,都是邢如飞一句话搞定。

三个男人品着美酒,姿态潇懒,闲聊。

谢厅南在拿出第二根雪茄的时候,章导弓着身子过来点上:“谢董?”

男人咬着雪茄,凤眸幽深:“没外人,说。”

“明儿有戏份要拍。”章导掂量着话的语气。

他指的是虞晚晚的戏,却不敢明说。

男人沉了沉:“拍啊,她是个人,不是个神,同等对待。”

章导眼睛闪烁了下:“是……有感情戏……”民国军阀的宠妾,没感情戏那还叫宠妾?

谢厅南陡然冷了脸色。

不一会,笑了:“章导,这么说吧,有些东西,被一个公蚊子叮一下,我都会介意。”

绝了!

章导会意:“谢董,您聊着,明白了。”(内心苦逼:喵的,又得连夜改剧本了)

邢如飞一头雾水,看一旁的谭定松气定神闲的品酒,仿佛没听到。

他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厅南,什么情况?难不成,温安安?”

谢厅南皱眉:“乌鸦嘴,自罚三杯。”

邢如飞咧着嘴:“自罚一瓶我也认,你倒给我说说,公蚊子你都介意的人,到底是哪位神仙?”

说完,又拍了拍脑袋:“怪不得,你这第一次投电影吧。为了捧小心肝?谁啊?”

灯下的男人俊颜性感,唇角淡淡勾了勾:“就一……傻子。”

……

“傻子”虞晚晚在第二天,早早就到了剧组所在地。

章导看见法拉利开进来,正犹豫是哪位大咖女星呢,车门开,虞晚晚走了下来。

少女为了换装方便,穿了白t牛仔热裤,雪白的长腿露着,凝脂般滑嫩。

长长的秀发扎成了马尾,随着步子一晃一晃的,青春动人。

剧组早到的场务人员看傻了眼:“章导,这是哪位女演员?京城什么时候有了这等绝色?”

章导狠踢了那人一脚:“你再多看一眼,小心眼珠子被人挖了。”

卧槽?那人赶紧闭了眼,吐了吐舌头。

他常年跟着剧组,惯会察言观色。

章导的一句话,他便知道,这种女人,能躲多远是多远,千分之千是有后台的祸水。

章导迎上去:“虞小姐,来这么早?”

虞晚晚浅笑:“章导早。拍戏没经验,您多多指导。”

虞晚晚其实是客套,她的演技相当了得,她只是对感情戏没经验。

尤其是,剧本里还有场吻戏,来之前,她就想好了,要和章导商量,关于吻戏的事情。

源于和谢厅南关系的契约精神,她想谢厅南一定是没看剧本的。

否则,那样不可一世的男人,不可能这么大方。

“章导,”虞晚晚笑容甜美:“今天的那场吻戏……”

“我来上。”

……


卧槽?这祝福,如此恶毒。

果然拿人钱财,身心都软。

“二哥,晚晚呢?”谢囡囡偎了过来,一脸倦容。

“你哥不是万事通。”谢厅南笑了笑:“困了?让司机现在带你回紫竹苑。”

“二哥不回?”

“再玩会。”男人说话的时候,注意到了一直没走的林茵。

女子在包间的沙发上品着红酒,流光的媚眼,一直在盯着牌桌上的一个男人。

谭定松。

那晚的谢厅南,走了一步“险棋”。

小姑娘突如其来的就在他的兄弟局上亮相了,是为给她一点安全感,但不多,只卡在金丝雀的点上。

给了她和妹妹谢囡囡见面的机会。

毕竟,他已经巧妙的把自己一直走读的亲妹子,安排成了虞晚晚的舍友。

还要给她一套房子。

自从出了颐园的小插曲,小姑娘已经“闹着”要求住校了。

他也担心今后的某一天,自己和小雀儿欢爱的时候,会被突然造访的母亲撞见。

给她一个在京城属于自己的家,有了家,心里才踏实,也便有了归属感。

而所谓的“险”,便是在温安安和谭晓松面前公开亮相。

好在有林茵和陆世勋的同时出现,烟雾弹一样,谁也猜不透这几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谢厅南为虞晚晚考虑的足够多。

这确实是他第一次这么用心的在意一个女人,保护一个女人。

那时候,他并没有往更长远的婚姻上想,也不知道会和虞晚晚走多久。

那时,他对自己婚姻的态度,是无所谓的冷处理。

父母钦点哪个人给他,他都接受。

只要不妨碍自己的生活就好。

而对于虞晚晚,他总觉得,小姑娘太弱太单薄。

跟了他,他便不会亏待了她,让她踩在自己肩膀上,能爬多高是多高。

再不济,哪怕不是块成事的材料,就只是个会花钱的小祖宗,他也会给她足够的物质,让她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

这便是那时候的谢厅南的真实心理。

……

夜色沉沉,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包间里却仍是灯火通明。

四周一片安静,只有牌桌上噼里叭啦的搓麻声。

对这些子弟们来说,玩的不是牌,是漫漫长夜里散漫的时光。

“那姑娘看上你了?”谢厅南看了一眼远处,沙发上已经睡着的林茵。

谭定松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如果你天亮把虞晚晚领到你家老爷子面前,我就可以试一试。”

话说完,两人都沉默。

彼此的深邃如潭的眼睛里,到底藏了什么,无人能猜透。

不管是谢厅南,还是谭定松,甚至散漫不羁的邢如飞,在提到“婚姻”二字的时候,都会无奈的缄了口。

身在他们的阶层,各有各的使命。

婚姻和爱情,完全两码事。

谈爱情太奢侈,婚姻却现实而功利。

而且,牵扯了太多利害关系,都不是自己做得了主的事。

“这南城姑娘挺有京北大妞的豪气。”谭定松语气淡淡:“为了给你们打掩护,把温安安泼了。”

谢厅南露出了一丝意外。

脸上很快没一丝情绪,只冷冷的吐出了个字:“该泼。”

那晚的林茵,最终是被陆世勋带走的。

谭定松礼貌的语气里,藏着疏离:“陆少,人你带走照顾好了,这边也有休息区。来日再聚。”

陆世勋唇角抽了抽。

他真正见识了这帮高门小圈子的排斥与难融。

他们不缺地位,拥有权势,能力各有千秋。

所以,他们从小便有不计其数的选择权,从来不担心成为被选择一方。


他绝不会说那种话糊弄女人。

还不如拿出物质来哄人更实在。

虞晚晚在睡梦中的时候,那个男人就驱车到了当地一位私交很好的朋友处,从他的私人藏品中,选了一套老坑种的翡翠首饰。

一个雕刻精致的翡翠头钗,一对通体碧绿的翡翠手镯,一对低奢雅致的翡翠耳环。

并付了天价。

朋友笑问:“厅嫂有人了?”

谢厅南眉眼疏淡:“你给定的人?领过来我瞧瞧。”

朋友收了笑:“要不是厅哥您,这翡翠,我绝不会出的。您知道我用了多大关系从某皇室那截胡的。”

谢厅南点了点头。

朋友的意思他懂。

爱藏品的人,有时候,会把藏品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

他虽然转给了谢厅南,却不想让珍稀的东西随便被送了人。

谢厅南看着他:“放心,它会找到最适配它的人。”

……

EMBA的第一堂课,虞晚晚和谢囡囡手挽手到了教室。

教室很大,人也不少。

放眼望去,以年纪三十岁以上的精英男士或中年大佬居多,各行各业。

二十岁的虞晚晚和二十二岁的谢囡囡,忐忑的直接闷在了最前排,像两个偷进了大人世界的孩子。

“都好老啊。我们没走错吧?”谢囡囡压低了声。

虞晚晚憋着笑:“小点声。这本来就是成功人士的进修课。”

“咱俩可真成功,虞晚晚,给我狠狠的挺起腰板来。”谢囡囡率先坐得笔直。

中间座上的一位中年男人,察觉到了身旁女士的目光:“认识?”

谭晓松收回望向虞晚晚的目光,勾唇:“不认识。”

中年男人笑:“年轻的妹妹能来到这里,不是背景通天,就是身上的男人背景通天。”

谭晓松皱了眉,这话多少有些俗不可耐,细想,却不无道理。

课间,谭晓松主动走过去:“囡囡,谢同学?”

简单的寒暄后,目光转向了虞晚晚:“虞小姐?又见面了。”

“你好。”小姑娘落落大方。

“二十岁,学EMBA?”

虞晚晚浅笑:“嗯,学投资呢。比如,投资艺术,又或者……”

她的大眼睛眨了眨:“投资男人。”

……

虞晚晚一脸的纯真,天然的清冷婉约美人。

即便“投资男人”四个字,是真真切切从她嘴里说出,却丝毫不影响她雅致出尘的气质,反倒因为这几个字是她说的,莫名就多了几分动人的调皮。

人能活出这样的感觉,其实,是相当厉害的。

谭晓松是个在国际舞台上绽放异彩的事业型女人,性格干练,大女人性格居多。

身上有着高门家庭从小熏陶出来的教养与自信,又天然带着五分真与假,与绝对的真诚绝缘。

她对小姑娘的调皮,略显惊讶,脸上却带了笑容:

“虞小姐挺有想法,这世道,不管投资什么,投对了就是王道。”

虞晚晚微笑不说话。

谭晓松对这个突然空降在京城的绝色,有着女人天生的敏感和兴趣。

她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

那里放置着摆放整齐的书本和笔记。

书本上画了线条和着重符号,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字体十分漂亮,带了难得的苍劲。

虞晚晚注意到了谭晓松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合上了书本:“见笑了。”

“你这样漂亮,还爱学习的女孩子,倒是少见。”谭晓松摸出了电子烟,浅吸了一口。

“不懂的太多,知道的又太少。”虞晚晚礼貌回应。

“我很欣赏你这样上进的女孩子,”谭晓松拿过了手机:“加个好友,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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