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晏林翊桉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得安宁全文》,由网络作家“麻麻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方向,但又似乎知道他在哪。当看到那个黑色披风矗立的时候,心跳愈发强烈,宣告着他的存在。“枝枝,好久不见。”他转过身,看着我,我又撞进了那魂牵梦绕两世的温柔眼眸里,我此时才愿意承认,我有多么想他,多么想让他活着。“林相何出此言,记得没错的话,我们才见第二次吧。”我说。“十年前你一剑刺了我,我就知道,我们俩是一样的。”林晏看着我,手里拿着与与上一世送我一模一样的簪子,递给我。“你想保护你的父亲,所以杀了我,认为我是不幸的源头。”“但没关系,这一世我先替你们扫清障碍,因为你是我幸福的开端。”“所以枝枝,冥冥之中,只有我们两个带着上一世的记忆重生了,是缘分,是不可断开的线,那么这一世已经没有什么阻隔我们了,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后来父亲告...
《愿得安宁全文》精彩片段
到方向,但又似乎知道他在哪。
当看到那个黑色披风矗立的时候,心跳愈发强烈,宣告着他的存在。
“枝枝,好久不见。”
他转过身,看着我,我又撞进了那魂牵梦绕两世的温柔眼眸里,我此时才愿意承认,我有多么想他,多么想让他活着。
“林相何出此言,记得没错的话,我们才见第二次吧。”
我说。
“十年前你一剑刺了我,我就知道,我们俩是一样的。”
林晏看着我,手里拿着与与上一世送我一模一样的簪子,递给我。
“你想保护你的父亲,所以杀了我,认为我是不幸的源头。”
“但没关系,这一世我先替你们扫清障碍,因为你是我幸福的开端。”
“所以枝枝,冥冥之中,只有我们两个带着上一世的记忆重生了,是缘分,是不可断开的线,那么这一世已经没有什么阻隔我们了,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后来父亲告诉我,十岁的我并未对林晏造成什么伤害,他倒地也只是做的一场只给我看到戏,我问他为什么这么相信他,愿意配合他,父亲告诉我——“林晏的父亲与我曾是同僚,我们一样胸怀大志,想要让这个王朝变得更好,但伴君如伴虎,有时候我们就是君王为了稳定民心的手段。
林兄在朝中的声望已经打过了皇帝,皇上自然不会留他,他知道有这么一天,所以临终前告诉我,让我保下他的孩子,也就是林晏。
我告诉了林晏这件事,同时拜托他,如果有一日谢家也遭此灾难,务必保下你,只要你活着就好了。”
我笑着推开了林晏递给我的簪子,摇摇头。
“不,林晏,我想我们并不适合在一起。”
他看起来迷茫又痛苦,呆愣的看着我。
“你还在介意我们上一世的事情吗?”
“林晏,你心里有大志,你可以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林相,拥有皇帝的信任和别人的尊重。
你有能力,有抱负。
但我没有,我心里只能装下我的家,我不敢再去赌一次,如果你同你的父亲一般呢?
如果有一天你也因为你的君王而选择牺牲你的家呢?
你作何选择。
林晏,你上一辈子已经选择了,你选择牺牲你的小家,成全你的国家。
可我不行。
我是喜欢你,我爱你,我在意你,但不是爱就能克服万难,不是心意相通
我们就能风雨无阻。
话本里的人千辛万苦在一起也只写到他们在一起的那一刻,但事实上生活后是不是还这么如愿谁能知道?”
“所以林晏,你应该找一个,跟你一样,胸怀大志,敢于为了别人奉献的人,我是懦夫,我只想要和平安宁。”
林晏的手停留了半晌最终无力垂下,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如此清晰的落寞,上一世我杀了他时他都没有这样看我。
“枝枝,你一共对我起了三次杀念。”
“第一次是在你刚来我的宅院时,你做噩梦哭了一晚上,我陪在你身边,你第一次想杀我,但没有下手。”
“第二次是在我们的大婚之日,你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我送你的簪子杀了我。”
“第三次是在这一世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可是每一次你杀我,我的心都没有这一次这么痛。”
林晏眼眶泛红,他可能不解,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携手,为什么总要担心那遥不可及或许不会发生的明天。
可是林晏,我只想要安宁。
我和父亲在初春时去了江南,林晏来送我了,那支簪子依旧没有递在我的手里,话本的故事依旧没有上演。
“林晏,就到这儿吧。”
我轻声道,与林晏道别,也与一切道别。
过了两世,我终于在江南的春天里寻到了我想要的那份安宁。
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有时候他会带给我几块醉仙楼的糕点,我都不拒绝,他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
林晏似乎不知道怎么表达喜欢,总觉得将最好的给我就是他的爱意,我的屋里每日都能端来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珠宝首饰,衣服布料也是不要钱的一箱一箱的搬来,我也全盘接纳,不说一个不。
“夫人,你为什么不喜欢大人啊?”
侍女叫小翠,今年才15岁,每日陪在我的身边,我没问过她的来历,她也从来不抱怨,整天都是笑嘻嘻的,在别人都躲着我,对我畏畏缩缩时,只有她一人陪在我身边,也是我身边唯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人。
“为什么我要喜欢他?”
“因为他对你很好,给你送好多东西。”
我摇摇头:“喜欢不是单向的,不是给予,而是获取。”
小翠不明白,我笑笑。
林晏觉得我在接受他,但我终日郁郁寡欢,他决定带我去看我的父亲。
父亲埋在了一处竹林里,是个好地方,如果父亲在世时他一定会喜欢这儿的,虽然是武将,但他喜欢读书,喜欢下棋,喜欢文人的风雅。
他告诉我,母亲出身书香世家,她还在世时,父亲在院中舞剑,她在亭中读书,这是人生中不可多得的幸福时光。
后来母亲离世,他便习惯在练剑前喝上一壶酒,边吟诗边舞剑,他说这样就算母亲还陪着他了。
“父亲。”
我蹲下身抚着那块凸起的土地,立着的碑空空如也,我不禁感到悲哀。
他一生为了江山社稷,忠心报国,换来却是一块无字碑,可悲可叹!
“我会为你报仇的。”
我轻声道。
“林翊桉,我愿意嫁你,前提是让那皇帝赔命。”
我起身站定看着林晏道。
“真的吗?”
他眼里散出惊喜的光芒。
“嗯”我点头,“我想好了,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我不应该把所有的错误都指向你,皇帝该死,唐宇也该死,等你扳倒皇帝,砍掉唐宇的头,我就与你成婚。”
“好。”
也不怪林晏答应的爽快,他的目的原本就是将现在这个篡取皇位的昏君拉下皇位,他专政无道,屠诛无辜,百姓怨声载道,国家覆灭似乎就在一瞬之间。
我并不知道林晏是如何计划的,他与何人联手,又做了什么,只知道他现在的地位越来越高,有时我偷溜出街,看到他
坐着豪华花车,无数带刀侍卫在旁护着,听到无数群众谩骂他,但他丝毫不在意,依旧那么大摇大摆的走着。
我没看多久,回了府宅。
院子中那池荷花不知道什么时候绽开了,我才恍然发觉,已经是夏天了,我在池边给塘中的鱼儿喂食,突然小翠慌慌张张的跑来,拉着我的手就往屋子里跑,手中的瓷碗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怎么了?”
“来了一个穿着华丽的人,看到漂亮的女子就抢走了,根本拦不住。”
“林翊桉呢?”
“大人今天一早就出去了,还没回来。”
小翠关上房门,将门上锁。
没过多久,就有人咚咚咚的敲门,我俩被吓了一跳。
“谁啊?”
小翠问。
“皇上来了,还不赶快出来相迎,怎么,想以死谢罪!”
尖锐刺耳的声音让我大脑顿时空白。
皇帝,他为什么来?
我连忙将外衣褪去,躺在床上,跟小翠嘱咐了几句,门外还在敲着,似乎打算破门而入,最后一刻小翠拉开了门。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她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头埋着丝毫不敢抬头。
“你主仆两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闭门不迎客人,活够了吧。”
穿着锦衣的公公手中拿着拂尘,毫不怜悯的踩在小翠的身上。
“奴婢不敢,是因为夫人正在午休,所以先去叫醒了夫人。”
“哎。”
为首的男人摆手,“曹公公,不要这样讲话,情有可原。”
他跨过小翠,直起身朝我这边走来。
“皇上,请先允奴家换好衣服。”
“哼,装什么清高呢,故意脱了衣服等我吧,宁安公主。
哦不。”
他脚步不停,将帘子拉开,一双暴戾鹰眼蓦然出现,他不松手劲的捏着我的下巴,逼着我看他。
“你已经是罪臣之女,现在是庶人一个,要不是林翊桉求朕,你早就跟着那个老东西一起死了。”
我咬紧牙关没说话,但他加大手劲捏着我,我疼的掉眼泪。
“你什么心思我知道,别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迟早有一天,我会弄死你。”
他松开手,嫌弃万分的将手在身边另一男子身上揩了揩。
“走吧。”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暗暗发笑,这皇帝,脑子还真是蠢。
“夫人。”
小翠从地上爬起来跑到我身边,她的衣服已经被弄脏,整个院子里除了我俩就
的同伴。
“谢皇上。”
故事似乎马上就要走到结局了。
大婚之日是在冬至,天上零零散散的飘了些小雪,林晏略显担心的看了一眼我,我趁着宾客声音嘈杂偷偷跟他说:“很好看,我喜欢。”
小雪 大婚 谁都不会忘记这场婚礼吧鲜血染红了喜报,染红了我的心。
合卺酒跌落在地上,液体浸湿地面。
我手中的簪子抵上他的咽喉,簪身上刻着细小的“安宁”二字,是他赠我那日所刻。
“枝枝,你知我为何选择冬至成婚?”
他的掌心覆上我的颤抖的手,我看到他手腕上的紧系的红绳。
“雪落时,恩怨全消,我希望我们能从头再来。”
簪子刺入的那一刻,血珠溅上他的眼角,像一滴迟来的泪。
“枝枝...”他喊我的名字都费力,嘴里吐出血沫,我松开了手,他失去支撑的跌躺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门外林晏的护卫察觉到不对,破门而入。
“嗖——”一支冷箭精准的射进我的心脏,我站立不稳,吐出一大口血,溅脏了雪面。
我倒在雪地上,看着面前的林晏,他眼里流出来的是血还是泪我已经分不清了,意识的最后是一群人簇拥上来扶着林晏,喊着医,而他的那双令我记了一辈子的眼睛丝还在盯着我。
父亲,我终于替你报仇了。
那些对不起你的,我都杀了。
给抽干河水的小鱼一池湖水,小鱼就能忘记之前的自由吗?
将花朵摘下放进花瓶里,花朵难道能再次生长吗?
那些曾经对不起你的,再怎么好,也终究是错的。
父亲,故事终于结束了......“枝枝,这个男孩,你打算让他怎么办?”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人,个子小小的,总看不清脸。
身边有人不断问我,我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是父亲的声音,是父亲吗?
“枝枝?”
脑子好乱,我好不清醒。
“林翊桉,你先回房吧。”
林翊桉!
我冒出一身冷汗,恍然惊醒,猛地又对上那个少年的眼睛,太熟悉了,太熟悉,刻进骨子里的寒意从脊背传来。
“父亲,他是林家余孽,杀了他。”
我冷声道。
父亲可能觉得这不是一个十岁孩童能说出来的话,一愣。
“父亲,杀了他。”
父亲没动,我毫不犹豫的抽出父亲腰间的剑,直接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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