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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精品篇

南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是作者“南凰”的倾心著作,沈凝姬御苍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痛骂,大概半天里也是急得狠了,“嫣儿到底怎么你了,你对她那么残忍?”沈凝回眸,冷冷看着他:“需要我带她一起去趟大理寺,让大理寺卿断一断此案吗?”“你——”沈时安一滞,随即咬牙,“如果你没对她下毒,她为什么突然间腹部绞痛?”沈凝冷道:“昨日若不是她买通山贼,我怎么会被人侮辱?”“你说什么?”沈时安震惊地看着她,“沈凝,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主角:男频   更新:2024-06-15 0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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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男频的现代都市小说《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精品篇》,由网络作家“南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是作者“南凰”的倾心著作,沈凝姬御苍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痛骂,大概半天里也是急得狠了,“嫣儿到底怎么你了,你对她那么残忍?”沈凝回眸,冷冷看着他:“需要我带她一起去趟大理寺,让大理寺卿断一断此案吗?”“你——”沈时安一滞,随即咬牙,“如果你没对她下毒,她为什么突然间腹部绞痛?”沈凝冷道:“昨日若不是她买通山贼,我怎么会被人侮辱?”“你说什么?”沈时安震惊地看着她,“沈凝,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精品篇》精彩片段


镇国公是先皇宠臣。

当今少年天子刚即位不久,对先帝这些宠臣自是信任器重,所以镇国公求见圣驾的过程很顺利。

勤政殿里,年仅十五岁的天子端坐在龙案后,手里执着卷书,俊秀容颜难辨喜怒:“腹痛难当?”

“是。”镇国公跪在地上,“沈家多事之秋,还望皇上恕罪。”

少年天子语气淡淡:“可是中毒的症状?”

“臣不知道。”镇国公苦笑,“请了大夫,看完之后大夫说不是中毒,且查不出病因。”

“那真是奇了。”少年天子淡淡一笑,黑眸泛起几分意味不明的光泽,“让盛太医随你去吧,他最擅长疑难杂症。”

“是,谢皇上恩典。”镇国公连连谢恩,然后才在小太监带领下去了太医院。

“镇国公府看来也不太安生。”少年天子负手站在殿阶上,目送着镇国公离开,眼底阴沉一片,“昨天长女受辱,今日次女腹痛……这是什么不好的征兆吗?”

贴身太监躬身站在身后,不敢说话。

京中耳目眼线众多,多的是消息灵通之人。

镇国公请盛太医到家里给次女诊脉一事,很快在几位公主和世家贵女间传开,彼时嘉禾公主正邀请几位贵女在园中赏花,对沈家之事讨论得正在兴头上。

“嫡长女昨日被人侮辱毁了清白,今天次女无缘无故腹痛难当?镇国公府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嘘!毁了清白这话可不能再说,摄政王下令谁再提起,是要遭殃的。”

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斜倚扶栏,冷冷一笑:“清白没了就是没了,把所有人的嘴巴封起来,事实就不是事实了?真是可笑。”

“公主慎言!”

“怕什么?三日后的成婚大礼上,本公主定要好好问问那个沈凝,看她到底如何还有脸面苟活于世的,本公主要是她,早早一条白绫了结了自己。”

“听说秦家公子的手臂是她弄断的,有没有可能……沈嫣腹痛一事也是她搞的鬼?”

“姐妹反目?”

“谁知道呢,说不定镇国公府打算让次女替嫁,沈凝担心自己婚事被抢,一怒之下给沈嫣下了毒……”

天色渐晚,夕阳透窗而过。

两个时辰的补眠让沈凝困意消散,眼下阴影褪了许多,洗漱过后,容颜更显几分明艳绝色。

外面闲言碎语早已经翻了天,她却丝毫关心的欲望都没有,把兰芝和兰华喊了进来。

“我饿了,你们去厨房拿点吃的过来。”

“是。”兰芝转身而去。

兰华留在房里,给沈凝沏了茶:“太医院的盛太医方才来了,仔细给沈二姑娘号了脉,但是尚未查出病因。”

沈凝没说话,坐在窗前安静地喝了口茶。

太医当然查不出病因,因为沈嫣根本没病,也没有中毒。

沈嫣午时给她送来的饭食里加的只有蒙汗药和一点迷情药,可以使人陷入短暂昏迷,昏迷神志不清,做一些有辱清誉的事情。

至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肯定存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沈嫣不愿吃,是担心她自己吃了也跟着睡着,甚至是迷情失态,导致计划无法完成。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点蒙汗药和迷情药对沈凝来说不起什么作用,最多就是让她睡得沉一些,睡得更香一些罢了。

至于沈嫣腹痛……

沈凝转眸望向窗外,眼底划过一抹异样光泽,唇角掠过的弧度透着凉薄寒意。

“沈凝,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嫣儿惨叫连连,你却在这里要吃要喝,你还是个人吗?”沈时安闯进来,焦躁得对着沈凝就是一顿痛骂,大概半天里也是急得狠了,“嫣儿到底怎么你了,你对她那么残忍?”

沈凝回眸,冷冷看着他:“需要我带她一起去趟大理寺,让大理寺卿断一断此案吗?”

“你——”沈时安一滞,随即咬牙,“如果你没对她下毒,她为什么突然间腹部绞痛?”

沈凝冷道:“昨日若不是她买通山贼,我怎么会被人侮辱?”

“你说什么?”沈时安震惊地看着她,“沈凝,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这件事跟嫣儿有什么关系,你……”

“所以她腹痛跟我有什么关系?”沈凝眸子冷如刀锋,“不是你先胡搅蛮缠吗?”

沈时安脸色僵住,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出去。”

沈时安双手攥紧,明明心里认定此事跟沈凝脱不了关系,却苦于没有证据。

连太医都诊不出病因,嫣儿也没有被下毒,他如何把事情怪罪到沈凝身上?

不管是中毒还是其他原因,总要找到原因才好定罪。

沈时安阴沉着脸,低声下气地开口:“嫣儿到底是你的妹妹……”

“如果你愿意在外面院子里跪上两天,到我出嫁那日,沈嫣的腹痛说不定就会不药而愈。”沈凝语气平静,像是在给他自己选择的机会,“你可以试试看。”

“所以还是你做了手脚?”沈时安像是终于抓到把柄似的,怒不可遏地看着沈凝,“你怎么这么恶毒?沈凝,你是沈家嫡长女,嫣儿是你的妹妹,你就是如此对待自己的亲人吗?!”

沈凝目光冷硬,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眼底像是有层层霜浪翻涌,隐隐透出嗜血之气。

沈时安被她看得心底发寒:“我……”

“滚出去。”

沈时安紧攥着双手,转身拂袖而去。

果不其然,盛太医来了之后同样无计可施。

他把沈嫣翻来覆去检查了三遍,望闻问切全用上了,一点都没看出沈嫣病症何在。

言语间甚至有种沈嫣在装病的意思。

镇国公听完之后,看着沈嫣的眼神不免就添了几分怀疑。

“父亲,我……我没有……”沈嫣疼得打哆嗦,肺腑里剧痛一波胜过一波,折磨得她生不如死,“我疼,女儿真的疼……啊!”

镇国公眉头紧锁,见她脸色惨白,额头冷汗涔涔,实在不像是作伪的样子,只得压下焦躁,亲自把盛太医送了出去。

所有人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嫣痛苦。

沈凝三日后要嫁人,镇国公府还要忙着准备她的嫁妆,根本无暇再顾及沈嫣。

沈时安无计可施之下,晚间再次来到海棠院,看着坐在窗前看书的沈凝,咬牙开口:“你到底怎么样才愿意让她不疼?”

沈凝不发一语,像是听不到他的话似的。

“你失去清白,秦砚书还愿意要你,本来就是你的幸运,我不认为父亲母亲做错了什么,但我的态度确实不太好,我跟你认错。”沈时安冷冷说道,“若我愿意跪上两天,你是不是就能消气?”

沈凝垂眸看书,一语不发,神色淡漠平静。

“我希望所有的事情在这两天之内结束。”沈时安自顾自说道,“你若还有不满,可以让人拿鞭子来抽我,我绝不会反抗,但是两天之后所有恩怨一笔勾销,从此你还是沈家女儿,在外面不许败坏镇国公府的名声,不许做出有损镇国公府利益的事情,你能不能答应?”

沈凝翻过书页,对他一番自以为是的要求漠然置之。

“沈凝——”

“沈公子,不得对王妃无礼。”兰芝走过来,严厉地警告,“如果你再以下犯上,我会如实禀报摄政王。”

沈时安冷道:“我跟我妹妹说话,碍着摄政王什么事?”

兰芝不卑不亢地提醒:“沈姑娘现在是摄政王妃,尊卑在前,兄妹在后。”

“你——”沈时安死死咬着牙,转身走出去,撩了袍子就在院子里跪下来,“沈凝,我愿意受罚,希望你遵守承诺!”


少年天子沉默地站在一旁,静冷的目光落在少女绝艳冷酷的脸上,眼底郁色翻涌,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姬御苍走到沈凝面前,抬手拂过她的脸颊,将她脸上那一点血迹拭去:“新婚之日杀人,你大概是头一个。”

沈凝语气漠然:“她们先惹的我。”

“沈凝。”太后压抑着怒火,声音却难掩杀机,“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便你已嫁给摄政王,你今日依然是死路一条——”

“太后。”姬御苍偏头,嗓音疏冷无情, “沈凝是本王的妻子,轮不到旁人教训。”

太后神色僵住:“摄政王,你要包庇她?”

“奴才以下犯上,本就是死罪。”姬御苍冷道,“太后在宫里没杀过奴才?”

太后一噎,瞬间脸色铁青,一句话说不出来。

“母后。”少年天子及时开口,声音温润,“皇叔说得对,奴才以下犯上本就是死罪,皇婶给她们一点教训也是应该。”

虽然那些奴才也是奉了公主之命,杀了他们,就是对皇族公主的挑衅。

但眼下来说,这些不重要。

“皇上?”嘉禾公主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是沈凝要杀我,皇上应该把她凌迟处死才对!”

少年天子目光落在她红肿的额头,眸光深邃,声音淡漠:“皇姐不在前面吃酒,带人来新房做什么?”

“皇上。”太后攥紧手里的帕子,眉眼笼罩着一层阴霾,“嘉禾来看看新娘子不行吗?”

少年天子掩去眼底色泽:“她们若不来,就不会有这般冲突。”

“这么说来,反倒成了嘉禾的错?”太后气愤他的懦弱,忍不住有些口不择言,“若沈凝杀了嘉禾公主,皇上是不是也觉得理所当然?”

“她们是公主,我不杀她们。”沈凝语气淡漠,“让她们跪下来给我磕个头,我饶她们不死。”

太后震惊地看着她,像是听到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你……你让公主给你磕头?”

满院的宫女和太监都骇然地看着她,心里忍不住怀疑,沈家嫡女莫不是受了刺激,得了失心疯?

“你做梦!”嘉禾公主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一副失控的泼妇语气,“你这个贱人就应该被五马分尸!敢让本公主跪?我死也不会跟你这个贱人磕头!你这个贞洁不保的贱人——”

“没问题。”姬御苍声音漠然,“嘉禾,嘉玉,你们两个跪下,给你们的皇婶磕头。”

话音落下,满院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摄政王。

“摄政王,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太后气得脸色煞白,声音都听得出几次颤抖,“嘉禾是公主!嫡公主!她是先皇和哀家的亲生女儿,你竟敢让她给一个贱人下跪磕头?”

嘉禾脸色苍白,怔怔看着他:“皇叔,我是公主,是皇族公主,她只是个……”

“本王不想重复第二遍。”姬御苍负手,声音淡漠如霜,“若不想明日就去和亲,就照本王的话去做。”

太后身子晃了晃,差点晕过去。

她浑然不敢相信,姬御苍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敢威胁她这个太后。

他简直就是把他们母子的颜面放在脚底下踩!

嘉禾公主死死咬着牙,面上划过愤怒、羞辱、憎恨……最终却是僵着脸,缓缓跪到地上,对着沈凝磕了个头。

“今日之辱,来日一定十倍百倍奉还给你。”嘉禾站起身,恶狠狠地盯着沈凝,“你最好日日祈祷,别落在本公主手里!”

丢下这句话,她怀着满腔恨意拂袖而去。

沈凝面无表情,丝毫不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嘉玉攥着手,阴冷地看着沈凝,心知今日有摄政王在场,就算继续僵持下去也讨不了好。

摄政王连太后的面子都不给,又怎么会在乎其他人?

嘉玉公主不想去和亲,所以只能忍着屈辱照做,跪下给沈凝磕了个头,起身掩面而去。

两位公主狼狈离开,锦麟院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太后脸色从未有过的难看:“好,好,真是好极了!哀家从没见过如此狂妄不怕死的人,沈凝,你让哀家长了见识!”

说这句话时,太后看向沈凝的眼里充满着浓烈的杀气,大有一种明天就将她碎尸万段的狠意。

沈凝毫无惧色,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太后阴沉着脸,冰冷转身:“回宫!”

一群人浩浩荡荡簇拥着她离开。

一身明黄龙袍的少年天子转身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胆大包天的沈家嫡女,眼底色泽晦暗不明,阴郁难测。

乌泱泱的人离开之后,庭院里瞬间空旷了下来。

新房内外横七竖八躺着数具尸首。

活着的摄政王府侍女和几名女官皆吓得瑟瑟发抖。

姬御苍漠然吩咐:“收拾一下。”

站在外面当值的侍卫领命,动作利索地进屋,把尸体都抬了出去。

两名女官则领着侍女们赶紧打水,把新房里的血迹擦拭干净,该换的床褥帐幔全换上新的。

姬御苍站在庭前,望着他的新婚妻子:“新婚夜大开杀戒,你可有话说?”

“无话可说。”沈凝漠然回道,“他们自己找死,不分新婚旧婚。”

姬御苍道:“为什么不让人找我帮忙?”

沈凝看着他:“你会帮我吗?”

“你觉得呢?”

“之前不确定,所以自己动手来得更快。”沈凝语气淡漠,“现在可以确定了,你应该会帮我。”

姬御苍淡道:“你若不敌怎么办?”

“既然动了手,一切后果自己承担。”沈凝语气平静,“死了也是我活该,怨不得别人。”

姬御苍走到她面前,冷峻的脸上多了几分微妙:“如此一来,本王刚成亲就没了妻子,岂不是成了个冤种?”

“摄政王府守卫不够森严,还是他们故意放纵?”沈凝目光冷然,“你把她们放进来,不就是为了看到这样的结果?”

姬御苍深深看着她,嘴角微翘:“沈凝,你真是聪明得让本王刮目相看。”


“站住。”长公主懒洋洋开口。

秦砚书脚步一僵,转头看向平遥长公主:“你还想说什么?”

平遥长公主放下酒盏,慢吞吞站起身,轻移莲步走到秦砚书面前,在他颈边吐气如兰:“亲手指使山贼算计自己的未婚妻,这种龌龊下作的手段都能使得出来,秦砚书,你问问自己,你有哪一点配得上本宫的青睐?”

秦砚书一僵,浑身血液逆流,下意识地退后两步:“长公主在说什么?那些山贼生性凶残,跟我有什么关系?请你不要血口喷人!”

“没关系吗?”平遥长公主慵懒一笑,从少年手里接过酒盏,朝秦砚书做了个敬酒的动作,“秦家庶子秦羽墨貌美贴心,三日之内把他送过来,另外再择个良辰吉日把我们的婚事办一办,否则本公主不介意把你的事情都捅出去。”

“你!”秦砚书气得颤抖,“你简直欺人太甚!”

长公主命令:“把他丢出去。”

厅里喝酒的两个少年站起身,身子一掠到了眼前,不等秦砚书说话,一左一右提着他的胳膊就往外拖去。

“长公主殿下真的看上了秦家庶子?”厅里剩下的两个少年走过来,各自攀着她的胳膊,面带不满,“我们几个是容貌不如他,还是学识不如他?殿下为何要一个秦家人做男宠?”

平遥长公主语气淡淡:“本宫想要谁做男宠,需要你们同意?”

话音落下,两个少年顿时一凛,随即乖乖跪在地上,再不敢放肆。

长公主抬头望了望天,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玩味笑意。

她就是想看秦家没落,太后倒台,皇上成为傀儡,看江山大权旁落,她心里就畅快!

秦砚书阴沉着脸回到家,周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森冷慑人,路过的小厮丫鬟纷纷朝他行礼,他却毫不理会,径直去了主母院。

“母亲。”秦砚书走进主屋,看见坐在内室和妹妹说话的母亲,冷冷开口,“我不想娶平遥长公主。”

秦夫人抬头朝他看来:“你说什么?”

“哥哥,怎么了?”屋子里一个少女站起来,不解地看着秦砚书,“发生了什么事?”

“儿子不想娶平遥长公主。”秦砚书深深吸了一口气,语调阴郁难平,“她根本不是一个贤妻,儿子跟她性情不和。”

秦夫人惊得起身:“砚书,这桩婚事是太后的意思!”

“那又如何?”秦砚书愤怒地看着她,“母亲可知道,平遥长公主跟儿子提出了怎样荒谬的要求?”

秦夫人皱眉:“什么要求?”

秦砚书面露怒色:“她想让秦家嫡子和庶子共侍一妻。”

此言一出,秦夫人脸色顿时僵住,随即怒不可遏:“真是胡说八道!平遥长公主她是魔怔了吧?兄弟二人共侍一妻?荒唐,简直荒唐头顶!”

秦砚书闭了闭眼,颓然在椅子上坐下,捂着脸,心头一阵阵悔恨和痛苦:“我喜欢的是沈凝,我只喜欢她一个,若不是母亲阻拦,她应该是我的妻子,而不是被迫嫁给摄政王——”

“砚书!”秦夫人怒喝,“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秦砚书沉默下来,眼底色泽悲凉而讽刺。

他亲手把自己最爱的女子推到了别人的怀里,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说喜欢她?

“这件事很难办。”秦夫人挥了挥手,示意屋子里侍女都退下,随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摄政王权势滔天,太后也是过于着急,所以才出此下策,现在不是你想不想娶的问题,而是太后让你娶,你难道要违抗太后的懿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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