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昌新柔罗从彤的女频言情小说《退婚后,资本家小娇娇转头嫁军官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水木扶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秀凤闻言不禁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回过神来:“你说的女知青就是小钟?”“对,就是她,昨天发生枪战的地方就在她下乡的大队背后的山上,她那天刚好上山,她替我们的战友挡了三枪,我们的战友都是皮外伤,那场械斗受伤最严重便是她。结束后送她去医院差点没了,医生三次开了病危通知书,还是抢救了一个多星期才救回来的。”薛秀凤不禁张口结舌,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说她不能生孩子,是因为那三颗子弹?”“没错,三颗子弹,一颗打穿了子宫,一颗打穿了肺部,还有一颗打穿了肩胛骨,听老徐说,她现在走路快点都喘不过气,肺还没好呢,子宫都打烂了,肯定怀不了孩子了,还有肩膀也受不了力,搬不了重东西。”薛秀凤眼神微闪,好半晌才苦笑道:“她怎么没跟我说是自己受伤?还说是...
《退婚后,资本家小娇娇转头嫁军官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薛秀凤闻言不禁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回过神来:“你说的女知青就是小钟?”
“对,就是她,昨天发生枪战的地方就在她下乡的大队背后的山上,她那天刚好上山,她替我们的战友挡了三枪,我们的战友都是皮外伤,那场械斗受伤最严重便是她。
结束后送她去医院差点没了,医生三次开了病危通知书,还是抢救了一个多星期才救回来的。”
薛秀凤不禁张口结舌,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说她不能生孩子,是因为那三颗子弹?”
“没错,三颗子弹,一颗打穿了子宫,一颗打穿了肺部,还有一颗打穿了肩胛骨,听老徐说,她现在走路快点都喘不过气,肺还没好呢,子宫都打烂了,肯定怀不了孩子了,还有肩膀也受不了力,搬不了重东西。”
薛秀凤眼神微闪,好半晌才苦笑道:“她怎么没跟我说是自己受伤?还说是老徐不愿意要?”
“她怎么说就听她吧,你也别传出去,听说她回家后,别人听说她不能生孩子,都觉得是她不检点,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老徐才决心带她到部队来。”
唐诚说着拍了拍床边,又道:“我们上面的领导都知道怎么回事?也不会乱传话,但你知道,家属院有些家属的思想就那样,如果听说是她不能生孩子,到时又不知会传出什么话来,推给老徐也没什么,反正这么多年,他就是害怕后妈对两个孩子才不愿意娶的。”
“我知道了,别人问起,我也说是老徐的问题就是了。”
薛秀凤应了下来,心下替钟离盈可惜,长得这么漂亮居然不能生孩子,可惜了。
……
早晨,一股湿气扑面而来,钟离盈连忙虚掩上了窗户。
夜里又下起了绵绵小雨,钟离盈抱怨的时候,徐易还抱着她在怀中安慰,说在西南地区很正常的,春天多雨,早晚温差大,让她把被子盖紧点。
因为今天要上班,昨晚徐易不像前晚那般放纵,午夜十二点便结束了,烧了点热水给她清理干净,便抱着她睡下。
大概昨晚没那般累,动作也温柔不少,钟离盈感觉挺惬意的,有种身心满足的惬意感,早上醒来之时,嘴角的笑容收也收不住。
看看时间也到了九点,窗外的细雨也停了,她起床刷牙洗脸后,在厨房蒸热了一个红糖馒头,又给自己泡上一杯牛奶当早餐。
正准备回空间处理猪油和做肉包子,她又听到了院子外面的薛秀凤叫唤的声音。
钟离盈连忙开了门,却见薛秀凤拉着一个三岁小男孩的手,一手挎着篮 子站在院子外面。
“早呀,吃过早饭没有?”
“早,刚吃完,嫂子起得好早呀,这是你儿子吗?长得真帅。”
钟离盈揉了揉小男孩的头发:“早上好,小宝贝,你叫什么名字?”
唐峻鼓着一脸圆圆的小脸,甩了甩自己的脑袋道:“不要摸我的头发,你是靖哥的后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的名字?”
“小峻,不能对婶子没礼貌。”薛秀凤板着脸瞪了儿子一眼。
钟离盈笑眯眯地从口袋掏出了一颗猪油膏:“说了名字有糖吃哦!”
唐峻看着糖果舔了舔唇,摇了摇头:“我哥说了,糖果不能屈,我不要你的糖。”
“不用管他,孩子天天吃糖吃多了不好。”薛秀凤对她摇了摇头。
钟离盈不置可否,依然笑眯眯道:“那句话是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你哥连古诗都背错了,会教坏弟弟的。你今晚跟他说。”
原主三岁便随着刘芳改嫁林红斌,根本不知道生父的事情。
直到那次被那个渣男把她哄到山林里,被一群虎视眈眈的恶棍毒打,追问她生父的宝藏下落。
她才知道自己并不是普通的拖油瓶,她的生父是解放前号称钟半城的钟家长房长子钟和硕,她是钟家长房最后的孙女。
只是,原主三岁便跟着生母再嫁,十几年都没见过生父,哪知生父什么来历?对他们所说的钟家藏宝更是一无所知。
一问三不知,二十几个恶意满满的男人把她毒打几顿后,又打算撕烂衣服的时候,她的未婚夫带着几个战友出现,救下了她。
原主因为愧疚替前未婚夫挡了三枪噶了,钟离盈便替代了原主。
不过,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她会做这个梦?
钟离盈不解地揉了揉肚子,晚上喝水多了,有点涨。
正想起床去厕所,手指在床板边上划了一下,指尖便一阵刺痛,几滴血珠便流了出来。
该死,当初搬进来之时,还用砂纸把床板都磨了几遍了,怎么还有毛刺?
点亮床边小桌子的油灯,钟离盈发现手指被划了至少两公分的口子,大量的血水几乎把她床头那块葫芦吊坠染成了黑色。
她随手扯了一块布条把伤口紧紧裹住,才抓起那块吊坠,不禁愣了下。
这是一个拇指般大的檀木雕成的葫芦型小吊坠,用一根红绳串起。
钟离盈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是原主生父生前留给她的,之前被继姐抢走了。
钟离盈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后,知道是原主生父的遗物,便抢了回来,一直随身带着,每晚才把它取下放在枕头边上。
刚才她明明看到血水都快把小吊坠浸透了,连颜色也几乎成了黑色,还打算擦干净呢,为什么摸着是干燥的,一点血也没有?
她捏着葫芦看了又看,又看了看枕头边上,忽觉眼前一花,便跌进了一幢小楼里。
钟离盈惊讶地站了起来,发现这是一个四合院般的宅子,青砖与楠木搭建的两层小楼,四面全是房间,红墙碧瓦琉璃宫灯,古香古色,古韵悠长。
中间则是一个大院子,一侧种着说不出名字的花草,百花随意生长着,估计许久没修剪过了,开得很烂漫;
而另一侧则种着蒜苗,香菜,小葱,青瓜等蔬菜,就像一个普通的菜园子,而院子周围则种了几棵果树,还有几株葡萄藤搭起的葡萄长廓。
钟离盈站在院子惊愕了半晌,脑中渐渐出现一个词:空间?
她有些惊喜,然后是激动,继而狂喜,穿到七十年代快一年了,现在终于有金手指吗?居然是她最喜欢的空间。
空间呀,有了空间也等于有了底气,她以后也是可以横着走的人了。
钟离盈兴奋地院子转了一圈,转身走进了小楼的房间。
小楼两层,东厢西厢加前后座房与楼阁,至少有二三十个房间。
大大小小的房间堆满了箱子,有的堆得整整齐齐的,把房间的货架摆得满满的,但大厅中两个箱子却倒在地上,里面的珠宝首饰与金条洒了一地,像临行时有急事离开。
钟离盈一时抓着一把拇指般大的珍珠,一时抓了一把璀璨的宝石哈哈大笑,一时又抓起几条金条兴奋地咧着嘴。
原来这就是他们追问的钟家藏宝下落,谁能想到,这藏宝原来挂在原主脖子上,后来转移到林雪兰身上?
除了金银珠宝首饰古董,她还在最后的几个仓库中看到了粮食,一袋袋麻袋装着的小麦,稻谷,小米,大米,花生,面粉等,只不过量不多,估计只有几百斤。
最后,她在凌乱的箱子上看到了一封书信,落款是钟和硕。
钟和硕是原主的生父,这个空间是钟家留给原主的,现在便宜了她。
书信用繁体钢笔字写的信,有点潦草,钟和硕通过书信解释了小楼里所有资产的来历。
钟家当年有着钟半城之称,这个家族能发迹,与她脖子上挂着的葫芦吊坠有关。
这个吊坠是钟家第一代家主无意得到葫芦空间,很快发现空间妙用。
凭着空间,钟家从中等富商成了首富,他立下一个规矩,空间是钟家最后的退路,所有家主在任期间,都要把每年赚取的东西抽十分之一存进空间中,给钟家留一个后路。
在钟家一代代的努力下,这小楼的房间便开始慢慢填满。
钟和硕父亲是钟家最后一代家主,在解放前,钟家也出了几个先进青年,为了给国家效力,他们把家产一分为二,让一部分人带着财产出国,借口做生意,然后通过他们的手把物资一次次地送回国。
留在国内的钟家长房则负责接收物资,再把物资上交组织,为了给党组织筹药筹粮筹军火,在抗战时候,钟家的财产大量缩水,直到抗战结束。
抗战胜利后,钟家也把大量的工厂,房产与财富都捐给了国家,然后进入了政府机关。
但建国几年后,形势慢慢开始产生了变化,钟家因为海外有人,成了某些人针对的对象。
他们不相信钟半城只剩下那点财产,背地派出爪牙一次又一次逼钟家交出藏宝,钟家留在国内的好些子弟都遭到了毒手。
一般的钟家子弟是不知道钟家藏宝在哪的,只有钟家家主才知道这个。
钟父便是钟家最后一代家主,他见钟家子弟一个个遭殃,觉得国内待不下去,把家主食物吊坠传给了儿子,叮嘱儿子钟和硕离开,自己留下血书吊死在钟家老宅中。
钟和硕葬了生父,打算带着妻女一起离开,临行前被人告密,他独自逃了。
逃难前,他担心会遭到不测,所以把葫芦留给了女儿,并给她留下了书信,让她小心亲妈。
因为,告密的人便是他的妻子刘芳与情人,也就是原主的亲娘与继父,两人早已勾搭在一起了。
钟离盈看完这封信说起钟家的来历,不禁沉默了。
所以,刘芳总是想让原主不好过,居然是真的,因为继父是她的真爱,她恨原主这个拖油瓶,因为原主是前夫的血脉?
“谢谢,谢谢了!我们也该去看爸妈了,下回聊!”
徐易一手提着上门礼,一手护着钟离盈对邻居们一一点头微笑,在一众人目光中带着钟离盈回门。
刘芳正在厨房中不知疲倦地煮饭炒菜,两个继女都躲在房间里,钟离盈离开这个家之后,家里的家务只有刘芳干,两个继女是半点也不沾的。
至于林红斌,作为一家之主,他当然不会去厨房,每天下班后,他不是在外面陪着一些工友下棋,便是躺在家里的长椅上听收音机。
最小的孩子林俊玉,这是刘芳再嫁后生的孩子,到现在为止也有十二岁了,因为是林家唯一的儿子,在家中就是小霸王一个,别说原主钟盈,就算林家两个亲女对上他,都得避着点。
林俊玉拿着一把弹弓和石头,站在走廊上对着阳台外树上的鸟窝连打了几发,也没打中鸟窝,忽听身后传来嗤笑声。
他怒气冲冲地回过头来,看到钟离盈吃惊地大叫:“妈,那个破烂贱货回来了!”
别说钟离盈,像徐易这种城府极深,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听了这句话也心生怒意。
他早听说了钟离盈在家中生活困难,此刻才真正感受到有多难。
难怪他说多买点见面礼,钟离盈也死活不肯,就按标准的,别人怎么送他就怎么送,一点也不肯多给。
钟离盈冷笑了几声,忽然大声问道:“贱货骂谁呀?”
“贱货骂你!”
“哦,原来是贱货骂我呀,算了,我一向不与贱货一般见识。”
钟离盈不怀好意地嘻嘻笑着,林俊玉这下终于明白被骂了,不禁尖叫起来:“妈,妈,那个贱货骂我——”
刘芳早听到了门外两姐弟的声音,黑着脸握着锅铲冲了出来:“你这臭丫头说什么呢?怎么可以骂你弟弟?”
刘芳刚说完,便发现钟离盈身边的男人气度不凡,凭她的眼力,一眼便知不是普通人,连忙露出了笑脸:“这位同志是你带回来的?他是?”
“他是我对象,徐易!你不是说让我尽早结婚吗?我找到对象了,特意带回来认认门的,免得你们以后见了面,也不认识。”
徐易神情冷然地点了点头:“你好,我是徐易,阿盈的对象。”
“你对象?进来坐!”
刘芳面对徐易严肃的面容,不禁咯噔一声,心头泛起了惧意,连忙赔着笑脸请两人进屋,一边连连给儿子示意他收敛点。
林俊玉不满地回头剜了两人一眼,故意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道:“破烂贱货也有男人看上,也不知哪来的傻逼——”
钟离盈还是笑盈盈的,心中早把这家人判了死刑,她昨夜准备的东西还是太轻微了呀!
徐易悄悄伸手悄悄捏了捏她的手,低声道:“不必难过,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钟离盈回眸对他笑了笑,笑容却变得有些惨淡,只是脸色有点苍白,眼神有些忧伤。
再看长廓上,另三家邻居不禁探头出来看热闹。
徐易忽然沉声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刚才在骂谁?”
“没骂谁?他在说着玩的。”刘芳连忙陪着笑脸连连道歉,一边示意钟离盈:“阿盈,你和徐同志解释下,你弟只是跟你玩闹的,他们从小到大都这样玩闹的。”
“是呀,我从小叫他杂种,因为他爹也不知是哪里爬出来的逃犯?”
“你胡说八道什么?哪有这样说你弟弟的?”刘芳闻言顿时变了脸色。
钟离盈笑嘻嘻的,看到楼层有邻居看热闹,还特意提高了声音:“妈,我们姐弟俩玩闹而已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父不祥的杂种吗?我是贱货,他是杂种,你一个寡妇改嫁能生什么好东西?是不是?”
“我打死你——”
林俊玉被她说得满脸通红,气鼓鼓地冲了上来,只是,当他飞身踹过来之时,便被徐易一把抓住了小腿,微微用力往后一推,林俊玉便摔倒在地。
徐易冷声道:“再让我听到你骂她,我会报警说你污辱英雄,让公安同志把你抓进少管所教育教育!”
“凭什么?妈说她被男人玩烂了才生不了孩子,不是贱货是什么?”林俊玉还不服气地叫嚷着,不过气势还是低了下去。
徐易闻言森冷锐眸瞬间锁定了刘芳:“是这样的吗?刘芳同志,去年阿盈受伤之事,我发了电报通知了你们,明确说明了她不能生孩子,是因为抓罪犯时中了三枪受伤导致的,她是为国立功,我还给你们申请了补贴的。 ”
他说着锐眸往周围几个邻居的方向扫了一眼:“下回再让我听到有污辱阿盈的话,我会直接报警,这是污辱国家英雄罪!就算你是她妈也不能污辱国家英雄。”
“我就说嘛,阿盈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哪里是这样不知羞耻的人?”
“还真想不到,还有这种当妈的,给女儿身上泼污水。”
隔壁的陈大娘与相邻的胡四嫂开口应援,钟盈小时候饿得受不了,这两个邻居看不过眼,还给她吃过馒头。
刘芳被众人说得下不来台,隐晦而带着恼怒的眼神瞪了钟离盈一眼,连忙对徐易道:“都是开玩笑的啦,以后他不会了,真的不会了,你们快进来坐!阿盈,还不带你对象进来。”
钟离盈闻言只是瞥了她一眼,带着徐易给几个邻居介绍:“我对象徐易,请你们吃喜糖,我邻居陈大娘,胡嫂子,那位是金大娘,小时候我妈不给我吃饭,想饿死我的时候,好几次都是陈大娘给我吃的,没有陈大娘,我可能早就饿死了。”
她一边说着,从徐易手中接过一包奶糖,大方地给邻居一人抓了一把,给陈大娘抓的最多,足足有七八颗奶糖。
刘芳听钟离盈这般对徐易介绍,脸色都黑透了,恼怒地瞪着她的背影。
陈大娘闻言呵呵笑了起来,对着徐易把钟离盈好一顿夸:“阿盈从小都是一个懂事的好孩子,又懂事又能干,三四岁的,才这么高一点点便帮家里干活,洗衣做饭扫地啥都能干,她家的家务活从小都是她一个人干的……”
几个邻居纷纷把钟离盈夸了又夸,夸得钟离盈都脸红了,几次想打断也没成功。
她真不想要这种夸赞,让她像原主那样做保姆,打死她也学不来呀!
心中有点恼怒,不过不明不白的时候,钟离盈也不想盲目招致仇恨,便一脸天真娇憨地笑道:“嫂子,我也没你说得那么好了,像你这样朴实无华,才是我们华夏传统美德的化身。”
何春兰闻言不禁一噎:“我啥时候说你好了?你以为我夸你?”
钟离盈一脸单纯的羞涩微笑:“你不是夸我长得漂亮吗?我的同学也爱这样夸我,说我长得比古代的狐狸精还勾人。”
何春兰嘴角抽了抽,看着她这副单蠢的面孔,一时都不知怎么回应。
别人都骂她狐狸精了,她还以为别人在夸她呀?
冯玉娟与刘小梅两人在旁面面相觑,更不敢说话。
虽说小姑娘初来的,但谁不知她是徐团的爱人?她看着傻乎乎的,徐团可不傻,她们可不像何春兰这般敢得罪她。
薛秀凤在院子里看到对面几个人,连忙呵呵笑着走了出来。
“哎呀,你们这么有空?午饭做好了吗?小钟,今天你没进城置办东西?”
何春兰三人闻言连忙应了一声:“刚去地里摘了一些菜,马上回家做饭了。”
三人忙不迭地走了,薛秀凤才对钟离盈笑道:“她们没跟你说什么不好的话吧?”
钟离盈天真地摇头:“没有呀,何嫂子刚才还夸我长得好看呢!”
何春兰脚下一个趄趔,差点摔了一跤。
钟离盈又笑盈盈道:“哎呀,刚才聊着高兴,都忘了问小卖部在哪里呢?”
“你要去小卖部?”
“是呀,你看家里啥都没有的,什么锅碗瓢盆都没有,油盐酱醋也没有,还有菜,肉呀也没有,我想去小卖部看看。”
“锅碗瓢盆那里也没有,不过油盐酱醋等调味倒是有的,我带你去。”
“真的,好呀,不过,薛嫂子,你现在要做饭吧?如果忙的话,告诉我一声自己走也是可以的。”
“没事,我正想去买一斤盐。”
薛秀凤爽朗地笑着,钟离盈客气了一番,见她真心实意的,便高高兴兴地应下了。
还向薛秀凤借了一个竹篮子,待会回来再还她。
小卖部便在家属院入口不远处,薛秀凤一边指点方向一边好奇地闲话家常。
“你和徐团长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是相亲吗?他家里人给你介绍的还是别人介绍的?”
钟离盈侧头想了想:“算起来,认识有一年了吧?”
“不过,我是回家相亲,但不是和他,不过我相亲的时候遇上了他,然后他向我告白了。”
薛秀凤闻言不禁愣了下:“你和别人相亲,然后答应了徐团?”
“那我也没办法呀,那个男的长得太丑了,说话还有口臭,我受不了,然后徐团找我告白,我想反正都要找一个的,他长得还不错,又高大又有安全感,所以就答应他了。”
薛秀凤的表情一言难尽:“你就因为长得好看就答应了?你不了解他是什么 人吗?”
“这有什么不对?找个长得好看的,总比找个不好看的吧?长得好看的男人一起吃饭,胃口都好点,都能多吃一碗是不是?”
哪有人看到饭菜没胃口吃饭的?薛秀凤心中不以为然。
“那你知道徐团家里的情况吗?他还有一对龙凤胎,知道不?”
“知道呀,他跟我说了,他说自己有两个孩子了,不打算再要孩子,刚好我也不想生孩子,很适合我呀!”
“你还不打算要孩子?等你老了怎么办?谁给你养老?”
薛秀凤只觉得这小姑娘傻乎乎的,小脸看着很聪明的模样,但脑子怎么不好使呢?
原主钟盈是个拖油瓶,三岁之时跟着生母刘芳嫁给二婚男人林红斌,还多了两个继姐林雪梅和林雪兰。
因为刘芳总是对钟盈耳提面名,说她吃继父的喝继父的,要好好干活感激继父养育之恩。
所以,即使钟盈全家最小,但她在四五岁的时候便开始做家务,永远穿最破的衣裳,吃得最少,干得最多,家里的活,几乎全包。
钟盈也是家里长得最漂亮的一个,像小白花般楚楚动人,再加上是继女,天生在家中便低人一等,最易勾起别人的保护欲。
在她十六岁的时候,赵斌带着寡母上门求亲,与她订了婚。
赵斌订婚没多久便当兵去了,对钟盈的处境其实并没有什么改善。
这时,她已经读高中,学校又出现了一个护花使者,天天给她送吃的送喝的,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原主坚持没多久,便倒向了护花使者。
高中一毕业,护花使者哄着她一起下乡,逃到外地再结婚。
原主被护花使者哄得晕头转向的,果然跟他一起下了乡。
谁知渣男是奔着她生父的宝藏去的,下乡没多久便对着她露出了獠牙,带着一群恶棍对她严刑逼供,逼她说出宝藏的下落。
在她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在部队当兵的未婚夫如天神般站在她面前,带着几个战友与二十几个恶棍缠斗。
原主那时又后悔又愧疚,看到渣男等恶棍对未婚夫放冷枪,便冲过去挡下了三枪。
这三枪打穿了她的琵琶骨,打穿了她的肺,也打穿了她的子宫,原主失血过多噶了,钟离盈便穿到了原主身上,成了七三年的钟盈。
钟离盈接受了原主的记忆,在下乡的医院治疗了一个多月才勉强恢复,回到了原主老家,幸好部队对原主的奖励也下来了,因为她身中三枪都在要害,不能劳累之故,给她安排了医院档案室的工作。
不过,因为子宫受伤,医生说过她这辈子可能没办法生孩子,不仅怀不了,就算怀上了,生孩子也会要了她的命。
听说不能生孩子,钟离盈刚回老家,前未婚夫赵斌的亲娘便上门,强硬地要求退婚了。
当然,因为她是为了救自己儿子而受的伤,赵母也不敢太过分,虽然退了婚,却给了她两百块当补偿。
本来,钟离盈想着,既然她现在有了工作,自己有工资,即使退婚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反正能养活自己。
但钟离盈有了工作后,刘芳不仅要求她继续像以前那样包办所有的家务,还要求她上交所有的工资,连赵家的补偿金也要收去。
钟离盈是后世来的00后小仙女,哪可能受得了这个气?不仅不交钱,还想办法请医院管后勤的大姐吃了几顿饭,不到一个月,便搬到了医院的员工宿舍,在医院饭堂吃饭。
刘芳不甘她从此脱了控制,三五不时到医院找她,让人给她介绍对象,借口担心她身体不好,嫁不出去。
钟离盈本来还以为她真心为女儿担心,谁知她给女儿介绍的人,不是身怀残疾,就是家里很穷,要不就是上了年纪的二婚男,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要她照顾。
就介绍的那些人,钟离盈都没办法说服自己,她对女儿是一番好意。
哪个母亲对女儿好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的?
按她选的那些丈夫人选,钟离盈一辈子只有当牛当马,给人奴役至死的份。
钟离盈觉得,她又不是抢了原主的身体,这本是原主没了,她才接手的。
看来自己得益的份上,她忍了刘芳一年,已经受够了。
是时候跟刘芳撕破脸,脱离关系了,她受不了那个蠢女人总给她介绍这种恶心男人。
气鼓鼓地走到纺织厂职工大院,还没进门,便看到刘芳陪着丈夫与两个继女,亲生儿子有说有笑地从外面回来。
她这才想起,林红斌与刘芳天生有点浪漫情怀,每个月都会带着儿女一起出去外面饭店磋一顿,改善改善伙食。
在林家,林雪梅,林雪兰是林家血脉,刘芳后来生的儿子也是林家的,所以改善伙食是他们的家庭聚会,钟盈没资格去吃的。
以前的钟盈对亲娘还带有期待,每次看到他们一家五口其乐融融的时候,总会黯然神伤。
现在换了钟离盈了,看到这群人有意无意的作态,只觉得恶心。
没有血缘关系的也罢了,刘芳是原主的生母,居然为了两个继女而委屈亲女,这样的妈,她看着都觉得恶心。
她面无表情地叫了一声:“父亲,妈——”
“阿盈回来了?今天见着人了吧?怎么样?这个男人不错吧?”
刘芳看到女儿,不禁眼睛一亮,当下便关心女儿与李强的相亲。
钟离盈面无表情的看着刘芳,这女人当真以为那个男人是好男人?还是觉得她只配与这种男人凑作一堆?
她淡声说道:“我来只是跟你说一声,你的眼神不好,以后不用给我介绍男人了,我看不上,以后我会自己找,就这样吧!”
她说着转身想走,刘芳下意识拉住了她的手腕。
“哎,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什么我眼神不好?那个男人在机械厂里当五级技工,每个月有七十多块工资,有什么不好的?”
“七十多块工资又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会给我,你不知道他有七十的老娘和两个孩子要养吗?”
“有孩子才好呀,你都不能生了,找个有儿子的不好吗?他儿子也挺大的了,不用你养几年就长大赚钱了,等你老了还可以给你养老!”
“给我养老?跟我年龄差不多的儿子,我老了他不老吗?到底他拖着一家几口,是他给我养老,还是我给她当老妈子照顾他?”
“从小到大,我在林家当牛当马,因为我没有爸,所以干活才有饭吃,我现在有工作有工资,我能养活自己,我为什么还要给别人当牛当马?”
“嘿,说你两句还怨上我了?”
刘芳一脸恼火又无奈之色,对丈夫没好气地抱怨道:“你看她,让她干点活还记恨上了,你不是亲生的,干点活怎么啦?自己不争气生不了孩子,这样的男人也看不上,以后有你后悔的。”
钟离盈不屑地冷笑道:“那你想多了,我保证不会后悔,如果你看上了,可以离婚带着阿俊改嫁给他也可以,不管你改嫁多少回,我也不会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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