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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小说免费

红色的独角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是由作者“红色的独角怪”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萧丛南傅烬如,其中内容简介:再次与他见面,是在爷爷的葬礼上,我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他:“我已经签字了。你把条款稍微看一下。”他对我似笑非笑:“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何必非得嫁给我,平白变二婚,挺影响以后再找的吧?”我硬挤出一个笑容回他:“嗯,我的错,我以为我能捂得热。”是啊,爷爷留下的公司债务难平,无数催债的人天天打电话要钱,把我逼得心力交瘁。我离婚只有一个条件:给我三千万。这段婚姻开始于我的算计,或许也应该以我的算计尴尬收场。...

主角:萧丛南傅烬如   更新:2025-06-25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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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丛南傅烬如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小说免费》,由网络作家“红色的独角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是由作者“红色的独角怪”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萧丛南傅烬如,其中内容简介:再次与他见面,是在爷爷的葬礼上,我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他:“我已经签字了。你把条款稍微看一下。”他对我似笑非笑:“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何必非得嫁给我,平白变二婚,挺影响以后再找的吧?”我硬挤出一个笑容回他:“嗯,我的错,我以为我能捂得热。”是啊,爷爷留下的公司债务难平,无数催债的人天天打电话要钱,把我逼得心力交瘁。我离婚只有一个条件:给我三千万。这段婚姻开始于我的算计,或许也应该以我的算计尴尬收场。...

《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小说免费》精彩片段

傅烬如犹豫了会,点头了。
“还有”,萧丛南看向傅烬如,继续开口,“你这房子还可以继续住,但是在我们还没有正式离婚之前,我搬过来和你住。”
“嗯?”
傅烬如有些诧异,她没明白过来萧丛南话里的意思。
“我有我的道理”,萧丛南迎着傅烬如诧异的目光,开口说了这话。
这回傅烬如犹豫的时间变得久了。
萧丛南倒也不急,给她时间思考。
萧丛南确实有他的道理,他父母对这件事其实比较抵触,这笔钱萧丛南开口了,他们肯定是会点头,但是,结果不外乎也就两个,要么干脆离婚,算是对她的一种补偿分割,更何况只是借,他们没有损失什么。
当然,萧丛南并没想过这个时候跟她离婚,所以,那就是第二种,他要让他父母觉得他并不想离婚,他是想继续跟傅烬如在一起的,是儿子所求所爱,父母才肯无怨付出。
傅烬如是真的很认真在思考,像是要将所有方方面面都想过一遍一样。
“不急,你可以好好思考”,萧丛南看着沉默的傅烬如,又开口,“你现在能喝粥吧?”
“啊?嗯”,傅烬如思考着,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话,后知后觉点了点头。
“我去给你煮点清淡的粥,刚出院别又倒了”,萧丛南洒脱起了身。
刚抬脚,傅烬如抬眸看他,突然开了口,“需要跟你睡觉吗?”
萧丛南垂眸看她,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微妙,傅烬如看着他的眼睛,再一次一字一顿问道,“一起住的意思,我需要陪你睡觉吗?”
萧丛南很快将粥给煮了出来。
端着到餐桌的时候,瞟了一眼一直在沙发静坐的傅烬如,“你厨房里能用的东西还挺多的。”
傅烬如闻声转头看他,然后起了身,一步步走到餐桌边。
“以前跟爷爷在家吃饭”,傅烬如回答得诚实,垂眸瞟了一眼桌上冒着热气的粥,苦涩笑笑,还是跟他说了谢谢。
“你爷爷走了,你不得吃饭啊?”萧丛南笑。
“一个人,我一般都叫外卖”,傅烬如不进厨房的,以前她爷爷舍不得她干,都是叫的阿姨来做饭,心情好的时候,他还自己下厨做给傅烬如吃。
“再说了,一个人的饭,做着也没劲,可能吃的时间还没做的时间长呢。”
傅烬如话是这样说,还是拉了椅子坐了下来,她将桌上的粥拉到自己跟前,尝了一口,然后抬眸看萧丛南,“味道还不错,谢谢了。”
萧丛南也拉了椅子,坐在她对面,“嫌麻烦就说嫌麻烦,懒就说懒,我一个人在外面那么久,不也自己做饭了?”
傅烬如抬眸,目光微妙看了他一眼,最后没说什么,只是悠悠点了点头,“我确实懒,不想动。”
傅烬如说完话,低头继续喝粥,一勺一勺的,慢慢喝。
她其实已经接受了一切,萧丛南无需刻意在她面前表现出他虽然离开却还忠于婚姻的意思。
萧丛南没喝,只是一直坐对面等着她。
等到傅烬如将碗放下了,他才将银行卡推到了傅烬如的面前,“三千万。”"


“要不,你明天把你公司的账给我看一下?”萧丛南胸膛有些起伏,看她。
“看碟下菜吗?”傅烬如目光直视他。
“你……”萧丛南眉头深皱,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记得你以前好像不这么咄咄逼人吧?”萧丛南实实在在感受到,傅烬如现在跟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刺,都是不容商量的余地。
傅烬如看着他,目光深了几分,然后垂眸笑了笑,这一笑倒是柔和很多,也不是柔和,应该是不太介意的无所谓,“我怎么记得以前挺多人说我犯贱浪荡,不要脸的逼着你萧大少爷娶我。”
萧丛南脸色也跟着沉了几分,他轻叹口气,收回目光,车子里突然之间就陷入了沉默里。
“你当时那样做,确实不太厚道”,沉默好一会,萧丛南才终于又开了口。
语气很淡,就像当初傅老爷子坚持要萧丛南负责时,他平静却又沉默点头说好时一样。
傅烬如的父母早逝,她自小由爷爷抚养长大。
老爷子对她那是百般宠爱,自然也知道小姑娘的心思,她喜欢萧丛南喜欢到不行。
所以当知道萧丛南和傅烬如有了一夜之后,便百般施加压力,非要他们两个结婚。
“我那样做?”傅烬如抬眸看他,笑了笑,笑得苦涩。
都要离婚了,其实是非已经无所谓了,但到了这个时候,还被误会,终归还是会让人心酸。
“呵呵,萧总,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另外,离婚事宜还请你长点心,我确实……很缺钱。”
傅烬如说完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
方高寻从酒吧出来的时候,萧丛南正手撑着车窗边缘在抽烟。
“哎哟,我还以为你走了呢?”看到萧丛南的时候,方高寻走近车边,然后手肘撑在车顶,指尖若有似无轻敲了几下车顶处。
“是准备要走来着”,萧丛南抬眸看他,然后将烟头掐灭,继续道,“这不是喝了酒嘛,正等代驾呢。”
“哟,从国外回来果然不一样啊,这么自觉呢?”方高寻说这话的时候,手捂了捂嘴巴,哈了一口气,感觉了一下酒味,然后才呵呵笑,“我觉得我就喝这两杯,没问题。”
方高寻说完话,优哉哉就准备转身。
“喂,我送你,多大人了,非得跟徐家那纨绔小少爷一样在法律边缘蹦跶?”
方高寻侧头看着他,一副我对你刮目相看的神奇,不过最后还是笑了笑,干脆的拉开车门上了车。
“你那前妻呢?”方高寻上了车之后,又开始调侃。
“走了”,萧丛南淡定开口,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严格意义上来说,还不算前妻。”
听他这话,方高寻无所谓耸了耸肩,“这不是早晚的嘛。”
“唉,今天这么急着走,是不是因为梦清没来,无聊?”方高寻说这话的时候,似笑非笑看着萧丛南,颇为八卦的模样。
萧丛南闻言瘪了瘪嘴,一副懒得理会的模样。
今天几个朋友说要聚,沈梦清提前跟他说了,有事暂时来不了。
方高寻看着他,又笑,“你们两多合适,反正现在你不是马上要离婚了?干脆你两……”"


傅烬如问这话的时候,突然有点心酸想哭,但忍住了。
不找萧家,哪怕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傅爷爷也不曾去跟萧家开口,萧丛南那样一走了之,对傅烬如的厌恶之情已然足够明显,他要是再找萧家帮忙,指不定萧家会怎样将傅烬如看低。
他最疼爱的孙女,他可舍不得让她陷入难堪之中。
“可以,你过来吧”,萧丛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
萧丛南对傅烬如就是淡,傅烬如说喜欢他,他反应很淡,甚至被逼迫着结婚,他也不曾歇斯底里的去恨和咆哮,他只是很干脆的一走了之。
当初萧丛南走的时候,她挺痛苦的,那段最痛苦的时光已经过去了。
现在,似乎已经没太大所谓了。
傅烬如环顾了一圈萧丛南的办公室,自不那么愉快的结婚后,她还是第一次再来这里。
“咖啡”,萧丛南将咖啡放到傅烬如面前,指尖划过桌面几下,又绕回桌子的另一边,在办公椅上坐下了,“找我什么事?”
他们好歹夫妻一场,却是生疏得可以。
傅烬如垂眸看着面前的咖啡,拿起喝了一口,瘪嘴摇了摇头又放下了,“我喝咖啡不喜欢加糖。”
“哦,那我再给你泡一杯?”萧丛南说着准备起身。
傅烬如赶紧摇了摇头,“算了,还是说正事吧。”
她从包里拿出了离婚协议,端端正正放在面前,不偏不倚的居中着,然后直直推向萧丛南面前,“我已经签字了。”
萧丛南垂眸,随手翻到最后,确实看到了傅烬如的签名。
傅烬如从桌上的笔筒里拿了支笔,俯身递到了他面前,“你把条款稍微看一下。”
萧丛南接过笔,抬眸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摇头,“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何必非得嫁给我,平白变二婚,挺影响以后再找的吧?”
“嗯,我的错,我以为我能捂得热”,傅烬如笑了笑。
其实一旦肯承认自己错了,很多事反而也就解脱了。
傅烬如的话满是自嘲,萧丛南听着却感觉像是在骂自己,骂自己是捂不热的石头,化不开的冰。
其实二不二婚的,傅烬如都不好找了,她爷爷留下的烂摊子,谁还愿意自找麻烦追她。
萧丛南翻开离婚协议仔细看了看,却在看到一半的时候顿住了,他抬眸看傅烬如,眼底有些不可思议,“三千万?你可真开得了口。”
萧丛南的反应,傅烬如能料得到。
到了这一步,倒已经不在乎什么脸面了,她要是豁出去脸就能将爷爷的公司挽救回来,也值。
“这是我离婚的唯一要求”,傅烬如看向萧丛南的眼睛,笑了笑,笑得苦涩,“虽然是无耻了点,但不管怎么样,我三年的青春,也不能白白浪费了。”
“先不说,三年前我们两个是不是真的发生过什么,这三年,我可是连你手指头都没碰过,你损失了什么?”
傅烬如看着萧丛南,内心有些苦涩,却也释怀,这个将婚姻当买卖一样谈论价格的男人,就是自己曾经那么喜欢过的人。
“而且,是你自己非要嫁给我的”,萧丛南特意再次提醒。
“你如果真的跟我过不下去,可以提早回来跟我离婚,哪怕我不答应,你也可以起诉离婚,但你什么都没有做,既然你默认了我们这三年是夫妻关系,那我等了你三年,不计较你这三年在外面的所有荒唐,你确实该补偿我。”"


傅烬如倒也明白,人家只是助理,送回来任务也就完成了。
傅烬如看着王奇的身影离开,然后扶着萧丛南后退一步进了家门,刚腾出一边手关门,力度不稳,萧丛南瞬间的压向了她,她后背砸向墙壁,撞得她伤口处都有点疼了。
她抬眸,萧丛南此刻整个人都靠在了她的肩膀。
“你……能动吗?”傅烬如微微皱眉,此刻跟萧丛南靠得太近了,让她颇不自在,而且,此刻萧丛南靠着她这力度,确实让她伤口隐隐的疼。
萧丛南迷迷糊糊,似乎轻嗯了一声,但人压根就没有动。
“萧……丛南”,傅烬如深深呼吸,想抬手将萧丛南扶着移开些,没想到,萧丛南皱了皱眉头后,直接抬手搂上了傅烬如,这回傅烬如背贴着墙更动不了了。
傅烬如一动不动,可正是因为不动,此刻的相贴,让她更清晰的感觉到了萧丛南拥着她时手上的力度和温度。
也许,她应该庆幸,庆幸此刻的萧丛南是不清醒的,所以,他此刻应该感受不到自己心跳激烈的跳动。
她的心跳很快,却并不想萧丛南知晓。
短暂的大半分钟,傅烬如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萧丛南的脸贴着傅烬如的肩膀,呼出的气息都打在了她的脖颈处。
似乎是努力的想要清醒过来,萧丛南艰难动了动,终于脚步后退了一丝,他撑着墙壁放开傅烬如,转了身。
傅烬如深深呼吸,几秒之后还是快速跟上他,然后扶着他往沙发而去。
被扶到沙发后,萧丛南倒是乖顺了很多,靠着沙发,没挣扎也没动,只是微闭着眼睛,嘴巴动了动,说想要喝水。
“好”,傅烬如点头,赶紧去给他倒来了水。
她端着水杯到沙发前,然后蹲了下来,蹲下的时候微微皱了皱,伤处有点疼。
“来,喝水”,傅烬如艰难蹲着,还是拍了拍萧丛南的脸。
萧丛南被拍了几下之后,缓缓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萧丛南的眼神在此刻因为醉意而显得迷离而柔和。
他看着傅烬如,直直看着她。
傅烬如咽了咽口水,垂眸,躲过了他的视线,然后将水举到他面前,“能起来喝水吗?”
“嗯”,萧丛南似乎清醒了些,撑着沙发坐了起来。
“给”,傅烬如将水递给他,然后看着他接过,仰头一饮而尽,咽下时微动的喉结十分性感。
萧丛南喝完,垂眸看她,傅烬如赶紧又别开自己的目光,不想让萧丛南察觉到自己看他。
“你还要吗?”傅烬如问他。
“不用”,萧丛南摇头,又垂眸,这会看的是她的伤处位置,开口,“撞疼你了?”
“没事,你就在这睡还是扶你回房间?”傅烬如深深呼吸,将萧丛南手里的杯子接过,然后放到了茶几上。
“坐会?”萧丛南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嗯”,犹豫过后,傅烬如还是点了头,屁股刚着屁股,萧丛南的电话却响起了。
“你电话”,傅烬如看着他,咬唇开口。"


傅烬如抬眸,直直看着他。
“房产证我先拿着了,欠条就不用了,希望你爷爷的公司能起死回生。”
萧丛南看着傅烬如,顿了两秒,又继续开口,“我只是暂时住在你这,不需要你陪我睡。”
“呵呵”,傅烬如尴尬笑了笑,“我也就那么随口一问,你又不喜欢我,睡一块反而拉低了你的品味,你现在可是帮我大忙的好人,怎么还能不识好歹的膈应你呢?”
萧丛南无奈叹了口气,淡笑,“你现在这张嘴啊……”
傅烬如安静看着萧丛南,礼貌笑了笑,好几秒,才起了身。
虽然萧丛南说不需要写欠条,但她还是想写一写。
她拿了纸和笔过来,然后还是将欠条给写出来了,名字也签上了。
傅烬如将欠条递给萧丛南的时候,连笔一块递了过去。
萧丛南低头看欠条,然后笑,“格式很标准啊,看来这三年你还是有所进步的。”
“我去找找印泥,你先签吧”,傅烬如再一次走开。
将印泥拿来的时候,傅烬如顺道给他拿来了一套后备钥匙,她将钥匙放到萧丛南面前,然后开口,“这钥匙原诺那里还有一套,你要是介意,我到时候跟她拿回来。”
萧丛南看钥匙,又抬眼看傅烬如,脑子里回响起原诺说的话,要不是她发现得早,她就没了。
“不用,就放她那里一套吧”,萧丛南摇了摇头。
“签好了”,萧丛南将钥匙放到口袋,然后将欠条递给傅烬如。
傅烬如低头,看到萧丛南确实已经签了名,但是他把她附加在最后的那一句话给划掉了。
她写的是,在此期间,萧丛南可随时要求离婚,她都配合。
“你这几天反正在家休息,明天我让助理帮我把行李送过来。”
傅烬如将萧丛南送到门口的时候,萧丛南说了这话。
“嗯”,傅烬如点了点头。
“等你好点了,回公司的时候,我跟你一块,我也好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
“好”,傅烬如还是点头。
“早点休息,走啦”,萧丛南说完亲自替她将门给关上了。
门关上的瞬间,萧丛南能看到傅烬如转身往里的背影。
傅烬如现在很洒脱,像是看透一切无欲无求的低调神佛。
傅烬如回到沙发,捞了个抱枕,就靠在沙发安静看书。
她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没路了,她也有直接跳下深渊的勇气,有所顾忌的人才唯唯诺诺,真的一无所有了,反而就无畏了。
第二天一早,原诺就给她发了信息,问她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睡好。
傅烬如看着信息心里暖洋洋。"


萧丛南看见了她,不过,并没有任何特别的表情,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之后,别开了目光。
原诺拉着傅烬如在沙发坐下,原诺的人缘,一坐下就被各种人簇拥其中了。
傅烬如在人群之中,慢慢慢慢一点一点往外退,好一会才终于不动声色的退出了那一圈。
她深吸了好大一口气,坐到沙发的另一边,这才终于像是呼吸顺畅了些许。
好在,这里面的共同朋友不多,没几个知道她和萧丛南的关系。
“你不喜欢热闹啊?”一杯酒突然被递到了面前。
傅烬如抬眸便看见了张陌生的年轻脸,但是带着笑意。
面前的人将递给她的杯子又晃了晃,示意她接过,然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徐烈,你怎么称呼?”坐到身边的人朝她伸手。
“傅烬如”,傅烬如礼貌笑了笑,还是跟他握了个手。
这人她不认识,估计原诺都不一定认识,不知道是哪个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了。
“酒”,方高寻手握两杯酒,然后将其中一杯递到了萧丛南面前,顺道在他身边坐下了。
萧丛南沉默接过,将酒杯举起抿了一口。
“我听说前几天你去傅家老爷子那葬礼了?”方高寻说这话的时候,用酒杯碰了碰萧丛南的杯子,然后下意识瞟了一眼傅烬如的方向。
萧丛南的目光也顺着他望回去,傅烬如此刻坐在沙发角落,正在跟人谈笑风生。
“你们好歹夫妻一场吧?连个招呼都不打?”方高寻碰了碰他的肩膀,笑得揶揄。
“很快就不是了”,萧丛南耸肩无奈一笑。
“唉,她旁边那位是?看着有点眼熟,一时想不起来谁”,方高寻侧头探究,这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有些人从前见过,有些人只耳闻过,这包间这么多人,你真要他一一对上号,还挺难。
萧丛南瘪了瘪嘴,没说话,将酒杯放下,瞟了一眼外边的露天阳台方向,“我抽根烟去。”
方高寻耸了耸肩,将自己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目送着萧丛南的身影去了阳台。
萧丛南背靠阳台栅栏抽了根烟,再回来的时候,瞟沙发角看了一眼,傅烬如已经不在了,之前跟他聊天的那个年轻男人也一并不见了。
“人呢?”萧丛南再次坐回方高寻身边,问他。
“谁?”方高寻不解,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即将成为你前妻的那位?”
“刚才跟那小白脸一块出去了”,方高寻说这话的时候,挑眉轻笑,“这还没离婚呢,人家这备胎可是找得比你快啊。”
“闭嘴”,萧丛南斜了他一眼。
“呵呵”,方高寻呵呵笑,不但没有闭嘴的意思,反而更起劲了,“你还真别说,那小白脸长得还真不赖。”
方高寻满身调侃笑眯眯看他,突然一拍手掌,“唉,是不是徐家那个小纨绔?”
“徐烈”,方高寻拍自己大腿,这回肯定了。
“是徐烈吧?”方高寻望向萧丛南。"


傅烬如抬手,用手背狠擦了—把自己的嘴角,然后手往上,又狠狠划过眼睛,将她的眼泪擦干。
“萧丛南啊……”傅烬如后退—步,靠在门上,显得生无可恋的难受和疲惫。
“你不爱我,是你自由,可你不能—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对待—个爱你的人”,傅烬如哽咽着低泣,颇有些破罐破摔的往前—步,贴近了萧丛南,然后抬手搂上他的脖子。
“我喜欢你,你不懂吗?我很愿意跟你离婚,因为我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好结果,我想止损,可这不代表我不爱你了,你怎么能—次次这样对我呢?”
“傅烬如……”萧丛南垂眸看着她,想说些什么,但是傅烬如抬手已经将他的嘴给捂住了。
此刻傅烬如贴他很近,酒味在—刻清晰浓烈。
“三年前,我说我喜欢你,你甚至都不屑回答,我还以为你不回答是代表着我有机会。”
“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不乐意,你也没说,我还以为我们能尝试,你后来走了,也没有—个交代,现在好了,现在我已经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了,我—点也不想再强求,咱两就干干脆脆离了吧?”
“我用了三年才能下这个决心,你为了自己的脸面硬着头皮亲—个爱你的人,你是好了,亲完硬气了,牛逼了,想过我吗?”
“我这里”,傅烬如苦涩的笑着,点了点自己的心脏,“我这里有—道伤口,你给的,我好不容易花了这么久的时间,自己缝缝补补让它看起来正常了,结果你又—把给撕开,撕开之后呢?跟你无关了,那我呢?我又需要花多少时间来治愈?”
“你可以不爱,咱们干脆分开,不要—再的以—个无辜者的姿态去招惹喜欢你的人。”
“你不爱我,所以你懂不了我面对你时候的感觉,那种渴望,又绝望。”
有些不满就跟洪水猛兽—样,—旦撕开了口子,它就能将你完全淹没。
你就会跟—个疯子—样的难堪,狼狈,你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歇斯底里,你的委屈会被放大,你会看到这个世界的丑恶,会痛恨上天给予你的—切遗憾和痛苦。
傅烬如就是这样,已经用尽全力控制,不想在萧丛南面前崩塌,可她还是塌了,塌下来的时候毫无尊严可言,眼泪,骂喊,拉扯。
她迷迷糊糊的仅有意识里,还能记得,自己像—个泼妇。
“傅烬如……”她能听到萧丛南的声音,在叫她的名字。
傅烬如全身没有力气,她的思绪平复不是释怀,而是突然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傅烬如整个身子往下划的时候,萧丛南抱住了她。
“傅烬如,带你去医院好不好?”隐隐约约能听到萧丛南的声音。
傅烬如却—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只能摇头,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摇成功。
不要,她不要去医院。
意识再次回笼的时候,傅烬如是躺在自己床上,已经天亮了,床旁有简易吊水杆,上面的药水已经空了。
萧丛南没有违背她的意愿,没带她去医院,带应该有叫了医生来看过她。
傅烬如深深呼吸,她抬手,此刻力气倒是回来了,她将手举起,看着手上被小纱布帖着的针眼处。
“醒了?”房门被推开,萧丛南走了进来。
目光对上的瞬间,傅烬如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炸裂了。
记得不多,但记得。
昨天晚上,似乎很不愉快,很难堪,很丢人。"


傅烬如现在还不能吃太多,她吃了一些就放下筷子了。
面对面坐着,等萧丛南吃完。
萧丛南吃东西的时候很安静。
萧丛南一直安静,自傅烬如认识萧丛南,他好像就一直都是一个很安静的人。
喜怒不形于色,对什么都冷淡而疏远。
以前她喜欢萧丛南,萧丛南对她的喜欢反应很静,后来不愉快的结婚,萧丛南也依旧安静,现在回来了,他依旧是一个沉默而安静的人。
他说的不多,表情也不外露,很多时候,你甚至不知道他是在爱你还是在恨你。
“需要帮忙洗碗吗?”在萧丛南放下筷子之后,傅烬如问了这话。
“以后需要,现在先不,好好休息”,萧丛南抬眸看她,清淡开口说了这话。
萧丛南说完自己就起身,将碗筷收进了厨房。
看着他利索的背影,傅烬如觉得,之前他说他在国外都自己做饭这事应该是真的,他对厨房确实算挺熟悉的。
萧丛南收拾好厨房,再出来的时候才去拿了他的行李箱,将箱子推进了客房。
傅烬如看着他的身影进厨房,沉默过后,自己也起了身,她到萧丛南门口,敲了两下门,然后开口,“柜子里有床单被套,你自己弄吧,好好收拾,我先去睡觉了。”
“好”,萧丛南转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傅烬如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澡,然后靠在床上。
迟迟睡不着,傅烬如不想想太多,但内心里还是控制不住的有些情绪翻滚。
她从来没想过,或者说自萧丛南一走了之之后,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居然还会跟萧丛南呆在一个屋檐下。
做过美梦的,以为结婚之后,她就真的拥有了萧丛南,后来发现事与愿违,磨难过后,她也就释怀了。
她现在很清醒,清醒知道目前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也知道趋利避害,不让自己再靠近危险,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存在。
第二天,傅烬如醒来的时候,闻着客厅的动静,后知后觉,想起自己与萧丛南此刻只是一墙之隔。
洗漱完毕,她出房间的时候,萧丛南已经坐在餐桌了。
“早”,傅烬如主动跟他打了招呼。
“早”,萧丛南转头看她,笑了笑,瞟了一眼餐桌上的食物,“做了早餐,过来吃点。”
“好”,傅烬如点头,走到餐桌,坐在了萧丛南的对面。
萧丛南看着她,从口袋拿了把车钥匙出来,然后推到了傅烬如面前,“我叫了助理过来接我,车子就先放这边吧,你要是需要出门,开我的车吧。”
傅烬如看了看桌上的食物,又看了一眼被推到面前的车钥匙,摇头笑了笑,“不必了吧,你车子也给我,钱也给我,真把一切都当成婚内共同财产啊,咱们只是暂时住一块,你的就是你的,所有的一切,我之后都会还给你的。”
“那等到真的离婚了,或者你赚到钱了,再彻底清算吧。”
萧丛南笑了笑,笑意有些无奈,看来傅烬如是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他离婚了。
萧丛南出门的时候,傅烬如送他下了楼,楼下确实已经有车在等了。"


方高寻这么一说,是有些印象了。
“我出去一下”,萧丛南微微蹙眉,直接起身往包间门口的方向而去了。
“唉,你干嘛去?”方高寻看着他的身影,忍不住大声问。
这一声吆喝,倒是惊动了不少人,原诺原本跟人在喝酒,闻声转头看了他一眼,方高寻迎着她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方高寻和原诺,认识,但不熟,不愿意熟,毕竟方高寻是萧丛南的朋友,就冲着萧丛南那么对傅烬如,她也不爱搭理他。
萧丛南出酒吧的时候,正好看到傅烬如上了徐烈的车子。
徐烈给傅烬如拉了车门之后,自己绕到驾驶座,刚拉开车门,车门又很快被按下了。
“哪位?”徐烈转头,目光有些不爽的看向身后的人。
“我找她有点事”,萧丛南透过车窗看了一眼那边副驾驶座上的傅烬如。
“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吧,我现在有点事要先跟徐少爷聊聊。”
傅烬如倒也识趣又礼貌的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隔着车子看萧丛南。
“跟他聊什么?你就是陪他聊到天亮,他也不可能直接给你三千万,我这,我们可以继续聊聊那个话题。”
萧丛南说的是,聊离婚的事宜。
“嗯”,傅烬如垂眸,犹豫了两秒,还是朝徐烈开了口,“徐少爷,咱两聊的那个项目,要不,明天我去找您,再好好聊?”
顿了顿,又继续道,“我这边有点私事需要跟我前夫聊一下。”
徐烈倒是很干脆悠悠点了头,再抬眸看萧丛南的时候,目光多了几分探究,前夫?
傅烬如目送着徐烈的车子离开,然后才又转头看向萧丛南。
“我的车在那边”,萧丛南开口,瞟了一眼另一个方向。
“嗯”,傅烬如点头,跟着他的脚步往车子的方向而去。
萧丛南拉开副驾驶车门的时候,傅烬如也正好拉开了后面的车门,四目相对,萧丛南松了手,任由车门又关上,悠悠拍了拍手掌,然后绕到驾驶座上车。
“说吧”,傅烬如在车后坐好,然后先开了口。
“你是真穷疯了?”萧丛南失笑,转头看了她一眼,顺带着拉了安全带。
“你喝了酒吧?”傅烬如看着他,开口说了这话。
萧丛南怔了怔,松了安全带,任由它又弹回,他微转身子,面向傅烬如,“你知道刚才那位是谁吗?”
“徐烈”,傅烬如迎着他的目光,轻描淡写的回答。
“纨绔子弟,吃喝玩乐,感情像过家家一样,徐家老爷子都不知道给他擦多少屁股了,少跟他走得那么近。”
傅烬如看着萧丛南,直直看了好几眼,然后才笑了笑,“第一,我对他没有兴趣,他对我也没有兴趣,就是聊到之前我爷爷正在做的一个项目,他有兴趣,所以想跟我聊聊罢了,第二,我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他也不是十八岁的时候,人是会变的,用老眼光去看待别人,是一件很不友好的事情,第三,你如果觉得我要是跟他合作或者走得太近会让你脸上不好看的话,你赶紧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咱们两个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傅烬如这一口气吧吧吧吧说了这么多,萧丛南看着她,最后只是无奈一笑,“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是不识好人心啊。”
“那好人,能赶紧把字签了吗?”傅烬如看他,灿烂一笑,欣然接受她不识好人心这个评价。"


看到傅烬如,萧丛南没说话,只是默默的将烟掐灭,然后透过车窗,用目光示意她上车。
傅烬如拉开了副驾驶座的门,干脆利索将安全带系上之后,她就从包里拿了支口红出来。
萧丛南似乎有话要说,但是看到她手里的口红,默默又将所有言语收了回去,他轻叹口气,启动了车子。
看萧丛南没话,傅烬如有些越发放肆了,将口红收起之后,又从包里拿了瓶指甲油出来。
萧丛南瞟了—眼,目光落在她随身带着的那个包上,他有些好奇,这个小包里还能捞出来多少东西。
“开稳点”,傅烬如开口,将指甲油瓶打开,然后放到车前,自己则是低着头,认真专注的给自己的指甲上色。
萧丛南看着她低头的模样,看了好几眼,最后干脆将车子给停下了。
车子—停,—顿,傅烬如差点没把色染—手,她转头看萧丛南。
四目相对,萧丛南此刻的神情看上去也不知道是烦躁还是不耐,又或者纯粹就是看不惯她此刻这样。
“刚手术没多久,我这几天气色不好,上上色怎么了?”
萧丛南喉结微动,单手解开了安全带,然后整个人凑了过去,“我来吧。”
傅烬如有些诧异,抬眸看萧丛南,只看到他垂下眼眸,已经将自己手里的小指甲刷拿过了。
傅烬如没动,屏住呼吸。
萧丛南小心翼翼,就好像在完成—个任务,也对,毕竟早点涂好早点能继续上班去。
“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呢……”傅烬如垂眸看他,开口说了这话,明明是夸奖的话,但不知道为什么,从傅烬如的嘴里说出来,萧丛南只听到了满满的讽刺。
“细心就行,不—定非要以前给什么人涂过”,萧丛南抬眸看她,似乎已经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哦……”傅烬如瘪了瘪嘴,有些无趣别开目光,望向了车窗外。
“其实这个颜色,不适合你”,萧丛南开了口,然后颇耐心的低下头,吹了吹涂好的指甲。
傅烬如能感觉到萧丛南呼出的气息,那股温热气息从指甲处,—点—点蔓延到了她的心脏里。
“我喜欢啊”,傅烬如回答他,半带着笑意。
顿了顿,又继续开口道,“人和人不合适,只能分开了,但这—个指甲油颜色而已,我还能驾驭不了了?”
萧丛南似是轻叹了口气,然后又用小刷子去涂了些色,他伸手,“另—边。”
傅烬如挑眉,将另—边手放到他的手心里,却是不太安分的状态,因为她将手放到他手心之后,径直就将萧丛南的手握住了,“悠着点啊,别散发太大魅力啊,要不然,我又爱上你了,你可就得不偿失了。”
傅烬如—副要是被我缠上,你就危险了的表情。
毕竟她是—个为了爱情不择手段的人,被她盯上就倒大霉了。
萧丛南抬眸看她,面上无表情,眼眸却是深的,他回握住傅烬如的手,力度极大。
“傅烬如,我最后—次提醒你,别再挑战我的底线”,萧丛南看着傅烬如的脸,目光往下,落在她的唇上。
他更凑近了几分,然后低哑着声音开口,“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烬如现在这样,萧丛南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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