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手机。
门外传来孩子们的说话声，应该是起床准备上学了。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书房的门。
｢爸爸！
｣大女儿第一个看到我，开心地跑过来，｢你怎么一晚上都在书房啊？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工作太忙了。
｣｢妈妈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在哭。
｣她担心地说，｢爸爸，你去哄哄妈妈好不好？
｣我看着她天真的脸，只觉得心如刀绞。
这些孩子，养了这么多年，早已经当成自己的亲骨肉。
可现在...｢爸爸先送你们上学。
｣我岔开话题，｢快收拾好书包。
｣白凝冰躲在房间里没出来。
很好，省得我再看到她那张脸。
送完孩子上学，我直接去了公司。
刚在办公室坐下，手机就响了。
是白凝冰发来的微信：｢老公，我们能不能再谈谈？
｣我直接把她拉黑。
紧接着又是一串电话轰炸。
我索性关了机。
中午，方源主动打电话到我办公室：｢喂，老林？
中午一起吃个饭？
｣我握着话筒的手微微发抖：｢好啊，在哪儿？
｣｢老地方，皇冠大酒店。
｣他说，｢我请客。
｣｢行，等我。
｣皇冠大酒店。
多么讽刺。
这是我和白凝冰结婚的地方，方源还是我们的伴郎。
到了酒店，方源已经在包间等着了。
他还是那副成功人士的派头，看到我热情地招手：｢老林，这边！
｣我在他对面坐下：｢找我什么事？
｣｢哎，几个月没见，想和老同学聚聚。
｣他笑着说，｢听说你家小儿子刚出生？
恭喜啊！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眼中的冷意：｢是啊，多谢关心。
｣｢你这个当爸爸的，可是有福气啊！
｣他意味深长地说，｢四个孩子，都这么可爱。
｣我放下茶杯，直视着他：｢是啊，确实可爱。
你说，他们像谁？
｣他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当然是像他们妈妈了。
你老婆长得漂亮，孩子自然也漂亮。
｣｢是吗？
｣我笑了笑，｢我怎么觉得，他们更像你呢？
｣包间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方源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老林，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从包里拿出DNA鉴定报告，摔在他面前：｢装什么装？
这是什么意思，你看不懂吗？
｣他扫了一眼报告，脸色终于变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