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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温清芜陆玄弋无删减全文

就吃亿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面女子听了神色却不见欢喜,甚至连面色都白了白,神色间也染上几分欲言又止的愁绪。“太子殿下,恕臣女不能做您的太子妃,臣女不配做您的太子妃,”女子眉头微蹙,这般说着。那双澄澈而干净的眸底,此刻满是抗拒与忧虑。陆玄弋见状原本炙热的目光顿了顿,随即耐心而温和的说道:“你不必担忧温兮兮母女,有孤在你身后,她们不敢对你做什么。孤会处理好一切,你只需在温府等着做孤的新娘即可,待你入了东宫,往后孤会护你一世。”他以为对面女子仍旧在担忧温府一事,顿觉有些心疼,说出的话也十分难得的带着温柔。温清芜却摇了摇头,有清泪自眼角滑落至脸庞。“并非是因温兮兮母女,太子殿下,臣女实在是不能嫁给您,还请太子殿下恕罪……”她这般说着,朦胧眸底露出点点痛苦,脸上也有悲...

主角:温清芜陆玄弋   更新:2025-04-10 2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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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清芜陆玄弋的其他类型小说《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温清芜陆玄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就吃亿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面女子听了神色却不见欢喜,甚至连面色都白了白,神色间也染上几分欲言又止的愁绪。“太子殿下,恕臣女不能做您的太子妃,臣女不配做您的太子妃,”女子眉头微蹙,这般说着。那双澄澈而干净的眸底,此刻满是抗拒与忧虑。陆玄弋见状原本炙热的目光顿了顿,随即耐心而温和的说道:“你不必担忧温兮兮母女,有孤在你身后,她们不敢对你做什么。孤会处理好一切,你只需在温府等着做孤的新娘即可,待你入了东宫,往后孤会护你一世。”他以为对面女子仍旧在担忧温府一事,顿觉有些心疼,说出的话也十分难得的带着温柔。温清芜却摇了摇头,有清泪自眼角滑落至脸庞。“并非是因温兮兮母女,太子殿下,臣女实在是不能嫁给您,还请太子殿下恕罪……”她这般说着,朦胧眸底露出点点痛苦,脸上也有悲...

《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温清芜陆玄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对面女子听了神色却不见欢喜,甚至连面色都白了白,神色间也染上几分欲言又止的愁绪。

“太子殿下,恕臣女不能做您的太子妃,臣女不配做您的太子妃,”女子眉头微蹙,这般说着。

那双澄澈而干净的眸底,此刻满是抗拒与忧虑。

陆玄弋见状原本炙热的目光顿了顿,随即耐心而温和的说道:“你不必担忧温兮兮母女,有孤在你身后,她们不敢对你做什么。

孤会处理好一切,你只需在温府等着做孤的新娘即可,待你入了东宫,往后孤会护你一世。”

他以为对面女子仍旧在担忧温府一事,顿觉有些心疼,说出的话也十分难得的带着温柔。

温清芜却摇了摇头,有清泪自眼角滑落至脸庞。

“并非是因温兮兮母女,太子殿下,臣女实在是不能嫁给您,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她这般说着,朦胧眸底露出点点痛苦,脸上也有悲切与凄楚浮现,似那映在水面残破却美丽的夕阳。

陆玄弋呼吸微窒,原本温柔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给孤一个理由。”

温清芜却只是摇头,眼角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她像是不想再开口般,只是难过的落泪。

随着她眼泪一串串的落下,她周身的花香之气似也更重了些,朝着陆玄弋浮动而去。

若有似无,带着些许撩人之感。

两人本就处在密闭环境内,温清芜这副眼角通红不停落泪的模样,就像是被欺负狠了般,轻轻颤抖的双肩更像是在寻找属于自己的港湾。

令人见了心生怜意,更有别的深意浮现。

早已与她有过接触的陆玄弋更是如此,她本就是他心仪之人,如此凄楚怜怜作态,如何能不叫他动容?

下一刻,陆玄弋便起身来到女子跟前。

大手攥住对方纤细胳膊,微微用力便将人给拉了起来,拢进自己怀中。

记忆中熟悉的香软入怀,令陆玄弋有些烦躁的心绪被略微抚平。

他理所当然的说着:“你是孤的女人,注定是孤的女人。”

温清芜却好似被吓到般,浑身都变得有些僵硬,却换来男人更加用力的抱紧,她愣了愣,随即也抬手轻轻将男人劲瘦环住,动作小心极了。

陆玄弋察觉到怀中女子动作,他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的加快了些,原本冰冷的眸底也染上些许温度。

他们谁也没说话,有温馨与宁静在这屋内环绕,将拥抱的两人包裹。

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嘈杂之声,有道尖利的女声掺杂在其中。

窝在男人怀中的温清芜勾了勾唇。

房门忽然被人从外头大力推开,温兮兮站在门口,她身后跟着几个丫鬟婆子。

看着屋内被太子抱在怀中的女子,两人动作亲密无比,那女子的脸上还泛着娇羞红晕,而太子那一贯淡漠的脸上,竟是出现温柔之色。

温兮兮在震惊过后便是无比的痛心,不可置信,更不能接受。

“温清芜你、你在做什么?你这个贱人……”她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温清芜被温兮兮吓到,赶紧从陆玄弋怀中挣脱开来,她面带惊慌与尴尬,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晕。

“不、不,妹妹,我没有,请你别误会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她慌乱说着,企图解释着自己方才的动作。

但她越这样,温兮兮心中的怒火便越是高窜,恨不得上前撕了她才好。


白胡子太医将手中黑绸放下。

他捋了捋自己花白胡须,朝皇后行礼后,说道:“还请皇后娘娘放心,太子殿下在双眼受伤后虽未得到最好的治疗,但也涂了延缓伤势的药膏。

眼下微臣给太子殿下换了最好的药,想必五日过后太子殿下便可将遮眼的绸布拿下,双眼恢复如初。”

皇后闻言这才松了口气,挥手让太医退了出去。

她看向坐在椅子上的陆玄弋,疼惜无比:“玄弋,这几日你受苦了,你放心此次你被朱国细作伏击,你父皇也下令让藏在朱国的密探动了手。

朱国三皇子后宅有一妾室,找准时机便会将那三皇子刺杀身亡。”

三皇子可是朱国最得力的皇子之一,朱国并未立太子,朝中支持三皇子的呼声可不少。

将那三皇子刺杀,也算是帮玄弋出气了,也好让朱国的国君知道,他们埋在朱国的密探远远要比朱国多。

陆玄弋听皇后这么说,他淡漠声线染起几分温和:“儿臣多谢母后,多谢父皇。”

皇后点点头,又道:“这几日你宫中的周良娣可担心坏了,你抽空让她来看看你,也好叫她安心。”

并非只有周良娣一人担心坏了,其余几个宝林与才人也同样担心,但除了周良娣外,皇后并不记得其余几个,也没必要记得。

提起女子,陆玄弋脑海便不自觉浮现一道洁白身影,莫名的占有欲以及期待之感当即便冒了出来。

他道:“儿臣此次能顺利归来,是被一女子所救。”

皇后见自己儿子特意提起,她心中了然,顺势说道:“母后也听说了,听闻那女子在大雨中背着你去了山洞后,又将你带回家中照顾,如此良善的女子的确少有。”

她可不认为那女子有多么良善,八成是见玄弋锦衣华服又相貌不凡这才出手相救,但她自是不可能将真实看法说出。

玄弋虽为人淡漠冷静,但救命之恩还是很有分量的,只要对方不太过分她都能接受,只是她有些想不通的是,那女子为何不在昨日与玄弋一同回东宫。

陆玄弋点点头:“那日下着大雨,她扛着昏迷的儿臣走了许久,此等恩情甚重,在木屋时儿臣曾问她是否愿意随儿臣回来却被她婉拒。

但回来后儿臣想了想,还是打算去将她接入东宫,那日儿臣遭遇伏击,不仅仅负伤,也中了情药,她虽并未以身解药,却也付出良多……”

陆玄弋这番话令皇后越听越惊叹,她十分诧异也有些不敢相信:“这世间竟有如此女子?”

作为宫斗冠军,皇后精准捕捉到自家儿子口中的隐晦信息,有机会爬床却采用了别的法子。

难不成那女子当真不为荣华富贵折腰?

“儿臣中药后也曾疑心过她,但后来发现,她的确是那只想平淡过日子的女子……但昨日回宫后,儿臣却觉得还是应当将她带回来,给她一个名分,”陆玄弋缓缓道出自己的目的。

并非是他不能做主,只是他想着将人接回来后,对方能受母后庇佑,东宫女子他不可能时刻关注着。

对方一个普通女子入东宫后,难免会引人针对,若是得了母后的撑腰,那便无人敢对她使小动作。

对于后宫的阴私,陆玄弋还是很清楚的,他要求对方必须跟了自己,却也会为对方铺路。

皇后也明白自家儿子的意思,她点头道:“玄弋你且放心,待你将人接回来,母后便时常召她去椒房殿坐坐。”

难得自己儿子得了个心仪姑娘,听着那姑娘似乎也不错。

陆玄弋脸上露出一丝笑来:“那儿臣这就派人去寻她。”

本想过几日等自己眼睛好得差不多后再亲自去寻她,但想起对方的话他总觉有莫名不安之感,他便决定不等了,将人弄回来再说。

当日,竹生才刚剃完胡须,脸都没来得及擦干,便带着几名禁军重新回到京郊木屋处,看见却是一堆快要烧完的灰烬……

“完了,”竹生四方的脸上满是茫然与无措。

谁能想到那位芙姑娘为了不让殿下染指上,竟是直接了当的跑了,甚至还将木屋都烧毁。

----------

温府。

温清芜回来后便舒服沐浴后又重新更衣打扮一番,这将管家叫了过来。

管家跪在地上行礼。

看着消失了三日的大小姐终于回府,管家狠狠的松了口气,这几日府中氛围可并不好,若是大小姐被夫人发现不在府中,没准会受到什么惩罚呢。

“管家,我不在这几日府中可有发生什么事?”温清芜摇着团扇,她的语气懒懒的,好似那没有骨头的猫儿。

女子靠在椅子上,黑亮的青丝被随意挽了起来,身上只穿了件淡蓝襦裙,还是去年的款式,纵使如此简单,却依旧难掩美貌与气韵。

管家谨慎的回头看了眼紧闭屋门,他小心答:“回大小姐,前两日也是就您离开后的第二天一早,二小姐满是泥泞的被看守城门的官兵送回来了。

老爷与夫人只说二小姐是在外出祈福上香的路上,不小心与府中仆从走散,这才耽搁了整夜,但这谁信呢?外头已有些流言在传二小姐那夜是被流寇掳走。

二小姐回来后便病了,直到今日才好了些呢,可见被那些流寇折磨得多惨。”

管家的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屑,他就是看不上夫人与二小姐,先夫人离世后夫人大着肚子进府,还不善待大小姐,此等做派丝毫也不得正派与端庄。

难以担起正妻之位。

温清芜听了管家的话,她脸上露出一个柔美笑来,那双干净眼眸也是越发的澄澈,瞧着跟那通透琉璃似的。

被流寇掳走那自是失了清白。

她轻声吩咐:“管家,你且派些人出府,让他们将这流言再传得凶些,最好要传到父亲与母亲耳中。”

管家有些迟疑……


“大小姐,若是这流言太凶,怕是还没传入皇宫便会被老爷动手平息了。”

他认为这样最好,能够传得更久,也不会立即引起老爷与夫人的注意,说不定哪日便传进天家耳朵……

温清芜摇了摇头:“就是要让父亲出手,你且去办即可。”

本就不是真的,倒不如直接就来个大的,让流言传得沸沸扬扬不知真假,就算温名扬出手强行平息,也只会让人觉得在捂嘴。

明面上平息,私下还不知会传得多难听呢。

管家心底惊讶,却依旧应下后退了出去。

大小姐近来心思敏捷,敢做敢干,倒是让他放心不少。

……

温府另一个精美院中的屋内。

温兮兮躺在床上喝药,这几日她瘦了一大圈儿,倒不是因为身子不适,而是她心中装着事,时刻都无比担忧,甚至连饭都吃不下去。

她日日都在打探太子殿下回宫没有,生怕传来一个她承受不住的噩耗,这番精神折磨下来,她脸颊都瘦的凹了下去,神色间更是难掩疲惫与憔悴。

这令她本就清秀有余的脸蛋,更是褪去几分动人。

这时,柳云急匆匆从外头走了进来,她脸上带着喜悦之色,这几日以来的阴霾全都一扫而空。

“兮兮,兮兮,太子殿下回宫了,”她快步来到温兮兮床边,激动的抓住对方的手,兴奋不已的说着。

温兮兮瞪大双眼,立即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更加激动:“当真,娘亲,你说的当真?太子殿下真的回宫了吗?”

她恨不得大笑出声。

柳云欢喜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狠狠点头:“是真的,你爹爹方才派人传了口信回来,说是太子殿下昨日便回宫了,今日才有消息传出,只是太子殿下受了伤,听说回来时眼上还蒙着白绸呢。”

“那真是太好了, 我们便不用担惊受怕了,”温兮兮喜极而泣,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随即,她又格外委屈的扑进柳云怀中,撒娇说道:“娘亲,这几日我可都要委屈死了……”

天知道这几日她是如何过来的,若是太子殿下真的出什么事儿,她除了害怕之外也要难过死了。

回想起男人的冷峻样貌,她没什么光泽的脸顿时爬上两团红晕,她很快便要成为太子妃了。

柳云心疼的摸着温兮兮有些泛黄的脸颊。

她说道:“兮兮,那日是你不惧危险,冒着风雨将太子殿下背去山洞的,此事可不能随意揭过,你且养好身子,过几日便去寻太子殿下将此事说出。”

这救命的大恩情,可不能就这么放过去。

温兮兮双眼一亮,连连说道:“对,娘亲你说的对,那日我扛着昏迷的太子殿下可连脚都受伤了,还摔得浑身青紫,我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若是太子殿下知道我为他做了这么多,想来一定会十分感激我的,以后在东宫也会一心一意的对我,那些个良娣宝林可争不过我!”

有了这份恩情,她在后宫便可横着走。

说到这,温兮兮便将被子中自己的脚伸了出来,那日走山林时被石块与树枝刮伤的部位已经好了大半。

这几日娘亲给她找来的药可是顶顶好的,原本要等个七八日才痊愈的伤痕,才到第三日便快痊愈了。

她有些着急:“娘亲,不如现在我便去找太子殿下,告诉他那日是我出手相救,不然再过几日我脚上的伤恐怕就要痊愈了。”

若非是她怕痛,真恨不得再往自己脚上划几道可怕伤痕才好。

柳云却是不着急,她抚了抚温兮兮有些分叉的长发,安慰道:“这几日你因患病与心中焦急,导致气色差了很多。

你且将气色养好,为娘将你好生打扮一番后,你再去寻太子殿下道明真相,届时你只需将那日的细节说出,便可证明你并未撒谎。”

这可是兮兮的富贵,即便是旁人想抢那也无从下手。

温兮兮闻言神色也缓了下来,她有些骄傲:“没错,那日太子殿下的情况,还有当时的情形,都只有我一人知晓,根本不可能有第二个人得知!”

说完,她又有些庆幸道:“还好我当日机警,将那些个仆从全部支走,否则若是被他们看到当时的情景,说不定会冒领本该是我的恩情。”

此刻她觉得自己有先见之明极了。

“兮兮不愧是为娘的女儿,是最为聪明之人,”柳云也觉得温兮兮做的很好。

----------

东宫内。

竹生跪在太子面前说出木屋已成灰烬后,一个砚台便狠狠砸在他脚边,将他吓了一跳。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还好太子殿下现在眼睛不好,否则这砚台便是砸到他头上了。

“好,很好,”陆玄弋咬牙切齿,他脸上的淡漠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愠怒。

他没想到那女子竟是如此防着他,他前脚刚走对方便立即烧毁了木屋,潇洒离去。

竹生抬头小心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太子。

他还是头一回瞧见如此生气的殿下,从前他跟随殿下带兵打仗,就算是敌人包围他们时,也不见殿下神色有过这般大的波动。

但今日殿下却为一个女子这般动怒,实在令人感慨。

“去查,她言行并非普通庶民,去查京城与周围城池的富贵人家,有没有叫沈芙的女子,你见过她的模样,去让画师画一幅她的画像出来,”陆玄弋语气森冷。

竹生瑟瑟发抖,他结结巴巴道:“回、回殿下,那那、那日属下去木屋时,那沈小姐的脸上覆着面纱,属下并未看见她全貌。”

说罢,他又亡羊补牢般加了一句:“虽覆着面纱,但沈小姐气质超群,想来是美丽非常。”

‘啪——’

带着热茶的茶杯飞出,精准命中竹生的脑门。

男人的声线带着寒意:“那便画出她脸覆面纱的模样。”

竹生应下后赶紧退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捡起落在地上的茶杯碎片。

*

七日后。

太子寻人的消息逐渐传到宫外,大家在惊叹太子遭遇伏击格外凶险的同时,也在羡慕那位救下太子且被寻找的女子……


“太子殿下请坐下吧,”温清芜做了个请的姿势。

陆玄弋也没推辞,立即坐了下来,随即说道:“你也坐下。”

眼前女子看起来有些紧张,想来是这船舱稍显狭窄的缘故,不过他倒是觉得刚刚好……

“谢殿下,”温清芜与陆玄弋面对着面,顺着船舱坐了下来。

她面色依旧是有些紧张,主动拿起小桌上的茶壶斟了两杯茶水出来,将其中一杯放到了男人跟前。

“这是花茶,还请殿下尝尝,”温清芜轻声说着,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陆玄弋将茶水端起喝了一口,入口的茶水与面前女子身上的香气完全相同,令他有种将女子含在口中之感,心底也莫名热切起来。

他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但更多的还是怪异的激动。

陆玄弋动了动身子,略微调整了下令自己不适姿势。

“你喜爱这花茶的滋味?”他看着对面稍显紧张而羞怯的女子, 这般问道。

眼下他嗅着,喝着着花茶的香气,整个人都仿佛沉浸在其中,让他想要忍不住想要沉沦……

女子带给他的冲动,早在木屋与梦境中了解,现在两人处于密闭狭小的地方,他难免会有些特别的悸动。

温清芜注意到面对男人黑眸转深,好似那不可测的旋涡。

她心生了然,面上却依旧保持着紧张与羞怯。

温清芜轻点了点头,赤色丝带轻晃:“是,臣女是的确很是喜欢这花茶的气息,就连平日的熏香都是用的花茶之气。”

陆玄弋眸色越发的深,他道:“在木屋时,孤便记得了你的气息,你也果真是与这花香之气一样清幽淡雅。”

这毫不掩饰的夸赞令温清芜双颊飞上红晕,但随即她面色又白了下去,神色间也染上几分复杂之色。

她柔声说道:“太子殿下,臣女今日单独相邀,是与您有话说。”

温清芜这般说着, 那双似水般的眸底也染上点点难过与悲伤。

陆玄弋的眼神冷了下来,言语间也染上几分寒意与霸道:“若你是想说无法做太子妃,那便无需多言。”

他想要的女子不愿又如何?他对她有情这才愿多说几句, 但若她始终不愿, 那他也不可能放过。

再者说,她的身子自己已然摸过,她不想着嫁给自己,还想要嫁给谁去?江惊吗?

越想陆玄弋的神色便越沉。

温清芜见男人神色转冷,她面上也不由露出几分忐忑来,说道:“殿下,臣女是有苦衷的,臣女也并非是……”

“够了, 闭嘴,”陆玄弋冰冷打断温清芜的话。

他心中有怒与火在翻涌,他想不通为何对方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自己,难道自己在对方心中当真这般难以托付吗?

他一点儿也不想听她口中的苦衷托词是什么。

温清芜似是被陆玄弋的冰冷吓到,她不敢再说,只得端起桌上茶水默默喝着。

船舱内的氛围就像是凝结了冰。

这时,一直平稳飘荡的小船莫名颠簸了下,温清芜端起的茶杯脱手,茶水便正正好洒到自己领口处……

“呀……”她轻声惊叫,茶水微烫,令她有些难受。

温清芜赶紧将身上的披风脱下,又拿出秀帕连连擦拭自己打湿的领口, 在擦拭过程中,领口处的位置有些凌乱,有点点春光露了出来。

被烫红的洁白肌肤就跟需要被呵护的花蕊般……

陆玄弋的目光不自觉被吸引,他呼吸稍显粗重,这船舱内的花香之气似乎更加的重了些。


待警惕的柳云与愉快的温兮兮离开后,屋内便只剩下温清芜与温名扬二人。

“方才你说你已经与太子殿下解释过了,但他依旧是要娶你?”温名扬也没卖关子,直接就这么问了出来。

太子殿下到底是何意?他觉得自己应当要揣测一番,做臣子想要被重用,永远都要揣摩上位者心思。

温清芜点点头,她眼底闪光微光,随即轻叹一声:“今日我是按照父亲与母亲的意思,去同太子殿下澄清的,但太子殿下依旧是说了……”

她神色欲言又止,还带着些许的害怕, 并未将接下来的话说下去。

“太子殿下说了什么?”温名扬追问,他心底有种预感。

温清芜低声说道:“太子殿下说让女儿好好待在家中等他,接下来的事他会处理……”

温名扬有些不相,太子殿下知道真相后,当真半点也不在意?还是说温清芜依旧有隐瞒?

他问:“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温清芜想了想,这才开口:“那日女儿与母亲发生争执,随后女儿便乘坐马车离开了府,原本是只想在娘亲留下的京郊木屋散散心,却没成想路过一处密林时发现了太子殿下。

那时太子殿下已然昏迷还受了伤,女儿不得已只能将人带去了木屋,太子殿下双眼受伤不能视物,女儿便在木屋照料了他三日。

期间太子殿下提出要带走女儿,但女儿想到妹妹与其有婚约,且自己也有婚约在身便拒绝了,待太子殿下离开后,女儿为避免节外生枝还木屋烧毁……”

她这话完全把温兮兮的恩情给抹去了,两人相当于各执一词。

温名扬心中疑惑更大,也更为质疑。

看着眼前的少女,他甚至分不出对方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温清芜见温名扬面露质疑,只道:“那日跟随妹妹上香的仆从到现在还未归府,女儿也听闻近来京郊流寇猖狂。”

仅是这一句话,便将温名扬给点醒。

温兮兮那日狼狈归府,身边一个人也没有,说自己救下太子殿下也拿不出任何证据来,两次去寻太子殿下也被对方无情拒绝。

太子殿下反倒是在花宴上认下了温清芜,甚至还放话要娶她。

温兮兮与温清芜到底谁在说谎,这答案不是呼之欲出?温兮兮那日惊慌归家,可能也是被流寇给吓住了,而并非是因太子殿下。

“是我平日太过纵容她们母女,倒是满口的谎言,”温名扬语气中带着愤怒。

温清芜叹道:“母亲在有些方面的确是欠妥,但妹妹嫁给太子殿下也是理所当然,女儿也不会因此心生埋怨。

只是女儿想让父亲过得好些,还是想在出嫁前将父亲平妻之事定下。”

提到此事,温名扬神色缓了缓,点头道:“你无须担忧,此事在你出嫁后便会定下,太子殿下那边为父再考量考量,会先拦住你母亲往宫中递帖子。”

他需要好生思索一番,也需好生调查一番,倘若太子殿下真是清芜救下,那确定是该让清芜入东宫。

毕竟太子殿下看起来对清芜格外上心,有时婚约倒不是特别的重要……

温名扬这般想着,毫无负担的就将自己先前的想法推翻。

他很快便回了自己的书房,吩咐管家去调查此事,也交代让管家直接将柳云递进宫的帖子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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