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衡顺李景源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幻:病太子召唤诸天,暴压天下全文》,由网络作家“骑虎仙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为先天武夫后,李景源的听觉极为灵敏,非常清楚的听到寝殿之外急促的脚步声。比李景源反应更快的是罗网的杀手,他们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大门两侧,手已经握住剑柄,静等李景源的命令。“刘环。”李景源眉头一皱,这声音他太熟悉了。正是原身身边的贴身太监,自小与原身一同长大,是原身的心腹。但现在李景源可不认为他是自己人。东宫每夜都会有禁军巡夜,太监、宫女值夜。太子寝殿地暖、暖炉被停,窗户被故意打开,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无人察觉,太古怪了。能够做到这些的必是原身亲近之人,这个刘环嫌疑最大。李景源挥挥手,示意黑白玄鉴等人不用动手,他们悄无声息的隐藏起来。还未等他有动作,刘环居然直接推门而入。一进门就看到正盯着他的李景源,刘环吓了一大跳,像见鬼一般,不由的退...
《玄幻:病太子召唤诸天,暴压天下全文》精彩片段
成为先天武夫后,李景源的听觉极为灵敏,非常清楚的听到寝殿之外急促的脚步声。
比李景源反应更快的是罗网的杀手,他们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大门两侧,手已经握住剑柄,静等李景源的命令。
“刘环。”李景源眉头一皱,这声音他太熟悉了。正是原身身边的贴身太监,自小与原身一同长大,是原身的心腹。
但现在李景源可不认为他是自己人。
东宫每夜都会有禁军巡夜,太监、宫女值夜。太子寝殿地暖、暖炉被停,窗户被故意打开,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无人察觉,太古怪了。
能够做到这些的必是原身亲近之人,这个刘环嫌疑最大。
李景源挥挥手,示意黑白玄鉴等人不用动手,他们悄无声息的隐藏起来。
还未等他有动作,刘环居然直接推门而入。
一进门就看到正盯着他的李景源,刘环吓了一大跳,像见鬼一般,不由的退后了两步,眼神中的慌乱根本掩饰不住。
李景源的锐利眼神让他感到特别陌生,一时间他有些不知所措。身后的赵高更让他奇怪,他刚要询问。
“谁允许你进来的。”李景源冷漠开口。
刘环一愣,有些愕然。李景源如寒霜般冷冽的陌生眼神让他感觉到恐惧,战战兢兢的道:“奴才担心殿下安危,这才失礼。”
“哼!”李景源冷哼一声,下一句话差点吓死他。
“你刚才是在惊讶我为什么没有被冻死吗?”
刘环身体如筛斗般颤抖,眼中的恐惧无以复加,立马匍匐在地。
“是奴才没有做好,奴才只是不小心睡着了。让殿下受冻,奴才万死。”
“万死?你死了,我怎么知道是谁想要我的命啊。”李景源嘴角微翘,漫不经心开口。
“奴才自幼陪伴殿下,从无伤害殿下之心,望殿下明鉴啊。”刘环抖更厉害,大声哭诉辩解。
“殿下,将他交给我,我保证问出他所知道的一切。”赵高眼神阴狠,透着残忍。
“那就交给你了。”李景源不是原身,对这刘环可没有丝毫情感。
赵高微微躬身,一步跨出就出现在刘环身边。刘环刚要喊叫,被赵高一指定身,像提小鸡一样,抓起他就消失了。
没过两刻钟,赵高就回来了。手中提着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刘环,随手将刘环扔在角落,怕脏了李景源的眼。
李景源还是看到了,那惨状不忍直视,肠胃都有些犯恶心。
李景源强忍着不适开口询问:“问出来了吗?”
“问出来,他是八皇子魏王的人。”赵高将刘环交代的内容全都说了出来。
李景源眉头一皱:“怎么没有下毒的事情。”
“在我的拷问手段下,他不可能还有隐瞒。”赵高很笃定,这是作为罗网首领的自信。
“那就是说下毒的另有其人。”李景源脸色难看,要他的死的不止一人啊。
赵高双手恭敬的递出一页纸:“所有参与者都在上面,东宫八皇子党的暗子都逼问出来了。”
李景源接过名单,扫了一眼,密密麻麻。有太监,有宫女还有禁军,人数多达数十人。
“好一个八皇子,暗子撒的够多啊。”李景源怒不可遏,手中名单差点被揉碎。
原身这个太子也真够失败的,连跟随自己长大,陪伴二十年的心腹太监都能被收买。
“主公,我感觉不止是八皇子,其他皇子估计也在东宫安插了不少暗子,下毒之人必定也是这些暗子所为。”赵高说道。
“不用想也该是如此,我那些兄弟,都想要我的太子之位,怎么可能不派人盯着我。”李景源冷哼道。
“老奴这就派人去查,查出下毒之人,查出东宫所有暗子。”赵高厉声说道。
突然李景源耳边传来系统的提示音。
主线任务:卧榻之侧,岂容小鬼猖狂。
任务内容:东宫是潜龙之所,太子根本,岂能任由他人窥探。请宿主即刻扫除东宫,彻底拔除其他势力的暗子。
“终于来任务了,这个任务刚好也是我想做的。”李景源目光闪烁,他的心腹太监都能被收买,更别说其他人了。
这个东宫恐怕已经没有真正忠心他的人了。
是应该要好好清理一下了。
他有罗网组织的全部杀手,底蕴已成。
身怀凶器,杀心已起,这一刀就落了吧。
“赵高。”李景源目光落过去。
赵高敏锐地察觉到李景源眼中的戾气,当即单膝跪地:“老奴在。”
“罗网的天杀地绝四级杀手都在京都,召集他们。封锁整座东宫,我要你清洗东宫,将东宫的暗子全部拔除,一个不留。”
“老奴领命,老奴保证还殿下一个干干净净的东宫。”赵高一脸严肃的向李景源承诺。
“去吧,用一场腥风血雨清扫东宫的污秽。”李景源的眸子里露出浓浓的杀机。
“玄鉴、惊鲵、掩日,你们留下来保护主公。”赵高说道。
“是。”黑白玄鉴三人应声,赵高向李景源一拱手,带着寝殿里的六剑奴离开,他要亲自完成李景源交代的任务。
李景源神色严肃,他并不是在担心任务会出问题,东宫的禁军不过三百人,最强者也只是五品武夫,在罗网面前不堪一击。
李景源在考虑怎么善后,拔除各势力暗子之事肯定瞒不住。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会引起他那些兄弟警惕,衡顺帝又会怎么想?
今晚估计要死不少人,他这个太子很不得宠,所以得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刺王杀驾倒是个不错的借口。
至于自己的那些兄弟。
“哼!”李景源眼中充斥着一种冷冽的肃杀之气。
没有系统的话,李景源会果断选择放弃太子之位,苟命要紧。但是现在他罗网护驾,更是有系统加身,他天命所归!
他们想斗,那就斗!
斗个你死我活,斗个天翻地覆。
他对原身的那些兄弟,皇座上的那位可没有情感,斗起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衡顺帝眉头微皱,表情微微不满,思忖片刻后道:“你执意如此,便去一趟藏书楼吧。不过你要记住定国剑法是我大衡皇室的最强剑法,非朕允许之人不可修炼。若是定国剑法从你手中流出,朕也保不住你。”
李景源躬身道:“儿臣谨记。”
“今日时间不早了,明日再去藏书楼吧。”
李景源再道:“父皇,我听说定国剑法要配合一柄好剑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儿臣想求一柄好剑。”
“等你将定国剑法练至第一境再说吧。”
“父皇,明日儿臣是否可以在藏书楼中多挑选几门武学秘籍。”李景源赶紧道,这是想多薅一薅皇室的羊毛。
衡顺帝表情有些不耐烦,眉头皱的更厉害:“玄黄二品就算了,天品目前不适合你,就挑选两门地品武学吧。去藏书楼前先问问那赵高,询问一下他的建议。”
还没等李景源回答,衡顺帝不耐烦的摆手:“你可以退下了。”
李景源还想要薅更多,但再说下去就真要触怒衡顺帝。能得到定国剑法还有两门地品武学已经是不错,见好就收,随即躬身告退。
“从前也没见他如此无赖。”衡顺帝对李景源刚才的行为甚是不满。
孙公公在一旁笑道:“许是太子殿下身体刚好,知道可以练武,有些过于兴奋了。”
衡顺帝点点头,勉强接受了他的解释。
“陛下,京都已经开始出现不利于太子的流言,是否要阻止。”角落阴影处传来清冷声音。
衡顺帝哼了一声:“手脚倒是挺快。”
他摆摆手:“不管,让太子自己解决。”
“老四,不要以为张维义就可以帮你消除掉所有影响,能代表儒家的可不只他一人。这局棋是你赢了,可也是输了。”
……
今日城门外的一局棋,赵高初次显露天象境实力,震慑住了京都高层,尤其是皇子党们更是坐立不安。
今夜的京都注定无眠。
国子监,兰亭阁中。
张维义正在和他的弟子对弈,旁边还站着一个儒雅中年人。
此人是有着兰溪君子的雅称的葛立夫。
他张维义曾经的学生,但未被收入门墙,只能算半个弟子。
别看葛立夫比孟浩然大了十六岁,但面对孟浩然却也要叫一声师兄。
“老师,我今晚听到了不少有关太子的流言,老师是否要立刻发声明,澄清流言。”葛立夫说道。
张维义淡然下棋:“天色晚了,明日再说吧。”
“明日怕止不住流言了,老师此举怕是会引来太子殿下不满。”
张维义哈哈一笑:“无妨,他逼得老夫亲自出面,老夫耽搁一晚,又有什么关系。”
葛立夫又问道:“老师,太子殿下前后表现差异巨大,他是不是一直在隐忍、蛰伏。”
张维义放下手中棋子,摸了摸胡须,沉吟起来:“不论是虎卫军还是那天象境武夫,怎么看都像是蓄谋已久。”
葛立夫沉声道:“若是如此,太子之城府当真可怕。”
张维义紧接着又感叹了一句:“这位太子许多年没见到了,今日这一见,竟是给我一种陛下还未称帝时的感觉。”
葛立夫脸色微变,没想到张维义对李景源评价如此高。
张维义看了他一眼:“三皇子那边让你来试探我的想法?”
葛立夫深吸一口气,恭敬一拜:“什么都瞒不过老师。”
他葛立夫竟是三皇子一党。
张维义:“回去告诉三皇子,老夫不涉党争,太子感不感恩于老夫而言无关紧要。”
李景源笑道:“二哥,喜欢红薯和青鸟啊。”
李显点头:“一眼就看上了。”
“可惜喽,我也喜欢。二哥,有些东西不是你的,那就不是你的,抢也抢不到。”李景源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李显脸色一沉,明显听出了李景源的话外之音,面无表情道:“有些东西,不争,肯定不是你的,争了说不定是你的。”
“哈哈哈,那你就争一争,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命。”李景源大笑起来。
“不过红薯和青鸟肯定不是你的,你那一百个美姬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李显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他城府极深,几息后就恢复过来,眼神便再没有看过红薯和青鸟。
光是隐忍这一点,就比魏王李哲强十倍不止。
红薯与青鸟贴心的为李景源倒酒夹菜,三人说说笑笑,好不快活。李显偶尔还插上一嘴,气氛倒还愉悦开心。
李景源时不时的瞥一眼李显,发现李显神色如常,并无不妥。
喜怒不形于色,这种人城府深不可测,将来他怕是自己最大的对手。
这时虎卫急促前来禀报:“回殿下,城门口有官员儒士汇聚,他们群情激动,想要面见殿下。”
李景源放下筷子:“让他们进来。”
“诺。”
虎卫急匆匆离开,而后见得数十个官员儒士步伐略显急促而来.
李显笑问道:“他们是你要等的人吗?”
李景源摇摇头:“不过是些小角色,怕是连上奏疏的资格都没有,估计也就是一群吕兴巢,博名而来。“
李显指了指领头的老头道:“你看领头那人可是翰林院学士顾立果,正五品官职,儒家一品啊,可不是什么小角色。”
李景源淡淡道:“区区五品,儒家一品,没资格下这局棋。”
“翰林院学士顾立果拜见殿下。”顾立果向李景源行礼,其他人纷纷见礼。
李景源平静道:“你们是来替吕兴巢回答本宫的问题?”
“臣此来不为吕兴巢,只为殿下。”顾立果正色道。
“哦?”
“吕兴巢虽做的激进了些,但为殿下的拳拳之心不假。殿下今日如此作为,怕是会让百官寒心,会让百姓寒心,日后谁还敢行劝谏之举。
再者吕兴巢是太子少师,是殿下的老师,就算他有错,实不该如此糟践于他。传扬出去,怕是会让大衡万千儒士寒心。
臣代天下儒士请殿下迷途知返,让百官、百姓、儒士安心。”顾立果跪地磕头言辞恳切。
“请殿下迷途知返,规矩正道。”数十儒家官员,儒家学子皆跪地。
李景源眯着眼,这是以儒家之势力压人。
李显嘴角掀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心中暗忖:“李景源啊,李景源,这顾立果虽只是五品,却也是翰林院学士,他以儒家之势压你,你又该怎么做?”
李景源身子稍倾斜,不屑冷笑:“你一个翰林院学士,官不过五品。儒士之学不过一品,怎么有胆子代表天下儒士,你就不怕你这话传到国子监,传到鸿鹿书院。”
顾立果道:“只要心正身正,便是九品儒生亦可代表儒家。”
李显在一边轻笑起来:“你还别说,他这话还挺有道理。”
李景源不耐烦的挥挥手:“你们来替吕兴巢求情,那就替他回答本宫的问题。答得出来,你们都可以走,回答不出来就留下来陪吕兴巢。”
“典韦,带过去。”
“是。”典韦大步流星走过去,冷冽的俯视着顾立果:“别跪在这里碍殿下的眼,你是自己起来,还是本将军帮你。”
大雪落沧溟,万物寂寥无。
铁马入冰河,天地一剑开。
衡顺历二十五年冬,大衡太子李景源马踏太秋山途中,寄情于景所作五言句。
雷鸣般的马蹄声在空旷寂寥的大地上响彻四方,一支千人铁骑顶风冒雪而来,仿若万马奔腾,气势磅礴。宛如黑色利刃,撕开这苍白人间。
“殿下,锦衣卫指挥使高普带着数十骑锦衣卫跟在我们后面,一直保持着十里距离。”马车外传来一道清冷声音。
李景源想了想道:“意料之中,此次会有不少罗网杀手出现,还是不要让高普山上。惊鲵,将他拦在太秋山十里之外。”
“是。”惊鲵骑马掉头离开。
……
“殿下,太秋山到了。”赵高轻声道。
李景源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江湖录,伸伸懒腰:“出去看看。”
李景源走出马车,站在车台上,眺望前方的太秋山。
太秋山高有千米,算得上是一座高山。
此时坐落在雪幕中,银装素裹,景色倒是不错。
“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山上的肃杀之气。”李景源轻笑道。
赵高点点头,又摇头道:“螳臂当车而已。”
这时,一个白衣人出现在马车旁,单膝跪地:“掩日参见殿下。”
“掩日啊,你怎么穿上白衣了。”李景源有些惊奇,罗网的杀手们皆是喜深色,尤其是黑色,他还未见过罗网杀手穿过明艳衣服。
掩日道:“大雪天,白衣更便于隐藏。”
果然专业。
“太秋宗现在是什么情况。”李景源进入主题。
“太秋宗早已知晓殿下会来,已经做好了抵抗准备。太秋宗弟子配上了只有军队才有的破甲重弩,数量不少,埋伏在上山的必经之路。
在昨夜,太秋宗王建破境入了宗师境,疑似与魏王有关。
今日有十多名江湖人士陆续登山,他们此来为支援太秋山。其中有三品武夫一人,二品武夫三人,一品武夫四人,先天境武夫三人,还有一位宗师境武夫。
太秋山附近藏着不少不明人士,看装扮来者不善。”
掩日将太秋宗的情报事无巨细的讲述而出。
王焕被杀后,李景源就派遣了大量罗网杀手潜入太秋宗打探情报。昨夜更是派遣了掩日等天字杀手过去,太秋宗的所有布置皆是被刺探清楚。
“那宗师是谁啊。”李景源眉头一挑。
“铁横刀彭岳武,苍凛彭家武馆馆主。前几年得了刀仙谢丘的一块磨刀石,参悟了刀痕中一丝真意,跨出了先天。只是他天赋不够,无法真正跨入宗师境,充其量算个小宗师。”掩日说道。
“看来魏王的名头也不怎么样吗。”李景源笑了出来,他摸了摸下巴:“山外那些不明人士应该是我那些兄弟的人,他们估计是想我们和太秋宗两败俱伤后再出手。那时候杀我,一切罪责都可以推到太秋宗头上。”
赵高目光阴森:“这些人全都该死。”
李景源深以为然:“确实该死。”
“我让六剑奴杀了这群人。”
“不着急,先将他们引上山,再封山,确保他们一个也逃不掉。”对敌人,李景源可不会心慈手软。
李景源抬头看了看天空:“天色不早了,掩日,你们解决掉山上埋伏的太秋宗弟子。典韦,点兵入山,早早踏平太秋宗吧。”
“是。”
“领命!”
掩日闪身消失,典韦骑马奔至虎卫军前方,手持铁戟,一声暴喝:“太子殿下有令,马踏太秋宗。”
“诺!”上千虎卫军齐声呼喝,声震四方。
太秋山上只有一条上山之路,此路崎岖,多阶梯,骑兵上不得,虎卫军只得下马登山。
李景源在赵高陪同,虎卫军簇拥下一步步登上太秋山。
太秋山腰处有一条狭窄的转弯路口,过了这里,是一座小平台,整体形状有点类似葫芦口。
这座小平台本是观景与休息的地方,此时却成了太秋宗设伏之地。
只要虎卫军过了转弯路口,入了小平台,便成了瓮中之鳖。
此刻埋伏在小平台周围山林中的太秋宗弟子个个精神紧绷,紧张不安。
突然林中传来清脆的鸟叫声,领头的太秋宗长老精神一震,这是太秋宗的传信方式,是下面盯梢的弟子传来了消息。
“虎卫军已到,都打起精神来,准备动手。”太秋宗长老轻声低喝,太秋宗弟子纷纷强打精神,端起了手中弓弩,只待长老命令。
这位太秋宗长老此时也很紧张,紧盯着小平台。过了片刻后,看到虎卫军出现,脸上多了些激动。
他没急着动手,在等待,等待李景源出现。
“再等等,再等等。”太秋宗长老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直到视野中看到了那着锦衣华服的李景源出现。
他脸色立马兴奋激动,高呼起来:“众弟子听令,放箭。”
只是回应他的是一声声的惨叫。
太秋宗长老察觉到不妙,蓦的瞪大眼睛,回头看去。只见到周围的太秋宗弟子全部倒在血泊中,每一具尸体旁都有一个白衣胜雪,但身上散发出的寒意比这寒冬还冷的罗网杀手。
他嘴唇微动,嘴角流出血水,脖子处多了一道细小而长的剑痕。因为出剑太快的缘故,鲜血没有第一时间流出来。
他连忙捂住脖子,不可置信的看到身边同样白衣,白色面甲的掩日。
“螳臂当车,不知所谓。”掩日这一声冷漠无情的话语成了他能听到的最后声音。
耳边传来一声声惨叫声,埋伏在周围山林中的太秋宗弟子被罗网杀手无情绞杀。
太秋宗的埋伏被罗网轻松拔除,前方山路上堵路的弟子和虎卫军正面对上。
惨叫声从山上传来,石梯上鲜血流淌,尸体横斜,不多时多出了一条从上而下的红线,让这银白的太秋山平添了一抹艳丽。
虎卫军一路横推至山顶,上千的太秋宗弟子被逼到了练武广场上。
这些弟子手握刀剑,被虎卫军的兵戈煞气逼得连连后退,身体颤抖,已经被吓破了胆。
这时,一股强烈宗师气息席卷而来,压过了虎卫军的兵戈煞气,止住了虎卫军的进势。
典韦一声冷哼,将这股宗师气势击散。
“是,宗主,宗主来了。”太秋宗弟子立马激动起来,有些人更是喜极而泣,有一种死里逃生的庆幸。
贺良龙阴着脸带着太秋宗一众高层,还有此次前来支援的江湖人士走了出来。
“好一支精锐,难怪能如此快的突破我精心布下的埋伏。”贺良龙此刻还算镇定自若,在他心里,就从未想过靠山中伏击杀死李景源。他真正的杀手是宗门内的一品以上的武夫。
“太秋宗不尊朝廷,意图谋害太子,罪无可赦,奉太子令,诛灭太秋宗。”典韦手持双戟而出,目如铜铃,声音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太秋宗一直尊法守规,当今的太子却不明是非,以一己私利,要屠灭我太秋宗满门。诸位弟子,我等甘心引颈就戮吗?”贺良龙愤怒的高喝道。
“不甘心。”上千太秋宗弟子义愤填膺。
虎卫军后响起了掌声,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尤为扎眼。
虎卫军当即分开让出一条道来,李景源拍着手掌走了出来,轻笑道:“好一个贺良龙,蛊惑人心的手段倒是不比那元圣教差。”
贺良龙瞳孔一缩,认出了李景源,眼中是毫不遮掩的赤裸杀意。
李景源摇摇头:“你是个人才,只可惜跟错了主人。”
“太子殿下在此,全部跪下迎接。”典韦一声暴喝,如炸雷,在众人心中炸响。
“太子,他是太子,他怎么在这里。”
“我们不是要抵挡虎卫军吗,怎么要杀太子。”
太秋宗弟子们一个个失了神,神情惶恐、不安、惊慌。纷纷看向贺良龙,想要寻求解答。
贺良龙身边一个体型壮硕的刀客阴沉着脸:“贺宗主,为何太子会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说清楚。”
这人便是铁横刀彭岳武,其他江湖人也眉头紧锁,纷纷向贺良龙寻求解释。
贺良龙还算镇定,大喝道:“他不是太子,太子积病多年,这凛寒之冬,怎么可能会离开京都。他是在诓骗我们,想让我们失了阵脚,乱了心神。”
贺良龙在太秋宗威望极高,他的话很有用,确实平复太秋宗弟子内心的惶恐情绪。
彭岳武等人也觉得有道理,病太子的名声实在深入人心。
“太秋宗弟子听令,杀了这群太子走狗。我们搬山门,去远方重建太秋宗。”贺良龙不敢再拖下去,迫不及待要杀了李景源。
李景源手一招:“典韦,一个不留。”
“虎卫军,杀!”典韦手持双戟,大步跨出,双戟横飞,无人能挡,碰到铁戟者骨肉尽碎,一命呜呼。
御书房,衡顺帝依旧在批阅奏折,高普跪在地上汇报今日调查东宫的情况。
“太子真是这么说的。”衡顺帝放下朱笔,面无表情地盯着高普。
“臣绝无虚言。”高普肯定道。
衡顺帝嗯了一声:“东宫逼宫案查到了什么?”
“谋反者全部身死,东宫的仆人基本都问过了,同样没有线索。不过臣发现了多个疑点。”高普说道。
“说。”衡顺帝冷哼一声,很不满意高普的回答。
“一是东宫的禁卫军全死了,无一活口,有些不太寻常。
二是臣检查过那些死者,死的人中有一部分是锦衣卫安插在东宫的暗子,锦衣卫奉命在东宫安插了十个暗子,有禁卫、有太监、宫女、伙夫……,分插在东宫各个岗位。但是昨夜他们无一例外全死了。”
衡顺帝面无表情地脸上首次皱起眉头。
“不止如此,我们调查出其他皇子在东宫也安插了不少暗子,其中一部分我们已经掌握了信息,他们无一例外也死在了逼宫案中,而且有一部分是护卫太子而死。”
“还有吗?”衡顺帝沉声道。
“有,这次我特地带了和东宫暗子联系的锦衣卫前去。据他所说,东宫的仆人有很多的陌生面孔,而他熟悉的一些人即不在东宫也不在死者中。我已经派人去找了,目前并没有找到一人。”高普沉声道。能够做到锦衣卫指挥使,高普的能力毋庸置疑,大半天时间就发现了逼宫案的多个疑点。
并不是罗网做的不够好,而是昨夜死的人太多,根本根本没办法做到完美。
李景源知道这些,但他是太子,只要抓不住把柄,就没办法名正言顺的动他。
衡顺帝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既然有疑点,那就去查,好好的查,查清楚了。”
“是。”高普应声。
“逼宫案交给手下人去做,你亲自带队配合暗卫先将禁卫军从上到下查一遍。”衡顺帝说道。
“臣领命。”
“去吧。”
御书房又恢复了安静,片刻后,衡顺帝放下奏章,目光微沉:“我这个太子不只是不一样了,有些看不透了。”
……
东宫募兵的消息当天就传遍整座京都,各方反应不一,大多都是嘲讽不屑。
太子之名在平头百姓眼中看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衡储君。但在京都真正的高层眼中,李景源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废人而已。
东宫什么底细,他们早就摸清楚了,根本没多少家底,没办法供养多少私军。
魏王府中李哲一脸阴森:“如此大张旗鼓的募兵,哼,痴心妄想。给我去盯着东宫,我要让他募不到一兵一卒,我要让他成为京都的笑话。”
不只是李哲,其他几个皇子不约而同的下了类似的命令,都不想让李景源顺利募兵。
只是他们想不到招募令不过是幌子而已。
时间眨眼就过去了一个月,东宫门可罗雀,至今没有招不到一个兵卒。此事在有心人刻意宣传同样流传整个京都,李景源如他们所愿成了京都的笑话。
李景源对此不闻不顾,待在东宫稳坐钓鱼台。
东宫事务都交给了赵高打理,他落个清闲,专心修炼,一个月时间他的金刚不坏神功精进很大,已经模糊的感应到了天象境。
只是宗师与天象境差距太大了,想要进入天象境,必须要明己心,悟真意,他现在连边边都没摸到。
沉寂了一个月的东宫,在这一日突然开门了。
两名身高九尺,着精铁铠甲,腰挂精铁大刀的军士走了出来,他们二人分散于大门两侧位置,站立不动,看样子是负责守门。
而东宫南门在同一时间开启,
东宫南门打开,两百个同样身形高达九尺的军士,骑着高头大马从南门鱼贯而出。
他们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南门口,个个面如肃穆沉默,身上盈动兵戈煞气,不动如山,一看便知这是一支百战精锐。
他们正是李景源召唤而来的虎卫军。
这支虎卫军全部身高九尺,相当于是两米高。若是一人倒还好,可若上千号人站在一起,那阵仗,光是气势就能让人胆寒。
当李景源召唤出虎卫军时也被如此军容震撼,不愧是魔改版的虎卫军。
与此同时,身着虎头铠甲,腰挂铁戟的典韦骑着高俊黑马跨出宫门。
“出!”典韦一声喝,双腿一夹马腹,黑马嘶鸣一声,奔跑起来,两百虎卫军紧随其后,奔上京都主干道后,虎卫军一分为二。典韦带领一支百余虎卫军直奔京都西市,副将带着另一支虎卫军则奔向城门,离城而去。
虎卫军一动,负责监视东宫的各家探子全都意识到大事不妙,着急忙慌的赶回去报信。不消半刻钟,京都高层都知晓了虎卫军。
锦衣卫高普得到消息后,脸色大变,一路狂奔至御书房,向衡顺帝汇报了虎卫军消息。
衡顺帝神色阴沉的来回踱步,高普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额头都渗出冷汗。
“你的人盯了一个月,告诉我太子没招募到一个兵卒,东宫也没有任何异常。结果现在告诉朕东宫突然出现一支两百人精锐?高普,这是锦衣卫指挥使该说的话吗?”衡顺帝眼中闪烁冷冽之光。
高普匍匐在地:“臣失职,臣请戴罪立功。”
衡顺帝一甩衣袖:“给我查,将那两百人精锐的动向和底细查清楚。若再查不明白,锦衣卫指挥使你也别做了。”
“臣领命。”高普大喊表明决心。
“去吧。”
高普胆战心惊的退出御书房,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脸色复杂,从逼宫案到虎卫军出现,他有预感东宫不好查。
下一秒目露凶光,作为臭名昭著的锦衣卫指挥使他很清楚自己只是衡顺帝手里的刀,如果他这把刀不利了,衡顺帝会毫不犹豫的换一把。
他得罪的人太多了,一旦失势,将落个万劫不复的下场,所以他必须要将虎卫军的底细查个清清楚楚。
李哲等皇子那边全部收到了消息,一个个错愕、愤怒,李哲更是愤怒到杀了负责盯梢的探子。
此时此刻,京都高层目光又一次的落在了东宫,也派出了更多的人手盯梢东宫。虎卫军的去向也引起关注,锦衣卫、皇子党都派人跟踪。
李景源站在阁楼上,眺望着银装素裹的京都,幽幽说道:“虎卫军一出,今夜恐怕要热闹起来了。”
“主公放心,有虎卫军和罗网在,无人可以活着离开东宫。”赵高微微弯腰,轻声道。
李景源漠然点头,眼中闪烁着厉色:“嗯,正好也让京都的人看看本宫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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