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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推给女将军后,女帝悔疯了楚奕苏玉柔

雨师赤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下一刻,苏玉柔伸出双手勾住了楚奕的脖子,温热吐息喷吐出来,暧昧又诱人。“云毅哥哥,三天后,我会听你的安排,当着你的面,跟楚奕成婚,彻底断了他跟柳璇玑的念想。”“到时候,你就可以安心去娶柳璇玑了……”楚奕的表情愈发的冰冷。呵呵,萧云毅、苏玉柔,我的尊严,就这样,可以被你们随意践踏是吧!好,三日后,且看你这状元郎跟户部千金,能否抵得过我这天子亲卫?于是,他冷冷的推开这女人,狠狠擦过被她触碰过的皮肤,说不出的厌恶反感。“滚!”突然抽离的力度,让苏玉柔重重撞上床柱。她摔在床上后,便渐渐昏睡过去了,只是嘴里还一个劲的嘟囔不停。“阿奕哥哥,我嘴好干,我要喝水,你来喂我。”“阿奕哥哥,我对不起你,我会给你生个孩子,你不要走。”“楚奕……我,我爱你...

主角:楚奕苏玉柔   更新:2025-04-11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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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奕苏玉柔的其他类型小说《把我推给女将军后,女帝悔疯了楚奕苏玉柔》,由网络作家“雨师赤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一刻,苏玉柔伸出双手勾住了楚奕的脖子,温热吐息喷吐出来,暧昧又诱人。“云毅哥哥,三天后,我会听你的安排,当着你的面,跟楚奕成婚,彻底断了他跟柳璇玑的念想。”“到时候,你就可以安心去娶柳璇玑了……”楚奕的表情愈发的冰冷。呵呵,萧云毅、苏玉柔,我的尊严,就这样,可以被你们随意践踏是吧!好,三日后,且看你这状元郎跟户部千金,能否抵得过我这天子亲卫?于是,他冷冷的推开这女人,狠狠擦过被她触碰过的皮肤,说不出的厌恶反感。“滚!”突然抽离的力度,让苏玉柔重重撞上床柱。她摔在床上后,便渐渐昏睡过去了,只是嘴里还一个劲的嘟囔不停。“阿奕哥哥,我嘴好干,我要喝水,你来喂我。”“阿奕哥哥,我对不起你,我会给你生个孩子,你不要走。”“楚奕……我,我爱你...

《把我推给女将军后,女帝悔疯了楚奕苏玉柔》精彩片段


下一刻,苏玉柔伸出双手勾住了楚奕的脖子,温热吐息喷吐出来,暧昧又诱人。

“云毅哥哥,三天后,我会听你的安排,当着你的面,跟楚奕成婚,彻底断了他跟柳璇玑的念想。”

“到时候,你就可以安心去娶柳璇玑了……”

楚奕的表情愈发的冰冷。

呵呵,萧云毅、苏玉柔,我的尊严,就这样,可以被你们随意践踏是吧!

好,三日后,且看你这状元郎跟户部千金,能否抵得过我这天子亲卫?

于是,他冷冷的推开这女人,狠狠擦过被她触碰过的皮肤,说不出的厌恶反感。

“滚!”

突然抽离的力度,让苏玉柔重重撞上床柱。

她摔在床上后,便渐渐昏睡过去了,只是嘴里还一个劲的嘟囔不停。

“阿奕哥哥,我嘴好干,我要喝水,你来喂我。”

“阿奕哥哥,我对不起你,我会给你生个孩子,你不要走。”

“楚奕……我,我爱你,我,爱你……”

楚奕只是冷冷的听着苏玉柔语无伦次的话,内心毫无半点波澜,这是将他跟萧云毅分不清了吧?

……

翌日清晨。

苏玉柔是被冻醒的。

她身上的衣服略显凌乱,就连被子也没盖,不禁瑟瑟发抖。

“嗯?阿奕哥哥,怎么没给我盖好被子?”

但眼下,她脑袋昏沉沉的没有多想,掌心按住绞痛的胃部,强撑着站起来,走向了厨房。

“厨房里怎么一点吃的也没有?”

以前,楚奕每天早上都会在厨房给她做好早饭,今天居然没有准备?

想到这里,苏玉柔鼻尖泛起酸涩,不高兴的踢翻矮凳,又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一阵声响。

等她走过去,发现楚奕正在收拾东西。

她刚才还不悦的脸色瞬间一变,唇角扬起甜蜜弧度,从背后环住楚奕的头,捂住了他的双眼。

“阿奕哥哥,我好爱你啊~~”

楚奕愣了愣。

如果,他没在醉花楼听到她和那些女人说的话,应该会天真的以为她一直爱自己!

但现在,他却是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她的爱意,只是依旧整理衣物。

苏玉柔疑惑的看向楚奕,今天他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阿奕哥哥,你怎么了?”

楚奕脑海中忽然浮现昨晚苏玉柔将他认作萧云毅的画面,只觉得一阵恶心。

随即,他不动声色的从她双手中挣脱开了。

“没事。”

苏玉柔瞥了眼自己悬在半空的手,柳眉轻蹙,神色不悦。

大概,是平日里楚奕对她宠溺惯了,忽然遭到了这种冷落,显得怏怏不快。

不过,她压下了那一丝不满的情绪,又见到楚奕在叠衣服,露出了一丝疑惑。

“阿奕哥哥,你拿衣服干什么?要去哪里?”

楚奕淡淡道:“不去哪里,马上换季了,拿衣服出来晒晒。”

实际上,他是想收拾自己的东西,做好离开的准备。

苏玉柔松了一口气,又拿出一块玉佩,表情欣喜。

“阿奕哥哥,这是我攒了一个月的工钱给你买的玉佩,你看看喜欢吗?”

“别人有的东西,我家阿奕哥哥也要有!”

楚奕看了眼那块玉佩,他好歹也在侯府呆了十余年,自然分辨得出好坏。

这一块玉佩,最多也就值一百文吧。

而昨天苏玉柔送萧云毅的九霄环佩,最起码价值千金,两者悬殊天差地别。

这一刻,他内心安静的很,只是毫不在乎的“嗯”了一声。

苏玉柔看着表现异常冷淡的楚奕,很是意外。

以前,不论她送什么东西,他永远都是第一时间抱着自己,既感动又心疼的啊。

今天,怎么回事?

难道,是昨晚自己喝醉酒回来,惹得他不高兴了?

“阿奕哥哥,昨晚我去义诊的那户小姐很热情,非要拉着我喝酒,我这才贪杯了。”

“但我保证,以后肯定不会再喝醉了。”

“昨夜,我醉得糊涂,要是说了什么胡话,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啊……”

楚奕无所谓。

反正,以后她喝不喝醉,跟自己没半点关系了。

苏玉柔觉得今天楚奕怪怪的,又再次小心翼翼的询问一句。

“阿奕哥哥,你是不喜欢这块玉佩吗?”

楚奕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很喜欢这块玉佩,但花一个月的工钱买它太贵了。”

“我们还要攒着钱,去办婚事呢。”

原来是心疼钱了。

苏玉柔放下心的同时,鼻尖忽然泛起一阵绯红,透着些许娇羞。

“阿奕哥哥,大后天,我们成亲吧……”


众人脑子“轰”的一响,如有惊雷炸开,表情陡然凝固。

敢在上京城纵马闯入他人宅院,且穿戴甲胄彰显威武霸气的女将军,整个大景只有一个人。

镇北大将军——林昭雪!

“嘶!”

苏玉柔也是惊了一下。

这,就是那个传说中剜人心肝下酒的北境女罗刹?

她,怎么会来这里?!

田佑双眼发愣,神色慌忙的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得几乎破碎。

“西,西城兵马司小旗田佑,拜见林将军!”

这可是在北境一战杀了数万人,让山河都噤声的阎罗女将。

她随便说上一句话,就能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我真该死,怎么敢说那块令牌是假的?!

这一刻。

庭院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在场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了,生怕惹怒了这位凶名昭著的本朝第一女将军。

林昭雪直接无视田佑这,又将令牌甩给了楚奕。

“有时间喝酒吗?”

楚奕下意识看向了干娘。

叫他现在离开,仍然有些不放心。

田老夫人会意一笑,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

“阿奕,去吧。”

楚奕知道这一次能跟林昭雪喝酒的机会很难得,旋即冲着田佑认真叮嘱道:

“田佑哥,以后切记别让干娘吃容易噎食的食物。”

“比如鸡骨、坚果、大块肉类之类……”

此时,田佑脊背上早已冷汗如雨。

当朝军方新贵林昭雪居然认识楚奕,不但给了林家令牌,而且还主动过来邀请喝酒。

这关系绝对不一般,他再不敢对楚奕有半分不敬,谄媚的应下了。

“是是是,楚,咳咳,阿奕你放心。”

“今晚开始,我就派人盯紧娘,严格控制她的饮食,绝对不会让她噎食的。”

就在楚奕准备离开时,一声轻若蚊呐的呼唤传来。

“阿奕哥哥……”

苏玉柔轻扯他的衣袖,眼波流转间尽是柔情。

像是往常这般娇弱作态,楚奕早温声哄她。

但现在,他却抽回衣袖,声音很是平淡:“田佑哥,麻烦你送玉柔回家。”

田佑连忙应下:“是是是……”

楚奕看向了马背上的飒爽女将,道:“林将军,走吧。”

“好。“林昭雪简短应道。

田佑赶紧爬起来,活脱脱一个狗腿子,点头哈腰的示好。

“林将军、阿奕,你们慢走啊……”

当苏玉柔第一次看着楚奕跟着其他女人离开,不由得怔怔失神,心里莫名一紧。

她好几次想上前拦住这两人,可忌惮于林昭雪的赫赫威名,只能姑且作罢!

“阿奕哥哥,你我每天同睡一张床上,你怎么会跟林昭雪认识的?”

“既然认识,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她想到楚奕认识其他的女人,居然敢瞒着自己,心情更加不好了。

“呼!”

田佑等他们离开后,又羡慕的看向苏玉柔。

“阿奕这搭上林将军的关系,前途不可预测啊……”

苏玉柔心中很是不悦,可还是绽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田佑哥,后天我们要成亲了,你记得带干娘过来。”

田佑意识到这是一个重新讨好楚奕的机会,连连点头。

当然,他现在再也不敢打苏玉柔的主意了。

“一定来,一定来……”

别院外。

楚奕困惑的问道:“林将军,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当时也没说地址身份什么,一个久居边境的女将军居然这么快找到自己……

林昭雪缓缓抬起眼眸,掠过前方那头守在门口的巨狼。

“苍牙记住了你的味道,是它带本将过来的。”

楚奕恍然大悟,随即又问道:“按理说,今晚不是该举办将军的庆功宴,这么快就结束了?”

林昭雪解释道:“今天是先帝忌日,陛下在皇宫禁酒,庆功宴推迟至五日之后。”

楚奕瞳孔猛地一缩。

他想起来了,就是在那天庆功宴上,林昭雪被谢氏的人下了春药,欲毁了她的清白,让其沦为上京城笑话!

但林昭雪性情刚烈果决,她用烛台砸残了自己的左手,以此来维持清醒!

甚至,还将那位谢氏的人打成了重伤,这才避免了失身惨祸!

不过,事后林昭雪的左手,因此落下了残疾!

这一世,他绝对不允许这种恶心的事再次发生,得找机会提醒一下林昭雪。

“原来如此。”

林昭雪突然问道:“刚才那位姑娘,是你内人?”

“本将刚才冒昧喊你出去喝酒,现在想想有些不妥,你不如回去跟她解释一番,我们改日再喝酒。”

她恩怨分明,若非此人在关键时刻提醒,今天恐将酿成一场大祸。

所以,林昭雪才会在离开皇宫后,第一时间策马找到他喝酒,来表示感谢。

只是没想到,他身边有个女子,事情似乎有些麻烦了。

楚奕表情平静的问道:“林将军,你骗过人吗?”

林昭雪摇摇头道:“从未。”

楚奕又问道:“那你能接受,你最爱的人,从一开始就在骗你吗?”

林昭雪目光如剑,斩钉截铁道:“绝不能!”

是啊。

楚奕也不能。

所以,他开口说道:

“那我也不骗林将军,她不是我的内人,我跟她毫无关系!”

林昭雪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男人,似乎有些懂了。

“走,去喝酒。”

“但本将已经很多年没有回上京城了,你给推荐一家酒肆,酒得要烈!”


他只是担心林昭雪在庆功宴上出事,所以想跟进去看看,若遇到突发情况还能帮个忙。

顺便,他想借着出现在萧隐若身边,从而被其他人错认为心腹,无形之中借个势。

但没想到,他被这两人误会了。

“指挥使大人说笑了。”

“卑职只是想跟着你进宫开开眼界而已,绝对没有娶林将军的心思。”

“若是指挥使大人觉得麻烦,卑职不去就是。”

萧隐若看着眼前不卑不亢的楚奕,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本官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

“三天后,你跟本官进宫参加庆功宴,没其他事的话,可以滚了。”

楚奕松了一口气。

他现在也渐渐习惯这位女上司的毒舌属性了,随即跟着章镇抚使匆匆离开诏狱。

出去后。

章镇抚使拍了拍他的肩膀,爽朗地笑道:

“奉孝,等陛下的庆功宴结束后,老夫带北镇抚使司的同僚们给你接风洗尘,算是庆祝你加入执金卫。”

“估计今天这件事最后是要传到陛下耳边,你啊,等着升官吧。”

他就说有着宰辅之才的楚奕绝不简单,这不刚进执金卫就侦破大案,未来前途不可估量。

最关键的是,萧隐若很赏识这小子。

至于琅琊谢氏,反正萧隐若发话会保着,那也只能先这样了。

楚奕沉声道:“章叔,谢了。”

忽然,章镇抚使嘴角勾起几分促狭的笑意,透着一丝八卦的意味。

“奉孝,老实告诉老夫,你不会是真想娶林将军吧?”

楚奕哭笑不得的说道:“章叔,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怎么看得上我,你想多了。”

章镇抚使一想也是,林昭雪如今战功赫赫,身份尊贵,两人身份悬殊太大了。

就算是楚奕想娶,她也不可能嫁,是自己想多了。

“奉孝,那你接下来还住原来那地方吗?”

楚奕摇摇头,道:“不住了,章叔,我想暂住北镇抚使司一段时间,正好看看卷宗什么的,你看怎么样?”

章镇抚使爽快的说道:“行,你就趁这段时间,好好熟悉一下执金卫。”

“老夫昨天一晚没回家,有些不放心夫人,先回去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楚奕记忆里,章镇抚使跟那位夫人夫妻感情深厚,所以他就算夫人疯了,也不曾再娶其他女人,连纳妾也没有。

他想到前世有个名医叫张洪,针灸之术极其高明,过段时间会去南山。

到时候,自己去一趟,希望能找到张洪来给谢夫人治疯病。

“好,章叔,你慢走。”

随后,他也准备去找林昭雪了。

……

镇北将军府。

一名膀大腰圆的汉子扯了扯嘴角,大大咧咧的说道:

“他奶奶的熊,这几天老有当官的请俺去吃饭,但那群人每次上门都要递什么名帖。”

“俺一个大老粗哪里认得字,看都看不懂,不去了。”

说着,他就将几份鎏金请柬揉成一团,扔向了前面的炭盆里,瞬间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另一个体格魁梧的男子,却是看向坐在前面的年轻女将身上,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

“将军,我听说昨天礼部还专门派人过来,教你学习参加庆功宴的礼仪,你学得咋样了?”

林昭雪一听这话,头就疼大了。

“那些繁琐的礼仪事项比练枪还难,本将不学了。”

“以后,谁要是再逼着本将学这东西,本将就跟他急。”

几位跟着林昭雪回来的战将,不由得哈哈大笑。

“难为将军了……”


萧云毅感受到对方目光中压迫性的寒意,最后只能屈膝蹲了下去,姿态谦卑。

“萧指挥使,你请说?”

萧隐若那张苍白的脸庞如同鬼魅一般,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冷笑。

“本官不管你是怎么想攀柳氏的高枝,但既然算计了楚奕,现在过去给他磕个头道歉。”

她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否则,本官叫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萧云毅的身体剧烈一颤,紧紧抿着嘴唇,显然很是挣扎。

那废物,凭什么能得到执金卫指挥使的撑腰?

可他迫于形势,最终还是极其憋屈的,朝楚奕磕了一个头,还颤抖着发出让人羞耻的话。

“楚大人,我错了,请你原谅……”

今日之辱……

“啪!”

楚奕直接给了萧云毅一巴掌,话语中透着一丝威胁。

“抱歉,我不原谅。“

“以后当官干净点,别让我抓到你的尾巴,不然送你进诏狱做鬼。”

当然,他会将萧云毅的所作所为,全部告知柳氏。

这家伙,想娶柳璇玑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而且,什么狗屁南阳萧氏,既然已经落魄了,那他不介意推上一把火,让其彻底成为一滩灰烬!

这上京城,他要这狗东西无立足之地!

瞬间,萧云毅脸上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这是何等的屈辱?

这个低贱的畜生,怎么敢打自己的?

但他知道楚奕有萧隐若护着,自己暂时无法对抗,只能被迫低头应下。

“楚大人,说的是!”

“云毅哥哥……”

苏玉柔见萧云毅跪着被打,满是心疼。

她连忙跑上前,刚好触及楚奕的视线,整个人一僵,有些不知所措。

只可惜,楚奕眼中没有半点波澜,平静如一潭死水。

“从今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见。”

当苏玉柔听到这句带着决绝狠意的话,愣在了原地。

等她看着楚奕头也不回的离开,突然发现他束发的缎带换了……不再是缠了一年的靛青流云纹。

恍惚间,她想起自己将几文钱买的绸带送给楚奕时,他高兴的像个孩子,说要戴一辈子。

可他们,还有一辈子吗?

这一刻,苏玉柔的心被狠狠刺痛了一下,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阿奕,哥哥……

酒楼外。

楚奕低声道:“指挥使大人,多谢你帮忙。”

萧隐若冷声道:“楚奕,有人说你爹写出一条鞭法新政,有辅宰之才。”

“但谁又能想到的,那是你十三岁写的。”

楚奕这才明白,这位执金卫指挥使是被那条新政引来的。

可很快,他眼前浮现出那个待他极好的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

“若是知道写出这个会害了家父性命,打死我都不会写。”

五年前。

淮阴侯将这份奏折上奏给先帝,意图改革新政。

可惜先帝久病缠身,早已无心政事,便将这份奏折压下了。

后来,此事传到五姓耳边,他们看出新政将极大打压自身利益,便施压给先帝,剥夺了他的爵位。

最终,淮阴侯郁郁寡欢之下,病重而亡。

“你爹不是病死的。”

萧隐若随口一句话,让楚奕猛地抬头,变得又惊又怒。

“那是怎么死的?”

萧隐若神色淡漠,语气没有丝毫起伏。

“本官在卷宗室发现一条情报,写的是有人频繁暗中接触了你侯府管家。”

“后来,你爹就病死了,你觉得真那么巧?”

“或者说,得罪五姓的,又有几人是善终的?”

楚奕呼吸一窒,胸口剧烈起伏。

他想到了那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老管家,不敢想象,会是他下药害了父亲!

“徐叔,他在哪里?”

萧隐若的眼眸如冰冷刀锋,看向楚奕,尽是强硬之势。

“你爹死后,他就借口逃了,暂时没有下落。”

“想查清楚这一切,你得向本官证明你的价值,本官才愿意动用执金卫的力量帮你查。”

楚奕毫不犹豫地跪下,眼底的仇恨却是燃烧得愈发炽烈。

“今后,请指挥使尽管吩咐,卑职愿效犬马之劳!”

如果说,之前他还想着在执金卫出人头地。

现在便多了一条,找出杀害父亲的真凶!

不管是五姓之中的哪一家,还是五家,只要跟父亲的死有关,他都要一一铲除!

萧隐若对于楚奕的态度还是比较满意的。

“今晚本该是章镇抚使来接你的,但临时出了一个案子,本官就让他先过去了。”

“刚好案子发生在这边附近,本官就顺便来看看你这个有着宰辅之才的麒麟儿。”

楚奕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宰辅之才”这四个字听上去是褒奖,可从这女人嘴里说出来,总有一种让人无处遁形的压迫感。

“你刚才杀谢成坤的表现,勉强还算凑合。”

萧隐若话语轻飘飘的,仿佛含着几分漫不经心。

楚奕嘴角抽了抽,笑容中透着几分无奈。

放眼整个上京城,就算是达官贵人、皇亲国戚都没几个敢得罪琅琊谢氏,更别说动手杀谢氏三房长子。

他这一举动,几乎是视死如归,却被评价为“凑合”,这位执金卫指挥使的眼光还真高。

当然,眼光高的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四天后,女帝给林昭雪办的庆功宴上,云集了上京各大家族的俊彦子弟,只可惜那位女将没一个看得上。

前世,林昭雪至死都不曾嫁人,不失为一种遗憾。

今生这位女将军在庆功宴上的悲剧,他是决不允许发生的。

“能让章镇抚使亲自过去的,想必是个大案子。”

萧隐若冷声道:“执金卫,不接小案。”

楚奕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如果说最近的唯一一件大案,就只剩下探花郎李非被杀案了。

“指挥使,现在是要去案发现场吗?”

“卑职,想一起去。”

这个案子,将是他正式在执金卫站稳脚跟的机会!

萧隐若那双冰冷的眼眸微微眯起,眸光冷淡,几乎让人无法揣测她的情绪。

“上进心不错,本官就跟你说说吧。”

“半个时辰前,今年的探花郎李非被人截杀剥皮,尸体倒吊在玄武街牌坊上。”

“此案已经惊动圣上,背后牵扯肯定很多,你敢查吗?”


“惜娇,朕都数不清这是五姓多少次安排太医靠近朕了,他们又想给朕下药啊。”

旁边的年轻女官刚想说话,就见到一名内侍快步走进,低头禀报。

“陛下,萧指挥使递上一封密函。”

女官取来密函,立马递给了女帝。

她拆开密函,迅速扫了一眼,凤眸中瞬间迸发出一道寒光。

“好一个琅琊谢氏,连朕钦点的探花都敢杀。”

“惜娇,去告诉执金卫,继续查!”

“朕的探花,不能白死!”

……

翌日一早。

楚奕便收到谢三爷递过来的消息——谢奎还未返乡,此刻正在平康坊商湖的画舫上喝花酒。

章镇抚使眉头一紧,面露疑惑。

“这商湖是上京城有名的烟花之地,每到晚上,就有无数画舫涌出来,供文人骚客们寻欢作乐。”

“那地方人多眼杂,并不适合对付我们,谢氏这是什么意思?”

楚奕说道:“章叔,去了就知道了。”

“我们现在唯一的线索就只有谢奎,将他拿下才能继续往下查。”

章镇抚使一听也是这个理,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

“正好,老夫手底下有个人,最熟悉商湖那边的情况。”

“让他带着我们去,也能有个照应。”

随后,他带着楚奕来到隔壁一间屋子,还未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轻佻的吟唱声。

“朱门精血养蛊王啊,白骨堆里睡鸳鸯呢~~”

这歌声,怎么听上去有些邪?

楚奕眼神困惑的刚进去,就见到一个相貌俊朗不凡的红衣男子正半倚在桌案旁,摆弄着一只精致的酒壶。

他听见动静,抬头扫了楚奕一眼,唇角轻扬,笑吟吟地开了口。

“好生的面孔,新人吧?”

“来,陪哥哥喝一杯。”

说着,他随手掏出一包药粉,眉眼间透着几分邪气,将药粉洒进了那一只酒杯中。

“这一包断肠散,配三十年的女儿红,我取名叫做红颜薄命。”

“快来尝尝这一杯,味道肯定极好。”

楚奕人懵了。

断肠散配女儿红?剧毒之酒?

这玩意狗都不喝,还有喊他一声哥哥,又是什么鬼??

章镇抚使赶紧开口解释道:“奉孝,这是我北镇抚使司的毒医白鸟。”

“他平日里就喜欢拿各种毒药掺和进酒水里喝,总之,你以后少吃他给的东西就行。”

说完,他又一脸无奈的看向了白鸟。

“有个犯人藏在商湖的画舫里,你最熟悉那边的情况,带我们去一趟。”

白鸟听罢,眼神立刻一亮,连嘴角都勾起,显得很兴奋。

“商湖上的那些清倌人、花魁,可全都是我的好姐姐。”

“我在她们的肚兜上写满密码情报,她们都不会泄密的,而且还会主动帮着我抓人。”

“那人躲哪里不好,非要躲到商湖去,那不是自投罗网?”

楚奕看着这人一脸兴奋的模样,立马明白这是个情场老手,估计没少混迹风月场所。

白鸟又像是想给楚奕证明什么,又得意的说道:“上京第一花魁薛绾绾,知道不?”

“我跟她也很熟,一句话,就能让她出来给我弹琴唱曲,而且还不要钱。”

薛绾绾。

上京三姝之一。

前国子监祭酒之女,曾在国子监担任过一段时间的女夫子,跟楚奕有一段师生情谊。

那位才情过人的女夫子,出身书香世家,又姿容绝艳,不知是多少国子监学生的白月光。

“外人都说柳璇玑是上京第一才女,但那不过是荥阳柳氏造势造出来的罢了。”

“论才学、美貌,薛绾绾远超于她。”

“不然,薛绾绾也不可能跟冠绝后宫的内舍人颜惜娇、弘农杨氏第一美人杨玉嬛并列为上京三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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