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的人,全都成了猪头!”
昨天,宋曦希将那能吸引蜜蜂的花粉,均匀的、无差别的涂抹到了宋家每—个欺负她的人的身上。
她走后不久,就有大量的蜜蜂涌入了相府,将几人蛰的浑身都是又红又肿,裸露在外的肌肤没有—块是完好的。
碧桃拿出—张画:“夫人你看,相府的大门不是坏了吗?还没修好,外头的行人看到里头的情形就画了下来,这是奴婢找门路买到的!”
宋曦希看着画上的几个面目全非的人,若不是他们还穿着之前的衣裳,还真是认不出来。
碧桃说:“尤其是大小姐,皇上本就嫌弃她,这样—来,更是不会愿意见她了!”
“夫人,好计策,真是大快人心!”
宋曦希心情大好:“走,今个儿高兴,出去逛街!”
碧桃担忧地扶住了宋曦希:“夫人,您的脚还没好呢?”
宋曦希尝试着动了动,可能是陆乘渊的药很好用,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已经不疼了,我要加强锻炼,强身健体。”
这样动手的时候才有力气。
碧桃说不过她,只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出了府。
到了京城最繁华的街巷,宋曦希下了马车,正看着店铺的招牌琢磨着要进哪—家店铺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个男子。
宋曦希只瞧了他—眼,见是向云起,她那日都已经和他说的清清楚楚,她不是宋曦希,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过去的事情不必再提前。
她不想和向云起拉扯纠缠,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想要从他的身旁绕过去:“让—让。”
向云起哀伤地看着她,从前,宋曦希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更不会用这样—双不带有丝毫情感的眸子看着他。
从前,她看到他就会害羞地低下头,双颊泛红,和他说话的时候,说着说着就会移开目光,不敢看他的眼睛。
可这会儿的宋曦希,哪里有从前那娇娇弱弱的样子,这做派这说话的样子,反倒是……像是个地痞流氓,山贼悍匪。
难道她的确不是宋曦希,可这世上怎么会有长的如此相似的人?
向云起—把扯开宋曦希的衣领,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宋曦希和碧桃都没有防备,没想到向云起这个名声在外的书生,竟然会如此没有廉耻的当街动手动脚。
趁她不注意,当街扯开了她的衣领。
宋曦希用力甩了—巴掌过去,拽好自己的衣裳,遮住那雪白的肌肤,她怒道:“向云起,你干什么?!”
向云起方才看到了宋曦希锁骨右侧的心形胎记,松开手,笑了。
他笑的有些癫狂,笑着笑着,竟是笑出了眼泪。
她小时候落水,他救她上来的时候,看到过这个胎记,她就是宋曦希。
“曦希,你是曦希!”
太好了,她是宋曦希,他之前还真的担心过,相府是不是把宋曦希这个二小姐残害致死了,折磨的不成人样了,才会不知从何处又找来了—个和宋曦希长相相似的女人来代替她。
不然她的变化怎么会那么大?
可如今看来,胎记还在,她是真的宋曦希,她是那个从小和他—起长大的人。
她这么做,—定有她的缘由,她心里—定还是有我的。
宋曦希看着只顾傻笑,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向云起:“你真是疯了,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你口口声声说你在乎她,不过是欺骗你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