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新书网 > 其他类型 > 病娇王爷坟前立我为妃兰姬萧承弈前文+后续

病娇王爷坟前立我为妃兰姬萧承弈前文+后续

兰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王爷养在宫中教坊司的艺伎。承蒙他的恩宠,我有享用不尽的金银珠宝。他的政敌派人凌辱我时,被他卸下双臂。他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所有人,我是他的独属。可他却从不许我踏出教坊司半步。我伏跪在地上求他,准我离开教坊司,即便是洗衣做饭的粗使婢女也好。他却眉眼含霜:“兰姬,我贵为王爵,而你无非一个官伎,不要妄想。”不久后,我病死在教坊司中,他却捧着凤冠霞帔,在坟前封我为妃。……我是教坊司的艺伎,闺名兰姬。承蒙王爷萧承弈垂怜,在教坊司的日子过得顺风顺水,金银珠宝享用不尽。旁人都道我一步登天,可王爷却只将我留在教坊司,日日相伴,从不提及纳我入府。萧王爷少年封王,聪慧无双,不依仗皇家威名便得皇上恩宠,实乃人中龙凤。能得他的青睐,已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纵...

主角:兰姬萧承弈   更新:2025-04-11 16:1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兰姬萧承弈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娇王爷坟前立我为妃兰姬萧承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兰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王爷养在宫中教坊司的艺伎。承蒙他的恩宠,我有享用不尽的金银珠宝。他的政敌派人凌辱我时,被他卸下双臂。他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所有人,我是他的独属。可他却从不许我踏出教坊司半步。我伏跪在地上求他,准我离开教坊司,即便是洗衣做饭的粗使婢女也好。他却眉眼含霜:“兰姬,我贵为王爵,而你无非一个官伎,不要妄想。”不久后,我病死在教坊司中,他却捧着凤冠霞帔,在坟前封我为妃。……我是教坊司的艺伎,闺名兰姬。承蒙王爷萧承弈垂怜,在教坊司的日子过得顺风顺水,金银珠宝享用不尽。旁人都道我一步登天,可王爷却只将我留在教坊司,日日相伴,从不提及纳我入府。萧王爷少年封王,聪慧无双,不依仗皇家威名便得皇上恩宠,实乃人中龙凤。能得他的青睐,已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纵...

《病娇王爷坟前立我为妃兰姬萧承弈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是王爷养在宫中教坊司的艺伎。

承蒙他的恩宠,我有享用不尽的金银珠宝。

他的政敌派人凌辱我时,被他卸下双臂。

他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所有人,我是他的独属。

可他却从不许我踏出教坊司半步。

我伏跪在地上求他,准我离开教坊司,即便是洗衣做饭的粗使婢女也好。

他却眉眼含霜:“兰姬,我贵为王爵,而你无非一个官伎,不要妄想。”

不久后,我病死在教坊司中,他却捧着凤冠霞帔,在坟前封我为妃。

……我是教坊司的艺伎,闺名兰姬。

承蒙王爷萧承弈垂怜,在教坊司的日子过得顺风顺水,金银珠宝享用不尽。

旁人都道我一步登天,可王爷却只将我留在教坊司,日日相伴,从不提及纳我入府。

萧王爷少年封王,聪慧无双,不依仗皇家威名便得皇上恩宠,实乃人中龙凤。

能得他的青睐,已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纵然心中略有遗憾,也不敢奢求名分。

毕竟皇家教坊的官伎,说到底也不过是天家玩物。

这样的日子,有人艳羡,自然也有人嫉妒。

无人明说我便也装作不知,依旧与其他人姐妹相称,将王爷的赏赐分给她们,只求平安顺遂。

我原以为,入了王爷的眼,便是得了天大的恩赐,从此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却不知,这恩宠也是一把双刃剑。

朝廷党争本就是明争暗斗尔虞我诈,总有些心术不正的官员因为政见不合,私下使些手段。

这天,兵部的顾安大人来了。

顾大人向来与萧王爷有嫌隙,没想到他会想用羞辱我的方式来报复萧承弈。

顾大人醉醺醺的闯进门来,不安分的眼神在我身上打转,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他借着酒劲,硬逼着我抚琴唱曲,刘嬷嬷想劝却被他一把推开。

房间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酒气,顾大人醉醺醺地坐在椅子上,眼神轻佻放肆。

“听说你最擅长唱江南小调?

给爷来一段助助兴!”

刘嬷嬷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顾大人,兰姬可是专心伺候萧王爷的。

您看这教坊那么多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要不……您再看看?”

顾安没有理会嬷嬷说了什么,只是挥手让侍卫把刘嬷嬷赶了出去。

“这教坊司是他萧承弈一个人的么?

教坊司的贱籍女子,还敢挑主子伺候?!”

我第一次迎客就得到了萧王爷青睐,成了萧承弈的独宠儿。

还没让别人再近过身子,怎么经历过这种羞辱威胁。

可当大门彻底关上的时候,我就知道大概没人再会来救我了。

我强忍着慌乱,拨弄琴弦。

顾大人用胳膊肘撑在桌面上,挑逗似的看着地上的我。

刚弹三个音,顾安突然用扳指敲琴面:
换好衣裙,我站在府门前,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心中忐忑难安,既期待又害怕被人认出。

一阵轻风拂过,头顶突然笼罩了一片阴影。

抬眼望去,只见董齐家不知从何处取出一顶帷帽,动作轻柔地为我戴上。

“这样便无人认得你了。”

他低声说道,嗓音温和。

我抬头看他,他眼中带着关切,嘴角挂着浅浅笑意。

那笑容让我莫名安心,仿佛有了依靠。

他伸手扶我上马车时,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来,让我心跳微微加快。

马车缓缓驶过教坊司,我悄悄掀开车帘一角。

一个月前萧承弈那场风波过后,教坊司虽仍在营业,却已不复往日繁华。

几个姑娘萎靡地立在门前,行人见了都绕道而行,仿佛这里成了不祥之地。

想到萧承弈那日的所作所为,我心中五味杂陈。

若是教坊司真能因此被敕令整顿,倒也算他无意中做了件好事。

只是不知多少姑娘的命运,又将因此改变。

马车停稳,董齐家轻巧地跃下车,转身向我伸出手。

他的手掌宽厚温暖,我将手搭上去,借力跳下马车。

裙摆在风中轻扬,待双脚踏上青草地,一股说不出的畅快涌上心头。

我环顾四周,见不到一个行人,便摘下那碍事的帷帽。

春日的暖风拂面而来,带着青草的清香。

董齐家就在我身侧,不远不近,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我们就这样漫步在野径上,脚下的泥土松软,踩上去格外舒适。

“在这里走着,感觉整个人都轻快了。”

我深吸一口气,由衷感叹。

“教坊司里很压抑吗?”

他轻声问道。

我摇摇头:“倒也不是。

只是那里总要端着架子,连走路都要顾及身份。

姑娘们想出门散心,还得防着她们想不开寻死或是悄悄逃走。”

“你也去过不是,都是姑娘们坐着等着客人,从没见过哪个恩客在那儿候着姑娘。”

我本是随意提起,他却红了脸。

“那天……”他支支吾吾,“是同门硬拉着去的,我只听了一曲,并未做出什么逾矩之事。”

“倒也不算是什么恩客。”

我轻声道。

他神色更窘,连忙摆手:“我从未有过那等心思,只是…只是听闻你琴艺超群。”

我不禁笑出了声:“我晓得的,花楼里也有清倌人,只弹琴作画,从不接客。

正经人来听曲,原也无可厚非。”

“正是如此。”

他如释重负般点头。

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实在觉得有意思,便打趣道:“那后来可还去过?

也是去听曲的?”

他望着我,眼神忽然认真起来:“我每日都去,只为见你一面。”

这句话来得太突然,我一时怔住:“可我明明只见过到过你两面而已。”

我初见他时,正在台上抚琴。

那夜过后,萧承弈便将我占为己有。

我再不必在众人面前献艺,只需伺候这位贵客。

刘嬷嬷对我格外看重,寻常客人想见我一面都难。

有些达官贵人上门,我也只是敷衍着见上一面,说些推脱的话。

那时的董齐家还只是个寒门学子,连见我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刘嬷嬷对这样的客人向来不假辞色,自然不会让我与他相见。

第二次遇见他,是我送萧承弈出门时的事。

他站在街角,目光灼灼地望着我。

那眼神清澈见底,既不带着教坊司来客常有的轻佻,也不似萧承弈般带着占有欲。

他看我的样子,像是怜惜。

我心里泛起一丝异样,又觉得自嘲——一个三番两次来教坊司的男人,怎会真心怜惜一个风尘女子?

可那目光太过特别,以至于第三次见他时,我一眼就认出了他。

那时听说有人想替我赎身,被刘嬷嬷拒绝了。

我匆忙赶到前院,只看见他被几个下人送了出去。

我立在回廊上,远远地望着他。

他回过头来,眼中依旧是那种怜惜。

“我第二日去的时候,刘嬷嬷说你已是萧王爷的人了。”

董齐家低声道,“我日日来访,只想见你一面,想将你赎出,可始终未能如愿。”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后来殿试在即,我便不得不暂避了。

听闻萧王爷待你极好,我想着你应当过得不错,这才稍稍安心。”

“谁知竟会在那日看到你跪在顾府门前,受尽羞辱……”他的声音微微发颤,“那一刻,我便决意要救你出来,不惜一切代价。”

“那依你看来,萧王爷待我那般亲近时,你可曾想过要纳我为妾?”

我轻声问道。

他的脸又红了,连忙摆手:“这、这如何使得……若传出去,岂不坏了你的清誉。”

我只觉得困惑。

他不惜冒险救我这个风尘女子,还给予正室夫人的待遇,却又始终以礼相待,不曾逾矩。

究竟是为何?

当真只是善心吗?


状元府的下人海棠和我说完这些,一手扶着胸口,一手攥紧衣角,声音都有些发颤。

“夫人,这事儿听着实在是骇人。

那萧王爷,当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我听着这番话,心头翻涌,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傻丫头还在絮絮叨叨,丝毫没注意到我的异样。

她越说越起劲,手舞足蹈地描述着自己打听来的细节。

“依我看啊,那兰姬八成是被山里的野兽给叼走了。

后山乱葬岗那地方,狼啊豺啊最常见了,肯定连具全尸都留不下。”

她说着,又压低了声音:“这萧王爷也真是,人家病着他不闻不问,如今人都没了一个月,倒学会装深情了。

杀人泄愤就想把人救回来?”

海棠连连摇头:“最可怜的是那些无辜的姑娘们,明明不是她们害的人,却要被他拿来出气。

这人也太不讲理了。”

我心头一阵发紧,连忙问道:“那些姑娘…都遭了毒手?”

海棠撇了撇嘴,语气中满是不屑:“哪能呢!

她们好歹是官伎,又不是寻常的青楼女子,哪能说杀就杀。

不过那萧王爷倒是把那管事儿的嬷嬷给宰了,这事第二天就传到了皇上耳中,听说把他训斥得够呛。

依我看啊,这般蛮横无理,挨骂都是轻的!”

听闻此言,我悄悄松了口气,至少没有牵连无辜。

回想那些时日,我谨守房门,深居简出,生怕被人瞧出我的病情有所好转。

每日抚琴,都选些凄婉哀怨的曲子,让外人都觉得我是因萧王爷的绝情而心灰意冷。

按时服下那特制的药丸,让脉象显得微弱,却又叫大夫查不出什么病症。

即便是曾经在太医院待过的老大夫,在刘嬷嬷的紧紧催促下,也只得含糊其辞地说是“心病所致”。

我熟知刘嬷嬷为人,在她眼中,我们这些姑娘不过是赚钱的工具。

若是哪个姑娘染了病,便如同坏了的物件,直接丢去乱葬岗,再寻个新的来顶替。

萧承弈倒是这场戏里最难揣测的一个。

我原以为他会像从前那般,派人日夜守着我,可他听闻我病重,竟是连面都不曾露过。

若不是他对我那么绝情,我这诈死的计策又怎能如此顺遂?

只是……他现在又在做什么?

或许在他眼中,我不过是个不听话的玩物。

这样一个疯子。

“人死方知情重……”我冷笑,“不过是在感动他自己罢了。”

海棠话音未落,神色突变,慌忙起身行礼:“大人。”

我循声望去,只见董齐家不知何时已立在廊下。

他向来不喜声张,连脚步声都轻得让人难以察觉。

“海棠,你且退下。”

他挥了挥手,待海棠离开后,在我身旁的石凳上坐下。

他转头看我,目光中带着几分担忧:“这些事…你都听说了?”

“我待会就去吩咐府中下人,莫要在你面前提这些不快的事。”

他声音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我看着他紧蹙的眉头,知道他是担心萧承弈的事会搅扰我的心绪。

可那些往事早已如同隔世,又怎会让我心神不宁。

“不必如此。”

我浅笑道,“府里的丫鬟们也是一片好意,见我整日闷在院子里,才想着给我说些趣事解闷。

若是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岂不是太过拘束了。”

自从董齐家以假死之计助我脱离花楼,又以他家乡发妻的身份将我安置府中,我便整整一月未曾踏出府门半步。

起初是因身子虚弱,大夫叮嘱要好生将养。

待到病愈,又怕在外遇见萧承弈,前功尽弃。

整日闭门不出,虽然有丫鬟们打探来的趣事解闷,却也难免觉得日子寡淡。

董齐家显然也是察觉了我的困境,面露愧色。

“本该让你过些自在日子,偏偏我这新官上任,往来应酬不断,生怕你露面的消息被传出去。”

“你好不容易逃出来,却又困在这方寸之地,实在是…”他这样的小心翼翼,仿佛亏欠了我什么似的。

可他此前与我不过也就三面之缘。

想起初见时,他刚金榜题名,成了新科状元,意气风发,前程似锦。

却为了我这样一个低贱的官伎,以身犯险施以援手。

那天我病重卧榻,他竟然翻墙入内,轻声问我可愿赌一把,跟他逃离这里。

我至今还记得他眼中的担忧与坚定。

此后连着数日,他都在深夜来看我。

有时给我送些补药,有时只是默默守着,生怕那刘嬷嬷趁我病重时下黑手。

最后更是不惜耗费重金,为我寻来假死脱身的药物。

我一个身无分文、举目无亲的官伎,居然能得他如此相助。

这份恩情,我此生难忘。

我正想着如何开口道谢,就听他温声道:“今日我休沐,不如带你去郊外走走?”

“这……可以吗?”

我有些迟疑。

“不必担心,当天帮你脱身的下人,我已安置在乡下庄子做工,这辈子不会再回到京城了。

从刘嬷嬷抛弃你那日算起,你已失踪两个多月,就算萧王爷心有不甘,也断然想不到你还在京中。”

听他分析得确实在理,我心中不由一动。


鲜艳的红盖头笼罩着冰冷的石碑,一支香烛在碑前静静燃烧。

恰在此时,最后一缕青烟袅袅升起,香烛燃尽。

一位年迈的下人浑身颤抖,双膝重重跪地:“王爷,吉时已到。”

吉时?

这两个字在我脑中轰然炸开。

萧承弈仿佛被什么蛊惑住了一般,竟不再纠缠于掀开我的帷帽。

他缓步走到墓碑前站定,朝老者挥了挥手,示意继续。

老者声音颤抖着唱和:“一拜天地!”

萧承弈面无表情,对着墓碑深深一拜。

“二拜高堂!”

老者的声音愈发不稳,仿佛在强忍着某种恐惧。

“夫妻对拜!”

这荒诞的一幕令人不寒而栗——一个活生生的人,着着大红喜服,正对着冰冷的墓碑行着婚礼大礼。

突然,一声瓷器碎裂的脆响打破了死寂。

一名丫鬟因惊惧而腿软,手中的托盘坠地,鲜红的喜酒如血般蔓延开来。

萧承弈眼中闪过一丝暴戾:“杀了。”

话音未落,刀光闪过。

丫鬟的血与地上的喜酒混作一处,无人敢发出一声惊呼。

老者瘫软在地,声音支离破碎:“礼…礼成,请…入洞房。”

萧承弈亲手斟了两杯酒,一杯饮尽,一杯洒在墓前。

他凝视墓碑的眼神温柔缱绻,却让人不寒而栗。

那眼神中藏着痴迷,藏着疯狂,更藏着难以言说的执念。

我的心脏狂跳不止——这简直疯了!

他竟然…竟然要与我的墓碑完婚?!

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喉头一阵阵地发紧。

这荒诞的一幕令我几欲作呕,双腿发软。

在场众人噤若寒蝉,眼中尽是惊惧之色。

唯有萧承弈沉浸其中,仿佛这一切再正常不过。

我强忍着不适,颤声对董齐家道:“快走……”萧承弈此刻已完全沉醉于他的“新婚”之中,对我们的离去竟是置若罔闻。

临行前,我不经意回首,只见他取出一卷文书,对着冰冷的墓碑柔声细语:“兰姬,这是脱籍文书。

从今往后,你不再是那低贱的乐伎,无人可以轻贱于你。”

他的声音轻柔:“你是我萧承弈明媒正娶的妻子……”待回到府中,我仍心有余悸,恍惚间任由大夫为我诊治包扎,脑海中挥之不去方才那诡异的一幕。

董齐家站在一旁,眉头紧锁。

良久,他才开口:“是我的过失,明知你不谙骑术,却还是放开了缰绳。

若你有个闪失,我万死难辞其咎。”

他这番话倒叫我心生愧疚。

“此事怪不得你。”

我轻声道,“是我不自量力,以为能驾驭得了烈马。

若非你及时相救,今日……”话未说完,我们相视一眼,都明白这“救”字的分量。

若非董齐家,我此刻或已落入萧承弈的魔掌,那般下场,与死又有何异?

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这一遭历险,我不再想着出府。

萧承弈就像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我每走一步都仿佛能感受到他的注视。

现在我躲在陆府,才觉得暂时安全。

我原以为逃出教坊司便是重获自由,只消寻个机会远走他乡,便能摆脱过往,重获新生。

可谁知,萧承弈竟在我“死后”展现出令人胆寒的痴迷。

他与亡人拜堂的荒唐事传遍京城,坊间纷纷感叹王爷对教坊司兰姬用情至深,连死后都要为她求来脱籍文书,赐她王爷正妻之位。

那日在王爷府门前苦跪一夜的可怜情景,已被人们全然遗忘。

京中人人都想一睹那位让王爷魂牵梦萦的兰姬真容,于是我的画像开始在城中流传。

连海棠都曾拿着画像感叹:“夫人,这画中人这画中人与您简直一模一样。”


一个月后,萧承弈终于踏进教坊司。

他径直往二楼雅间去,七八个不明情况的乐伎围上来奉茶: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