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古代“当导演”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涂笙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涂青。21世纪二十五流网剧导演,有朝一日,居然穿越了!只不过,怎么一睁眼就有人要砍死我啊?!!这个地方,怎么连古诗都不存在啊?!!仰天长笑,这才能彻底发挥我导演的才能啊!路遇海盗喂喂喂,哥们,醒醒,快醒醒。谁,谁在说话!我睁开眼,只见到一个四四方方的木头顶,潮湿的空气钻进鼻腔,“阿丘!”我打了个喷嚏。这是哪啊……?我还没来得及仔细查看自己在什么地方,一抹冰凉的触感贴上了我的脖颈。是刀!而且,是真刀!常年在剧组里混迹的我,一下就能感受到脖颈处的威胁不似道具的钝器,而是尖利无比。心中怀疑自己是被哪个仇家绑架了,我颤颤巍巍地抬眼看去:蛙趣!这眼前的彪形大汉是谁?蛙趣!他的衣服怎么和电视剧里的一样?蛙趣!我旁边怎么还有一个人?看着头顶处...
《我在古代“当导演”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涂青。
21世纪二十五流网剧导演,有朝一日,居然穿越了!
只不过,怎么一睁眼就有人要砍死我啊?!!
这个地方,怎么连古诗都不存在啊?!!
仰天长笑,这才能彻底发挥我导演的才能啊!
路遇海盗喂喂喂,哥们,醒醒,快醒醒。
谁,谁在说话!
我睁开眼,只见到一个四四方方的木头顶,潮湿的空气钻进鼻腔,“阿丘!”
我打了个喷嚏。
这是哪啊……?
我还没来得及仔细查看自己在什么地方,一抹冰凉的触感贴上了我的脖颈。
是刀!
而且,是真刀!
常年在剧组里混迹的我,一下就能感受到脖颈处的威胁不似道具的钝器,而是尖利无比。
心中怀疑自己是被哪个仇家绑架了,我颤颤巍巍地抬眼看去:蛙趣!
这眼前的彪形大汉是谁?
蛙趣!
他的衣服怎么和电视剧里的一样?
蛙趣!
我旁边怎么还有一个人?
看着头顶处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一条疤横贯了他的右眼,显得愈发狰狞。
我心中已经为自己唱起了“凉凉”,完蛋了,这下子是真被阴得死死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仇家居然还穿着我上次拍网剧的道具服,这是死前还让我搞一次cosplay 吗?
其实大可不必。
比起这个,我更想活命。
由于惊惧,泪水不断从眼眶中流出,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在死前哀嚎:“我的小命就交代在这了啊!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啊,可怜我一家老小,还在等着我去赡养,我那九十岁的奶奶,六十岁的妈,还有我那七岁的妹妹,可都在等着我回家呢……呜哇呜哇呜哇。”
哭诉间,我其实也在观察周围的情况。
我旁边的人穿着一身圆领袍,紫色的,亮的我眼睛发光,与这破烂的环境实在是格格不入。
他满脸惊恐地看着我,似乎觉得我疯了。
哎,这大兄弟,戏还挺好的。
长得也还清秀,要是之前碰到,说不定可以当我的男一号。
不过可惜啊,我就要死了。
“壮士!
开刀吧,我生虽然没有取得什么成就,可死亦为鬼雄!
愿在地府的日子,我还能完成自己的梦想,早日获得地府奥斯关奖。”
眼睛一闭,我挺直了后背,跪的那叫一个端正,这或许,是我给自己的一个体面吧。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希望死在一片
跳着出了屋。
拿起角落里放着的扫把,我撸起袖子,就是清扫全院的大动作。
“嘿咻嘿咻”扫完落叶,我就去接了满盆的水,浇花进行时……等到院子外嘈杂起来,木门被轻敲几声,接着推开。
我看着来人,止不住笑地迎上去。
“奴家来了,让您等候多时了。”
“啊呀,我们俩之间,还说什么敬词啊。”
我扯着女人嫩粉色的纱裙,脑袋在她修长光洁的胳膊上直蹭:“太好了,画画,你来了,我就胜利一大半了。”
画画指头点住我的额头,轻叹了一声,拨弄起手中的琵琶来:“哼,别和我讨巧,我可是要报酬的。”
“你放心,我今天肯定捕最肥的鱼拿给你。”
画画闻言只是羞红了脸,说出去谁敢相信呢,她这样的名牌乐姬,一大爱好就是吃鱼,还得是清蒸的鱼。
我和她也是因为鱼结下的缘,我捕下的大部分鱼,都被她买下了。
“话说,你今天会不会被扣工资啊。”
“工资?
你是说月钱吧,当然不会了,大姐吩咐我要配合你呢。”
大姐,就是她所在酒楼的老板,她也知道我卖鱼给画画的事。
相处几月,她早已习惯了我偶尔蹦出的陌生词汇,只当那是口误。
“那就好,不然,我怕一条鱼还不够补偿你呢。”
开始吧,学诗!
一切准备就绪,我听着外界愈发嘈杂的声音,推开了院门。
外面,是足足二百个学子。
为首的一人见了我,很是诧异:“小兄弟,就是你这里办有私人学堂的?”
“弄错了吧,看你这眉清目秀的样子,阅历尚浅吧,怎么能开学堂呢。”
我面色不改,恭恭敬敬地给他们鞠了个躬:“我知道诸位有许多困惑,不过你们放心,我既然这么说,便不会是夸下海口,随意胡诌。”
那人见我如此有涵养,出口成章,当下便佩服极了(好吧,这是我自己以为的)浩浩荡荡的一行人被我分成了两批,只有为首的几十人可以进院子内。
开玩笑,要是这二百人进了院子,我栽下的花还能不能存活就是个问题了,更别说营造什么意境了。
于是两波人,一波被我安排在了竹林旁,另一波则是去了围墙外的桃林内。
“喀嗒——”素手拨弄琴弦,桃红色的玉镯与琴身碰撞,清脆的声响使人们不由自主转过了
满眼噙泪:“宫廷玉液酒……?”
心中悲愤至极,原来一切都只是骗人的美梦罢了,哪有科考会考“即兴表演”的啊,这还是不是古代了。
“啊?”
男人有些懵。
“啊啊,没想到,您一开口,便是天籁之音啊,只是这般优雅的语句,却从未在课本中见到过,真是惭愧惭愧。”
我猛地瞪大眼,足足看了他半炷香的时间,直看得他额头冒汗,语句颠倒:“阿这,您,我说错了什么吗,您别和我一般见识,我说话太粗鲁了,你别介意哈。”
我放下心来,呼——就算骗人,也骗不了三个月吧,这三个月我把这块地方都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一处监控或是现代用品。
“害,你继续说吧,我听听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放松下来,我踩在椅子上,往嘴里扔着裹了蜂蜜的花生米。
(嚼嚼嚼,你说这玩意,是谁发明的呢,嚼嚼嚼,怎么这么好吃呢,嚼嚼嚼,嗝,吃饱了,嚼嚼嚼。
)“其实,我知道您想做什么。”
“噗——”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吐了一地,我张大嘴看着面前的男人,惊恐万分:“你知道我想写诗?
啊不对不对,你知道什么?”
他还没说话,我就把所有事都托出了。
心中懊悔不已。
男人双眼放光:“果然如此,您每日说的那些话,便是诗吗,没想到,您果真是神人,我有救了。”
“啊?
哈哈,你说啥就是啥吧。”
我打着哈哈,有些不确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看样子,他似乎很赞成我“教人写诗”的想法,只是,他兴奋过头了吧。
…直到把男人送走,我才喝上了一口茶水。
捧着精致的瓷杯,我掩饰不住心底的兴奋,摩拳擦掌就等明天的到来。
我的老本行,终于要开业了!
半夜睡不着,我走在院子中,仔细端详着自己三个月栽种的成果,不由得落泪:终于,这天终于来了。
激动地我在院子中跑了好几圈,第二天,天蒙蒙亮,我就推开院门,找到了平常卖花种子的那个铺子,买了一大捧花瓣回来。
“桀桀桀,终于到我大放异彩的时刻了。”
怪笑回房,紧急拉起还在睡梦中的红果和绿梅,将她们推到了梳妆台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哦。”
我说着,把口脂摆出,又把金闪闪簪子都给她们放到面前,
头来。
飞舞的浅粉色花瓣在空中飘荡,遮掩着女子出水芙蓉般的笑脸,水绿色的披帛随风而动,屋顶上那些金色的砖瓦,也熠熠生辉。
但见美目流盼,神态悠闲,手捧琵琶长颈,好一番轻灵的美感!
听着院内院外的人传来惊呼,话语中很直白地表达着自己的震惊:“我的祖祖,这也太……美了吧。”
“是啊,琴音应和着美人,美景,真是绝妙啊。”
“额的娘嘞,这就是大城市吗…”琵琶声婉转悠长,如清泉一般流淌在人们的胸腹之中,细腻的曲调让我也不禁有些恍惚。
我藏在暗中,吹响了自己手中的喇叭——其实是我自己用木头做的,扩音效果还怪不错的嘞。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我感叹道,语调格外绵长,顺着木质的喇叭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只听得他们安静中突然爆发了一阵不小的讨论声:“这,是何人在说话啊,一开口便让我不明觉厉啊?”
“是啊是啊,这样的句子我从来没有听说,真是让我脑袋一亮啊。”
“看不到说话的人,莫非是神人?
来指引我们?”
哈?
听着他们愈发奇怪的讨论,我敲了三下柱子,乐曲声瞬间停止。
五道浑身黑衣的人从我面前闪现,原本还在屋顶上弹奏琵琶的画画已经稳稳站在了地板上。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的工作完成得特别好。
没有他们,还找不到人可以把画画送到屋顶上呢,还有花瓣也得找人扔。
心中啧啧称奇,我不由惊叹:这内力,可真是个好东西。
若是我再想出海,直接让护卫们集体站在船尾,用内力推我就行了,相当于螺旋桨了!
瞧见我不说话,只是嘿嘿地笑,画画淡淡瞥了我一眼,如玉般的手指点了我额头一下。
“嗯?”
我回过神,余光看见院中那些仍意犹未尽的人,狠拍脑袋:“哦对!
快让红果和绿梅出来,该她们上场了!”
我急匆匆地掀起长袍就向房间内跑去,见到二人青丝披落,仅扎着一条水绿色的发带,光滑细腻的脖颈煞是美丽。
“嗯?
您来啦。”
两人在我面前转了个圈,展示着我为她们缝制的“演出服”,两个人脸上都是隐隐的兴奋。
我摩拳擦掌:“到你们啦,一个人去桃林,一个人去竹林,ok,不是
。
我累得气喘吁吁,倒头就睡。
——可总算是把外景准备齐全了。
要说这个小院啊,位置是真的好,出门右拐就是集市,再往左不远就是一大片的桃林,码头在斜对面。
我每日外出打鱼,靠得就是这么个地理优势,鱼竿就地取材,用桃木枝充数,从地里刨出蚯蚓当鱼饵,倒也能抓到两三条。
这天我正闲的无事,准备抓一条鱼去集市上再换点花种子,却见街上乌央乌央的都是人。
人群穿的衣服,也都是宽大的袍子,他们神情激动,在街上讨论着什么。
我连忙换上衣服,去外面听了一耳朵。
原来是科考在即,学堂却不愿再讲授知识,硬是要学子多交银两才开课。
心中感叹这个世道,也很黑暗啊,疑惑却漫上了心头:“这个地方连诗都没有,考试考什么呢?
即使只考策论文,也需要举例子论证吧。”
满怀疑问,我回到了院内,恰好那紫袍男也不知为何心事重重地进了门。
“诶,水兄,你看起来需要有人给你指点迷津啊。”
我迎上前去,手将将搭上他的肩膀。
“哎,这可咋整啊。”
男人一拍桌子,直接坐到了椅子上。
嘶,我收回半空中的手,这男的长相清秀,可一说话就满嘴大碴子味,实在让我关心不起来啊。
“不知可是因为那学堂的事烦忧?”
男人叹气:“可不是嘛,还有不到四月就要科举,学堂却在这会出了岔子,真是叫人烦心啊。”
“唔……”我沉默了一会儿,小心问道:“你们考试考啥啊?”
察觉到自己问得太过直白,暗自打嘴,怎么一下子没收住呢,往常自己说话可是比“古人”还古。
“额,可否告知我考试内容?”
声音颤抖,没等男人反应,我被自己这怪腔怪调先一步恶心到了。
“哎,无非就是那老三样,朗诵,扩写,即兴表演……哈???!!!”
我的声音穿透了整个房顶,惊得门外跪了一地的暗卫。
“我没事,你们再去房檐上趴着吧。”
门外黑衣人消失了。
我仍处在震惊之中,迟迟无法回神。
“朗诵也就算了,这扩写和即兴表演又是什么东西啊?!”
难不成,我其实没有穿越?
我还处在仇家的计谋之中?
我脑袋发懵,男人连叫了我好多次,我才正眼看向他。
我抖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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