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比男子好的地方多了,他们一辈子也比不上。”
刘景来挡酒,我盯着他。
他面无表情。
“我是为了还阿昇的礼,你以后对他好些。”
我转过身去,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觉得兴味索然。
推开门时,看见阿昇端端正正地坐在新房里等我。
我有些疲惫地在椅子上坐下,我始终没想好,如何面对他。
不是阿昇有错,相反是他太过好,对我可谓是千依百顺。
好到我无法找到发作的出口,只能揣测他是否别有所求。
我阖眼按了按头,再睁开时,阿昇双手捧着酒杯,蹲在我面前。
“娘子,合衾酒。”
阿昇有一双干干净净的眼睛,如稚子般纯净柔软,与他的外形不合,也与他的家境出身不相符。
我接过酒,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丝笑意。
酒水下肚,我晕晕乎乎,短暂放弃了猜疑。
阿昇健硕的身体小心翼翼地覆上,遮住了龙凤烛的光。
我从未想过,成亲能把柔情似水与风急雨骤揉在一起感受。
风浪过后,我如一只留在滩涂上的鱼,倔强地翘起尾翅,想离潮水远些。
潮水却锲而不舍地要来沾染。
“阿昇!”
我被挤得烦了,用力揉了揉他的脸,他安静下来,温热的脸肉贴在我颈后睡去。
第二日醒来时,只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死死缠上,阿昇灼热的呼吸洒在我的锁骨下,被子下四条腿缠成了麻花,更别提那双作乱的手——我抽出一只脚去踹他的小腿肚。
“放开。”
他不退,反而又缠磨了下身子,肌肤相触的感觉令人心惊,我气血上涌,脸上发热发烫。
啪——身上的缠绕感轻了一下,又卷地重来。
“娘子再打一下,你舒服吗,我不疼。”
我仿佛没睡醒。
“你何时变成无赖了?”
“娘子,你这半年来就像变了一个人,我,怕。”
我沉默,在他凑上来时,又打了一下。
——成婚后,家里提出将先前说好的田地山林给我。
我看着热切的父亲,端坐高堂的母亲,兴致缺缺。
“我不要。”
说罢我懒得再听身后的言语,领着阿昇回房。
半月后,里正家的马车载着刘家大儿子和大儿媳一起走了。
直到眼前再也看不见那辆马车,我转身,阿昇站在三尺外,默默看着我。
他像个甩不掉的尾巴,走哪儿跟哪儿。
我瞪他,他不知低头,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