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的证人”们发个锦旗——“最佳第六人”。
11 完美落幕老王在医院里“挣扎”的时候,我也没闲着。
我的“行刑者”,“裁决夜蛾”毛虫们,已经完成了它们的历史使命。
虽然我不认为警察能查到我的头上。
但是,还是要让它们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不留下一丝痕迹。
我启动了“毁尸灭迹一条龙”服务。
那些培育过毛虫的器皿,经过高强度消毒液浸泡、物理粉碎,最后混入垃圾里,跟着我上班用的公文包,分批丢弃在城市的不同角落。
培育记录?
早在计划开始时就用了加密手段,现在更是彻底格式化,连恢复软件都别想找到一个字节。
接触刺毛时用过的所有一次性手套、口罩、护目镜、特制工具,都变成了垃圾堆里最常见的生活垃圾。
至于那些立下汗马功劳的毛虫本身……我看着恒温箱里最后几只还在蠕动的幼虫,以及收集起来的、剩余的刺毛粉末。
没有丝毫犹豫。
用最高级别的生物安全标准,将它们彻底灭活、分解、销毁。
整个过程,冷静、高效,甚至带着一种……胜利者的爽快感。
我留在“犯罪现场”的唯一痕迹?
大概只有那些附着在老王门把手、汽车头枕上,早已被他自己蹭掉、或者在环境中自然降解、比PM2.5还难寻觅的微小刺毛。
以及他体内那些早已代谢分解、常规尸检手段根本无法检测到的、特殊的生物毒素分子。
证据?
不存在的。
我,林知,依旧是那个埋首故纸堆和标本瓶的、人畜无害的昆虫学者。
雁过无痕,人过无名。
医院的抢救,终究是徒劳。
老王的病情发展得太快,太凶险,也太“诡异”。
各种现代医学手段轮番上阵,却始终抓不住病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各项生命指征一路下滑。
几天后,一个平静的早晨,陈阿姨发来一条微信,只有三个字: